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張軍營比武上

第四張軍營比武上

「哎,咱們的皇帝八歲登記,從小就被三位顧命大臣輔佐,說是輔佐,但皇帝手中一直沒有軍政大權,尤其是軍權,就連此次的出征將軍都算是霍大將軍給安排的。要是這次上官安再打了勝仗,皇帝要想拿到軍權就更難了。所以才從御林軍中抽調了一些人派到了軍營之中。」陳越又繼續回答道。

「這樣明顯對着干怕霍光能願意嗎?」劉病已繼續問道。

」出征大將軍都是用了霍光的人了,就派一支小部隊在軍隊中,霍光也不好說什麼吧!說是讓御林軍多學學戰爭上的本事也能更好拱衛長安。其實就是想到時候打完勝仗回來后能把軍權制衡一下。」陳越繼續道。

「所以說咱們現在報名的名冊都在御林軍的手中,皇帝是想通過控制士官來制衡軍隊,方法倒是不錯,不過御林軍現在是怎樣的情況。」劉病已。

「我聽說呀最開始御林軍是被編在一個方陣,但是上官將軍怕他們在一起不便於後面管理,又都是經驗豐富的士兵,容易生起事端。就以把他們分配到軍中做士官為由全部各自分開。這樣一來御林軍也沒有理由拒絕。」陳越又是悄悄說道。

「你知道的挺多呀!」劉病已拍了拍陳越說道。

「就這!我給你說你要是把我放到前線,我連單於有幾個老婆,他最喜歡誰我都給你弄得門兒清。」陳越又是一陣吹道。

「陳兄也帶我去看看是給我報的哪個方陣吧!」劉病已邊笑邊向陳越說道。

「兄弟你是不是覺得我在吹牛?」陳越朝着嬉笑的劉病已問道。

「哪有陳兄,我只是在想單於到底喜歡哪個小老婆,哈哈哈哈。」劉病已。

不一會兒劉病已就被帶到了寫着第三十七字樣的一個木頭搭的枱子旁邊。

「喏,明天你就在這個台上大放光芒。」陳越指了指。

劉病已圍着木台轉了一圈問道;「比武規則是什麼?」

「比武分槍械和拳腳還有射箭騎馬,不知道你擅長什麼就給報了個拳腳的,簡單來說就是先是十人一隊,兩隊同時入場,最後勝的一隊再進入下一場。最後選出勝利的十人組,他們之間再單人比賽,最後剩下的一個就是本場第一,全場比賽的前五十。」陳越說道。

「那報名的人多不?」劉病已。

「哎,別說了十萬人呀幾乎一半的人報名,而且大部人之前沒拿過兵器,都是報的拳腳。」陳越激動的說道。

「那也正常,來都來了都想試試自己的水平能夠理解。陳兄自己報名了沒?」劉病已轉向陳越問道。

「我嘛不就指望抱你大腿咯。」陳越摸了摸自己的頭說道。

「陳兄還真是看得起在下呀!」劉病已。

「哈哈。我觀兄台有大將之資,這才將身價全壓在你的身上呀!你可千萬要穩住呀!」陳越隨後又是一陣大笑。

兩人又是相互調侃了幾句就回到各自營中了。

天還是一片漆黑,軍營就開始埋鍋造飯了。卯時各隊點完卯,就開始打飯吃了。

今天就要開始比武大賽了,軍營中也比平時要熱鬧,要參加比武的都在做賽前準備,沒有報名的今天也沒有操練。軍營中想過年一般。

當戰鼓擂響的時候就是比賽開始的時候。都在等著這一刻。看熱鬧的早就把比武台圍的水泄不通。

陳越早就在劉病已要比武的台前找了個好位置觀戰。一直都覺得劉病已武功應該不錯,具體怎麼樣也沒見過,今天可以好好開開眼界了。

戰鼓開始響了起來,比賽雙方也來到了擂台上。這二十中沒有劉病已,他也在台下觀戰,一來是看看誰在上面表現的比較突出,二來是可以總些前面的一些經驗。

隨着裁判的手中的鑼被敲響,雙方也開始撕扯開來。那是真叫撕扯起來,完全就和山野村夫打架一般,這幾天學的格鬥在比賽時完全忘得一乾二淨。他們有的抱着對方就不撒手,有的直接爬在了對方背上,這哪裏像是軍隊比賽嘛就和街上的老太婆罵街差不多。一場比賽下來連誰是隊友都搞不清了。台下的人像是看耍猴一般笑了起來。

「早知道是這樣比賽。我也報個名參加,說不定還能拿個第一呢哈哈哈。」士兵甲笑道。

「就是,我也該報個名,肯定要比他們強。」士兵乙。

事實就是這樣,自己沒有親自去做的事看着都覺得簡單,可要是自己真正身處那個位置又未必就比別人要做的好。不敢嘗試,又還嘲笑別人。

台上亂成一團,台下笑成一片。

只有劉病已在仔細觀察,找到了問題的原因。

第一:他們一上台就非常緊張就和平時打架一般胡亂打。第二:沒有集體意識都是各自做戰。第三:服飾都是一樣容易分不清敵我。

第一場比賽在一陣喧鬧嘲笑中很快就結束了。

第二場比賽劉病已就在隊伍中,為了能夠在群戰中取得勝利。劉病已開始動員大家。他把自己的想法家說了出來和大。

並且根據這些情況制定了一個作戰計劃。他們這隊的隊員都把右手袖口卷到胳膊處,這樣一來在出手的時候就能很容易分清敵我。不會誤傷了隊友。

第二緊張的原因是因為上台後都覺得自己是一個人在戰鬥。沒有集體意識。於是劉病已就把他們十人分成三三三一,每三個人一組分成三組。他自己則單獨一人。三個首先選中一個目標,然後快速將他打倒,三個人打一個可比單打獨鬥要有勝算的多,而且時間用的少,也可以大大節省個人體力。

很快他們就按照劉病已的建議在台上輕鬆的獲得了勝利。

下台後他的隊友紛紛向劉病已表示感謝。這樣的作戰方法以及優秀的領導能力引起了裁判的看好。很快他的這種作戰模式就在比賽中傳播開來。

這種多人作戰的目的就是為了培養他們的團結協作能力,還可以看出這些人是否有領導能力。

「怎麼樣,我就說自己不會看錯人吧。」陳越也是趕緊跑來祝賀。

「這第一場比賽算是完了,不過後面的比賽就沒有這麼輕鬆了!」劉病已一邊和陳越說話一邊把袖口往下卷。

經過整天的激烈的比賽,初賽入圍的選手算是定了下來。一天下來也是淘汰了大半人員。他們也在這次作戰中總結了一些經驗。可就是這剩下的人員也有兩萬來人,要想在兩萬人中脫穎而出。也不是容易的事。

陳越對着劉病已笑道:「想不想喝兩口?」

「喝兩口?」劉病已疑惑的回道。

「是的,你沒聽錯。」陳越給劉病已使了個眼色回道。

「軍營中是有禁酒令的,這個咱先不說,就說酒這個東西你是在哪裏弄到的。」劉病已疑惑的問道。

「這個嘛山人自有妙計,你就說你想不想喝嘛。」陳越。

「我倒想看看你是從哪裏弄到的酒。」劉病已。

「你就這裏等著,我馬上就回來。」陳越邊說邊往自己的營帳中走去。

不一會陳越就拿着兩個水囊跑了過來,手中還拿着兩個杯子。

「你就把酒裝在這裏面嗎?」劉病已望着陳越手中的兩個水囊問道。

「這兩個水囊才能裝多少酒。」陳越一邊放下手中的水杯一邊回復劉病已。

「來,讓你漲漲見識。」說着他小心翼翼的擰開了一個水囊的蓋子,蓋子被揭開的那刻濃烈酒香便撲鼻而來。

「還真是酒呀!」劉病已也是一臉驚喜的說道。

「這可不是酒,來,湊近點看看。」陳越說着便把水囊拿到了劉病已的眼下。

劉病已仔細的朝水囊裏面看了看,確實不是酒,酒應該和水一樣是可以流動的,它跟煉化后又凝固的豬油一樣。但它的味道聞起來卻又是酒的味道。

「陳兄這是什麼東西,我卻是從來沒有見過。」劉病已疑惑的望着陳越。

「這個呀叫酒膏,把它兌在水裏就和我們平時喝的酒一樣了,這個東西沒幾十年的時間可是成不了的。走的時候從老頭子床頭的柜子裏順的。」說着便擠出一塊倒在了杯子裏。

「陳兄思維倒是異於常人呀,你就不怕回去被你爹捶?」劉病已開玩笑說道。

「老頭子還真有可能,他這個人吝嗇的很,家裏什麼東西都得放着不能動。自己又不用可不就讓我來用唄。」陳越一臉無所謂的回道。說話的時間陳越就把酒兌好了。

「來嘗嘗這個酒和你平時喝的有什麼不一樣。」陳越把酒杯遞給劉病已。

「我就不客氣了。」劉病已接過酒杯先是抿了一口,酒香先是瞬間在口腔散開,在入喉的時候又從鼻腔散了開來。酒的香味就像鑽進了大腦一般讓人飄飄欲仙。半晌劉病已才從酒香中緩過神來。

「真是好酒!」劉病已一口便幹完了整杯酒。

「你也是豪爽呀兄弟,來繼續。」陳越又是遞過一杯。陳越講了很多關於他的事。

家裏算是比較殷實,從小便沒了娘,小時候一個人跟着父親過,後來父親續了弦,家裏瞬間便沒了自己的地位。這次出來是因為和家裏鬧掰了。不過從小自由散漫對學習完全不上心,所以識字不多。

他們也不敢多喝,喝完找了個地方散了一身酒味就各自回營了。

由於昨天劉病已的三三三一的作戰方式在全軍快速傳開,今天來觀看他比賽的人尤其多。都想看看他今天會有什麼樣的表現。

「聽說今天的比賽規則臨時改變了。」士兵甲。

「是的,聽說是為了更能貼近實戰,把之前所有報拳腳的比賽都增加了刀劍。」士兵乙。

「這才摸過幾天刀劍呀,那些以前就有武術底子的豈不是佔了大便宜。」士兵甲。

「誰說不是呢!看來今天又要淘汰一大批人了。」士兵乙。

「為了快速提升你們的作戰能力,今天臨時改變了比賽規則。今天是野戰模擬比賽每隊一千人,給你們都增加了器械,至於用什麼兵器,你們可以自行選擇。刀劍無眼,希望大家能夠在比賽中保護好自己,但真的在比賽中出現傷亡,軍隊會發放撫恤金的,你們想現在退出比賽也是來得及。」負責本次的裁判站在台上大聲講到。

聽裁判說的這麼嚇人,還可能死人,很多選手都選擇了棄賽,畢竟不是真的上戰場,用不着拚命,再說自己確實不是那個當曲長得材料,沒必要。

這次棄賽得人就比較多了,還願意繼續參賽得人都不足五千了。這樣一來競爭的選手是少了,不過能主動留下來的可都不是什麼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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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海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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