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破冰行動
四合院中別院上有一張茶桌，江海三人相對而坐。
三人都看着對方，氣氛很是尷尬，茶水見底，羅言重新給兩人沏上了茶水。
「你們看，這都第三杯了，都尬著幹嘛？大家想說什麼大膽說，你們看這樣，我來起個頭，不然氣氛怪怪的。」
「說什麼？這有什麼好說的？羅警官，我不是很明白，你說她為什麼會在這裏？我現在看着她我都有些后怕你知道嗎？」
「可別，現在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這樣，我把情況說明了，現在國安局裏面，你們兩個是收容的對象，但是上面的意思，就是我上面的那群人認為，如果你們兩個都被收容了，那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所以，我們現在是統一戰線！」
楊雨抬起了受傷的手看着羅言。
「你告訴我，這怎麼就統一戰線了？先把內部搞殘？」
「意外！」
「那該怎麼統一戰線？」
「都好好相處。」
「不可能！」
江海和楊雨幾乎是異口同聲，江海也抬起了受傷的手指著楊雨。
「你是不知道她當時多用力，就像我和她有什麼血海深仇似的，你現在告訴我要好好相處，這怎麼好好相處？」
「嗯……….也是誤會！」
「一句誤會就萬事大吉了？」
「那這樣吧，我們先心平氣和的說說，我先來說說，你江海，你現在的研究涉及到了邪教，而她，楊雨，她也涉及到了這一點，當然，楊雨她是由你江海的研究才淌了這趟渾水，所以，總體而言，是你江海，把她牽連進來的。」
「我？我的狗屁研究，我說千百遍了，那是觀點。」
「那你就說，如果你沒去研究你那狗屁觀點，你現在會變成這般模樣？邪教那群人會對你虎視眈眈？」
「我怎麼知道會這樣？我本來好好在家的，是你們闖入了我的生活。」
「欸我說你小子，我這哪叫闖，這明明是防患於未然，我身為人民警察，保護人民，也就是你的安全，這說的過去吧？」
楊雨幾乎是一瞬間站起了身子。
「我說你們兩個，要吵出去吵，別在我耳邊像個蒼蠅一樣。我聽着心煩。」
推開了位置，楊雨就要離去，可羅言卻提前衝到了她面前。
「先坐下先坐下，不吵了不吵了，說正事！」
「不是都說完了嗎？還有什麼要說的？」
「挺重要的，你先聽完！」
重新回到位置上，羅言這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現在上面有安排，上面希望你們兩人加入『金字塔』。」
「什麼？「
江海和楊雨同時站起了身子看着羅言，羅言放下了茶杯也看向兩人。
「你們沒聽錯，有一個任務，就是讓你們加入『金字塔』。」
江海推開了位置，氣憤的走向了羅言，茶杯被打翻。
「你們是拿我的命開玩笑嗎？你說加入就加入？憑什麼？」
面對質問，羅言只是嘆了口氣。
「這不是命令，只是請求，上面並沒有強制你們做決定，你是這項研究的重點，我們也希望能有更好的辦法，可是，我們沒有。」
楊雨打岔的問道：「所以，這是叫我們兩個去當卧底？」
「也不全是，你們有權拒絕這項提議，我也會如實上報給上面。」
江海用這那隻沒受傷的手拽著羅言的衣領。
「我是人，活生生的人，我不答應，我也不會答應你們那個狗屁上面的要求，你帶我轉告你那個什麼常委，老子，不答應！」
所開手，江海轉身就要離開，楊雨卻在這個時候說道：「我願意。」
這句話讓江海不禁停下了腳步回頭看着她。
「我說你瘋了？你知道那裏是什麼地方嗎？你知道那些人會幹出什麼事嗎？」
「我知道你所說的，可是，我和羅言同屬於國家的政法系統，這種事情，我們理所應當去做，『金字塔『所作的事情我清楚一部分。」
羅言也在這個時候說道：「這是為了清楚『金字塔』的內部組織框架，如果有裏面的信息，我們……..」
「你們有把握清除掉這個邪教？」
「沒有。」
「那說什麼也沒用，我，不去！」
本還有一絲希望的江海，也放棄了最後的幻想。
「我會上報給上面的，同時，我也會將各位的選擇也一併彙報，江海，我希望你明白，這個報告彙報后，上面的人，極有可能會對你的保護撤銷，那時候，國安局會第一時間接手，面對你的，是什麼我也不清楚，但是，這是目前最符合邏輯的，也即將發生的事，再其次，『金字塔』也會想盡辦法找到你，你面臨的，會比這次行動，困難百倍。「
「你什麼意思？」
江海回頭怒視着羅言，那種口氣，很沉重。
「這是打算卸磨殺驢？這就是你們警方的做法？」
「不是，這是上面的做法，我們沒權干涉上面的一切決議。」
「所以我必須去？」
「你可以選擇不去。」
「那是叫我選擇去死，你要不要聽聽看你自己再說些什麼？」
「你做決定。」
空氣凝固了幾分，江海的大腦再飛速思考，楊雨走了過來。
「別想那麼多了，有些事情，你做不了決定。」
羅言也重新沏上了一杯茶遞了上前。
「那我就當你同意了，這次破冰行動，歡迎你的加入。」
接過茶水，江海仰頭喝了下去，二話沒說回到了位置。
看着手上連茶葉渣子都沒剩的茶杯，羅言有些無奈。
「好了，既然大家都同意了決議，那麼接下來，我會說明一些事宜，這也是關乎你們接下來行動的第一步。」
三人重新回到了茶桌，羅言拿出了一些密封的文件。
「這是關於行動的一些文件，你們先過目一下，關於此次行動，上面確定了行動計劃，行動命名為：破冰，由江海和楊雨兩人擔任潛伏者，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去配合你們的所有工作，下面，我來講講關於行動的一些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