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何大清歸來
何雨柱之後又接到一個意外電話,那就是許久沒聯繫的閻埠貴給他打來的。
自從閻埠貴賣花賠了后,家裡房子沒了,欠了一屁股債,搬到衚衕口邊上租了個小房子,剛開始過的舉日維艱,三大媽又因為病情加重,又沒錢做手術,挺了不到半年,悄悄走了。
那時候何雨柱來參加葬禮,看閻家太慘了!
大兒閻解成還在裡面待著,二兒閻解放殘疾,離婚,現在沒工作!
三兒閻解曠離婚,欠了一屁股債跑了,現在都不知去向。
而解娣離婚又帶著孩子,無家可歸,沒地方去,也回到了閻家。
一大家子全靠閻埠貴養老金度日,可閻解娣的孩子要上學,這點錢根本就不夠。
後來閻解娣外面做零工,勉強沒讓孩子輟學。
閻解放就一直沒工作,嫌他年紀大了,再加上殘疾,沒人要他這樣的。
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就這麼點個小屋,憋憋察察的,連個下腳地兒都沒有。
何雨柱見閻家慘狀,於心不忍,怎麼說以前也是老鄰居,兩家處的也不錯。
何雨柱就出主意,先借了他們一千塊,讓他們把現在租的房子改改,開成小賣鋪,又給閻解娣介紹到啤酒廠上班當財務。
當時啤酒廠剛建成,正在招工,閻解娣以前有又是會計,何雨柱就把她招了過去。
之後何雨柱就一直沒關注過閻家了。
這次閻埠貴又打來電話,尤其是聽到他說的事兒后,何雨柱都愣住了。
隨後開車去了四合院。
到了這裡,在四合院門口看到一個老頭。
嗯,更準確更準確的是兩個老頭,一個破衣爛衫乞丐。
這個乞丐還是一條袖子空空如也,打著結兒。
而兩個老頭一個是閻埠貴,另一個老頭模樣七十多歲,坐在四合院大門台階上,雙手合十緊張的搓動,扣手。
看到何大清,何雨柱瞬間記憶湧現。
那時候傻柱十幾歲上,剛到軋鋼廠上班,一天早上醒來,發現何大清不見了,隨後來到桌子上的信,才知道跟著白寡婦去了保城。
當時何雨水還小,在得知消息后,只知道哭,傻柱又不會照顧妹妹。
帶著妹妹一路坐車,去了保城,一路打聽,找到何大清,想找他回去,沒想到卻被擋在門外。
當時傻柱氣的要死,何雨水哭的死去活來,但白寡婦惡言相向,把兩人攆走了,何大清一句話都沒說過。
記憶的浮現,讓何雨柱心情很不好,本來還沒當回事,心想,不就個老頭嗎,拿平常心對待就行。
「柱子,你來了,你瞅瞅,你爹回來了進不去門,要不是我過來上廁所,看到他跟許大茂坐在門口,我還不知道……」閻埠貴看到他,笑呵呵的走過來邀功解釋。
四合院自從沒何雨柱買下來后,裡面的租戶,以前的老鄰居都沒了,嫌房租貴,搬到更便宜的城外了。
而且他也不想在單獨租了,太麻煩,墨跡。每次收房租都磨磨唧唧,還一堆事兒,還不夠麻煩的。
這群人走了,四合院又從新裝修,現在租就整個院子一塊租,不過,還沒租出去,一直鎖著門。
何雨柱皺著眉頭,盯著何大清:「你回來幹什麼?」
何大清緊張的挫折手,低著頭都囔道:「這裡是我家,我老了,當然要回來。」
「你想什麼好事呢?當初我跟雨水去保城找你,白寡婦把我們攆走,你管都不管,現在老了,玩不動了,想回來了,你做夢呢!」
何雨柱瞥了一眼一旁的許大茂,轉身就走了。
「哎,別走,把門給我開開……」何大清見他要走,連忙站起來大喊。
一旁的許大茂單手扶著何大清,詢問:「爸,這可怎麼辦,傻柱這個不孝子居然不管你。」
沒錯,許大茂認賊作父,不對,許大茂找了個乾爹,那就是何大清!
許大茂現在已無住所,二無錢財,手還被廢了一條,一直靠著要飯混跡京城各大熱鬧街頭集市。
這次去保城接何大清回來,他出路費,還認何大清當乾爹,代價就是回來后給他套房子。
許大茂知道四合院現在都是何雨柱的,內心大罵特罵他狗大戶,又羨慕嫉妒恨。
他現在要飯,孤苦伶仃。冬天剛下過雪,天又寒冷難耐,內心琢磨怎麼溫暖的房子。
何大清瞪著死魚眼,瞅著許大茂,囔囔道:「傻柱不管我了,傻柱不管我……」
閻埠貴小眼睛眨了眨,轉頭趕緊走了。
他還以為何雨柱見到何大清高興呢,所以才打電話叫他過來。
誰知道人來了,又差點惹惱了他。
閻埠貴現在可不敢得罪何雨柱了,他年紀大,也不想折騰了,家裡現在生活挺好。
閻埠貴急匆匆回到回到小賣部,閻解放正在給客人拿東西。
閻解放拄著拐杖,夠著貨架上的暖壺,因為一根腿,不敢上凳子,所以夠的比較費勁。
閻埠貴:「我來,我來,你別又給砸了。」
他連忙跑過去,從貨架上拿下保溫水膽,小心遞給了客人,聊了幾句,接過錢。
「爸,剛才那是許大茂嗎?」閻解放剛來在門口瞅見一個破衣爛杉的人,他眼好事,看的就像許大茂。
「是他,還不止呢,猜猜他跟誰一塊。」
「誰呀。」
「何大清,你何叔。」
「額~」閻解放下一沒反應過來,因為何大清的名字太久遠了,他早就忙了。
「何雨柱他爹,以前跟著……」。
「啊,哪……」
「咋們別多管,老實看你店……」
閻埠貴撇了他一眼,拿報紙看了起來。
晚上,何雨柱又接到何雨水電話,說何大清回來了,還去家裡找她了。
何雨柱就納悶了,何大清怎麼知道何雨水住哪?
一問才知道,這老傢伙在外面凍的受不了,去派出所報警了。
派出所聯繫不上何雨柱,能聯繫上他的郭新宇早就高升走了,但能聯繫上何雨水丈夫,也就是李建文,他們都一個系統的,這不就讓遇上了。
何雨柱嘆了口氣,本來不想管,而且他跟何大清這老頭也沒關係,一點感情都沒。
也就有點印象。
但印象都模湖了,要不是這次見到,早忘了。
這老頭拋棄年幼兒女跟著寡婦跑了,也看不上他的做法,尤其是何家寡婦基因,可能就是從何大清這裡傳下來的。
何雨柱無語的又去了妹夫家,在這裡見到了何大清跟許大茂。
屋內何雨水還在哭,吵吵的「你走了還回來幹嘛,你走了這三十多年,你有想過我們嗎。」
何大清面對女兒的指責,羞愧的低頭,掐著手指「我是沒臉回來……」
何大清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何雨水,那時候何雨水九歲,何雨柱大了,能掙錢了,他倒是沒多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