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橫生枝節
列車並沒有因為他們而停止前進,聽着窗外的聲響,由於玩家湧進,也使得,車廂內玩家的比例在三分之二。
但所有玩家卻也是都靜觀其變,畢竟都是第1次突然湧進如此多的玩家進入副本,難免有玩家,顧忌這次的副本危險系數。
但也相同的是,危險系數越高,給予的獎勵則是會更高。
這不就在許謙所在的車廂尾部,一名身着灰大衣的黑髮少女正玩著一支鐵制的小毛筆。
毛筆通體青白,毛筆前端卻有點點殷紅,由精鐵所煉製。m.
而她周圍的旅客也都齊刷刷的望一下眼前這奇怪的青年。
這個少女給其餘人的感覺並不舒服。
着實是實在太過於奇怪了。
那股氣勢着實讓人感到奇怪,少女雖是在轉動着手中的判官筆,但卻仍是環顧著四周。
觀察著旅客的神情,所有人的神情各異,有人嬉戲打鬧,有人呼呼大睡,也有人扯著嗓子,跟電話那頭叫嚷着。
這次集結了上千名玩家進入副本,並且將技能進行剝奪,況且雖說是到達終點站,但要是再遇見之前那次天崩地裂。
但想想恐怕也不會出現如此場景,畢竟又是真的,恐怕這次副本就沒有進行下去的意義了。
但考核究竟是如何,所有人其實也都並不知曉,更多的還是一臉的茫然。
其實也有許多玩家互相提防著對方,也並不知曉這一次副本究竟是要幹什麼?保不準是要玩家在這節車廂內展開廝殺,最後一人前往終點,這才算通關要求。
正因為系統所說的任務模模兩可,所以也使得各路玩家,都互相提防著,其餘玩家。
[青台鎮站到了!]
列車到站時已是傍晚,青台鎮站漆黑一片。
火車吱的一聲緩緩停下,可車門卻仍是並未被打開,車上的玩家們也都趁着火車停下的時間,開始各忙各的。
開始在火車上尋找通關此次副本的重要道具。
隨着短暫的停頓,列車再次緩緩地前行。
可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一名少年氣喘吁吁的高聲喊道。
「救命,我還沒上車!開門啊!」
可就當少年即將抓到鐵門的欄桿處時,身後一雙雙扭曲被啃食不成樣子的手臂,抓着他的衣領向後扯去,而少年臨死前。
只看得一張血盆大口向他臉上撕咬而來,驚恐與恐懼,更多的還是絕望,少年就那麼應聲倒地。
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屋外發生的一切,而那名少年則是絕望的伸着手,眼看着列車遠去,隨後被拖至到陰影中只留下一地血跡。
許謙其實也跟其餘玩家一樣,在車廂中閑逛,想要在列車上找尋線索。
可仍舊是徒勞無獲,長嘆了一口氣,望着窗外的夜幕,與鏡中倒影的自己。
「怎麼沒有找到線索嗎?」
「沒有,而且我還特意去問了一些人,到達終點站需要幾站的路程,要麼就是不知道,要麼就是不說話。」
許謙還特意去詢問了一下乘務員,但仍舊是沒有任何的線索,這些列車乘務員一旦詢問他們其他問題,倒是會給你說的,頭頭是道,可一旦涉及到終點站,他們卻閉口不言。
所以也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他們這裏依舊是順風順水,一片祥和,可另外,一列列車上卻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該死!這些怪物究竟是從哪裏跑出來的!啊!」
「技能!技能啊!」
不管是玩家還是npc,都十分驚恐擁擠的向著車門倒退而去,而他們前方則是一群又一群猙獰無比的怪物,雙眼發白,臉上身上更有深刻入骨的抓痕與咬痕。
還有一些全身被啃食殆盡,只剩下白骨帶着點點肉絲,但卻也仍舊是伸出雙手向前抓握。
而站在他們正前方的一名少年朕左手抵住右手,右手快速張開,可卻並不見他熟悉的風球。
這才恍惚想到,似乎此次任務已經將所有技能都禁用了。
可想到這裏卻也是為時已晚,少年猛地被那句白骨撲倒在地,還沒等他推開,脖頸處就傳來一陣刺痛。
只聽呲啦一聲響,脖頸上那一塊嫩肉就被撕咬掉,鮮血如注,白骨更是被滾燙的鮮血噴了一臉。
更有些玩家發現無法使用技能,而且車廂格外的擁擠,突然心生一計,便準備翻窗跳車,臨了還不忘向著那群猙獰恐怖的怪物豎了一個中指嘲諷的說道。
「有能耐你追老子呀!」
說完便立即跳下了車窗,大多玩家都下意識的護住腦袋,雖然滾落的姿勢很狼狽,有的更是被摔的疼痛。
可也好比一些盲目跳車卻被捲入車抵的可憐蛋,要好的許多。
等他們緩過神來大致看去,差不多也就才25人。
「嘶!這些怪物難不成就是此次通關的要素真是太突然了。」
「可不是吧,不過我們該如何前往終點站?」
隨着一個個玩家緩緩的爬起身來,抖落着身上的灰塵畢竟跳車的疼痛讓他們難以短時間適應。
「我哪知道勒,不過跟着你列車軌道走准沒錯。」
他們望着遠去的列車,總算是長鬆了一口氣,既然這群怪物隨着這該死的列車遠去吧。
可就當所有玩家都在慶幸支持一名受弱的眼鏡少年,抖了抖身子。
「那個大家你們有沒有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
少年聲音很小,並且有些顫抖。
「你這小娃娃別嚇老子喲,哪裏有聲音啊?」
而站在他身旁的中年大叔,正準備取煙卻發現自己的香煙早已落在了車上,又悻悻然的收回了手,一巴掌拍在了少年的肩膀上。
「我說大叔你先別說話,的確有聲音。」
隨着一名玩家開口說話,很快就有其餘玩家,也都仔細聽着周圍,倒也的確有些古怪的聲響。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說列車上都有那些怪物,那我們下來了附近會不會也有?」
人群中,穿了一身略帶思考的聲音,那是一個金髮中年男子,頭髮微卷,戴着墨鏡,並且背上還背着一把與他等身高的苗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