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四年前的往事

第五章 四年前的往事

陳墨聽后,明顯愣了一下沒有再說話。從踏進那扇石門開始他心裏已然知曉一些,但是沒想到,直接要他掌管整個大璇司。

陳墨許久沒有接話,而是看向忙忙碌碌的人。

「我知道,這件事很大。但我想,也只有賢弟能夠幫我」周瑞再次懇切的說道。隨後朝着陳墨作了一下輯。

「你先跟我講講大璇司吧。」陳墨心中有了一些異動,在這個世界上單打獨鬥總是不現實的,還是要有一些自己的勢力,才能更好的實現自己的目標。

周瑞一聽,見陳墨沒有把話說絕,說明陳墨也是有些想法的。於是順着這件事說了下去。

「那就從頭開始吧,這事也跟賢弟你也有些關係」周瑞迷之微笑道。

「嗯?我,為何?」陳墨不解。

…………

時間回到四年前。

…………

二十二歲的陳墨剛剛從天劍山修行了兩年時間,拜別了師傅天劍老人,帶着天淵劍就下山去闖蕩去了。

一天中午,陳墨到了天劍山腳下的一間酒館。說起來這好酒的毛病還是源於他師傅天劍老人,他師傅說:哪個武道高手不好酒,不好酒就不配是武道高手。兩年的時間陳墨也漸漸對酒有了好感,就像是一位乞丐突然吃到了一份大餐,嘗到了滋味便從此不再舍下。

「這位爺,要點什麼?」一位十三四的小孩模樣的小二看着陳墨熱情的問道。

「半斤好酒,一斤熟肉」陳墨說道。

「好說,好說,爺稍等」酒館小二連忙應道,說完肩上的抹布立馬朝着桌子上抹了幾下,留出一個乾淨的客桌給陳墨坐下。

半響后。

「嗯,不錯,你們這酒很有勁」陳墨喝的甚是滿意,不停地讚賞。

吃飽喝足后,陳墨起身拿出一百文放在桌上。

那酒館小二一看桌上的錢,原本的笑臉瞬間消失了,回頭看了一眼遠處的掌柜。

在酒館掌柜的示意下,收起一百文來到陳墨面前,還給了陳墨。

陳墨一看這事鬧得,有些不明白。

酒館掌柜迎了出來連忙拉着小二一起跪下說道:「高人在足下酒館吃酒,小人不敢收下錢財。看這位高人也是救苦救善的俠士,只希望高人能夠留下一個印記即可,將來若是酒館出了事,憑着俠士的印記也可保一方平安」說完,拉着那小二重重磕了幾個響頭。

剛出天劍山的陳墨,思想還沒那麼複雜,想了一會便同意。接着手一揮,一些元力散出,來到酒館的招牌柱子上。

「這印記五年不散,你們好自為之。」陳墨說完就要走出酒館。

酒館掌柜連忙作揖感謝。

…………

這時前方一道聲音傳來。

「就到這裏休息會吧」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陳墨出了酒館,就聽到了這句話。只見兩男兩女牽着四匹好馬,緩緩走進這酒館。

陳墨看了一眼那中年男子,一身樸素衣服想必是一個普通人家。

隨後又看向那兩位少女,說是少女其實就是女孩,只不過臉上稍顯得一絲成熟。不過小小年紀就有英姿颯爽的感覺。

其中一位少女見陳墨看向自己,有些不悅,也打量著陳墨,看着陳墨不俗的樣貌和那真摯的眼神,那一絲不悅便消散了,接着看向陳墨腰間上的一把劍,有些說不上來的熟悉。

陳墨收回看向少女的目光,然後轉身離開了。

「怎麼了,女兒」中年男子心中不快問道。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女兒一直聽着陳墨的方向看去。

少女聽到中年男子的話,喜悅的笑道:「沒什麼,只是剛才那人給我一種親切的感覺,還有他腰間的那把劍我也有些熟悉,像是天劍山所打造的」。

「哦,這樣啊,好了,我們趕緊休息一會,天黑之前要出涼州。」中年男子也沒在深究了。

涼州是大璇國的九州之一,整個涼州的江湖門派以天劍山為首。

大璇國,定都靖州,共分九州。以靖州為中心,北面雍州,瀚州,東面青州,揚州,南面越州,宛州,西面涼州,幽州。

…………話分兩頭…………

陳墨剛剛離開酒館,便發現一些不尋常的事情。像是有一伙人在窺視着這邊,陳墨沒有在意,漫不經心的離開。

他覺得,這夥人肯定不是沖着自己來的。一來,這兩年都在天劍山修鍊劍法,除了天劍老人和那個小跟屁蟲之外沒有見過第二人,所以不存在引起這夥人的注意;二來剛到酒館喝酒時也沒有見異常,直到這四個人的到來,那伙人的氣息才出現,說明是沖着這四人來着。

陳墨試探性的走了一會,那伙人的氣息絲毫沒動,陳墨便快速離開了。

「首領,放過他嗎?」

「不能因小失大,若再問這種無聊的小問題,自己砍掉一隻胳膊」

「是,屬下錯了」

酒館內,四人要了四碗酒,一坐便是半響。

「好了,小鄭你收拾一下吧」中年男子撣了身上的灰塵,對着另外一男子說道。

話音剛落,十幾股元力波動突然沖向酒館。

「彭」的一聲

只見那酒館屋頂瞬間炸為粉末。

中年男子臉色變得有些陰沉,雙手一動,兩股元力沿着筋脈匯聚在手中,慢慢越變越大。接着做出詭異姿勢,將兩股手中內力合二為一,揉成一團,向空中一拋,瞬間形成一個光罩保衛著四人。

「彭,彭,彭……」

光罩被十幾股元力衝擊著,卻絲毫未損。

但是旁邊的酒館掌柜和小二卻嚇得不輕,看着印記柱子閃了一下,連忙爬起來,兩人一前一後抱着印記柱子跑了。

這時從四周衝出十幾位蒙臉武者。

其中一人看着要逃跑的酒館掌柜小二,陰險的笑了笑,隨後一把飛劍飛向那兩人。

「啊」那小二看着飛劍,刺向自己,臉上露出驚嚇之色,不由著大喊大叫。

「啪嗒」一聲。

原以為死定的兩人,看着刺來的飛劍,只能原地等死。這時柱子上的印記閃出一道白光與飛劍撞在一起,飛劍掉了下來,印記也消散了,而那兩人被這撞擊的波動,掀翻了幾十米遠。

兩人一看這情況,看着遠處快要崩潰柱子,起身連忙跑了。

「有意思」那位出手蒙臉武者笑得更大聲了,剛想追去滅了那兩人,卻被為首的蒙臉武者一個眼神瞪住了。

「我再說一遍,我們的目標在這裏,趕緊施展化元陣」為首的蒙臉武者冷漠的說道。

說完,以為首的蒙臉武者為中心,其餘十幾位蒙臉武者口中默念口訣,一股黑色氣息散在空中。為首蒙臉武者雙手起勢,隨後變換幾個手勢,把那些散在空中的黑色氣息匯聚在手中,慢慢越積越多,手中的黑色氣息凝成一把黑色利劍。

「嗖,嗖」。

黑色利劍飛出,直接向那光罩刺去。

中年男子看着黑色利劍,沉默寡言的他露出一些驚訝之色。

半息時間不到,黑色利劍直接與光罩撞在一起。

「呲,呲,呲」

那光罩本就是元力形成,但黑色氣息顯然是這元氣的剋星。

那中年男人看着黑色利劍散出的黑色氣息,帶着極強的腐蝕性,心中大為震撼:這種詭異陣法不是在上古就消失了嗎,怎麼還存在。

元氣一碰到黑色氣息就慢慢被化掉。不到片刻間那光罩的口子慢慢的被割開。

這情況,中年男子冒着冷汗,開始有些着急。

見光罩的口子開了,又逼出一股元力,飛向光罩,修補這那被割開的口子。

也只是堅持了十幾息的時間,光罩便塌了,但那黑色利劍也消磨光了。

「噗」的一聲,中年男子口吐黑血。

顯然剛剛用力過猛,元力消耗的差不多,加上黑色氣息的侵襲,身體沾染一些。

另外三人也急了。

「爹,你休息會,看我的」那位英姿颯爽的少女,稚嫩的眼神開始認真起來,像是處在爆發的邊緣。

「不,你是我女兒,哪有讓女兒保護爹的道理,我們拖延一會,你趕緊逃往天劍山,去找你師傅」中年男子邊說邊要再次施展光罩。

「老爺,小主子,小鄭我有一道秘術可對付他們,你們先走」。那小鄭說完,按著要出去的少女。自己則是走向那群蒙臉武者。

「抓緊時間,免得引起天劍山的人來」為首蒙臉武者說道。

十幾位蒙臉武者,見那小鄭走了出來,圍成一圈殺將過去。

看着那些人衝過來,小鄭滿腔怒火。

強忍着身體不適,施展秘術。

「天陰葵術」小鄭大叫一聲,只見那酒館上空元氣爆炸,形成一道道漩渦,漩渦中一朵朵黑色葵花乍現。

為首的蒙臉武者,看着那黑色葵花,笑了笑。

為了這次刺殺,他們整備了一兩年的時間,在這期間不知動用了多少人力物力。眼前這天陰葵術早就在他們意料之內。

只見他從袖口中拿出一件法寶-凈花瓶。

「去」為首的蒙臉武者,把凈花瓶拋在空中。

頓時,一股吸扯之力從凈花瓶里散出,眼見要爆發的黑色葵花突然就凋落了,半息時間不到,所有的黑色葵花通通被吸入凈花瓶中。

小鄭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他修鍊天陰葵術基本上沒幾人知道,算是一道殺手鐧了。但眼前這些人

居然拿出克制天陰葵術的法寶出來,看來這次刺殺不簡單啊。

中年男子臉色變得更加陰沉,到底是誰泄露了這麼多秘密。如果這次不死,我要好好查一查。

「上」為首的蒙臉武者,見天陰葵術已破,立馬說道。

「嗖,嘭」。

這時一把飛劍從後面出現,嗖的一聲,便洞穿五位蒙臉武者。

其他蒙臉武者大驚,嚇退了回去。為首的蒙臉武者也是看着瞠目結舌。

「嗖」的又一聲,飛劍不見了。

「撤,這是武道高手」為首的蒙臉武者很是果決,不得不放棄這次刺殺,心想連來者的氣息都感受不到,還怎麼打。

不到片刻間,十幾位蒙臉武者就退走了。

這時,那飛劍又出現了,連帶着出來了一位翩翩少年郎。

沒錯,此少年郎正是陳墨,那飛劍就是天淵劍。

之前剛想走的陳墨,轉念又一想,那少女的模樣的在陳墨心中縈繞,有些於心不忍便回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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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璇少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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