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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軒正在吃飯,何雨水看到了門外的劉光福,朝林軒努努嘴道:「找你的。」

林軒疑惑的回頭看了看一下,看到是劉光福就知道是什麼事兒了。

起身招呼劉光福進屋。

「光福進來坐會。」

劉光福聽到林軒叫他,高興的跑了進來。

林軒招呼劉光福坐下,讓何雨水給劉光福拿個碗。看到劉光福鼻青臉腫的樣子問道:「你這是又被二大爺給揍了?」

劉光福接過何雨水端來的飯菜吃了兩口道:「嗯,現在我二哥不能打了,這不我爸那點脾氣不就都落我身上了嘛。」

「二大爺也真是的。這親兒子當強盜打。」何雨水在一旁替劉光福抱怨道。

「你呀,也是死腦筋。這街上的事兒,你哥能幹,你怎麼就不知道也跟着去啊?傷天害理的事兒咱不能幹,可是讓二大爺不敢再隨便動手還不容易嗎?」

劉光福聽了林軒的話,看着林軒問道:「軒子哥你是說我也可以跟我哥一樣?」

「那有什麼不行的?你又不是想做什麼事兒。就混個跟班兒當還不容易啊。」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啊!」劉光福興奮的站了起來,就準備往外跑。

林軒連忙攔住:「你急什麼啊?今天的揍你都挨了。明天白天再去。現在先在我這把飯吃了。」

劉光福又坐了下來。林軒招呼劉光福吃菜。

三人很快吃完了飯。何雨水收拾了碗快,然後回了自己屋裏。

劉光福見現在就剩下了林軒跟他兩個人,於是跟林軒說道:「軒子哥,今天我二哥說準備收拾你。」

林軒一聽皺起了眉頭:「你給我說說,怎麼回事兒?」

「今天我二哥跟我爸喝酒,兩人都喝了不少,我爸羨慕你又升了官。我二哥就說一個小小的科長算什麼,還說以後找機會準備收拾你一頓。」劉光福跟林軒說到。

林軒聽了點點頭:劉光天這是跟着外面的人,膨脹了都。喝了酒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那你爸當時怎麼說?」林軒跟劉光福問道。

「我爸說你跟軋鋼廠李主任關係好,讓我二哥不要隨便招惹你。我二哥還說李主任就那麼回事兒,惹急了,連李主任一起收拾了。」

林軒聽了點點頭,然後笑了笑說道:「光福啊,今天這事兒謝謝你了啊。」說完林軒才口袋裏掏出來十塊錢遞給劉光福。

劉光福沒有接,卻是嚇得退了一步。

「拿着吧。今天棒梗偷東西那事兒,秦淮茹給我這賠了七十塊錢呢。這才算什麼。」

將錢塞到劉光福手裏,說完林軒接着說道:「不過你們倆挨揍的日子也不多了。二大爺也就是因為沒能當個官兒心裏不舒坦才拿你們撒氣的。只要有機會能當上個官兒,二大爺肯定會把精力放在仕途上,哪兒有功夫收拾你們兩個啊。」

劉光福收了錢,想着林軒說的話,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那老子當官兒的機會在哪裏。

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反正今天這事兒自己是賺到了。也不知道這錢是因為自己揭發棒梗偷東西還是檢舉二哥想要對付林軒,軒子哥才給自己這麼多的。反正記住以後跟着軒子哥肯定會有好日子就是了。

出了林軒家的門,劉光福把錢藏好。然後大搖大擺的回了自己家裏。在林軒家裏好好吃了一頓。劉光福早已忘記了二大爺剛才打自己的疼了。反正明天自己就聽軒子哥的去找組織去。看他二大爺劉海中還敢不敢跟自己擺譜?

棒梗偷東西被抓住的事兒已經擺平了。林軒也放過了棒梗。可是這院裏大家卻是沒有準備放過他。才一個早上就大家排隊上廁所的功夫棒梗偷東西的事兒已經在這一片兒傳開了。

賈張氏雖然潑辣,但是也雙拳難敵四口。說不過人家,自己家確實做了虧心事兒。也只好躲在屋裏。

賈張氏能在屋裏頭呆住,棒梗卻是不行。好不容易不上學了,還不去外邊好好玩會兒?可是到了外邊面對的卻是大家的指指點點。更有甚者有幾家還不讓自己家孩子跟棒梗玩,說是怕跟着棒梗不學好。

更多的是怕跟棒梗在一起時間長了變成傻子。大家都躲著領導,怕人家找自己事兒呢,哪兒有專門去偷領導家的?雖然棒梗偷的是何雨水的屋子。但是這一片誰不知道林軒把何雨水看的比他自己個兒都重要?

一大早林軒帶着何雨水去了軋鋼廠,說了半天何雨水說了幾次自己能行,林軒才回了自己辦公室。

何雨水敲了敲李主任的辦公室的門。李主任讓何雨水進屋裏坐下。

「何雨水同志,你不是在學校嗎?今天怎麼來我這兒了?是有什麼事兒嗎?」李主任問道。

何雨水點點頭道:「李主任,現在學校里都停課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開學。所以我今天來廠里問一下我該怎麼辦?畢竟我是咱們軋鋼廠里委託學校培訓的。這學校不上課了,我是應該回廠里上班,還是繼續在學校等著啊?」

李懷德皺着眉頭想了想說道:「等還是要等的。既然你去了學校那就要等學校里的安排。但是學校現在停課,你這一天歇著也不是個事兒。」

李懷德想了幾分鐘道:「這樣吧,你先回廠里做一段時間臨時工吧。現在林軒已經是軋鋼廠保衛處政審科科長了。他新上任事情多忙不過來。你給他去做一段時間秘書吧。」

何雨水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辦了。軋鋼廠級別雖然不低,但是還沒有到了林軒這個政審科科長配秘書的地步。廠里之前有資格配秘書的也不過楊廠長,李副廠長二人。

現在也不過是李主任跟聶副主任二人配了秘書而已。其他領導有事兒都不過是由廠辦公室幹事跑跑腿而已。

現在李主任居然讓自己去給林軒這個小小的科長當秘書,何雨水覺得這事兒怎麼都不合適。

「李主任,這合適嗎?」何雨水問道。

李懷德笑了笑說道:「這有什麼不合適的?確實,林軒一個小小的科長配秘書是有點過了。但是之前咱們軋鋼廠說是有政審科,但是這政審的權利之前卻是在人家街道派出所手裏的。咱們軋鋼廠政審科不過是一個幫忙整理資料的部門而已。」

「但是現在咱們軋鋼廠政審科自從林軒上任以後,派出所已經把政審的工作交給咱們軋鋼廠政審科了。人家林軒很快就要有派出所幹事的身份了。如果運氣好,混一個派出所指導員工作也不是不可能。」

「只要事情定下來了,廠里政審科工作級別我會在管委會會議上提議提一級。並且給林軒一個軋鋼廠管委會副主任的職位。所以啊,林軒配一個秘書幫忙整理政審材料,又有什麼問題啊?」

「沒什麼問題,但是我跟林軒的關係,李主任您說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在一個部門?」何雨水問道。

「你跟林軒的關係?你跟林軒有什麼關係?」李主任看着何雨水笑着問道。

「我是林軒的對象,李主任您說有這層關係,別人會不會背後說閑話啊?」何雨水說到。

「是嗎?你是林軒的對象?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說着李懷德回到自己辦公桌前,打開抽屜拿出一份資料,扔在何雨水面前道:「看看這份東西吧,看完之後再說你跟林軒有沒有關係。」

何雨水拿起資料看了起來,裏面有兩個女人的資料,一個是大名鼎鼎的川島芳子,另一個是一個日本人,是川島芳子的得力助手。在後面卻是自己老子何大清跟這個女人的幾張照片。

之前何雨水聽李懷德說自己父親的事兒的時候還不怎麼相信,以為對方在嚇唬自己。現在卻是看見了明明白白的照片。嚇的何雨水臉色蒼白了起來。

「看明白了嗎?」李懷德跟何雨水問道。

何雨水看向李懷德問道:「李主任您這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我也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要你看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而已。」李懷德笑着說到。

「其實你父親何大清跟那個女人沒有什麼關係。只是當時何大清自己開了一個飯館,因為做菜做的好吃,吸引了不少當時的貴人而已。之所以有這幾張照片,也是因為這個女人是常客而已。」

「但是,這都多少年的事兒了,誰又能解釋清楚呢?林軒是我看重的人,有他在我能聯繫到不少關係。我能夠看着他跟你玩玩,但是不會讓他跟你有關係,更不要說讓他娶你了。只要你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就好把這份東西交出去。現在外面的情況你也見多了。這份東西一出現,你還有你那個不聽話的哥哥傻柱,還有你那躲到保城的老子何大清都不會有好下場。」

說着李主任哈哈大笑了起來:「咱們軋鋼廠里大家都知道我李懷德不是什麼好人。都說我跟好幾個女工關係都不清不楚。但是那又怎麼樣呢?我現在是軋鋼廠管委會主任,誰能奈我何?」

「何雨水,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跟那些女工一樣做我的女人,二就是我把這份東西交出去,你跟你那個傻柱哥哥還有那個何大清老子一起去下地獄去。」

「不,我不會跟你的。林軒知道了也不會放過你的。」何雨水被李懷德嚇哭了。沒有想到自己現在居然到了絕境。

「他會怎麼不放過我?我放出去的東西又不是偽造的。林軒作為紅軍的子孫,志願軍的後代。他應該跟你撇清關係才對。他不應該跟我作對,反而應該感謝我才是啊。」李懷德笑着跟何雨水問道。

何雨水給李懷德跪了下來,哀求道:「李主任,您放過我好不好?求求你了。我馬上離開軋鋼廠,找個人嫁了,再也不跟林軒有任何關係了行不行?」

「不行。」李主任搖搖頭道:「之前倒是也沒什麼,放過你也就放過了。但是這從林軒要調到政審科,我讓劉嵐來做食堂主任,你那個哥哥傻柱倒是跟我拿喬起來了。就這麼放過你們,我心裏不舒服啊。」

「現在你面前就只有兩條路,要麼你們一家人都去死。要麼就做我的情人。」

說着李懷德鄒鄒眉頭道:「當然我這人雖然好色,但是我也不怎麼喜歡強迫人。你如果看不上我的話,你去給林軒做情人也可以。反正我們倆是一夥的。只是我希望你能夠看清楚自己。只要你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我就把這份東西放出去。到時候你們家三人是什麼下場誰也不知道。」

李懷德笑着注視着何雨水道:「怎麼樣?犧牲你一個人的幸福,換取一家子的安居樂業。當然,你跟林軒也並不是沒有感情,只是不能有個名分而已。林軒肯定會好好對你的。」

何雨水低頭沉思了半天,然後抬頭跟李懷德說道:「好,我答應做林軒的情人。但是我想重新找一個住處。四合院裏人多眼雜,我如果跟林軒總在一起,也會有閑話傳出來的。」

聽了何雨水的話,李懷德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這事兒我會給你安排的。你先下去吧。」

何雨水起身離開。

而李懷德在辦公室里仍然在哈哈大笑着。

「林軒啊,林軒。我給你解決了這麼大的問題,看你怎麼謝我。還想逃出軋鋼廠拜託我?還是在軋鋼廠里幫我幾年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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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相親相愛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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