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入畫師這門職業

第1章:入畫師這門職業

序章:

入畫師,顧名思義能自由出入名畫。這行道和道家百門不同,不單有修身修心還修財。

萬人里只會出現一名入畫師,不是說有些修為就能成。他們的能力打從娘胎開始就有了,據說他們都是同一批人死後轉世再接上輩子的重擔,永永遠遠擺不開這個命運。

是福也是禍,每一位入畫師非富即貴。各個都是家財萬貫,小日子過得舒服。

然而他們最終都會不得好死。

曾經有人試圖擺脫命運的束縛,最後逆天而行成瘋成魔永世不得超生。有了前車之鑒,後輩們都不敢亂來。

當然有的人享受這個行業帶來的富貴和財富。因為這行道修財,人員稀缺誰都需要他們為自己幫忙逐出附在畫作里的惡鬼。特別是富裕的人,他們才有那個能力在家裏擺放名畫古迹出手自然是大方。

入畫師行內有這麼一號人物,人稱白衣摺扇。因為她總愛一身素白的着裝,用靈力催使手中摺扇。能夠使用法器的入畫師少之又少,她就像神明眷顧一樣與眾不同。

姚夕出生起就知道自己存在的目的,自小熱衷入畫師這個行業。用自己與生俱來的能力加上手段高,小小年紀就在行道理闖出名聲。

有人曾問她:「姚夕你就不怕嗎?人人都說入畫師最後不得好死,為什麼你還那麼熱愛這個行業?」

姚夕一笑答道:「生前哪懂死後的事情,即然知道自己不得好死那還不乘活着的時候多賺點黃金過點快活日子?」

而和入畫師合作密切的地方脫離不了博物館這樣的地方……

第一章:

博物館里收藏的都是上百年上千年的藏品,每一個藏品的背後都有它們的故事和價值存在。有的人在拍賣會瘋搶名畫古迹,有的人喜歡到博物館一覽古畫風情。

坊間有言古畫有靈,更有人說冤魂惡鬼喜歡附身在這些古畫上面韜光養晦受着別人的愛意來滋潤自己。

一家不起眼的美術博物館每天早上8點開館,傍晚5點閉館。和其他的博物館相同,24小時的保安夜間也會有人巡邏。雖然不起眼,但是裏頭卻收了好幾百幅名畫和雕塑。夜裏巡邏和紅外線防盜系統設備因有盡有,可這樣的保安系統還是防不住夜裏有人來盜。

是盜又不是。

「老爺子放心吧!你把博物館交給我,白天你好好做生意夜裏我來替你守。」姚夕一身宋制漢服在一群現代裝扮的人里顯得凸出,這就是她獨有的風格時而愛穿民國旗袍或者一些和現代格格不入的服裝。

「姚小姐您一定得幫我解決這個問題,這名畫失竊損失的錢是小事......可這價值連城的親筆卻是再也買不到的。」老爺子作為博物館的老闆營業近20年都沒發生過失竊的問題。

現如今不單是名畫失竊最可怕的是這些畫很像被人奪取了靈魂一樣。有的只剩下空白一頁紙和畫框,有的人物畫里少了眼睛,有的畫沒了顏色。

這些畫丟了又好像沒丟,不能報警也找不出行兇的人。就好像惡鬼惡作劇一樣,因為過幾日名畫上少的眼睛又回來了,換成其他畫出現問題。

這樣的事情已經嚇走了不少打工人和保安,特別是夜巡的保安有的像是被什麼嚇走了魂似的。各個嘴裏喊說「有鬼」。

「放心吧,我是專業的。」姚夕掩嘴笑道,這樣雖然看起來很做作但是她做出來就特別有范。

「一切拜託您了,有什麼需求您儘管提出。」老爺子不敢輕視眼前的小妮子,明明按年級這老爺子肯定是佔優勢可偏偏在姚夕面前俯首讓那些素日沒少受老爺子脾氣的人大跌眼鏡。

「需求倒是有的,我需要您晚上撤掉所有保安和防盜設施那些紅外線很礙眼。」姚夕最不喜歡那些科技的東西,她這麼大個目標誤觸了這些紅外線就麻煩了。

關掉省事,這一夜註定不太平要是打鬥得太激烈這些東西就礙手了。

「這......不太好吧?」老爺子有些猶豫了,就連館長都開始懷疑這個人怕不是有問題想來設計他們偷東西的吧?

「我自己砸爛這些設備還是您自己關掉省事,二選一自己掂量。」姚夕玩弄桌上的原子筆,轉啊轉啊等著這些人給一個答案。

「館長晚上把設備都關了。」老爺子升一口氣說道。

姚夕滿意的放下原子筆起身離開辦公室,作為受邀之人肯定免費來賞畫了。在外頭溜達的很愉快,留下了滿臉愁容的老爺子一行人。

「老闆這人會不會是什麼小偷故意引我們關掉設施啊?」館長把自己擔心的事情說出,畢竟這裏收藏的東西拿幾件去賣都夠姚夕吃幾輩子了。

「噓,莫要亂說話小心隔牆有耳。」老爺子緊張兮兮的看了看周圍然後把桌上的名片給館長看,「她叫姚夕,是我們這行大有名氣的人了。」

而且姚夕估計還比他這個老傢伙還要富有,這人出手只收黃金不收現金。就算現在開始興起使用電子錢包,姚夕依舊只收黃金。

要知道錢雖然放在銀行里有利息,但是都沒有黃金升值來得快。價值更是穩穩定定去到什麼國家都通用。

這樣的人一點也不稀罕他這些名畫吧!

「畫師?不就是個畫家嘛,而且名人堂里也沒這個人的名字吧?」館長有些疑惑老闆怕不是老了糊塗了。

黑漆漆的名片上沒有什麼多加修飾,端正的燙金字體簡約不失格調。上面寫着「姚夕,畫師」。

「看清楚些。」老爺子知道這館長肯定是把畫師前面一個字給省略了,這是一種心裏作用人在閱讀的時候會自動把自己的主觀意識帶入。

名片上實際寫的是「姚夕,入畫師」。

「入畫師?」館長有些疑惑,他壓根沒聽過有這麼一個職業。畫家就畫家,入畫師是什麼東西?

邪門歪道?

剛有這樣的想法,姚夕的名片直接在館長手上焚火自燃了起來嚇得他驚叫馬上把手上的名片給丟了。

「都說隔牆有耳,入畫師能夠進入每一幅畫里包括他們的這些名片紙張都被賦予靈力。」老爺子看着館長一驚一乍的不厚道地笑道,「你剛才一定是心裏想了什麼讓她不高興了,這名片自燃是給你的一個警告。」

館長看着邪門的名片化成灰燼後有些驚恐,外頭的姚夕笑看周圍的畫。

乍看之下都沒問題,是誰在作怪呢?她是職業入畫師,在這行道里能成師的只有寥寥無幾的人。畢竟他們修的東西和外面那些拜神鬼的道士不同,入畫師專門捉喜歡隱藏在畫里的惡靈。他們能來去自如的進入每一幅畫里,可以操控畫的一切包括這畫背後的故事。

有時候不一定是「邪靈附體」,而是畫成精了。

姚夕走到博物館最後一個展廳,空氣很安靜還透著微妙的氣味。是血的味道,很細微沒點道行估計察覺不了。

「各位早安。」姚夕走進最後一個展廳裏面沒人,名畫們像是聽到了姚夕的叫喚紛紛嘎吱嘎吱的回應着。

只有那麼一幅畫安靜一動也不動,那是一副人像畫出自無名。上面描繪著一個中世紀的女人抱着嬰兒,嬰兒似乎在哭女人的樣子明顯透露著不耐煩。就這麼一幅普普通通的畫,因為上了世紀被納入博物館里成為典藏。

「hidear.」姚夕伸手按在畫上,手指慢慢滲入畫里要是有工作人員在場估計要罵罵咧咧說她破壞文物了。

畫里的女人似乎察覺了有人入侵抱着孩子的手捉緊了些,嬰兒吃痛嚎啕大哭一時間博物館內都是嬰兒的哭聲。姚夕不耐煩的吧手抽出,哭什麼哭想吵死誰呢?手脫離了畫作后,博物館又安靜了下來。

「這位女士請安撫好您的孩子不要打擾......」工作人員聞聲趕到后想請客人照顧好孩子,卻看見展廳內只有姚夕一人根本沒孩子。

「怎麼了嗎?」姚夕回頭向工作人員微微一笑,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不好意思大概是我們搞錯了,您請。」工作人員不好意思的看着姚夕然後再三確定周圍沒有孩子后便離開。

「頑皮的小東西,晚上我再來收拾你。」姚夕對着畫作一笑然後離開了博物館,卻不知在她離開后一幅畫里走出一名男子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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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畫中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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