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美小寡夫又被反派覬覦了09

嬌美小寡夫又被反派覬覦了09

赫爾曼這番低級的挑撥手段,在伊澤眼裏就像是一個無能的人在胡言亂語一般。

所以他並不想再浪費時間在這無謂的爭執上,便想越過他直接走人。

而赫爾曼見他竟然直接無視了自己,惱羞成怒之下,便出手欲攔下他。

結果他的手還沒碰上他的手臂,伊澤就先反制住他襲來的手,毫不留情地往反方向折了過去!

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響起,赫爾曼疼得險些當場跪到地上,因為劇烈的痛意,使得他頓時冒出了一陣冷汗,齜牙咧嘴地怒視着伊澤:「你充其量不過只是這莊園里的一介奴僕而已,竟然敢對我動手!」

伊澤風輕雲淡地掃了一眼他,微笑着施加了手上的力道,將他的手又繼續往後折。

這時,赫爾曼痛得完全說不出話來,兩條腿如篩糠一般忍不住打顫。眼看自己的手快要斷了,他這才連忙哀聲求饒:「你、你放開我!」

伊澤如同甩垃圾一般鬆開了手,赫爾曼腳下一個踉蹌沒站穩,直接狼狽地摔倒在了地上。

他捂著受傷的那隻手臂,目光兇狠地看着伊澤,說道:「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將你和林慕年一併趕出莊園去!」

伊澤沒有理會他的無能怒嚎,只覺得和這種愚蠢至極的人處在同一個地方,多待一秒都讓人心生反感。

……

林慕年在琴房裏,由於周圍的隔音效果不錯,加上聽覺被鋼琴聲所擾,因此並不清楚此時外邊兒發生了什麼。

他根據着昨天練習的經驗,分段式的將這一首長樂譜分成幾個部分練習,等熟悉了每個部分的快慢節奏之後,接着又把一整首完整地串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個方法還是挺奏效的,至少經過一上午的時間,他自己都能感覺明顯比剛上手的那會兒好多了。

由於莊園還有其他日常的瑣碎事物需要有人去管理,所以伊澤不久前以這個為由,趁他練琴的時候出去了。

當然,林慕年懷疑他只是藉著出去辦事的功夫,想暫時逃避他這魔音灌腦似的琴聲罷了。

哼,那他就先練好了,等他一會兒再回來的時候,給他一個大驚喜!

之後,大約到飯點的時候,身後緊閉的房門被推開,林慕年以為是自家大美人去而又返,於是便調整好狀態好好彈奏。

但他剛彈完一小節,在感覺到身後越來越近的那份氣息明顯不太對時,他微皺起眉頭,當即收住彈琴的手,警覺地轉過身去。

琴鍵在倉促收尾時發出了一個震顫的尾音,在這幾近於封閉的琴房裏,幾乎留有回聲。

林慕年看着眼前給他送午餐進來的青年,眉頭皺得更緊了:「怎麼是你?」

進來的人正是伯里斯,而他這會兒已然換了身新的僕人制服,身上的那一身傷被衣物所掩蓋,此時倒是看不出來端倪。

只不過由於傷勢未好的緣故,他的臉上並沒有多少血色,整個人看起來透著一種虛弱之感,就連走路時,腿也有些一瘸一拐的。

而他這會兒卻像是一隻想要重新獲取主人垂憐的狗,端着手裏的餐點,小心翼翼地看向林慕年。

客觀來說,伯里斯確實生了一副好皮囊,尤其以此刻這般姿態示人時,很容易迷惑人的感官。

但人啊最怕的就是比較,有他家大美人珠玉在前,伯里斯這種貨色在他這兒連他家大美人的頭髮絲都比不上,所以林慕年自然不會受他這種拙劣的表演影響。

當然,換成是原主就說不定了。

所以,他這明顯是選錯對象表演了。

「看來伯里斯對你還真是手下留情,就這麼輕易放過你了。」林慕年不為所動,語氣中帶着些譏誚。

伯里斯看着林慕年絲毫不念舊情,還說這般揭他傷口的話,心裏雖有所不滿,但看向他的眼神里卻流露出了無限的哀傷。

「您真的不要我了嗎?」他問出這個問題的語氣,就像是在質問一個拋棄了他的渣男一樣。

要是換成了別人,指不定就要為此心生惻隱了。但這樣的招數,林慕年自己都用爛了,自然不會多給他半分眼神。

「看來是我之前說的不夠明白?你來這兒要是想問我要一個確切的答案的話,那我可以告訴你,我確實是不要你了,所以你可以滾了。」林慕年直截了當且不留半分情面地說道。

他看了眼他端進來的餐點,又說:「若沒其他事,帶着你拿進來的東西出去,從此以後遠離我的視線,別再讓我看見你。」

伯里斯低下頭,像是被他這番話傷到至深。

正當林慕年以為他會聽懂人話出去時,卻不料他反手就將手裏拿着的餐點打翻,露出了藏在餐盤底下的短匕,眼神一變就沖着他這兒襲來。

林慕年側身躲過,順勢抄起原本坐着的琴凳,以此作為武器,二話不說就朝着伯里斯的腦袋砸了過去。

然而伯里斯也躲開了他的襲擊,揮着那把鋒利的短匕再次向他襲來,每一招都欲刺向他的要害處。

林慕年算是明白了赫爾曼的打算,既然用軟的不行,就想乾脆利用伯里斯和他之間的矛盾,製造出一場叛主的奴僕因為被主人拋棄,而惱羞成怒弒主的鬧劇。

這樣一來,到時候既能將他徹底剷除,也能讓自己擺脫嫌疑。

伯里斯顯然是個練家子,從他的身手來看,以前多半是在軍隊里混過的。

不過在打架這方面,林慕年就沒怕過誰,因此幾個來回下來,伯里斯非但沒佔到上風,反而挨了他幾板凳。

伯里斯神情不明地看向他:「你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好的身手?」

「無可奉告。」

林慕年挑准了他分神的那一瞬間,直接揚起手中的板凳,毫不客氣地往他腦門上砸了下去!

伯里斯這回終於還是沒能躲過,經他這麼一下,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而這琴凳還算結實,整場下來,也就表面上多了幾條被匕首劃出的痕迹,此外並不受任何影響。

他看了眼倒在地上如死狗一般的伯里斯,本來想補刀直接送他去見上帝的,但顧及到在位面里不能殺人的限制,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又往他身上補了幾腳。

等確定對方完全暈死過去了之後,他看了眼他手中的短匕,忽而問系統:「這匕首上沒抹毒藥吧?」

系統總覺得他問這話是想干點什麼大膽的事:「沒……你想幹什麼?」

得到確定的答案,林慕年看了眼他手中的短匕,又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想找出一個合適的受傷位置。

在確定了最佳位置后,林慕年走過去,在伯里斯身旁蹲下,抬起他的手,用他手中的匕首,往自己右邊肋骨的位置劃了一刀。

因為有衣物作為緩衝,因此這一下只是在他的皮膚上劃了一道程度較輕的血口子。

不過這點程度也夠用了。

他起身用手稍微用力地捂住了受傷的地方,傷口因為受到外力擠壓,血液相繼地往外流。

不出一會兒的功夫,傷口邊緣的衣服就被血液浸濕,有絲絲血色從他捂著傷口的手指縫隙中滲了出來。

林慕年捂著傷口佯裝倉皇地逃出了琴房,一直往外跑,直到有路過的僕人看見他受傷了,這才連忙叫人去找醫生和伊澤。

伊澤此刻被葡萄園裏發生的一場群體性鬥毆事件拖住了腳,大致情況和先前那場小規模暴亂差不多。

這回產生衝突的是葡萄園的奴隸和酒庄釀酒的工人,兩方先是因為分工問題而發生爭吵,然後就演變成了鬥毆。

等到消息傳到伊澤這裏,他趕到現場的時候,場面已經是非常混亂了。

好在他有應對此類事件的經驗,不出一會兒的功夫就讓人將兩方控制住了。

而他剛處理完這裏的事情,看着已經到中午,便也準備要回去了。

這時,僕人匆匆來報,說林慕年在琴房裏遭遇了刺殺,而且還受傷了!

聽到這一消息,他整個人頓時緊張了起來,還不等僕人將事情的完整經過說完,他就匆忙地往回趕了。

等伊澤趕回城堡時,林慕年身上的傷已經由醫生幫他包紮好了。

而他此刻正顯得虛弱地倚靠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着匆忙從外面趕回來的伊澤,對着他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

伊澤本身就對血液的味道比較敏感,而客廳里此時充斥着血腥味,險些讓他在那一瞬間露出端倪。

但在觸及少年臉上的那抹虛弱蒼白的笑容時,他受血液影響的理智又再度被拉了回來。

他強行克制住了那一份試圖衝破樊籠的衝動,拉回幾分理智的同時,心中的擔憂更甚。

他快步走了過去,視線落及少年腰間纏着的那一圈白色紗布,急切地詢問醫生:「他的傷勢如何?」

「血已經止住了,幸好傷在肋骨外側的皮膚上,沒有傷到要害,所以只需靜養一段時間,等傷口癒合也就沒事了。」醫生說。

林慕年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從沙發上起來了些,看着神情緊張的男人,示意他安心,說:「你別擔心,我沒事的,只是一點皮外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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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又裝白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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