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生意」來了

次rì。

「大夢誰先覺……」yù睿醒了，他躺在床上閉着眼睛，口中念叨著，雙手在下身胡亂抓了兩把後繼續念叨：「睿爺我自知……隨風潛入夜，原來是死神！尼瑪！」yù睿信口胡謅了幾句，最後想起了自己前兩天的遭遇，有點心驚隨口罵了一句。

「叮咚，叮咚」放在一側床頭柜上的筆記本電腦傳出聲音。

「嗯？生意？」yù睿聽到這個聲音時下意識的心中一喜，心想。

「哎！都這年紀了！讓他自己死不一樣嗎？這都等不得！」yù睿起身拖過電腦查看郵件以後嘴巴里念叨一句。

市內最大的海鮮市場。

「讓開！讓開……撞到！撞到！」市場內一輛瘋狂的小推車正在一個人的推動下快速的在鋪面前泥濘的水泥路面上移動着，推車的人嘴巴不停地喊著。市場內有擋在小推車去路前面的都趕快移動身形讓開。

「霍……啪嗒！」瘋狂小推車上面的幾塊冰被倒在一個鋪面前，推車人喊了一句：「記上了啊！」

「好的！」店鋪內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大爺答應了一聲。推車人再老大爺答應以後又推着他的小推車走了。

「老闆，你這蝦多少錢一斤啊？」鋪子內一個年輕男子問那個老大爺。

「蝦啊？你說的是這個淡水蝦？」老大爺看這個在自己店鋪站了快十分鐘的年輕男子終於表現出有買東西的意願了，他稍稍有點意外的問了一句。

「對！就是！」年輕男子指著身前裝蝦的泡沫盒子說。

「這蝦！60塊錢一斤！」老大爺看着這個要買蝦的年輕男子，男子身高一米八左右，年齡二十多歲或者三十歲的樣子；穿一件夾克衣服，一件牛仔褲子，腳上一雙磨砂的皮靴，長相一般屬於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的類型，晚上出門不會嚇著人；但這價錢60塊錢一斤的蝦是老大爺看到男子手中捏著的雪茄煙后決定報出的價格。

問價錢的人正是yù睿，而這個鋪面的老闆，也就是那位老大爺就是他的「生意」了。

「這好！你直接拖把刀比着我，明搶可好？當我農村出來的就沒吃過蝦？二十多塊的你賣我60，一大把年齡長得慈眉善目的，心尼瑪這麼黑！你要找倒霉！」yù睿聽完老大爺的報價之後心內一陣絮叨，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說了一句：「老闆，幫我稱一斤！」

「好叻！小夥子，你等一下，馬上就好！」老大爺說完就拿過一袋子開始裝蝦。

「。。。這可沒有！水是三塊錢一頓，你這！」yù睿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指著袋子裏面的水對老大爺說。

「這啊？蝦子肚子裏面的，我給倒掉就行！」老大爺看到了yù睿滿臉的不痛快，趕快把口袋口子捏在一起倒出裏面的水。

「小夥子！一斤四，八十塊錢！」老大爺看着電子秤說。

「……」yù睿無語，但是他不想跟這個「慈眉善目」的老大爺繼續聊下去了；因為他怕自己忍不住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弄死那個老大爺。yù睿給完錢之後他提起裝蝦的袋子就走，他邊走邊想：「你們這些個蝦子身價高了，我尼瑪數了一下，這尼瑪快將近4塊錢一隻了吧！」

yù睿回到家中把那些個「高價蝦」煮了一口氣全部吃了。今天他沒在喝酒，因為晚上要出門做「生意」。

凌晨一點，海鮮市場喧囂吵雜宛若白晝，或有甚者。

「讓開，讓開……撞到！撞到！」yù睿白天見過的那個「瘋狂小推車」正在市場內快速的移動着，給不同的店鋪送著冰塊。

「尼瑪！你要再不出來，我可就得撐死在這裏了啊！」yù睿心內罵街，原來他是晚上十一點就到海鮮市場外的賣夜宵的攤子上坐下了，為了偽裝而不被發現他已經把附近幾個攤子的東西幾乎通通吃了一遍。

「來了！」yù睿看到了市場大門出現的老大爺的身形，他心內一想；隨即想要起身，「哎喲！想上廁所！」yù睿叫了出來。

「師兄，這裏周圍沒得廁所！你要上廁所要走出兩條街，往這邊走。」夜宵攤子的老闆指著一個方向對yù睿說；yù睿聽完就向老闆指點的方向走。

「師兄，先把錢給了嘛！」夜宵攤子的老闆對着已經走出去幾步的yù睿喊道，並且抓着一個漏勺跟了一步。

「哦！不好意思！太急了，忘了！」yù睿回頭看到夜宵攤子老闆手拿漏勺一副不給錢就要跟自己沒完的架勢，他趕快一邊說一邊掏錢。

一張臉幾乎全部擰到一起yù睿好不容易走到公共廁所，進去之後一陣風雲之聲大作；十分鐘之後他神情從容的從廁所之內出來，心情愉快得吹起了口哨。他走到街邊招手攔下一部計程車，剛想把屁股放進去；他心內驚叫：

「嗨！尼瑪，這可沒有！我是來做生意的，那老頭兒……」

yù睿給計程車師傅說了一聲「對不起」之後，快速走回之前夜宵攤子坐下；他四處觀望自己的目標，那老大爺不見了。

「師兄，接着吃？」剛才給yù睿指點廁所的夜宵老闆看到他後有點驚奇的問。

「再來！」yù睿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師兄，你這挺快的啊！」夜宵老闆說了一句，但是沒有下文。

「尼瑪，你TM才是鴨子，一邊吃一邊拉！」yù睿聽出了老闆的話外之意，但是顧忌到自己是來做「生意」的，只是在心裏回了夜宵老闆一句。

「老闆！來碗面！」一個20多歲穿着暴露，身材火爆，長相誘人的女子坐到了yù睿的一旁對夜宵老闆喊道。

「……這什麼情況？以這妹子的條件，顯然不應該這這種地方吃面啊！能吃的東西就尼瑪多了去了！嗯……不錯，不錯，這屁股，這胸部……」yù睿瞄了一眼身旁的女子心裏想了一大堆。

「你要找倒霉！」女子突然對yù睿冷不丁的說了一句話。

「啊？」yù睿對女子的話完全沒理解出是什麼意思，他過了十秒眼睛盯着女子的rǔ溝，口中說：「難道說……？」yù睿在心裏把後面的話說了：「尼瑪，這半夜三更，你穿成這樣，來就對我說一句你要找倒霉；這你是憋著賣藝不賣身呢？我一直的堅持就是買身不買藝！」

「還尼瑪看？眼睛給你摳了！」女子看到yù睿肆無忌憚的看着自己的胸部，有點火大的對他說。夜宵的老闆其實也在看女子的胸部，但是被女子這麼一說，他趕快低頭看着身前的鍋子。

「小姐！你這就不對了撒，你穿成這樣也就是讓人看得！如果你走過來，我們都不看你，你心裏怎麼想？再說了，我只是看了那麼一眼，你看我現在就沒看了，對不對？」yù睿繼續盯着女子的胸部說，他沒有抬頭看一眼女子的表情；他不知道現在女子一臉憤怒，並且臉上和眼中都冒着綠氣。

「這可沒有啊！這兩個胸怎麼成怪物史瑞克裏面的菲奧娜的胸了？」yù睿看到女子的胸突然全部變成綠的了，他開始心想最後一下躥起來喊道：「霍！這也行？」

「這行！怎麼都行，一切你說了算！」yù睿在躥起時，眼睛的視線從「女子」的胸部移開了；當他再看到「女子」的臉時，他沒差點尿在褲襠里；並一臉訕笑的說。

「小子，瞧你那點德行，這點出息！見不得女人？你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聲音是yù睿已經聽過的撒旦的聲音，但是聲音卻是從那個「女子」口中傳出的。

「你……這……什麼情況？」yù睿看清楚了「女子」現在的模樣，就是那種歐美電影裏面的撒旦大魔王的樣子，腦袋像牛頭但是卻一副人臉，口鼻不是還噴出一點火焰，前額一對犄角朝天長著；背後還有一對黑sè的翅膀，雙手是一對奇醜的爪子，雙腳更是看不得了。

「哥！你等我一下！我想吐！」yù睿看到現在撒旦的模樣，想起剛才自己在心內已經把那「女子」的衣服拔掉，並在她身上「爬」過無數次的想法；他覺得自己的胃在抗議。

「呃……」yù睿趴向街邊開吐。

「尼瑪，尼瑪！」yù睿要瘋了，因為吐出來的東西全部停止嘴外的空中；他趕快移開，離開那幾團他才吃下去不久的東西。

「哦？老子！」yù睿口中喊了一聲。這一會兒才注意到周圍的一切都停滯了，只有那個撒旦醜陋的臉上的嘴裏叼著一根碩大的雪茄；「吧嗒」一口，吐出煙子，撒旦那個跟鬼一樣丑的腦袋已經全被雪茄煙子擋住了。

「撒旦哥，你這是要鬧哪樣？」yù睿一臉驚慌的問撒旦。

「你也算殺手？我估計你今晚就撐死在這裏，也殺不掉那老頭兒！一會兒吃飽撐了跑廁所，一會兒看到女人腦子都不能使喚了！你也算是個奇迹了吧？當殺手能混到現在，關鍵是你到現在都還能活着！肯定是這世界虧欠你TM太多，我現在都有一種衝動：把你接回地獄算了！」撒旦語氣中充滿了鄙夷。

「別啊！撒旦哥，我是專業人士！我是要讓他死於意外！這不，我不就等機會嗎？」yù睿解釋說，但是他心裏對怎麼弄死老頭兒還真沒底；因為海鮮市場這環境是人多眼雜，但是又沒有什麼能讓他施展「意外」的可能。

「你小子就沒一句真話！可憐你，給你一個致命意外的能力！你以後想殺什麼人，根據環境自己判斷，然後催動意念便會出現你想要的情況！從這以後，你生意的靈魂也歸我！MD，真看不得你了，還專業人士！我前兩天肯定是喝多了，給你地獄旋渦，給你地獄火，還給你地獄雪茄。MD，不知道哪個婆娘給老子下了葯，回去收拾她們！」撒旦很不滿意yù睿的表現，罵罵咧咧的消失了。

「哥！你走好！」yù睿對着撒旦消失得地方說。

「師兄，你沒喝酒啊！怎麼對着一女的叫哥？那美女面都不吃了，走了？」夜宵老闆搭腔。

「哦！信她，得永生，滿血滿jīng滿氣原地復活！」yù睿聽到夜宵老闆的聲音就知道世界又正常了，信口胡謅道。

「真的？」夜宵老闆一臉壞笑的問，但是他馬上對着不遠處的一個人喊道：「徐老闆，吃點什麼？」

「來碗面！」一個聲音答道。

「對，我等你好久了！」yù睿聽聲音知道來人是自己的目標那個賣海鮮的老頭兒。老頭兒在向夜宵攤子繼續走來，再是5~6步就要來到自己身旁了。

「致命意外？致命意外？」yù睿心裏在想剛才撒旦給他說的話，他一邊想一遍看老頭兒周圍的環境：夜宵攤在馬路上，攤子不遠的地方是一個下水道漏水的地方，挨着就是上行人路的弦子。

「啊喲！」老頭兒在要下弦子的時候腳踩到一塊碎落在地上的小冰塊，他喊了一聲之後，他身體開始向後倒，而此時那個下水道的可以漏水的長方形的蓋子不知何時立在那裏。

「呃……」老頭兒向後摔去的頸項正好撞在立起的蓋子弦上。

「咔嚓！」

「徐老闆！徐老闆……」夜宵老闆看到這一幕慌神了，跑過去看，並口中喊著。

「哎呀！」yù睿口中喊了一句，他右掌的漩渦出現，從徐老闆身上飄出的靈魂直接被漩渦吸了進去。那夜宵老闆是看不到yù睿右掌中的漩渦，但是yù睿奇怪的動作讓他一愣，他馬上喊：

「師兄打110啊！你過來扶一把啊！」

「打110可以，但是我沒錢！不敢扶！」yù睿作勢伸出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一起配合，雙手搖動。

最後yù睿是110也沒打，找個機會開溜了，他決定打車回家。

「這好！這好用！以後生意就好做多了！生活也會好起來了！」yù睿腦子裏還在想剛才「致命意外」的一幕，心裏竊喜。

「四點過！」yù睿抬起左手看了一下表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然後對計程車師傅說：「師傅，現在還有哪裏可以玩的呢？」

「這麼晚了！怕都關門了哦！你是去高消費，還是低消費嘛？」師傅知道yù睿想玩什麼。

「今天晚上高興，高低都無所謂了！」yù睿說。

「那好！我們去#·￥那裏估計還沒關！」師傅說完之後加大了油門。

「人不牲口枉少年啊！」yù睿在心裏狂叫着，他點燃雪茄閉上眼抽著，一邊抽一邊右手手指在地獄打火機上有節奏的敲打着。

「師兄，到了！」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后，計程車停下來，師傅說道。

「好！」yù睿給錢下車，走向一道由一群美女「把守」的大門。

「歡迎光臨#·￥」美女們見到yù睿走來，齊聲說。

yù睿沒有理會美女們的問候，用眼睛在一群人身上掃視一周，心想：「這地方好，嗯！可以常來常往！」隨後他走進了夜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