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冷宮棄妃逆襲1
芸豆走後蘇含雪一個人理清了思緒,她的父母和家人都已經流放到了南海去了,只剩下她一個人在冷宮中。
想到大燕朝的勢力,皇帝年邁。膝下十二位皇子,個個都是青年俊才,而太子之位遲遲未立,如今的朝堂之上已經勢同水火,每個人都有各自的黨羽,最受皇帝器重的還要數萬貴妃的七皇子。
不過蘇含雪並不看好七皇子。
她的選擇是另有他人。
她在上個面位的任務結束之後採購了不少的種子種進了隨身空間裡面,有不少已經生根發芽,開始了第一茬兒得到收穫。
看著御膳房送來的剩菜剩飯,輕蔑的瞟了一眼。
這東西狗都不愛吃,她又怎麼可能下的了嘴呢。
於是蘇含雪到了院子里整理出了一塊菜地來,開始了自己的辛勤勞作,住在一旁的虞美人咿咿呀呀的唱著曼妙動人的戲曲。
她也曾聽聞虞美人是一位江南水鄉的美人兒,生的鵝蛋臉,一雙瀲灧動人的桃花眼更是招人心疼。
不過她身份低微,被封為美人。
因為得了魘症才被冷落打入了冷宮裡來,也算是冷宮中為數不多的活人吧。
大燕王宮的孤魂野鬼實在是太多了,冷宮更是人煙稀少,成了拋屍的好地方,越發的顯得冷清了。
蘇含雪在勞作,沒想到虞美人會打開門好奇的看著她。
只是看著並不說話,背後被陰森森的盯著,還怪嚇人的。要是原主在此,肯定會被嚇得受到了驚嚇。
後宮中又多了一位貌美的嬪妃,而還有很多被皇上所厭棄的嬪妃們無人問津,處在冷宮中的妃嬪更是人人都能踩上一腳的存在了。
蘇含雪在冷宮開墾荒地播種糧食。……
合歡殿。
屋內的擺設金碧輝煌,地上鋪著波斯進口的羊絨毛氈毯子,屋子裡擺著各色的奇花異草,鎏金的瑞獸香爐,點著清雅別緻的鵝梨清香。
倚靠在貴妃榻上的女子穿著一身異域進貢的孔雀羅的衣裙,看著瀲灧生光,美不勝收。
一旁兩個執掌長扇的宮女和侍茶的侍女,還有一位穿著緋色宮裝的女子在為這位美人按摩腿部的肌肉。
榻上的美人生的一對丹鳳眼、柳葉眉,給人一種潑辣的感覺,穿著華美的宮裝,梳著朝鳳髮髻側邊垂著一支六尾的朝鳳流蘇髮髻,看著精緻貴氣。
滿頭的金銀玉釵堆砌而成。
「妹妹這力道不錯啊,本宮覺得舒服多了。」萬寶兒笑道。
硃紅色的殷桃小嘴微微一笑。
一旁的粉衣嬪妃低垂著頭,不敢抬起頭來和她對視。
「能為娘娘效力,是嬪妾的本分。」她是柳怡兒,只是住在合歡殿偏殿的一位普通的才人,身份低微,只能任由萬貴妃折辱。
「皇上接連三天歇到了你那兒去,我倒是想看看妹妹有什麼本事是本宮不知道的。」萬寶兒冷冷的笑道。
看著她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就覺得無趣。
萬貴妃眯著眼看著她,一身柔若無骨的肌膚,白皙勝雪的膚質,比起精心保養的她好了不少,可真是叫人羨慕啊!難怪皇上會如此的喜歡。
「貴妃娘娘,嬪妾..」柳才人還沒說完。
一旁的人就出聲嘲諷道:「柳才人最好記得誰才是這裡的主人,不要得了聖眷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
說話的是萬貴妃最信賴的侍女,玳瑁。
和萬貴妃從小一起長大感情甚是親厚,也是萬貴妃最厲害的幫手之一了。
「嬪妾不敢,嬪妾絕無二心啊,不敢背叛娘娘!」柳才人開口說道。
萬貴妃狠狠地敲打了一番之後,才讓她從地上站起來。
柳才人唯唯諾諾的站了起來,跪的時間有點久了導致站起來歪歪扭扭的,膝蓋上又該是一片淤青了。
柳才人不敢觸了萬貴妃的眉頭。
「時候不早了,柳才人請回吧。」玳瑁面帶微笑的送了她出去。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撇了撇嘴,這柳才人還真是膽小如鼠,明明是個才人卻一點妃子的氣度都沒有。
柳才人回去之後心裡更加的痛恨著萬貴妃當著那麼多的下人面前折辱自己,而自己馬上就是宮中的笑話了。
一旁的侍女蓉兒看著她又被萬貴妃欺負了,連忙走上前開口說道:「娘娘,您沒事兒吧。」
扶著她到了床榻前坐下,掀起了裙擺處看著上面青青紫紫的淤青,忍不住哭訴道:「娘娘,這可怎麼辦啊,我去找些活血化瘀的葯來敷著吧?」
「不著急,芸豆給你的那顆生子丹拿出來吧,我要找機會快些服用下去。」柳才人開口道,只有懷孕她才有晉陞位份的機會,才可以逃離這個合歡殿的魔爪。
「這,吃了往後可就不再能懷上了。」蓉兒遲疑地開口。
她和御膳房的芸豆是好姐妹,她有不少神奇的藥丸子,為了幫柳才人得寵吃下了芸豆給的冰肌玉骨丸,不出十日柳才人就得到了一身吹彈可破的肌膚,讓她一個女子都心動不已。
「萬貴妃殘害了那麼多的妃嬪,我可不相信在她手下我還能懷上。」柳才人看著傷口陰沉的說著。
況且萬貴妃有七皇子,那七皇子深得皇上的喜歡,很有可能是下一任皇上。
她進宮可不就是為了榮華富貴和皇上的寵愛嗎,最好生下皇子,為柳家增添一份助力。
「今晚皇上還是要來的,吃了再去服侍他。」柳才人堅定地開口道。
她手裡還有芸豆給的一顆冰肌玉骨丸,需要給萬貴妃立一個靶子,在顯懷之前都不要找她才好。
這可是她的底牌啊。
看著柳才人處心積慮的為自己謀划,在宮裡走的每一步路都像是如履薄冰一般。
芸豆手裡得到的那些藥丸子全都是蘇含雪製成的,沒想到冷宮偏僻居然種植不少的金貴草藥。
再加上空間的一些功效簡單的草藥,輕而易舉的製作成了那些讓嬪妃們爭搶的藥丸。
蘇含雪看著眼前被太監所欺負的少年郎。
即使穿著一身織金的素色長袍,看起來也是非常的狼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