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酒引愁腸

第10章 酒引愁腸

眾人追了不久大漢就消失了。

眾人面前是一面精美的壁畫,這壁畫與之前見到的有所不同,刻畫的是一群信徒,手舞足蹈的祈禱,上面有一對兒雙眼,沒有眼眸。

下面卻有一處縫隙,看着自然卻又不自然的縫隙引眾人猜疑。

自然之處是壁畫與縫隙銜接的有些吻合,不自然的更像是,經過滄桑形成的一道溝壑,但是趙坤他們的目地只有一個。

找到洞口。

因為這裏除了這壁畫什麼也沒有,大漢到這裏也就消失了,所以他們開始參悟。

「來上才藝。」

趙坤大叫一聲隨後拿起琵琶,走這奇怪的步伐,昂首而舞。

他是在模仿壁畫上的模樣。

惹得眾人是哈哈大笑。

機警的天狐發覺有什麼異常,她蹲在燁蓉的肩頭看着後面黑暗處。

「真滑稽。」

一聲嘲諷從後面傳來。

趙坤好像早已知道後面是誰,指著縫隙問道:「要不你來試試。」

蟒仙從黑暗處走來。

彷彿也想像燁蓉一樣給他一下。

罵道:「那不是耗子洞嗎?你個...,把我一個蟒留那兒,想嚇死本大爺呀!」他把剛才的怒火也發泄了。

回憶–

蟒仙盤膝醒來。

叫道:「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到啦!」

過了一會蟒仙運用毒瘴視野這才看清,自己不是瞎了,而是被丟在這黑暗裏。

他看見地上趙坤給他留下的字,是又生氣又好笑。

生氣的是。「這確老黑地,留本大爺一個蟒在這兒。」

好笑的是。

:我去找出口,如果我屎了,請給我收屍。

還畫一箭頭。

畫面回來。

鏡頭從壁畫拉出。

「換我來。」

蟒仙大搖蟒尾上前而去。

祭出雙鎚兒。

在掌中晃了晃。

兩鎚兒更像是嘩啦棒,這才是混元鎚兒的原本模樣兒。

眾人都紛紛退後。

介於剛才的教訓,所有人都離得老遠了,尤其是趙坤,恨不得跑到盡頭。

蟒仙回頭道:「我不砸。」

蟒仙不知道為什麼很自然的將鎚頭輕輕的放進壁畫上邊的眼球里,眼皮會動,夾住小鎚兒。

他輕輕的扭動錘柄兒。

噗~

一聲帶着沉悶的迴音,彷彿打開了另一處空間。

清風將沉睡的灰塵吹浮。

蟒仙彷彿被四菱空間扭動,回身看去,趙坤等人全部消失了。

蟒仙又展現出沉睡千年的膽怯。

將雙鎚兒又給扭了回來。

蟒仙發現扭動后的間隙,在次扭動。

嘿~

蟒仙彈跳起身,優雅的一躍跳進另外一處空間。

如同白龍九霄落,成風駕霧來。

可就連一直帶在身上的一對兒法錘也給落在上面了,這是有多害怕呀?毫無違和感。

對於高大的蟒仙來說這洞口並不是很深。

蟒仙直接跳落洞底,做了個平穩落定的帥氣姿勢。

趙坤用手電筒晃着蟒仙:「你在幹嘛啥呢!快過來呀。」

能聽到燁蓉遠處傳來的對話兒:「你看看吧!你的仙家都被你帶二了。」

火狐狸緊了緊鼻子,轉過小腦袋仰起頭嗅這飄來的氣味。

「咦~是酒!?」

所有人都能夠聞到一股醉人的酒香。

香氣引的眾人來到了一處酒窖。

路的盡頭便是這酒窖的大門兒了。

嗅着酒窖內散發出來的香。

酒道者便能知曉,這是陳年舊壇沉澱出來的香氣兒,它在空氣中久久不散,酒味兒飄香,誘的眾人是沉醉其香。

天狐道:「好像很甜的樣子。」

火狐狸急忙跳下趙坤的肩膀充當先鋒,是被飄香勾去。

火狐狸念道:「快過來––酒香似桂花,洞裏無月有酒皆歡,世間僅有如此香釀佳引,在有幸能飲得,便是三生有幸之事啊。」

趙坤一顛兒一顛兒跑去,笑道:「你以前也喝過?但是酒不伴歌––叫什麼酒?來~上才藝。」

當...

趙坤的後腦又挨了一拳。

趙坤揉了揉腦袋好似被砸通了鼻竅:「你打我幹什麼啊?咦~這味道––很熟悉呀,好像––好像好像異獸大補酒呢?」

燁蓉道:「別鬧,怎麼可能會在這裏。」

眾人輕輕的推開大門,本來昏暗的地穴竟然不知道被什麼照的是通亮啊。

眾人望去屋棚。

好像黑夜裏泛著滲人的鬼光,幽幽靈光不斷搖曳,它又像及了極光,不可思議又讓人歡喜。

燁蓉揉了揉眼睛,對着這幽冷浪漫的光亮痴迷的發出了開心幸福的讚歎。

「哇~~好美呀!」

火狐狸眨眼間泛起了淚花兒,也不知道是感動了還是懷戀,說道:「九夜耀光飲,一杯情思釀。」

這句話說出了滿滿的故事情節。

彷彿讓趙坤又想到夢魘的時刻,他不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

原來這通亮的仙光,竟是那飄香外溢的酒香產生的色彩,是令人心醉,又讓人心碎。

彩光照耀下琳琅滿目的藏酒都貼著標籤兒,不像是美器美酒,更像是實驗室內陳列並泡在福爾馬林裏面的標本,醉人的酒香,駭人標籤兒。

趙坤更是打開壇蓋兒,扒這酒罈往裏面看個究竟,不一時嚇出一身冷汗,手電筒都差點嚇掉了。

「這這這...。」

趙坤拍著胸脯緩了緩繼續走。

...

眾人藉著彩光驚賞著陳列在櫃枱上各式各樣的酒罈。

火狐狸念出了一臉的心憂愁:

瓊漿蛇釀、蟒仙不飲、熊膽玉金液、狼心杯不醉、虎頭仙...。

這幾十種酒罈裝着都是各式各樣的動物泡製的酒呀。

最為顯眼的也是窖里陳列最多的。

「異獸大補酒?!!」

蟒仙問:「這難道就是神秘老者販賣的藥酒?」

火狐狸本來很饞酒,看到標籤和裏面的沉泡的動物,頓時就沒了飲酒的慾望,甚至想吐。

火狐狸不在如痴如醉的沉寂在酒香里,而是死死的盯着眼前這些泛著邪惡香氣的藥酒,她的思緒無比的沉重,看似憂傷在亡靈的屍骸里,實則是在懷念塵封的情愫與回憶啊。

她深深的嘆了口氣!

此刻無比惆悵的她,看着眼前陳列的藥酒,又看了看一旁無比興奮,且又若無其事的趙坤,是又嘆了口重氣。

這陳列的藥酒彷彿變成了吞噬她的惡魔,一樁樁往事浮現在腦海,歡快中透著憂傷,憂傷中帶着憤恨。

她爆發出從沒有過的小姐脾氣。

轟~咚,噼里啪啦~

她怒從心生,雙手一用力,將酒櫃都推到,酒窖內陳列的酒櫃就像多米諾古牌一樣,是一個接一個的全部傾倒。

上面整整齊齊的藥酒也全部摔落,落地沒完全摔碎的酒罈,她雙手抱起狠狠的又給補上一技。

眾人是又驚訝又疑問。

趙坤張大了嘴看着火狐狸,此時的他摸不清頭腦,弱弱的問了一句。

:「為為什麼把酒都瓷了?」

火狐狸的臉似乎不僅僅只有憂傷,更多了幾分憤怒道:「這根本就不是酒。」

蟒仙撓了撓頭道:「摔了就摔了把,這樣的酒看着能延年益壽,實則是陰損壽元啊,不提倡。」

趙坤看到傾斜的酒櫃后竟然有一個拉環兒露了出來。

趙坤繞過流淌一地的酒,好奇的上前一拉。

石壁顫抖,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趙坤,趙坤背手,若無其事噘著嘴吹着口哨。

燁蓉道:「大晚上的別吹口哨。」

「嘿~我還就不信了,我就吹...。」

蟒仙捂住了趙坤的嘴。

頓時間氣氛凝重了,大家眼睛都瞪的溜圓,從上面傳來了不應該存在的聲響。

能清晰的聽到倆老頭人在對話。

趙坤嚇的小眼睛都充血了,只會獃獃的楞在那裏一動不動,弱弱的說了一句:「招來了啥?」

...

眾人不答,只聽是牆那邊傳來了蒼老且有恐怖的對話。

:「你––再去––帶回來兩隻來~。」

一位膽怯老者回道:「可不敢出去,這外面–可著這火呢,我可不去。」

:「咳咳––只有着了火,你才有機會將他們都帶到這裏來~,不然––誰敢去呀?你一個廢人––我還能指望你什麼呀?十三年前要不是我––你這把老骨頭可早就丟~了。」

「好––好–我這就...。」

呼呼~

一股陰風吹過眾人臉頰,說話的聲音也隨着石門開啟而消失了。

原來是趙坤手欠,推開了石門。

眾人看去他手還沒來得及拿回來呢。

石門緩緩的被打開了,展現在眾人眼前的竟然是另外一番景象。

裏面~

居然~

什麼都沒有。

這就是一間普普通通的屋子,裏面除了一張老舊的方桌和一些椅子,什麼都沒有了。

這間屋子竟然以陳舊不堪的一面展現在眾人面前,除了屋子蛛網上的蜘蛛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活物了。

想着前一秒還有人在說話呢,開門卻是這個狀態。

不僅讓人無限遐想,還讓人背後生風。

燁蓉扶住趙坤的肩膀怕道:「趙坤,那剛才的聲音是什麼?我害怕。」

別看趙坤好像膽子大的站在前面,怕是硬挺著老,毛病不發作吧!一動也動不了了。

燁蓉見趙坤不回答,一動也不動,向後退了一步。

:「你該不會,該不會什麼上身了吧?!」

趙坤頭也不回:「姐~你迴避一下,我老,毛病要犯。」

燁蓉聽趙坤說話這才鬆了口氣:「什麼老,毛病啊?」

趙坤臉一紅不答。

火狐狸仙趴在燁蓉耳旁偷偷說了些什麼。

燁蓉轉身臉紅道:「你你快去解決。」

趙坤道:「你們誰能扶我一把。」

...

過後眾人來到了屋子,想着頭皮就發麻。

可是這地下也就只找到這一間屋子,硬著頭皮也要進。

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在裏面尋找著。

石門在眾人都進來那一刻就關閉了,好像有人操控,很怕他們跑了似的。

昏暗的屋子裏,只有手電筒和手機的燈光照。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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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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