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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離開后白瑾獨自徒步西行至關中地區,期間白瑾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形形色色的事物,雖然前有穆凌教的一些常識,但白瑾獨自西行依舊頗為震撼!

白瑾出至關中恰巧趕上一家娘子出嫁,白瑾首次見到這種嗩吶聲聲,鑼鼓齊鳴,鮮紅的大大囍字貼面街道兩旁,送親的隊伍的人臉上滿是喜慶的笑容!

白瑾站在人群中望着浩達的送親隊伍,清風拂過白瑾透過花轎側簾只見花轎中的女子端坐轎中,雙手搭在雙腿上,一張未被蓋頭蓋住精美側臉,白瑾見花轎中的女子妝容精美一顆晶瑩的淚滴劃過臉頰靜靜的停留在下頷處。

白瑾感到了花轎中女子那種絕望又無助的,花轎中的女子微微翹首似乎看着兩旁一個個嬉笑的的百姓,人群有着一個與眾不同的人,那人神情木訥對着這種浩大的隊伍沒有一絲波瀾,彷彿這場面在他眼前的場景是小打小鬧又或者說根本不值一提,但又像跟本沒見過這般場景不知如何般……顯然白瑾是屬於後者的。

白瑾目送著送親的隊伍漸漸遠去,白瑾跟本不想知道轎子中的女子是誰,又是否願意。現在他只想早點找到蘇里或安媞問問為什麼不辭而別,她們的離去絕對不是突然而蓄謀已久,可是白瑾不信。白瑾多次告誡自己,她們突然離去一定有重要的事要做。

待隊伍過去,圍觀者紛紛散去,仍有些許人跟在送親的隊伍,仍然可以聽到清晰的嗩吶與鑼鼓喧天的聲音。

白瑾抿了抿乾裂的嘴唇轉身離去,繼續詢問蘇里的下落。

白瑾走到茶攤坐下要了碗清茶,此時的白瑾已經不像出入般那般無知了,白瑾能走到關中全靠粗略的雕刻技術走來的,若不是「師傅」突然是蹤自己的技術大概會更上一層。

白瑾從懷裏掏出一個小木人,小木人有着長長的髮髻,圓圓的大眼睛,圓滾滾的腦袋看着很是呆萌可愛。

白瑾尷尬的盯着木人撓首憨笑,白瑾自己一時也分不清手中的木人是誰!

白瑾拿着木人詢問一旁拄著拐杖的六旬老漢:「老伯您可見過這樣的女子來過?」

老漢聽着白瑾外地口音上下打量了白瑾寒酸的衣着,又看了看白瑾手中的小木人連連擺手否認:「不曾見過,不曾見過!」

白瑾俯身拱手作謝,老漢又問了問白瑾手中的女人與他是什麼關係,白瑾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作答,白瑾手中的女人既像蘇里又像穆凌,白瑾愣在原地緩緩開口似乎帶着疑問詢問自己般小聲回應:「我的大姐!」

老漢不可置信看着眼前這個落魄青年既然和他手中的人是姐弟,也不曾聽說那個國公公子流落他鄉的。

老漢小聲詢問白瑾:「公子貴姓否?」

白瑾學着遇到過的文人那樣作揖行禮道:「鄙人姓白單名一瑾字!」老漢聽后這才悻悻鬆口氣:「要說像確實像是一個人,那人前些年路過關中,她還有一個一同結伴而行的女子。」

白瑾聽后眼前一亮一把抓住老漢臂膀用力搖晃詢問:「她們去哪了?走了多久?」

老漢被白瑾晃得連連慘叫:「哎呦…哎呦…你…你別晃了,在晃我一身老骨頭都被你晃散了!」

白瑾這才意識自己的失態連連道歉,老漢緩了好一陣緩緩:「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問問別人!」

白瑾拱手作揖連連道謝,白瑾根據老漢的線索四處打探卻是一無所獲,直到一藥房夥計處打聽到,一個長相與白瑾要尋找相似的人曾經為一位小姐看過病。

那家小姐芳齡二八正值青春身患惡疾原本俊美的臉上莫名膿腫起斑,曾找過很多名醫回復皆是時日不多早早準備後事,還有傳出那小姐身上的惡疾有很強的傳染性不幸沾染不久也會死去。

原本那些仰慕那小姐的公子,文人們得知此事,原本上門提親,重禮相聘的人,皆是紛紛上門討回物品,更有甚者覺得晦氣只好自認倒霉,不好靠近半分。

那小姐身邊親近的人那時見她也如同見「瘟神」般遠遠躲著,生怕與這「瘟神」過多接觸,自身也身染惡疾。

正當所有人都為那正值青春,風華正茂的女子準備香消玉殞而惋惜時,兩個外來女子不知用了什麼方子治好了那家小姐惡疾。

而那女子正是今日花轎中出嫁的王家小姐王雅琴,白瑾在關中要尋找的人恐怕只有遠去的王家小姐知道去向。

白瑾望着遠去不見蹤影的送親隊伍,那是他唯一的希望,白瑾箭步奔向送親隊伍的方向,原本嘈雜的兩旁漸漸的可以聽到唏噓的鑼鼓嗩吶的聲音。

白瑾加快了腳步,三刻時叫白瑾終於跟上了送親的隊伍,此刻的隊伍也停了下來,似乎等待白瑾般。

白瑾趕上時,見到是送親隊伍與接受隊伍的交接,迎親隊伍領頭人,領頭騎着高頭駿馬,一身華麗喜慶你紅裝,胸口掛着大大紅色的大花,很難眼前這個一個身材瘦弱臉色蒼白沒有血色的男人是怎麼令身下的駿馬如此順從聽話的。

男人騎在馬上望着轎中女子揉搓著雙手手,有些耐不住般催促着身邊人,自己攙扶自己下馬,男人一臉衰樣,讓人看了很是不爽。

白瑾擠過人群奪步搶在男人面前掀開轎簾,拉出轎中女子,轎中女子被突如其來的拉出驚慌大大喊。白瑾身後的男人則是一臉怒氣質問白瑾是誰?

白瑾沒有搭理身後的人,衰仔見白瑾對自己理都不理,更是當着自己面對着自己面對即將過門的小妾又是動手動腳的,憤怒到了極致則是命身邊的下人打斷白瑾雙手雙腿,丟在山野喂狼。

白瑾掀開女人的紅蓋頭,女子確實像眾人形容般美得不可一世,女子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女子那本就傾國傾城的容貌加上精緻的紅裝又給人一種惑亂天下的感覺。

當白瑾掀開蓋頭的一剎,凡是見到女子容貌的人無一不是驚嘆不已,轎子中的女子竟比傳聞中美得不可方物。男人們一個個則是捶胸頓足,悔恨那女子為何不是自己的妻子或是小妾,男人們一個個眼前發亮恨不得現在就衝進人群將女子奪回家中佔為己有。

女子望着眼前這個長相與衣着不符的青年,青年面相粗狂,衣着寒酸,不知是被眼前的糙漢子給嚇的還是原本就就壓抑的心,女子頓時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子長相原本就使人心聲仰慕,這一哭更使人心生憐愛之情。

白瑾皺眉一愣看着眼前哭泣的女子自己什麼都沒做,還什麼都沒問呢,眼前的女子顯得十分委屈。白瑾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不明白自己是哪裏做錯了什麼,還是哪裏惹了眼前的女子。

白瑾身後的骨瘦如柴男子見自己垂憐已久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男人看着背對自己的白瑾想着「老子才是今天的主角,那王雅琴是我的婆娘!」

迎親的前頭的兩名儀仗隊的人,一人一手牢牢鉗住白瑾兩肩,白瑾絲毫沒有理會他們的打算,白瑾也顧不得哪裏得罪眼前的女子與身後的男人:「你見蘇里姐對嗎?你告訴我她去哪裏?」

女人並沒有像其他人想的那樣懼怕眼前的陌生男人,白瑾身後儀仗隊對舉著迎親牌匾重重拍在白瑾背部,白瑾一個踉蹌撲向女人,眼前女子來不及躲閃白瑾直接扎向女人懷中,女子與白瑾一同撞進花轎中。

那新郎更加怒火中燒,掄起乾瘦的手臂看的出來新郎用盡全身力氣捶打將白瑾「送進」女子懷裏的儀仗隊:「他娘的,老子讓你打斷他的狗腿,不是讓把他進小娘子懷裏!」隨後新郎一臉痴漢的說道:「娘子莫怕,相公這就替你收拾眼前的登徒子!」

儀仗隊的十數人將轎子圍的里三圈外三圈,轎內女子捂緊胸口,低頭看向白瑾:「姑爺……!」

白瑾一把捂住女子那唇若丹霞的小口做了個「噓」的手勢一臉嚴肅的說道:「姑娘莫要瞎叫!我只是想知道蘇里姐的下落,你知道他去何處了嗎?」

「那個…姑爺!其實我不是小姐,,我只是小姐身邊的丫鬟!您要見的蘇姑娘小翠只隔着房門見過背影,其他小翠一概不知。」

白瑾無奈的撓了撓頭:「行,多謝小翠姑娘!」白瑾掀開轎簾準備轉身離去,一雙纖纖玉手抓住白瑾的手腕小聲詢問:「姑爺能否幫幫小翠,小翠不想離開小姐,小翠還不想嫁人,更不想嫁給趙武浩!」

白瑾扭頭望向目光閃爍帶着懇求的女子白瑾,深深呼出口氣:「姑娘恕在下無禮,還請姑娘自重莫要在胡說了!」白瑾走出轎子看着圍在轎子周圍的人,白瑾眼神凌厲。

趙武浩指著白瑾:「給你打,打斷他不安分的打斷腿賞銀三十兩,打斷手賞銀二十兩!」

眾人聽后一窩蜂般沖向白瑾,生怕自己的賞錢被他人奪走,有的人見白瑾猶如展板上的肉預定起身體各個位置的「歸屬」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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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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