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美小寡夫又被反派覬覦了06

嬌美小寡夫又被反派覬覦了06

林慕年自信地覺得掌握了理論知識后,實踐起來肯定也是小菜一碟。

結果他對自己的音樂天賦太過自信,雖然照著樂譜按對了每一個鍵,但彈出來的曲子他自己聽了都搖頭。

大概是連自己都覺得,撒把米上去讓雞啄出來的效果,和他彈出來的這個也不遑多讓了。

林慕年稍顯心虛地看向一旁的男人,在他還沒說話之前,便先輕咳了一聲,給自己找補:「那個……我也是第一次彈鋼琴,能把樂譜上對應的每一個鍵都按對了,已經是很不錯了對吧?」

伊澤看著他難得露出幾分窘態,不由有些想笑,倒也順著他的話應了句:「是,等你練熟練了,自然就能夠彈出連貫流暢的曲子。」

得到了大美人的鼓勵,林慕年再彈第二遍的時候,明顯要比第一遍要好一些,但也只是好了一點點。

伊澤也看出了問題出在哪兒了。

由於對鋼琴鍵的分佈還不熟悉,他按下這個音鍵之後,還得繼續看著找下一個音鍵,就像是剛上手練打字一樣,連基本的手法都沒有。

伊澤搖了搖頭,於是走過來在他身旁坐下,微側過頭看他,說:「要想偽裝成一個鋼琴大師,在沒到琴身之前,您就要先擺出使人信服的姿態。」

他伸手拍了拍林慕年的後背,說:「首先,背需要挺直,但要放鬆不能看起來僵硬。其次,您得儘快記住每個鋼琴鍵的分佈,做到即便閉上眼睛,也能夠準確無誤地按准每一個鍵,並且連貫地將曲目彈出。」

說完,伊澤便說:「接下來我將會給您演示一遍,看好了。」

林慕年聽完了自家大美人說的話,便將注意轉到了他身上。

其實,即便不需要靠偽裝,伊澤自身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儀態氣質都是渾然天成的,彷彿就是個天生的貴族,舉止投足之間全然不像是個莊園里的管家,倒是比王室里的貴族還要矜貴優雅。

那一雙修長如白玉精雕細琢的手,彷彿就是為鋼琴而生的,落在黑白色的鋼琴鍵上,像是於其間翩然起舞一般,優美而又好看。

他的指尖像是注入了魔力,不過眨眼的功夫,一首簡單又好聽的曲子便被彈奏出來了,那些音符好似串在了一起,化作無形從他的指下飄出。

一樣的旋律,但在他的手下,卻呈現出了截然不同的效果。

林慕年忽然為自己一開始的辯解話語而感到臉紅,默默地將視線從他的手上移了回來,再次抬眸看向他同樣好看的側臉,感慨似地發問:「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

看他這問題完全跑偏了,伊澤不由抬起他好看的手,曲指在他額頭上輕敲了一下,說:「接著練吧。」

說著,他便要起身,將發揮空間留給他。

見此,林慕年不自覺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說:「剛剛那一首曲子太短了,留給我觀摩的時間還不夠,你再彈一首長點的,我保證這次一定好好學!」

微涼的手指猝不及防地被一隻溫熱的掌心所包裹住,柔軟且溫暖的觸感,讓伊澤反應不及地微怔了一下。

只不過還未等他回過神來,那隻手就鬆開縮了回去。

而手的主人正用著那一雙貓兒似的圓眸,帶著幾分懇求的意味,眼巴巴地看著他。

伊澤微斂下眼眸,不動聲色地捻了捻指尖,似乎還能感覺到停留在上邊兒的溫度。

他重新坐了回去,看了眼一旁的少年,說道:「那我就再演示一遍。」

「好!」林慕年應了聲,隨後往邊兒上挪了挪,給他騰出位置。

伊澤見他此刻就像是個乖乖學生一般,看他都挪到邊緣再往旁邊一些就快要掉下去了,不由莞爾道:「倒也不用給我留這麼多地方。」

語畢,他正了正神色,隨之便將十指重新落於鋼琴鍵上,隨著他的手指在其間舞動,一首悠揚好聽又節奏明快便被彈奏了出來。

林慕年雖然不會彈鋼琴,但多虧了學校里的廣播聲,他還是聽了不少鋼琴曲的。

所以他一下子就聽出了他在彈奏的曲子是春之歌,學校里萬惡晚自習的前奏曲。

但他這會兒聽的是大美人給他彈的現場版,擁有著視聽雙重享受,這體驗感別說有多好了。

似乎感覺到身旁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逐漸變得有些不對勁,伊澤側眸看了眼他,出聲提醒:「注意我的手法,我只演示這最後一遍。」

林慕年這才注意到自己一不小心又化身成痴漢了,忙正了正神色,進入狀態認真學。

一曲終了,伊澤便起身將位置還給了他,重新又恢復成嚴師模樣,「接下來的時間,就交給您了。」

林慕年按照著剛才從大美人身上學來的樣子,有模有樣地坐正了身子。

他又看了一會兒鋼琴的按鍵分佈,在腦子裡構成了一個對應,回憶了一遍剛才大美人彈琴的模樣,這才試著將每個鋼琴鍵連貫起來。

顯然,第三遍的效果要比前兩次都要好得多。只不過因為他嘗試不去盯著琴鍵看,在過程中還是難免彈錯了幾個音,但進步已經是非常大了。

伊澤讚許地點了點頭,由衷地說:「是個不錯的開始,今天就練這一首曲子吧,等您的手指與琴鍵之間產生了肌肉記憶,在不出錯的前提下,就可以進一步練習難度更大的曲目了。」

不得不說,林慕年的記憶力和理解能力都遠超出了他的預期。講過的樂理知識,和對應的鋼琴鍵,經一天下來他基本上已經掌握得差不多了。

不過要想在一個月之內速成,用循序漸進的辦法顯然行不通。

因此,在讓他熟練地掌握了這最基礎的曲子后,伊澤便拿出了幾本由泛黃的牛皮紙封面包裹著的曲譜,和他說:「要想在宴會當天引起哈莉特王妃的注意,接下來的一個月里,你只要能將這幾首曲子學會就足夠應付了。」

他給的這幾首曲譜都是世界著名的曲目,有幾首還只是聞名於世但卻不外傳的譜子。

因此,只要他能夠掌握這幾首曲目,其他人就不會去質疑他真正的實力。仟仟尛哾

除卻白天練琴的時間,晚上他還得看宴會名單上的人員資料。因為來賓很多,光是資料就有一小摞,即便他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要看完這些也還是需要花一點時間的。

在他翻看資料時,伊澤就安靜地站在一旁。

窗外有隻飛蛾跑了進來,在燈罩下撲棱著,攪得燈光時明時暗。

借著那細碎的光影,伊澤的視線不自覺落在了少年專註而投入的側臉上,忽而覺得,他似比落在他身上的燈光還要更讓人矚目些。

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個人在短時間內,絕無可能會發生如此驚天的轉變。即便外在的表現能夠進行偽裝,但自身下意識的行為習慣是改不掉的。

更別說,原來的他還是個連送到他手邊的賬本都沒耐心翻看的人,更別說查看並且記下這些人員信息資料了。

所以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因為什麼樣的契機,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而此刻在他面前的林慕年,和原來的那一個,興許並不是同一個人,或者說,身體里的靈魂已經被更換了。

或許這樣的說法放在正常人身上很難使人信服,但他自身的存在本就是令世人難以置信的。

這讓他對此刻存在於這具身體里的靈魂,更加感興趣了。

……

林慕年雖然想儘可能快點看完面前這沓資料,但是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更何況白天還練了許久的琴,這會兒即便他想強撐著多看點,上下眼皮也已經忍不住開始打架了。

於是乎,他看著看著,眼前的字就開始做起了漂浮運動,下一秒他就倒頭在上邊兒睡了過去。

伊澤從外面拿了一杯溫牛奶進來,原想提醒他夜深了喝完牛奶就早點休息,但看見人這會兒已經倒在書桌前睡著了,於是便不自覺地放輕了腳步。

他將牛奶放到一旁,隨後走到睡著的少年身旁,低眸看了一眼他因被手臂壓著而微微嘟著的唇瓣,忽而讓他產生了一種想要伸手觸碰的衝動。

伊澤眸光暗了暗,微抿了抿唇,隨之俯身將人從椅子上抱了起來。

因為是毫無戒備且極度放鬆的狀態,在抱起他時,手碰到的地方,都是那樣的柔軟,並帶著對他而言近乎溫暖的溫度。而他無意識蜷縮在他懷裡模樣,像是一隻柔軟又乖巧的小貓,讓他有些愛不釋手。

似感覺到了那突然的懸空感,熟睡中的少年下意識地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感覺到了那一份令人安心的氣息后,腦袋又貼著他蹭了蹭。

細軟的髮絲在他的頜下輕輕蹭過,有些癢。

伊澤垂斂眼眸,視線落在那一截白皙的脖頸上,藏匿於皮下的淡青色血管,此刻毫不設防地顯露在於他的眼前。

從中散發出的香甜氣味,猶如蜜糖一般引著他去採擷。

這樣的角度,只要他稍微低頭就能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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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又裝白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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