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五節 起兵造反

護衛將軍樊忠帶領五千名御前禁軍，已經將皇帝及諸位大臣控制住了。現在正在審訊喜寧等內宮的姦細。這個喜寧真是個軟骨頭。可以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沒有說的瞎編也行。整個把內宮之中的太監和與其往來過密的皇親國戚，主要的大臣通通都當做姦細寫在了他的供詞之上。更要命的是，他居然隨身還攜帶了一個小本，本子上記得每次做壞事所得來的贓銀。「簽字畫押！推下去嚴加看管。」樊忠說道。「來人吶，根據供詞上面的人名通通抓來帶到這裏。」樊忠說道。不一會兒，便有幾十名護衛，押解著上百名所謂的叛徒來到樊忠的大帳之中。「將這些人統統審問。證據充分的，押送到堡內監獄里，和瓦剌俘虜區別關押。有嘴硬的，有證實是姦細的，先殺幾個。」「大哥，先殺誰？」樊忠的本族弟弟樊瑞說道。看看瓦剌俘虜裏面究竟有沒有太監跛兒干？要是有把他押送到皇帝面前對質。然後殺頭祭旗！」「遵令！」還別說，經過連夜的搜查，這跛兒干還真的就在瓦剌的俘虜之中隱藏着。此時的跛兒干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威風。身上也負了傷，纏着白布。五花大綁的被推到到了樊忠面前。沒想到，御馬監的少監平時驕橫慣了，到了這個時候還要耍耍威風。「大膽樊忠，你知道咱家是誰嗎，竟敢如此這般無禮，趕緊把綁繩給我解開。不然我稟明聖上治你個死罪。」跛兒干氣呼呼的說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來呀，先抽他三十個嘴巴。」過來兩個彪形大漢，一邊一個，掄起來胳膊啪啪就打上了。沒等30個打完呢，這跛兒干就堅持不住了，滿嘴吐血站立不穩一頭就栽在了地上。「不要管他，繼續打！」樊忠吩咐行刑的士兵道。這兩名軍漢不由分說拎起來跛兒乾的頭髮，啪啪啪啪一直打到三十個夠數為止。「大膽跛兒干，你竟敢叛國投敵，你可知罪？」「咱家不知何罪之有？」跛兒干狡辯的說。「不知道？我來問你，那你為何混在瓦剌人的俘虜之中？為何將御馬監的腰牌贈與瓦剌人？」「咱倆家不知道，咱家是打仗時候被俘虜了，之後你們又將瓦剌人打敗，不分敵我將我們關在一起了。」樊忠大怒！來人！上刑具！又上了兩個彪形大漢將拶刑的刑拘具往跛兒干腳下一扔。頓時嚇得跛兒乾冷汗直流。「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我要上皇上那告你們！」跛兒干耍起了無賴。「見皇上，嗯，一會兒見，先吃完這拶刑再說。」拶刑其實就是用竹排夾手指的刑罰，電視上清朝的官員刑訊逼供時用的，這種刑罰一般都使用在女子的身上。將竹排插入手指之間，兩邊的行刑人用力拉扯竹排上的繩子。十指連心，犯人往往疼痛不過，就會很快認罪。如果犯人不屈從，就會用力拉扯，很可能會把手指夾的骨斷筋折。這種刑罰位列滿清十大酷刑之一。今天樊忠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這套刑具。就要給跛兒干用上。兩個彪形大漢不由分說將刑具夾到了跛兒乾的兩隻手指上。「行刑！」兩個大漢不由分說拚命的向兩邊拽，起初這波爾觀還咬牙堅持，可是沒過了多會兒就鬼哭狼嚎似的。眼淚鼻涕混在了一起，狼狽不堪。「說不說？交代不交代？」樊忠見沒有回答。說道：「繼續用力！」跛兒干又鬼哭狼嚎了一會兒。「說不說？交代不交代？」見又沒有回答。樊忠急了，站起來大聲說道：「繼續用力！」「說不說，交代不交代？」樊忠兩隻眼睛瞪得溜圓，佈滿了血絲，怒吼道。「樊將軍，您還沒問呢，您到底想知道啥？半天就說不說，交代不交代，我交代什麼呀？你問什麼呀？」樊忠也意識到出了問題，畢竟審犯人是文官乾的事情，他一個大老粗，自然不是行家。「大膽狂徒，還敢頂嘴，掌嘴二十。」這時候我說話了。「樊將軍且慢動手掌嘴。不如您將審理這些人交給我和劉先生，岳某自有辦法，讓他們全部都招認。」這時候我在劉元耳根旁邊耳語了幾句，他一副吃驚的樣子，然後默默點頭。我就把史書上對跛兒乾的所作所為，如何裏通外國，主要同夥都有誰，何時何地叛變，又怎樣倒戈投降攻打自己人的事統統告訴了他。以及後來于謙於少保對他的評論，通通都告訴了劉元先生。當然了，我不可能告訴他我是穿越過來的，只是客觀的分析啊，與這些姦細的情況。

劉元這次充當審案的官員。另外找了兩個軍營之中負責糧草及關餉的師爺負責記錄。「啪！」劉源一拍驚堂木。「下跪何人？」劉元也學着文官審理案件時的樣子說道。「御馬監少監跛兒干。」跛兒干答道。「大膽跛兒干，你可知罪？」咱家不知身犯何罪，罪犯哪條？更不知你們因何拘捕於我？」跛兒干狡辯道。「你果真不知？」「果真不知。」「當真不知？」「當真不知。」「來人，把他借給瓦剌人的腰牌拿過來。把也先的貼身親兵也帶過來。讓他們當堂對質。」不大一會兒，也先的親兵五六個人被帶了上來。當跛兒干看到這幾個人的時候，臉色頓時發生了變化。滿頭大汗，看來是過分緊張。只見劉元問其中一名也先的親兵說道，「你認識這個人嗎？」「回大人這，個人我認識。他是御馬監少監跛兒干大人他是負責跟隨皇帝出征的主要宦官。他與我家太師約為內應，這次行動主要就是他是那個內應。以前不是干就是我們部落的，後來他在戰鬥中被抓了俘虜，隨後就被凈身送入宮中，將凈身入宮這事當做恥辱。這次他作為明軍中的內應沒少出力。偷偷的竊取了五百塊御馬監的腰牌給了我們，又將御馬監的戰馬鎧甲五百套提前送與我們。他給也先太師的信中說想換得草場兩千畝，牛羊各五千隻。並獲得大領主的地位。我這裏還有他寫給我們太師的書信為證。「呈上來待本官來看。」劉元在看完信件后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大膽跛兒干！你身為朝廷御馬監的少監，不想着建功立業報效朝廷，卻私自裏通外國，敗壞祖宗江山，現在這人證物證俱在，還不招認等待何時？」「不錯，是我是，我是將情報告訴他們，又是我帶上他們殺退明軍的，我是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人，讓我用什麼來報效朝廷，想當年我在草原部落時擁有牧民5000，是堂堂的大領主，被狗皇帝送入宮之後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就是要報復！」這時候，樊忠被氣的暴跳如雷，走上前去咣咣給了他兩腳。「來呀，押上他前去見昏君對質。」過來了兩名軍士架著跛兒干向皇帝的大帳走去。

等樊忠領着眾人到了皇帝的大帳一看，頓時氣得勃然大怒。見昏君拉着王振的手，不知道在小聲的說着什麼，還有說有笑。「來了呀，將王振給我拿下，押入死囚牢！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探視。」兩三名軍漢往上就闖，不由分說，將王振五花大綁緊接着樊忠走上前去，咣咣咣咣咣又給了他四五個大嘴巴。「帶走！」這時候皇帝看到昏君氣得渾身顫抖，指著。指著昏君說道：「此次出征大軍損失十之四五，你這昏君不想着重振江山，竟跟你的閹狗干出這種苟且之事。真沒想到他是你的男寵！」這時候英宗皇帝也說話了。「放肆！樊忠你想造反嗎？」「你這昏君害死了多少人，還想跟我耍威風，爺爺反就反了！正好拿你的昏君的狗頭祭旗！」聽到這兒，這昏君才害怕來，嚇得直哆嗦。「愛卿息怒，愛卿息怒。咱們有話好講，王振這狗奴才，你要殺就殺了吧。」「嗯，你倒會推責任，，讓跛兒干跟你好好對質對質。」

當聽到跛兒干就是此次戰爭失敗的主要叛徒時，英宗皇帝也是羞得滿面通紅，低下了頭不再說話。看到這兒我又動了惻隱之心，心想這英宗皇帝還是留着吧。畢竟將來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想到這兒我對樊忠說道。「樊將軍且息雷霆之怒，皇帝我看現在也知道後悔了。就權且讓他一次，將來看看他的表現，再做的定奪。」那好吧，昏君你給我聽好，今天權且饒你這一次，將來看你的表現再做定奪。我告訴你現在你就下聖旨，將軍隊之中你那些太監監軍統統給我撤了。以後部隊行軍打仗不容易，再說什麼狗屁監軍。」「對，沒錯，你知道你們朱明江山兩百年以後，就是被這些監軍給害死的，害的亡了國。」我補充道。好好，就依兩位愛卿所說，朕現在就下旨撤回所有軍隊之中的監軍。」來人啦。說着從下邊上來，兩百多名士兵。「將皇帝好好保護起來，順便給皇帝找一本《資治通鑒》，讓他好好看看歷朝歷代的好君主是怎樣治理國家的。曹將軍，你還有什麼好的建議沒有？」哦，小弟倒是有一計策。就是以前放棄的奴兒干都司必須重新掌控回來。那是太宗皇帝幾次出兵芒果好不容易才打下的江山，怎麼說不要就不要了。如果當初不是這個昏君下的這個命令，那麼瓦剌也不會如無人之境，就打到北京城下。還有改革現在的兵制。軍隊要有自己獨立的領地耕種糧食，按照每名士兵二十畝划給土地。地方官員不得干預。提高士兵的待遇，每月關五兩銀子。並且只要家裏有當兵的，獎勵家裏良田二十五畝，耕牛一頭，種子一百斤。棉被五床。房三間。但是訓練一定要克服，士兵一定以一抵十。這樣當兵肯定成為人人都羨慕的職業。就不愁招不到好兵員。」我言真意切的說道。「這主意好是好，我相信這樣的分配方法，將來軍隊肯定會越來越強大，就不會懼怕瓦剌等游牧民族的騷擾了。你這方法應該是比到秦漢時候的部隊來供養軍隊。但是你考慮過沒有，這不是一筆少的開支，這大把的銀子從哪兒來呢？」樊忠憂心忡忡的說。

我和樊忠走出了大帳，在一個僻靜之處對他說。「這個在下已經考慮好了。主要的方法有三四個。但是都是建立在咱們重開海運重下西洋。把我們國家有的其他國家沒有的賣給他們。比如咱們特有的茶葉，咱們的絲綢，咱們的瓷器等等。第一就是利用咱們強大的海上護衛能力搞活貿易，搞活海上絲綢之路。咱們的船隊也可以租給外國人，打破阿拉伯人的海上壟斷。咱們再重新經營起安南的領土。第二尋找高產農作物補充糧食。現在海外有一種有三種植物一種叫做番薯，一種叫做玉米，一年可以幾熟，一種叫做馬鈴薯，而且不佔用太多的土地，可以當糧食吃，也可以長久保存。第三，然後咱們廣建學校。多建立孔子書院。招收番邦小國的貴族子弟來咱們國家讀書，咱們傳播漢家文化的同時也可高額收取學費。第四，在收回奴兒干都司領地之後，再往東北方向發掘新的領土，那有一大片的土地叫做阿拉斯加。該天津路上有着豐富的煤碳資源。而且是個沒有主的地方。不僅有煤礦還有其他森林樹木，其他礦物質等可以說是寶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再往東北就到了另外一邊，黃的土地那土地上有幾個散落的游牧民族，更是遍地黃金。那地方叫做海外美洲。我以前喜歡周遊列國，這些都是我對我的師傅有利而得回的經驗。」樊忠大喜，拍手稱善。「曹將軍，你這可真是救國之良策呀。你可真是在世之諸葛今日之張良啊！。」「樊將軍，您過譽了。而且我是這麼考慮的。咱們這昏君時而明白時而糊塗，我看也是個無用之主。但是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別看他現在對咱們言聽計從，那是因為身邊都是咱們的人，等到真回到了北京，保不齊昏君沒準該對咱們動手。持昏君去到海外領地咱們開闢了海外領地，那麼咱們也有個安身立錐之地。」好主意，就依賢弟所言。我現在就能昏君下旨給咱們再多配二十萬軍隊。重新奪奴兒干都司地區。再讓他下一道聖旨，讓咱們管理那個地方。」

還別說，第2天，道樊忠就讓昏君下一道聖旨，再起全國20萬精兵速到土木堡之外，聽候樊忠曹岳等人調遣。20天之後，這20萬大軍陸續到齊。緊接着樊忠下令，將也先，阿剌知院，跛兒乾等人通通押上點將台來。由趙武宣讀他們幾個人的罪狀。之後一一聲令下，一排刀斧手舉起明晃晃的鬼頭刀，將他們幾個人的狗頭砍下。之後又派五千精兵去藏兵洞內將所有的牛肉乾，糧食武器等通通取出以作軍用。隨君出征的滿朝文武大員。有願意留下隨軍出征的熱烈歡迎，不願意留下的，派部隊送回北京。昏君暫時是不能送回去了，但畢竟是手頭的籌碼，隨我們繼續北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