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軍營比賽下

第六章軍營比賽下

最後一項比賽比的就和前面幾項不一樣了。「此次比賽項目是箭術,在據你們一百二十步的地方有一個箭靶,射中紅色部分為十分,射中黑色部分為九分,射中白色部分為八分。以此類推。你們有十支箭的機會,最後累計分數最高者為本場冠軍。」裁判大聲宣讀比賽規則。

隨後參賽的隊員便開始了射箭比賽。一百二十步對大多數人來說還是有些吃力,所以要想拿十分,不僅箭術要高超,還要有強大的臂力。像這樣的距離非得開四百斤的弓才能穩準的射中。

最後在劉已病這一隊僅有兩人在第一輪中拿下十分。能拿下十分說明實力和劉病已差不了多少。他們之間誰勝誰負現在還不好說。隨着一箭又一箭從他們手中射出,很快他們手中就剩下了最後一支箭。再看看場上的分數,居然有兩個人到目前為止都是滿分。劉病已和另外一個人相互望了一眼,最後一支箭也從他們手中射了出去。緊張又刺激的一刻終於要來了,到底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呢?

他兩人的最後一箭在最後一刻都是穩穩的射在了箭靶的紅心處。都在頂着壓力的情況下穩準的射出手中的箭,說明這兩個人的心裏素質都很好。不過這是在軍營不會同時產生兩個冠軍。於是裁判又給加了一個題目。

「你們都很優秀,不過規矩就是規矩,你們之間只能有一個第一。看到我手裏的弓沒有。」裁判指着手中弓問道。

「這是一張五百斤的弓,你們兩個誰要是用它命中一百二十步的靶心,誰就是你們這個小隊的第一。」裁判繼續說道。

「現在軍中能開五百斤弓的可至少都是校尉了,這他們能行嗎。」一旁的一個士兵說道。旁人也是議論紛紛。

「那就試試吧!」劉病已。

他拿起弓試了試弓的力道,隨後把箭搭在弓上。果然弓箭被他緩緩拉開。

「快看他真的可以拉開弓」一個士兵滿眼羨慕的喊道。

一聲離弦之音發出的同時箭「嗖」的一聲也是徑直飛向箭靶,再看箭靶的時候,箭已經射在箭靶之上。

「這麼重的弓不僅可以拉開,居然還可以在一百二十步的距離得到九分。真的是神力呀!」一人開口道。

「是呀!就這力道軍中怕是少有人做到了,雖然我也看好劉病已,現在看來他怕是沒什麼機會了。」一士兵也是激動的說道。

射完之後,隊員一副勝券在握的說道「該你了,兄弟。」隨後將手中的弓給了劉病已。

劉病已接過弓在手中掂了掂,也是準備搭弓射箭。旁邊的人壓根不信他可以開五百斤的弓,更別說把箭射出去了。就在大家準備着要離開的時候。只聽見「嗖」的一聲,劉病已手中的箭也是飛了出去。這聲音比剛才聽到的更有力量,莫非是劉病已真的把箭射出去了不成?大家被這聲音又吸引回頭。等他們回過頭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一支箭急速的飛向箭靶。只見箭瞬間便直中靶心,透靶而過。

「他真的可以拉開,不但可以拉開,還把靶給穿透了。這是什麼樣的神力呀!這都要趕上李廣將軍了吧。」眾人都是不可思議的望向劉病已。

就這樣劉病已以絕對的優勢拿到本次比賽的勝利。

劉病已在軍營現在可是出了名,三次比賽都表現的特別優秀。不僅僅個人能力突出,團結協作能力更是在作戰中發揮的淋漓盡致,特別是有優秀的領導能力和隨機應變的作戰能力。無論從哪方面來看他都是軍隊需要的人才。如果給他足夠的成長時間他一定會在軍隊有所建樹。

就這樣在一片震耳欲聾的歡聲中,本次所有比賽都落下帷幕。劉病已也不負陳越對他的期望進入了比賽前五十。

上官安親自宣佈了前五十的名單,並且按照比賽規定授予他們曲長職位。

帶着滿身的疑惑劉病已找到了張賀。想問問他一個堂堂御林軍統領為什麼這些年一直傳授自己武功。

劉病已經過打聽終於是來到張賀的營帳外,營帳外兩側御林軍把守着帳門。沒有張賀的允許下誰也不能進去。

「勞煩兩位通報一下張大統領劉病已求見。」劉病已拱手謝過。

「張統領今天誰也不見,尤其是你劉病已。」守衛見報名號的是劉病已便回道。

「勞煩問一下張統領為何不願見我?」劉病已望着守衛想問一個原因。

「說不見就是不見,張大統領還需要給你一個解釋不成。」守衛厲聲回道。

劉病已見守衛如此堅決,便也不好再問。只好又返回營帳。自從上次想將劉病已送出軍營被上官安阻擋后,就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已被監視。如果再次和劉病已有交集怕是這些年的努力算是白費了。張賀知道劉病已現在心中有許多疑問會來找他,所以特地吩咐守衛守住不見。

由於張賀的一舉一動上官安都知道,在劉病已剛返回后,上官安的探子就把剛才的消息通報給了他。

「有意思。」上官安接到消息也是一臉邪笑。

「來人。」上官安。

「將軍請吩咐。」士兵。

「把劉病已傳到中軍大帳。」上官安。

「喏」士兵。

不消片刻,劉病已就被帶到了中軍大帳。上官桀早已坐在中軍大帳,將軍的氣勢就是不一樣。他雖在營中但佩劍卻是片刻不離身,鎧甲也是隨時穿在身。除了沒有戴上頭盔。其它上戰場的裝備都是佩戴完備。尤其是劉病已剛踏入大帳的時候,那種壓迫氣勢尤其明顯。久經沙場的殺氣似一股寒氣直逼劉病已。若是旁人見了怕是早已嚇的膽寒。之見劉病已進入大帳后不慌不忙雙手拱手道「劉病已聽命拜見大將軍。」

上官安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冷眼看了一眼劉病已便起身拔出腰間佩劍一步一步走逼向劉病已走來。

劉病已見上官安如此並沒表現出慌張。

上官安緩緩靠近劉病已,並將手中長劍架在他的脖子上並問道「你說是我手中的劍鋒利還是你的脖子硬。」

劉病已沒有移動半步並自若的回答道「將軍橫戈躍馬,劍下亡魂何止千百,槍能破甲,劍可透體。想要殺我都不需要用劍。」

上官安見劉病已並沒有表現出慌張的樣子便問道:「你就不怕。」

「我想將軍即便要殺我也會給我一個理由的。」劉病已繼續回道。

上官安見劉病已如此淡定便哈哈一笑收回手中佩劍。

「聽說你今天去見了張統領可有此事?」劉病已見上官安是問這事,知道上官安和張賀不是一邊的人。便撒了個謊。

「上次不知道哪裏得罪了張大統領,今天剛好比賽也結束了,想要去給張大統領道個歉,畢竟還是想在軍營待下去。」劉病已表現出一臉無辜的表情。

「這事不用理他,我看他呀就是軍營里待不住,沒事找點茬。」上官安又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並以一種不屑的口氣說道。

「哎,我看你這次軍營比賽表現得不錯,無論是武功還是兵法都運用得嫻熟。是否想直接給我做個隨從護衛。」上官安繼續問道。

劉病已趕緊回道「多謝上官將軍的賞識,屬下還是想一步一步的來,畢竟剛進軍營就得到您的重用,我怕以後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態,還是從基礎做起好。」劉病已雖然想在軍中有所建樹,但現在到底是什麼樣一種情況還完全不清楚,這時候就把自己置於權力的漩渦容易深陷其中。

「挺好,如此年紀便能不急不躁,那就隨你吧。」上官安見劉病已拒絕也沒有強求。

上官安通過詢問感覺他和張賀應該不會有什麼特殊關係就說了句:「好了回去吧。」

「那屬下這就告退了。」劉病已拱手回道。

回到營中劉病已第一次感受了軍隊里的勾心鬥角,這些人時刻都在想着抓住對手的把柄。現在的他在軍營如履薄冰,不知道張賀這麼多年來的目的,現在對於上官安的拉攏也不知道是福是禍。怎麼也沒想到剛到軍營就被置於權力的漩渦之中。

雖然到軍中不久但是這段時間的發生了太多的事,讓他多少還是有些消化不了。也不能有個人說說這些話。要是平君在就好了,這些事都是可以和她說說的。也能聽聽他對這些事的看法。想到這裏他又拿出了那隻手絹,看了許久后才又揣回胸前。

晚飯後,張賀甩開上官安所有的監視找到了劉病已。

「我知道你現在對我有疑問,我為什麼這些年一直在教你武功,但是這件事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你要知道的是我不會害你的。」張賀把劉病已拉到一個僻靜處說道。

「還有就是要小心上官安這個人,我知道他今天找過你,不知道你有沒有和他說過我們之間的事?」張賀沒等劉病已開口繼續問道。

「你們之間的政治鬥爭我沒興趣知道,也不想被捲入,至於你教我武術的事我也是隻字未提。還請張大統領放心。」劉病已也是激動的說道。

「病已,我知道你現在一下接受不了這麼多,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我一定會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都告訴你,只是現在不告訴你也是為你好。希望你能理解。」張賀則是耐心的給劉病已解釋道。

「張大統領如何做事不必和我解釋,我一介貧民不勞您費心,至於我們之間的事還請張大統領放心。我不會再給您添麻煩。」劉病已說完便轉身離開。

他們的這次聊天也是不歡而散。很快他們的新手訓練時間也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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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海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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