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又牽扯出另一部電影
一個小時后。
警方很快帶隊來到常春的家，封鎖現場。
是常春家傭人報的警。
高級警司韋定邦，是鏹水的指揮官，同時也是這次警方「卧虎行動」的總負責人。他穿過層層記者，穿過封鎖條帶，來到了案發現場。
警察在搜證、錄口供。
驗屍官在驗屍。
「韋sr！」
「韋sr！」
「嗯，什麼情況啊？」
「這位何君麗女士，是死者家的傭人，是她報警的。她說，大約在一個半鍾前，在廚房煲著燕窩粥的時候，突然間迷迷糊糊中睡著了。當她醒來時，見燕窩粥煲好了，就想著趕緊捧去給死者常春吃，卻沒想到剛來到大廳，就看到一屋子都是死人了。」
「嗯。」
韋定邦接過口供來看。
他經驗豐富，一看就知道從這傭人身上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於是直接走進屋內。
來到大廳。
他看到鏹水套著一條紅毛巾，喝著熱水，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神智不清。
他皺眉，但沒有第一時間找鏹水，而是來到驗屍官面前。
「韋sr！」
「嗯，看不看得出這幾個死者是怎麼死的？」
「初步估計，死者常春是被人硬生生擰斷脖子而死。死者游志標（新界飛）是被巨力撞至象牙，貫穿腹部失血過多而死。死者鍾孝禮（湯米仔）是利器刺穿脖子而死。死者馬田（御用律師）是被人用利器刺穿太陽穴而死。死者蘇菲是被人用硬物活生生砸死……」
說到這裡，驗屍官下意識的看向鏹水。
韋定邦沒說什麼，示意他繼續說。
「而最奇怪的是死者黎繼祥（雞精），他雖然是窒息致死。但身上並沒有任何傷口或勒痕，看起來更像是自己停止呼吸致死。詳細分析，要等化驗報告出來了，才可以讓你知道，」
韋定邦看著新界飛的屍體：「你估計，兇手要用什麼辦法，才可以擁有那麼大的力量，將一個人撞上去牆壁？」
「除了被高速行駛中的車輛撞飛之外，我暫時想不到其他辦法。」
韋定邦苦笑，擺了擺手，示意驗屍官離開。
然後才來到鏹水面前，跟負責為鏹水錄口供的那位警員說到：「這裡交給我可以了。你去做其他事吧。」
「yes，sr！」
韋定邦翻開口供一看，一片空白，這才有些無奈道：「阿超（鏹水真名華超），你搞什麼鬼啊？為什麼仁義社的高層，一夜之間會全部死光啊？」
聽到熟悉的聲音。
鏹水終於恢復了一些神智。
看到來人是韋定邦，他趕緊捉住韋定邦的肩膀，連熱水都掉落在地：「韋，韋，韋sr，有鬼呃！真是有鬼啊！」
「你先冷靜冷靜，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需不需要我安排你去看心理醫生？」
「不是啊，韋sr，你信我啦，真的有鬼！」
「那個鬼你肯定認識的！」
「是前陣子死掉的警察卧底，趙磊！」
「他這次來是特地找我們報仇的！」
「真的！是真的！」
韋定邦心中一凜。
聽到趙磊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心裡就很不舒服。
不管是趙磊還是四眼，對於他們的死，韋定邦都感到非常愧疚，因為卧虎行動是他提議的，整個行動也是他負責的，他感覺自己這是間接害死了兩個警察。
現在看到鏹水這瘋瘋癲癲的模樣，他也很難受。
於是乎，他吩咐屬下說道：「別帶他回警署了，帶他去醫院，安排一個心理醫生給他看看。」
「yes，sr！」
警員們走走停停。
屍體一具接一具被抬走。
待工作完畢，燈光熄滅，所有警察收工回家后，現場就只剩下韋定邦一個。
他站在哪裡發獃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對著四周的空氣說道：「趙磊，是不是你啊？如果真是你的話，你出來見見我吧！你有什麼沒完成的心愿，儘管告訴我，我會盡量幫你去完成。」
黑暗的大廳，依舊靜悄悄一片。
見遲遲得不到回應，韋定邦也不禁自嘲一下，跟著離開了現場。
另一邊，解決了雞精等人後，趙磊並沒有急著去祈天航運公司。因為當時已經是夜晚了，就算找到祈天航運公司在哪裡，老闆祈天生估計也不在。
於是乎，他索性回去抱著阿玉好好睡一覺。
第二天一早。
他喚來了金麥基，讓他幫忙好好查一查這個祈天生的資料。
祈天航運公司，是航運界的龍頭。
資料不難找。
金麥基很快就找到。
不過，在看到祈天生的照片時，趙磊就沉默了。儘管只有七分相似，但趙磊很肯定這祈天生也牽扯著一部電影。
不過肯定是配角了。
不然他不會不記得「祈天生」這個名字。
小心駛得萬年船。
趙磊決定先搞清楚這「祈天生」到底牽扯著哪一部電影后，才決定該怎麼動手，或要不要動手，畢竟這可是有鬼的港綜世界。
他可不想不明不白的惹到一些他暫時惹不起的大佬。
兩天後。
趙磊尾隨了祈天生足足兩天都沒有任何異常，除了發現他是一個利用航運公司販賣軍火的軍火商之外，都沒看到有熟悉的「主角臉」出現在他身邊。
直到兩天後的這個夜晚。
他的犯罪證據似乎被人得到了。
他打電話吩咐屬下去解決對方。..
趙磊成為冤魂后，對活人的陽氣特別敏感，能精確的分辨哪個陽氣是屬於哪個人。
趙磊覺得，這或許是一個突破口。
於是乎，他憑著其屬下殘留的氣息，一路追蹤到了一棟港式舊樓。
他感應到對方上去這棟舊樓。
可不等他走上去。
天空處卻在這時候掉下來一個人形物體。
嗙——！
一個女生從天台掉下來，砸在了車頂，就砸在了趙磊面前那輛車。
緊接著。
對面街原本還在閑聊的傢伙，急匆匆的趕過來為這個女生檢查。
「脈搏和呼吸都很弱，先別動她，快叫救護車！」
「再遲就趕不及了！我們沒有工具幫她止血！醫院就在前面，我拼一把吧！快把車開過來！」說完，這個長得比較黑的傢伙，忽然看向趙磊。
「先生，人命要緊，拜託你幫幫忙吧！」
趙磊看了看那女生，再看看這個長得比較黑的傢伙。
終於知道是哪部電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