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原心依舊 等亦心涼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勾搭成了一個妹子」
眾人沉默了片刻……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付臧笑著擺了擺手。
「自信點,不可能去了。」江景昊白眼道,「我們壓根不信。」
「就你這樣還有人要?」人精鄙夷道。
「山人怎麼了?」君用一撩長發,露出清澈的眼睛,「我這也算長得挺帥了吧?」
其實君確實還可以,是挺好看的,但得先把他那長發以及服裝忽視一下。
「顏值是次要的,人品才重要。」付臧撇嘴道。
「長得不好看的才會說這種話。」江景昊眉毛一挑,笑著說道。
(阿一:這話不是我說的,我沒說話這話,這話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付臧:你這……)
(阿一:閉嘴!)
聽到毒藥說人品,君用立馬不樂意了,一拍桌子叫道:「我人品怎麼了?」
「涅哪次扶老奶奶過馬路走錯路不是我給送回去的?」
???
涅扶老奶奶走錯路?好的,有畫面了。不認識路還不聽,聽了還忘,一通亂送是吧?
「我對君用的人品沒什麼興趣。」人精皺眉說道,「我更在意誰會瞎了眼看上他?」
君用耷拉著眼皮看著人精,生無可戀。
「需不需要我幫你說句台詞?」付臧用胳膊頂了他一下問道。
君用搖了搖頭:「不用,山人對於爾等的質疑不屑一顧。」
「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江景昊問道,仔細一算上次見君用差不多才一個月,現在的年輕人進展這麼快嗎?
(君用:麻煩把你腦子裡的東西拿去蘸屎。)
(江景昊:我說的是關係,你以為呢?)
(君用:……我以為你說我們天天出去玩的事呢。)
「7月17,17天前。」君用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不容易啊!」付臧笑著拍著君用的肩膀。「就你這腦子還能記住多少天?動真感情啦?」
「我哪次不是認真的?」君用翻了個白眼,扒開他的手,坐在板凳上,「你們這樣會失去我的。」
人精坐在了他對面問道:「叫什麼?」
「我一般叫小舞,好像姓段吧。」君用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
「你可真夠可以的,連人家名字都記不住。」付臧伸出了大拇指。
「她就說了一次名字,那時候太吵了,沒聽清,後來沒好意思再問。」君用微微地揚起嘴角,看來是想起了開心的事。
「嘖~嘖~嘖~」江景昊搖著頭鄙夷道,「就你這堪比濉涯斷鏡的臉皮,還會不好意思?」
君用:……
「哪個段?」人精忽然問道。
「還能是哪個段?總不能是煅詠言的煅吧。」君用撇嘴道。
人精露出壞笑,搖了搖頭:「據我所知,煅詠言確實有幾個妹妹在維腥遊玩,而且其中一個剛好名字中有舞。」
「誒?不會吧?」君用嘴巴微張,有點懵,他仔細回憶,真沒聽清她的名字。
「你完了啊!」江景昊幸災樂禍地說道,「就煅詠言那寵妹狂魔的脾氣,我勸你早點為自己找塊風水寶地。」
「呃……」君用沉默了片刻問道,「她叫什麼?」
「煅戀舞。」人精淡淡地說道。
「哈哈哈哈~」君用聽完仰頭大笑。
「還好不是,要真是可就不好搞了。」江景昊都替他送了一口氣。
「嗨~呀~」君用笑完看向江景昊,咧嘴一笑問道,「麻煩問一下,你說的那個風水寶地大概多少錢?」
所以說……還真是,是嗎?
「你想葬在哪?」付臧同情地問道。
君用擠出一個微笑:「我覺得維腥那片沙灘不錯,那裡妹子多。」
說著仰天長嘯:「我剛把她扔維腥啊!」
江景昊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煅詠言還有點事,還能活幾天,等他哪天有空了,你就死定了。」
君用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你說你不好好陪她,來著幹啥呢?」付臧搖搖頭說道。
放著好好的妹子不陪,來這湊什麼熱鬧,這不是送死嗎?
君用茫然地抬起頭,眉毛一挑,看向人精,開口問道:「這裡這個叫靈月的,跟君越什麼關係?」
人精沉默了片刻后緩緩說道:「阿一告訴你的吧,她確實是君越的女兒,是你妹妹。」
「哎~呀~」君用表情怪異,「君用都消失了15年了,突然冒出個妹妹,這誰頂得住。」
聽到君用直呼其名,江景昊好奇地問道:「君越是……」
「我爹啊。」君用不在意地擺擺手,「君家沒有叫爹的習慣,都是叫名字。」
「你特地來這有什麼打算。」人精問道。
「帶她回去一趟,雖然安示沒了,但還是得走一樣。」君用攤手淡淡道。
「那就得先找到她了。」人精說著伸出左手打了個響指。
眨眼間黑面具黑袍黑斗篷的的鬼侍就跪在門口。
「靈月去哪了?」人精問道。
「有人給了她一張地圖,雇傭她尋找冰龍骨,」
人精聽后微微皺眉,自語道:「冰龍骨應該只有我知道在哪,怎麼會有地圖?」
思考了片刻,又問道:「有沒有星卒的蹤跡。」
「3天前在臨越出現那次后就不見了。」
「那麼亦心涼應該也來臨越了吧?」
「是的,昨天剛進雪山,一簾閣那邊已經將閣主到來的消息告訴他了,他撤離后往這趕來,應該快到了。」
「有沒有看見凝?」人精突然想起便問道。
「他曾在虛陵出現過一次。」
「怎麼跑衍北去了,他這是又迷路了?」人精汗顏道。
搖了搖頭,擺擺手,但鬼侍並沒有退下,而是開口說道:「修在絕西。」
修?他來這裡幹什麼?人精皺眉,暫時想不通他來這裡幹什麼,問道:「什麼時候來的?」
「3天前,比君用晚幾個時辰,他去了冰雪城,雪暴過後,鬼侍也失蹤了,沒了消息。」
「知道了。」人精敲打著桌子,剛舉起手又停了下來,「以後重要的事跟江景昊也彙報一遍。」
「是!」
人精微微一擺手,鬼侍立刻消失不見。
人精還在敲打著桌面,自言自語道:「本來想幸災樂禍一下的,看來沒戲看了,修要是出事,兩天時間,子修早就過來了。」
一直沒說話的蘇棄終於有了機會,開口問道:「亦心涼來這幹什麼?」
「亦家一個小姑娘失蹤了,沒找到任何線索。」
「亦心涼懷疑是星卒搞鬼,星卒一出現也跟著過來了吧。」人精淡淡地說道。
「亦心涼知道星卒?」蘇棄有些驚訝,星卒這個神秘人物,他直到前陣子才知道,以前可從來沒聽過這麼一個人。亦心涼既然懷疑星卒,那就說明他早就知道星卒,還有一定的了解。
人精淡淡地語氣,說出一個重磅消息:「亦心涼是閣主的人,一直幫閣主整理資料,書閣也有不少是他整理出來的。」
這話讓江景昊震驚不已,但很快就想通了。
書閣樓上那幾層可藏著不少秘密,這些東西用完有人整理的,亦心涼乾的應該就是這種活,還有夏靜,呃……現在再加個阿一。
他們可知道不少東西呢。
「等亦心涼過來吧。」人精說著翹起了腿,「一條,去給我倒點水。」
「是,主人。」依窕扭著小腰就往水缸走去。
江景昊看了兩眼決定決定轉移一下注意力:「亦心涼這個名字好奇怪啊,他跟亦千什麼關係?」
蘇棄一聽,滿頭黑線,看傻子一樣看著他,『你是不是傻?"都寫腦門上了。
依窕水都倒回來了才開口:「亦家分兩脈,一脈是單字脈,比如亦千,亦言,亦武。單字脈主要負責煅器和家族內部決議。」
「另一脈為雙字,亦心涼和他的父親亦凜然都是雙字脈,他們主要負責對外,護衛,戰鬥。」
「亦家兩脈自古就各自成家,毫無血緣關係。」
「他們各持本分很少越界干涉對方,也就是兩脈互相扶持,從無矛盾才有了現在亦家的輝煌。」
江景昊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哦,是這樣啊。」
極奇敷衍,本來就是轉移注意力隨口問的。
過了好一會,君用長嘆一口氣,有氣無力地說道:「亦心涼還沒來嗎?好無聊啊,我想出去看妹子啊!」
付臧翻了個白眼:「你能閉嘴嗎?你這搶我活干可還行?你一來我台詞都變少了。」
君用:……
「那不是還有依窕養眼嗎?」江景昊下巴一揚,看著在人精後面乖乖站著的依窕壞笑道。
「一條?那還不如幺雞呢。」君用撇嘴道,「她一看就跟人精關係不明,咱是那種挖牆角的人嗎?」
說著就瞟了一眼人精,苦口婆心地說道:「以山人家族的遺傳來看,我妹肯定也是個大美女。」
「我可告訴你,我妹必須是大房,這個依窕只能是小妾。」
「誒?你看著我幹什麼?你來我這也就是個小妾。」
「人精你這是什麼眼神?誒?該不會……」
「我扭,打不到吧?」
「卧槽!假動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