第八章 萬靈玉

傳說中，在很久很久以前，羌族出了一個很殘暴的那果王，他帶著自己的軍隊遠征天竺，帶回了無數奇珍異寶和一個美麗無比的女人，為了討得那個女人的歡心。他不顧黎民死活，大肆修建奢華的宮殿，他的殘暴最終使得他的同族人忍無可忍，十八位南夷土王共同起兵討伐，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他的王宮被對手攻入，他和那個美麗無比的女人，以及無數奇珍異寶，一同離奇消失了。多少年來，無數人想尋找埋葬那果王的古墓，都毫無結果，更不要說那些所謂的奇珍異寶了。

從那果王朝唯一遺留下來的大概只有萬靈玉了，萬靈玉是那果王隨身佩戴的寶玉，據林雨義父所講，「萬靈玉其色如墨，於黑暗之中放五色毫光，置掌之上，集溫而釋雲靄，入水則水如墨，其毒無比，觸膚即爛，不可救也。」

「萬靈玉是一塊色如墨，在黑暗裡放射五色毫光，遇到溫度就冒出雲霧，遇水可以使水變黑，而且毒性很大的奇怪玉石。路西亞長老，你所得到的萬靈玉是否是這樣。」林雨在路西亞身後問道。

「恩，沒錯……」

「還有多久能到？」

「到了。」

「恩？」林雨定睛一看，路西亞來到一間大門前，伸手推開大門，沉悶的開門聲響起，路西亞帶著林雨向里走。

「你先等等……」路西亞說完就走進旁邊一個偏室。

「好大的房間……」林雨略有驚訝的看著路西亞的房間，整個房間華麗且又不失古樸，中世紀的風格令整個房間凸顯威嚴。

就在林雨正在大量路西亞長老的房間時，路西亞突然從身後走出，手裡捧著一個盒子。

「就在這裡了……」

林雨轉過身，結果盒子，輕輕打開，從盒子里拿出一塊黑如墨色的石頭來。由於窗子掛著窗帘，屋內沒有開燈，顯得有些黑暗，林雨一拿出那塊石頭后，整個屋內頓時呈現一種奇異的色彩。那塊石頭就在林雨手掌上，從石頭上冒出象霧一樣的氣體，在石頭的周圍繚繞著。林雨用嘴對著石頭吹了一下，霧氣頓時散去，露出光潔且泛著異樣色彩的表面來。

在晶瑩剔透的玉石表面，有一些淺色呈凸起狀的線條，那些看似不規則的線條，縱橫交錯，形成一副奇怪的圖案，這圖案與狗類似，卻又不是狗，身段與虎豹相仿，頭上長了兩隻角。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羌族的遠耶圖騰？

中國古代的圖騰崇拜，可以追述到史前文化的發源，是古代自然崇拜和祖先崇拜相結合的一種原始信仰，發生於氏族公社時期。那時候的人們認為，本氏族的人，都與某種動物或植物有著特殊關係，這種動物或植物就被認為是該氏族的圖騰，是這一氏族的象徵和保護者。史前時代的人們把圖騰看得非常神聖。全族人不能捕殺圖騰動植物，更不能食用，也不能觸摸或說圖騰名稱。人們還要舉行種種隆重的祭祀活動，以示尊敬。氏族成員都以圖騰為驕傲，並且希望得到它的保護。所以，遠古人類的墓地，住所，日用品乃至身體上，都繪有或刻有本氏族圖騰的圖案。在漢族文化中，圖騰崇拜多是具有神話色彩的龍、鳳、麒麟等，也有其他的猛獸，如龍生之九子：贔屓、饕餮、蒲牢、椒圖、螭吻、狻猊、睚眥、鴟吻、趴蝮等等。

在傳說中，那果王在遠征天竺時，翻過九九八十一座山，趟過了一百單八條河，最後在一條叫黑水的河流前，被一頭身披鱗甲，腳似牛蹄，頭頂鹿角的怪物擋住了去路，經過三天三夜的奮戰，那果王終於在女神的幫助下，用一把擎天之刃殺死了怪獸，得到了一塊奇妙無比的黑色玉石。

在漢族文化里，那種身披鱗甲，腳似牛蹄，頭頂鹿角的怪物被稱之為麒麟，漢人對這種動物的圖騰見得多了，並不足為奇怪。

「林，這是你需要的萬靈玉嗎？」路西亞看著林雨突然說道。

「特徵都一樣，不過還需要驗證，路西亞長老，威廉家族有沒有強光探照燈？」林雨轉過頭，問路西亞。

「強光探照燈？沒有，不過想要不難，我令人去找。」路西亞說完就在門口招呼兩名狼人找探照燈。

「路西亞長老，再叫人打一盆清水來！」林雨高聲提醒路西亞。

片刻，一名侍者提著一盆清水尾隨著路西亞進來。

「林，你想要驗證它遇水是否變黑，是否有毒？」路西亞問林雨。

「沒錯，這也是一種驗證方法。」林雨依舊看著萬靈玉，點頭答道。

「林，遇水變黑，化毒這些我都試過了，因為它的特徵，我才給它命名為黑魘石。」

原來是這樣。

「既然試過了那就再試一遍吧！反正探照燈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到。」

林雨將萬靈玉放入清水中，看著那萬靈玉入水之後，一盆清水瞬間變了顏色，越來越黑，最後變得象剛磨出來的墨汁，散發著一種沁人的香氣。

林雨見狀正要伸手拿出。

路西亞直接遞過來一個盤子，和一個鑷子。

林雨直到這是怕拿出萬靈玉會灑出毒液，然後腐蝕掉他的地板……

林雨在桌子上放下盤子，用那把鉗子將萬靈玉從盆子內飛快鉗出，放入盤子里。萬靈玉上**的水珠掉在盤內，竟然不可思議地滲了進去，白青相間的盤子上，多了幾點黑點，與原先的花紋格格不入，變得不倫不類，顯現出一種莫名其妙的詭異色彩。

再看向手中的鉗子，竟似被濃硫酸腐蝕過一般。

「長老，探照燈帶到。」門外傳來一名侍者的聲音。

「在外面花園裝好！」

「是！」

「林，我們出去實驗吧，不過你要用探照燈驗證什麼呢？」路西亞疑惑地問林雨。

「炙日之下，怪物如生，王以擎天之刃對之，不可傷……」

「恩？什麼意思？」路西亞不懂林雨那句話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有強光照射，玉石上的圖案會浮現出來。」

「到目前為止，這塊玉石上出現的現象，都和萬靈玉傳說吻合，但是我們剛才所看到的，都不具備一個『靈』字。真正的萬靈玉是有靈性的。」

走到花園，將強光探照燈裝好，對好角度，將萬靈玉放在地上，打開探照燈，立刻兩道光柱射向萬靈玉。

眾人頓時覺得眼前一亮，也許是光線太刺眼了，不自覺地將眼睛閉上，不過眾人都不是弱者，很快便把眼睛張開。

帶張開眼睛看向萬靈玉時，被眼前的奇異景象驚住了。只見那塊黑色玉石在強光的照射下，不斷冒出白色的霧氣，霧氣慢慢向周圍擴散，且越來越濃，漸漸的，幾個人都如同身在雲霧之中，產生一種飄飄欲仙之感。

黑色玉石，放射出閃爍不定的五彩毫光，耀得眾人眼花繚亂，神態逐漸迷離起來。恍惚之中，那黑色玉石上浮現一個活生生的動物。

「麒麟，麒麟！」林雨失聲道。

這是真的萬靈玉！

很多珍稀寶物，在光線的作用下，能夠產生一種光影現象，將物品中的圖案以立體的形式浮現出來，但是那些現象中的圖案，無論是動物還是景物，都是固定的，並不象面前的這隻麒麟，如同活的一般，不停地動著，翹首、俯身、甩尾、揚蹄，當它仰首向天，張開大嘴的時候，眾人彷彿聽到這隻遠古靈獸的吼叫。

林雨知道，真正的萬靈玉上面是遠耶圖騰，在光線作用下的光影現象顯現的卻是麒麟！

眾人觀察了好一會，才把探照燈關閉。

林雨拿起萬靈玉和路西亞一起走進房間，關上大門。

對著路西亞說：「你可以說出你要求的那個私人承諾了！」

「林，我希望你能照顧我的女兒！」路西亞誠懇的對林雨說。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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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太慘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