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穿越就是從我的世界到你的世界

所謂穿越就是從我的世界到你的世界

「沒錯啊,你若非穿越,豈能進入這處虛空絕域?」東方離說道。

「不是,我說的穿越,不是你理解的穿越好吧,這麼說吧……」許運比劃著在身前虛畫了一個大大的圓圈,又在一旁虛畫了另一個同樣的圓圈,然後指著第一個圓圈道:「這是你們的世界,懂?」

谷長青和東方離對視一眼,一齊點頭。

「good!」許運又指向第二個圓圈道:「我的世界,懂?」

谷長青和東方離略一遲疑,緩緩點了點頭。

許運再指向第一個圓圈,手指在圓圈內胡亂虛畫出許多小圓圈,然後說道:「你說的穿越,是你們世界里的那一堆大大小小的什麼世界界域啥的玩意,本質上都是你們這個大的世界里,比如從這個什麼絕域里穿越到外面,但沒有離開這個大的圓圈,在這個大圓圈裡,你們可以修道修什麼,可以飛,可以當一個發光的螢火蟲,還可以有什麼神魂之類的。」

然後許運指向第二個大圓圈繼續說道:「我的世界,就沒有你們這些玩意,說自己能修鍊什麼的就兩種人,一種是傻子,一種是騙子,你們這種什麼能活一千年一萬年的,在我們那是要抓去做研究的,不,你們所有人或東西,都要送去研究!而我就是從我那個世界,莫名其妙到了你們這個世界了。doyouunderstand?」

聽完許運這一席話,輪到谷長青和東方離發傻了,兩人沉默了許久,東方離猛然一震,開口說道:「不對,方才我在你體內明明感受到了一股強絕詭異的力量,但幾可以肯定,這股力量絕對和我等修鍊的力量同屬一脈,你說你來自的那個世界根本無法修鍊,那你體內這股力量又是怎麼一回事?」

東方離這麼一說,頓時點醒了谷長青,他也跟著說道:「不錯,靈力、仙靈力,再往上到神靈力,雖然有所差異,但系出同源,都是基於天地間的沛然根源靈力,你體內那股反制我等的力量,雖然即便以我等的閱歷修為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但確確實實沒有脫出根源靈力的範疇,按你的說法,就是這股力量必然是屬於我們這個世界的,許道……公子既然說自己剛剛才穿越到我等這個世界,那這一身力量卻是從何而來?莫非有什麼曠世奇遇不成?」

許運白眼一翻沒好氣道:「你問我,我問誰去?我說我躺在床上哼著曲子刷手機,刷著刷著眼睛一眨就到這兒了,你信不?」

「這……」谷長青一時語塞。

「你且再好好想想,來到這裡之前,你可還經歷過什麼不尋常之事么?」東方離問道。

不尋常之事?在宇宙中穿梭算不?我還以為那是在做夢來著!許運想了想,便將從剛睜眼發現來到這個世界一直到最後一次場景變換出現在這太虛絕域之間的經歷簡單說了一遍。

「亘古星域!你在亘古星域里穿行?這怎麼可能!」東方離驚叫起來,七分詫異中卻還藏著三分興奮。

「亘古星域?那又是什麼,你咋這麼激動呢?」許運有些不解。

「咳,許公子有所不知,無論在凡間還是仙界又或者在神域,無論山川湖海雪域黃沙莽荒叢林,環境變化多端,唯有一處地方是永遠不變的,那就是抬首仰望那片日月星辰的所在,正因如此,才被稱為亘古星域,即便是我等這種達到天神境界的修士,也根本靠近不了那片地方,縱身九天之上,抵達星域邊緣,便能感受到一股強大到駭人的龐然壓力,曾有天神修士想一探究竟,結果剛深入其間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肉身爆碎、元神寂滅,從此再也無人敢這麼幹了,許公子若描述沒有差錯,之前穿行那片區域,十九便是亘古星域當中了。」谷長青在一旁解釋到,只是許運發現他似乎也有些激動難耐。

壓力?許運不由想了一下剛才那段經歷,可那一陣他連自己身軀是否確實存在都感覺不到,哪有什麼壓力?真是有些雞同鴨講的味道,許運心中暗道,同時又想起一事,便接著說道:「先不扯這些了,咱們說點正經事,咱們還能不能離開這鬼地方?」

許運這麼一提,立即便又將谷長青和東方離拉回了現實,只是谷長青略一沉吟,卻是對著東方離說道:「東方道友,許公子既然說他不知如何進來的這裡時,又說他那個世界不存在修鍊一事,但他剛才又提到能在亘古星域里穿行,我看恐怕玄機還是落在他這具軀體身上了。」

東方離也道:「我看必是如此,乾脆再冒險一試,先奪了此軀,再尋法從此處逃出去!」

一聽東方離此言,谷長青忙道:「東方道友,現在我三人一般的遭遇,同是淪落之人,這等會引起誤會的話休要再說,我看為今之計還是先看看這具軀體是不是真的具有穿梭空間的能耐,若是有,再尋個法子一同從此地逃脫出去,如此方是正道。」

谷長青說罷,又向許運道:「許公子,有一事老夫冒昧和公子打個商量,許公子不懂仙術道法,卻有一具或許具有穿越空間異能的法軀,而我等二人雖沒有能力從此脫困,但以天神境界的修為和見識,或許真能從公子法軀上找到一些能助我等逃脫此處的秘密來,不知公子肯不肯讓我二人神魂暫時進入公子體內,好一探究竟?」

「扯蛋!我吃飽了撐的腦子進水被門夾了才讓你們兩個跑我身上來呢,天曉得你們會幹點什麼,剛才不是還嗷著嚷著要奪舍么,不行!」許運想也不想便堅決拒絕了谷長青的提議。

「這個嘛,許公子若是自己有辦法從這裡離開,老夫便什麼也不說了,但公子做得到么?許公子連一絲半點修道法門都不懂,真有辦法了解自己法軀內藏的秘密么?呵呵,老夫和東方道友在這裡困了萬年,本來早就死了心認了命,現在公子不肯合作,我二人無非也就是再苟活個幾百年然後魂飛魄散,這許久歲月,我等好歹還有個伴,等我二人消亡,到時候公子打算獨自一人在這太虛絕境里熬到地老天荒嗎?就公子這副法軀,依老夫之見,在這裡堅持的時間恐怕比我二人只長不短吶,嘿嘿嘿嘿!」

這……谷長青這番暗含威脅的話頓時讓許運倒吸了一口冷氣,魯濱遜好歹有個島,眼前這地方真的就是要啥沒啥,連個屁都沒有,這兩個傢伙能在這裡蹲個上萬年真是牛逼大發了,簡直是家裡蹲中的霸主,極品中的極品,自己雖然也有家裡蹲屬性,那也是建立在有吃有喝有水有電有網的基礎上的,要在這種地方蹲,別說千秋萬載了,就是一個星期自己都要瘋了,想到這兒,許運不禁有些猶豫起來。

谷長青一看許運神色,自然知道他已經有所動搖,便又接著說道:「許公子若是擔心我二人會趁機對公子不利,我二人可以賭血咒發天誓,若是違背咒誓,將來必落得個灰飛煙滅、不如輪迴的下場,許公子恐怕不知道,這血咒天誓與修道之人可謂一道不可逾越的枷鎖,冥冥之中有著極深的因果聯繫,違背之人不但難逃應咒的下場,而且道心擾亂,從此休說修為難以再有寸進,甚至走火入魔大幅倒退都極有可能,要知曉這種倒退再想修回去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我等修士之輩向來將這等血咒天誓看得極為鄭重,誰敢輕易違背?」

這嘛……許運心中思來想去,反覆權衡,終於一咬牙道:「行吧,那就這樣了,但你們倆要是搞不定,我可要罵娘的!」

「許公子放心,事關我等三人能否逃出生天,自當竭盡全力!」谷長青見許運總算答應了提議,大喜說道。

一旁東方離也歡喜不已,同時提議道:「事不宜遲,不過這裡非是適合之地,本尊來此途中曾見一陸地,雖然殘破不堪,但總好過此處,不若先到那裡落腳,然後便可著手行事。」

谷長青聞言連聲稱善,便讓東方離帶路,隨即兩人一前一後鑽入濃霧之中便消失不見,只是過不多時,卻又見兩人同時折返回來,剛出濃霧,那谷長青便對著還停留在原地的許運道:「許公子,我二人行了一陣,才發現不見公子跟來,可著實吃了一驚,以為許公子迷了路,卻不知何以留在此地?」

許運尷尬一笑道:「這個……我好像卡在這了,動不了啊!」說罷許運還抬起雙臂一陣呼扇,卻也不過讓懸浮的身軀略略晃動一番,若不細看,幾乎無法看出那稍稍移動的寸許距離。

說到這裡,那谷長青和東方離也是一陣尷尬,剛才說動許運,兩人一時有些激動,卻忘了許運根本不會仙術道法,自然也不會御風神行之類的飛行術法,此時身軀懸浮虛空,沒有發力點,自然是寸步難行。

好在谷長青二人雖只是神魂之態,但到底天神境界的修為,當即各自施為,分別打出一道法力落在許運身上,藉此牽引許運身軀,隨後便如拖運一件貨物般再次鑽入濃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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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修仙宇宙不按常理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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