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節人性本惡

早春二月依然是寒風刺骨，地上的積雪已經沒過了小腿。天都城外一個老乞丐身上穿着單薄的破爛棉衣和棉褲，朝着破爛的洞口可以看見裏面的黑心棉，腳上穿着一雙草鞋，哆哆嗦嗦的走向城牆邊上。他左手扶著城牆，右手握著水龍頭做着小黃狗最愛做的事。「唉，年紀大了，今晚已經是第三次了。」（唔唉，唔唉）「咦，這是……」老乞丐在另一處牆角邊看見一個被獸皮裹得嚴嚴實實的嬰兒。他立馬把他揣進懷裏，「作孽呀，大冷天的這是要把孩子活活凍死呀。幸虧碰上我，先帶回家再做打算。」老乞丐懷裏揣著孩子，一步一步淌著雪，回到了住處。這是一個廢棄的茅草屋，裏面就一張床和床上的一堆干稻草，在牆角還有事先準備好過冬的柴火。床板是棺材鋪老闆不要的官材木拼湊成的。老乞丐小心翼翼的把嬰兒放在床上乾草之中，抓了一把稻草在出門前還沒完全熄滅的火堆上，之後又在上面加了足夠讓它燃燒半個時辰的乾柴.。屋子裏片刻暖和了許多，這時孩子又哭了起來。「這可不行孩子餓了，嬰兒不喝奶，早晚會夭折。」老乞丐記得前幾天村裏來了條流浪母狗剛下過崽，正好有奶水它的窩在河邊的乾草堆里。?老乞丐在床腳邊找到了前天沒喝完的白酒，大口喝了個精光。身子暖和了，蹭著酒勁獨自一人出門找母狗去了。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老乞丐抱着一天母狗，懷裏揣著一隻小狗崽回到屋內。看了下孩子這時孩子已經睡著了。（天氣太冷了狗子一家本來有3條小狗，天寒地凍母狗找不到食物奶水不足，一隻發育不良的被母狗咬死，還有一隻離窩邊上進已經被凍死，只剩下一隻和母狗一起凍僵了）?老乞丐把母狗和小狗一起也放在床上，用稻草蓋住。?他從褲子口袋裏掏出2隻凍僵的野鵪鶉，（這是他在回來路上雪地里撿的）用水和泥巴裹住直接丟進火堆里烤了。不一會香氣就瀰漫了整個屋子，老乞丐用乾材撥出烤好的鵪鶉放在一邊涼着。?這時床上的母狗和小狗因為屋子內暖和凍僵的身子緩和了過來。母狗眼睛死死的盯着老乞丐，嘴裏還發出「唔唔的低鳴」。老乞丐拿來地上的鵪鶉，用力一扒，泥土帶着羽毛一起弄了下來。擰下一個帶着頭的頭頸丟給了母狗。母狗從床上跳下來聞了聞，有可能是太餓了，大口大口的就吃了起來。老乞丐又把這隻鵪鶉的內臟和第二隻鵪鶉的頭頸和內臟連同骨頭一起丟給了母狗。母狗吃飽了就跳上床餵奶給小狗吃。這時床頭另一邊的嬰兒哭了起來，（大約是聞到了奶香味）老乞丐把他報放到母狗一邊，。小嘴對着乳頭，居然自己吸了起來。這母狗通人性居然沒有反抗。老乞丐感嘆到：「這下有救了，這孩子命不該覺呀。」等孩子喝飽，老乞丐怕孩子裹的太緊會出問題。他解開獸皮仔細一看，原來是個女嬰。右邊大腿上有個饕餮的胎記，獸皮中還有塊綉著瀾字的手帕。「難道這是天意，以後就叫你瀾瑩瑩吧！」老乞丐決定收她做乾女兒。時光匆匆而過，瀾瑩瑩已經16歲了和老乞丐乞討為生相依為命。16歲的她已經長的亭亭玉立，前凸后翹，洗乾淨臉后簡直可以迷倒眾生。一天早上剛下過雨後老乞丐獨自一人去乞討，瀾瑩瑩也一大早帶了點乾糧上山抓野兔，和采蘑菇去了。中午老乞丐碰上一個賭鬼運氣好，在賭坊贏了將近100兩銀子，上前說了幾句好話就給了他5兩銀子。老乞丐在城裏買了點酒，一隻燒鴨，高高興興的回到家中。這時瀾瑩瑩也早已經到家。殺好了上山抓到的其中一隻野兔，和洗好了一點蘑菇正準備炒菜燒飯。「女兒你去洗個澡吧，今天是你16歲成人之日，為父來給你做飯吧」「謝謝父親，那我去了」老乞丐燒完飯，做完菜，就叫已經洗完澡的瑩瑩一起吃晚飯。父女的生活比起以前好多了，因為瑩瑩從小比其他的小孩都靈活強壯。除了經常和老乞丐一起乞討，偶爾自己上山打打獵弄弄野味。「今天爹碰上一個賭鬼贏了很多錢，上去說了幾句好聽的，就給了我5兩銀子，我買了一隻燒鴨，一瓶酒來陪我一起喝點。」爹你不是說女兒家不能喝酒嗎？」「你已經16成人了喝點酒沒關係。」兩人吃着兔肉，啃著燒鴨腿，你一杯我一杯的，不一會各自都喝的臉色通紅。老乞丐和瑩瑩說了她是他在雪地里撿來的，不是親生的。瑩瑩表示沒關係現在他們父女過得雖然苦了點，但是很開心。老乞丐感到非常欣慰，握住瑩瑩的手，看着瑩瑩，洗完澡的瑩瑩猶如出水芙蓉。手上皮膚光滑細膩，老乞丐看這着她的臉和身段，內心有種莫名的衝動。「瑩瑩你從小是我撿了的，我是一個乞丐平時忙着乞討，從小到大沒好好陪你玩過遊戲。今天我就好好陪你做個遊戲吧。「好呀，啥遊戲哪？」「黃鱔進洞。」「好玩嗎？」「等下你就知道了。」「咦，這不是黃鱔呀。」「做遊戲嗎，這是模仿黃鱔。」「咋，進洞呀」「黃鱔先要試探洞裏有沒有危險，洞裏冒水了，看樣子還要潛水」《鱉雞》「這不是進了嗎」「啊，痛」……?「沒事吧，只是想陪你玩個遊戲是我不好用力有點過了，把你弄疼了吧？」「沒，沒關係的。」過了幾天他們晚上沒事就玩黃鱔進洞的遊戲。瑩瑩也感覺這遊戲越玩越熟練，越玩越好玩。老乞丐告訴她這遊戲不能和其他人玩，這是他倆的秘密。於是他們還拉了鈎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