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5、你擺鴻門宴?我直接單刀赴會!

345、你擺鴻門宴?我直接單刀赴會!

「你的兵行險著,真的能奏效嗎?」

典雅的茶室中,兩個面貌和善的老人在此下棋。

「奏效不奏效,試過才知道。」

「利用那個櫻花女間諜的由頭,來給林曉設套,儘管我們都知道他沒有叛國的想法,可他真的會中招嗎?」

「中招不中招,不試不知道。」

「但萬一這麼一搞把他搞生氣,那可就說不準了,年輕人總是喜歡意氣用事。」

「怕什麼,反正到時候拿幾口黑鍋出來隨便糊弄過去了事,這麼重大的任務交在一個年輕人身上,我不放心,你放心嗎?」

「開玩笑,正經人誰會放心把未來交給一個年輕人吶!只是這一招確實有些兵行險著,但願能成功吧,只是可惜了這麼一條年輕的生命。」

「有什麼好可惜的,有多少條年輕的生命都獻給國家的繁榮富強了,不缺他這一條。」

「是啊,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大龍洲。」

兩個老人相視一笑,舉起手中的茶杯,輕輕一碰,楓聲笑談間。

...

林曉這邊,則剛剛來到樓下。

這下面竟然有一輛特質的防爆囚車在等着他。

武裝押運,請勿靠近!

林曉是知道的,這種囚車有個專門的名詞,叫拘魂車,其內部的魂能與外界隔絕,對於御魂使來說相當於一個獨立的空間,並且擁有很強的魂力阻滯力場,專門用來押送御魂使重刑犯。

御魂使一旦進去,那想調度魂力就難了。

用這種車來押送他,針對的意思不要太明顯。

他皺起眉頭道:「這不太好吧,能不能換一輛?」

王靖康直接搖頭,「就這輛,公務出行,請你理解。」

林曉沒辦法,只能選擇坐進這輛特質的拘魂防爆車。

王靖康給手下使了個眼色,很快一個保險箱打開,他從中拿出一副特質的銀色手銬過來要給林曉銬上,他直接躲。

「林曉同學,還請你配合。」

男人目光鋒利如刀,直接壓迫感拉滿,而林曉也是寸步不讓。

他絕對不能讓,這可是鎖魂銬,一旦被戴上這種手銬,那也就意味着他無法再御魂。

相當於把自己的生死給拱手讓給別人,傻子才會做。

「不好意思,你這個我真配合不了。」

「這是規定,還請你遵守。」

林曉淡淡道:「我不知道的規定,我不會遵守。」

王靖康微微眯起眼睛。

其中潛藏的兇狠和暴怒,就在一線之間。

這個人相當危險,跟賽場上那些規規矩矩比賽的選手完全不一樣。

林曉瞬間有種汗毛直立的感覺。

這是真正的殺氣,這個王靖康,絕對殺過人,而且還是殺人如麻的那種!

但他依舊沒有退讓。

兩人就這麼毫不相讓的對視着,十秒過去,王靖康似乎消耗光了所有的耐心,低喝道:「這不是演習,林曉同學,你已經被我們逮捕了,請珍惜你最後的機會。」

林曉額頭上也分泌出一層冷汗,在王靖康的強大氣勢下,他很想屈服,但他更不想把自己的生死就這麼交出。

「我不是傻子,王隊長,這個東西,我打死都不可能戴。」

「你知道那意味着什麼嗎?」

王靖康的手,輕輕摸在了槍套上。

「如果你非要把我逼上那條路的話。」

林曉也做出一個順勢御魂的姿勢。

氣氛一時間劍拔弩張起來,旁邊的隊員都很緊張。

在這裏一旦打起來,那他們說不定會就此殉職。

而且林曉公然反抗國家御魂局的逮捕,這傳出去輿論影響也太大了。

考慮到這些,王靖康最終選擇妥協,或許他自打一開始就是在利用自身威勢恐嚇林曉,但誰知道呢。

林曉只知道自己賭對了。

既無手銬也無腳銬,王靖康只是象徵性的給他胳膊上戴了個象徵嫌疑人的塑膠圈兒,沒收了他的手機和一些私人物品。

囚車啟動,出發前往國家御魂局總部。

林曉看着路邊街頭的變化越來越感覺奇怪,皺眉道:「這不像是在往市中心開吧?」

「關押你的地方,當然不可能是市中心。」

「你們到底是從哪裏得到消息的?你知道這就是一場誤會。」

「注意你的身份,林曉同學,你現在是囚犯,而我是負責押送你的御魂官,我不可能告訴你任何事。」

林曉笑了:「剛才你不就告訴我了嗎?」

王靖康直接被哽了一下。

「剛才那是我最後的仁慈,從現在開始你別想再從我這裏得到任何回答。」

「是嗎?」

林曉環視周圍,八個特種兵大漢將他重重圍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雙手隨時放在胸前可以第一時間抓住他的位置,這陣仗跟押送一名國際恐怖分子頭領沒什麼區別。

這讓他的心情有些凝重。

這些傢伙是真的在打着他會反抗的想法在行動。

也就意味着,他們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會引起他的反抗。

那就不是請去喝茶這麼簡單了。

到了地方,他們是真的會對他動手!

之前王靖康讓他戴手銬就已經充分說明了這一點。

為什麼要上手銬,就是要防止他突然的暴力反抗!

不行,他得走。

林曉立馬做出決定,這是個鴻門宴,他去不得。

但是,在現在這個狀態下,他又該如何脫身呢?

被關在一個密封的囚車裏不是問題,車輛行進中也不是問題,關鍵是這些傢伙把他看得太死了,直接動手的話,他說不定會在第一時間受傷。

算了,受傷就受傷吧。

但如果可以的話林曉當然會儘力避免,他做出一副睏倦的樣子,先打了個哈欠,放鬆周圍這些猛男的警惕。

然而卻根本不奏效。

誰說打哈欠會傳染的,他一副困迷瞪的樣子,周圍這些傢伙依舊眼珠子滾圓的盯着他看。

沒法了,直接打個噴嚏吧。

「啊~嚏!」

林曉的口水直接噴王靖康一臉,給他整個人都搞愣住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林曉訕笑擺手,「沒注意,有紙嗎?」

「沒有!」

王靖康惡狠狠回了句,然後用外套肘部來擦臉。

而就是他眼睛被遮住的一瞬間,林曉動了。

整個人瞬間消失在座位上,緊貼於車頂天窗。

這是唯一一個在第一時間不會被這些特種隊員視線捕捉到的位置。

拘魂車裏難以調度魂力,他如果直接御魂那肯定第一時間就會被逮,所以他必須先用魂閃調整身位,再藉助這半秒鐘的空隙時間來召喚魂武。

林曉的判斷非常正確,包括王靖康在內的所有隊員都想不到他竟然會來這一手。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林曉已經在周身披覆觸手魂鎧,然後整個人開始狠狠旋轉,不給他們任何找自己弱點突破的機會。

「突突突突突!」

車內一時間槍聲大作,還有實體化鏈鋸魂武的轟鳴,但這些攻擊打在旋轉的觸手魂鎧身上都穿不進去,分分被彈開。

豪龍膽的槍尖在旋轉中嶄露寒芒,隨後如龍般的槍勢卷出,車體直接被撕開一個口子,林曉順勢從其中衝出。

「糟了!」

王靖康低吼一聲,召喚出自己的戰魂連忙跟上,其他同時跟進的還有四五人,整個囚車如同皮開肉綻。

但第一時間迎接王靖康的不是林曉落荒而逃的背影,而是懸在脖頸上的槍尖,林曉根本就沒打算要逃,好幾個特戰隊員的槍口此時已經對準林曉,但他們都已經不敢動了。

「林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王靖康發出憤怒的低吼,整個人卻像是被捆縛住手腳一樣一動不敢動,因為他從林曉身上感受到了極強的殺意和深陷沼澤一般的地獄魂力,他就知道自己絕對不是林曉的對手。

林曉呵呵一笑,道:「你們的意圖我都了解了,不就是想搞個偷襲然後拉我去做實驗嗎?我清楚得很,你們這些賊心不死的狗東西,我今天就要看看,到底是誰在後面指使!」

「你在說什麼!」王靖康佯裝不懂,「我們真的只是掌握到你叛國的證據,請你回去接受調查,你像這樣公然反抗,不就是間接證明你確實心虛了嗎!」

林曉聽了哈哈大笑:「原來這就是你們準備好的話術嗎,一旦我反抗就會拋出這個來說,放心,我清醒得很,所以我不會逃,我會去見你們長官的,帶上我的長槍一起!」

你擺鴻門宴是吧,我踏馬直接單刀赴會!

王靖康臉色微微一變,想要繼續誘拐林曉,但也確實已經沒有任何操作的餘地,只能答應林曉的提案。

這樣子把林曉帶過去雖然風險很大,但如果放林曉跑了,那他鐵定完蛋。

表情變換數次,他最後什麼都沒說,只是投過去一個『那你跟上吧』的眼神,騎上一輛隨行押送的機車,在前面默默引路。

林曉就騎着小白在後面跟着他。

幾十公里的路程一會兒便到,他最終來到一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機構,不走到隱藏的秘密地下通道,都不知道這裏是國家御魂局的一個分部。

一個穿着高級御魂館長袍的禿頂男在門口站着,旁邊全是隨行人員,書記官和護衛官之類。

他早就接到電話,才會提前出現在這裏。

「我是國家安全局局長趙匡翼。」

看見林曉過來,他直接開口:「林曉,你的叛國行為我們已經掌握到關鍵性證據,你還打算負隅頑抗到幾時?」

林曉面無表情的道:「你知道我沒有叛國,所有人都知道我不可能叛國,但如果你非要玩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那一套,那我也不建議叛逆一把,怎麼說?」

趙匡翼直接愣住,顯然是想不到林曉竟如此直接。

怎麼回事啊現在的年輕人,不按常理出牌是吧!

「我怎麼可能知道?」他索性也只能演戲演到底了,「我也相信你沒有叛國,但關鍵性的證據擺在那裏....我現在只想洗清你的嫌疑。」

「哦?怎麼洗清?該不會是要我配合做檢查那一套吧?」

趙匡翼的臉徹底黑下來。

還真讓林曉給猜中了!

他聳肩道:「沒辦法,這是證明你清白的唯一方式,放心,我們保證不會做任何多餘的操作,我們有龍洲執政的信譽作為保證。」

「再拿什麼保障都是虛的。」林曉道,「如果要檢查的話那恕我無法配合,不過我倒是有一個自證清白的辦法,如果你們確實是懷疑我而不是想要對我來陰的,不妨聽聽我的提議。」

趙匡翼目光一閃。

「你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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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魂我的魂伴是病嬌女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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