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天使與魔鬼

9.天使與魔鬼

在暗黑爵士離開之後,在天台上的jǐng員都開心的笑了起來,歡呼自己成功的守住了寶石,自然可開始信任我這個局長的侄子,開始認可我的能力。

這時,姑父把我拉到一邊。

「瑾,謝謝你。」他平靜的跟我說,我愣了一下。

「怎麼呢!姑父,我們現在不是應該高興嗎?」我笑着說。

「不!我說的是!」看到我微笑的表情,他也明白了,笑了笑。

接着,我們從博物館走出來,一大堆媒體記者馬上湧上來。

「東方同學,你是第一個能成功從暗黑爵士手裏保住寶石的人,你有什麼感受嗎?」

「沒什麼,不過很期待下次跟他的對決。」我笑着舉起手掌擺出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好!那麼就期待你下一次的表現啦!」

不出所料,我就上了第二天上海各大報紙的頭條。

「呵呵!我們瑾被這些記者一拍,看起來還是蠻帥的咧!」姑媽坐在沙發上,邊吃早餐邊看着報紙。

「是啊!簡直帥呆啦!」我笑嘻嘻的從裏面走出來。

「呵呵!哪有你這樣的,自己誇自己的啊!」思涵說。

「就是說啊!」

「好啦!快的吃吧!我們今天還要回去武漢呢!」我說。

「是!大偵探!」藝馨說。

之後,我們坐飛機回到了武漢,到了之後,我們自己坐車回到住宅,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到了學校。

「哇!歡迎回來!」我們進到教室,就看見教室佈置的十分喜氣,各種各樣的綵帶和氣球,同學吹着喇叭歡迎我們。

「東方同學,你可真厲害,你在上海跟暗黑爵士對決的媒體直播,我們都看了」。

「謝謝大家!」我開心的說。

「不能用口說謝謝哦!我們這個計劃可是某人提出來的哦!你如果要謝的話,就謝她吧!不過順帶着請我們吃飯也是可以的。」張佩恩笑嘻嘻的說。

「嗯!那是誰呢?」

「是我呀!」韻芬從後面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呵呵!是你啊!」我笑着說。

「那麼周末到我家來烤肉,大家覺得怎麼樣,當然也是補償你們兩位上次的事情。」我說。

「那就這麼說定啦!」

「好啊!你們約個時間」。

噔噔!噔噔!

開始上課了,這一節是音樂史的課,由我們年輕的莫莉老師來上。

經過一個星期的學習與交流,我們四個人也漸漸的跟大家打好關係,而因為我們身份的原因,在學校我們也特別出名。

這一天周末,雨辰和藝馨因為不舒服在自己房間裏面休息,我們兩個覺得無聊,就準備去市區走走,於是叫上兩個保鏢就出發了。

他們開車到了市區之後,我們讓他們先回去,到時候打電話再送我們離開。

步行在武漢著名的江漢路上。

「怎麼啦!悶悶不樂的樣子,我今天可是特別陪你出來玩的啊!」我說。

「沒什麼,只是覺得只有我們兩個出來,太孤獨了一點。」思涵輕聲地說。

「誰說的,你難道覺得我是一個很無聊的人嗎?」

「不是!不是!」

「算啦!不說了,我們去看看有什麼吃的,我有些肚子餓呢!」我說。

「好啊!瑾,那看那裏好像有一家烤魚蛋,我們去嘗嘗吧!」她看到前面那家店,一下子臉就笑起來,真是一個貪吃鬼。

於是,我們每人買了五串魚蛋,走出店門,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這時。

「救命啊!搶劫啊!」不遠處,一位老人和一位年輕女孩神sè緊張。我連忙把剩下的一串魚蛋給了思涵,跑了過去。

「兩位,發生了什麼事!」我問。

「我的錢包被搶了。」那個女孩着急的說。

「在那裏!」

「就在前面。」我順着她指著方向,就看見前面有一個人拿着一個包不停往前跑,我馬上追了上去,最後成功的搶回錢包。

「謝謝你!謝謝你拿回了我的包!」那個女子感激的說。

「不用謝!」我笑着說。

「你們!」

「哦!我叫張靜,這是我的老師羅宣英。」張靜小姐說。

「您好!」我們連忙向這位老者問好。

「你們好!」

「你們是情侶,還是!」她驚訝的說。

「不是!我們是…」

「我們就是情侶。」思涵笑嘻嘻的說,我白了她一眼。

「哦!不介意的話,不如到我家來做客,大家交個朋友如何!」羅宣英說。

「那便多謝呢!」

於是,我們就跟着這位羅宣英老師到了他的公寓。

「什麼!您是一位推理作家。」我驚奇的說。

「是啊!寫了幾本書,不過不是那麼賣座。」羅老師說。

「什麼呀!老師,您的那本幽靈列車不是賣的非常好嗎?」張靜小姐說。

「什麼!那本幽靈列車是您寫的!它可是我小時候最喜歡看的推理小說呢!」我感到很意外。

「是嘛!那可真是太好了。」老師顯得很高興。

這時,外面又進來一個穿着白襯衫的男人。

「咦!老師,難道今天家裏來了客人嗎?」

「是啊!阿真,這兩位是我和老師剛剛出去的時候認識的,我們剛剛在外面被人搶劫,是這位小弟弟把包幫我搶回來的,這一位是他的女朋友。」張靜小姐跟那個男人說。隨後他就走到我面前,伸出了右手。

「我叫甄真,也是羅老師的弟子,要謝謝你幫阿靜搶回錢包。」他說。

「不用謝!」

「老爸,今天又來了客人啊!怎麼也不通知我啊!」門口又來了穿着像混混的男士,不過其他三個人似乎不怎麼喜歡他的出現,一個個的臉上或多或少都顯示出不滿的表情。

「你來這裏幹什麼啊!老師都說了,他不會再給你錢呢!」張靜小姐上前斥責他。

「滾開!」他一把把張靜小姐推到一旁,甄先生馬上上去護着她。

「雲,你幹什麼,你怎麼能這麼對待阿靜呢!」

「有什麼關係!她又不是我們家的人,只是老爸你的徒弟而已,老爸你這麼緊張幹什麼啊!莫非嗯!」羅雲一臉yín盪望着羅老師。

「你說的是什麼話,阿靜,她只是我的徒弟而已」。

這時,張靜小姐走到我們兩個的旁邊。

「對不起,讓你們看到這種景象。」她無奈的說。

「沒事!」

「還是請兩位到樓下的咖啡廳先喝一杯咖啡,等老師忙完了事,再來跟二位聊天」。

「哦!那好吧!不過我有一個請求。」我說。

「你說!」

「我希望得到一本有老師簽名的幽靈列車,不知道可以嗎?」我說。

「當然可以啦!我待一會就給你送去」。

「那好,我們就在那裏等您」。

於是,我們兩個下去,到旁邊一個小的咖啡廳點了兩杯咖啡,慢慢的喝,慢慢的等。

三十分鐘之後,張靜小姐慌慌張張的跑進來。

「對不起,我來晚了一點點。」她說。

「沒事,我們是覺得這家小店的咖啡很好喝,所以一時都喝了兩杯。」思涵說。

「對了,東方先生,這就是你要的書」。

「謝謝啊!」

「我還有事!先走了」。她走得很急,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看時間還早,就準備出去再逛一逛。

我們往右邊走,準備回到市區,剛剛轉過一個巷口的時候,張靜小姐突然從左邊很慌張的跑出來。

「張小姐,你怎麼呢!怎麼這麼慌張啊!」我問。

「是東方先生啊!是這樣的,剛剛我出去買東西準備回到老師那裏的時候,卻發現老師家的門怎麼敲都敲不開,不知道為什麼,所以要出來找人幫忙」。

「那我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思涵說。

「嗯!」

回到羅老師的住宅,我們敲了很多次門,依舊沒有回應,沒辦法,我決定撞門進去。

碰!一聲巨響,大門終於被我撞開,不過我們隨之看到的就是躺在地上,面目猙獰的羅老師,四周門窗都是從裏面反鎖的,只有屍體左側的窗戶是開的,而唯一的一把鑰匙卻在這扇窗戶旁邊的桌子上,我馬上跑了過去,聞了聞他嘴巴里的味道。

「他已經死了,嘴巴裏面有杏仁的味道,是被氰酸類的毒物毒死的,至於死亡時間,就他瞳孔泛白的程度上來看的話,大約是一個小時之前死的。」我說的她們兩個都發獃了。

「張小姐,思涵,你們別發獃啊!快去報jǐng!」

「哦!哦!好!」

十幾分鐘之後,沈督察領着部下來了。

「沈督察,你好啊!我們又見面呢!」

「是啊!這一次又是什麼案子呢!」她說。

「您自己看啊!」接着,我又仔細的看了一看屍體,羅老師面目猙獰,顯得痛苦異常,不過他的雙手卻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肝臟,我猜他可能得了肝癌。旁邊是打翻的垃圾桶,估計是他掙扎時候打翻的,還有一個花盆卻是好好的立在那裏,面前是一張書桌,看樣子沒什麼特別的。

屍體的左側是一扇做了窗帘的窗戶,窗戶的旁邊有一個rì歷,上面有一小片透明膠,我馬上穿上手套將之重新粘了上去,就看見了一條痕迹,像是用細線彎成后的痕迹,而且仔細一看上面還沾有一點點的鐵鏽。

這時,jǐng員把甄真先生還有羅老師的兒子羅雲先生都帶來了。

「老師!老師!怎麼會這樣!這是誰幹的!」

「哎呦!老爸這個老不死的終於死了,這樣他的財產可全部都歸我呢!哈哈!哈哈!」老師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得意的狂笑。

「你還是不是人啊!親生爸爸死了,你還笑得出來。」思涵都看不下去了。

「怎麼樣!小娘們,想多管閑事啊!」羅雲不耐煩的準備伸手打她。

「唉!說歸說,不要動手!」我擋住他的手。

「好呢!好呢!三位,請說一說一個小時之前,你們三位在哪裏?在做什麼?有什麼人可以證明?」沈督察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懷疑我們嗎?」

「沒有,不過是循例問問」。

「那麼,就從張靜小姐開始吧!」我說。

「嗯!我是在這位東方先生和這位小姐下去之後,在老師和羅雲吵完之後,向老師要了一本他簽名的書,就去樓下旁邊的咖啡廳里給他們,然後就準備去超市買食材,之後回到老師的房間怎麼敲都敲不開,心裏很擔心,所以準備出來找人幫忙,結果又碰上了他們,所以就請他們幫我回去看看。」她說。

「是這樣嗎?」

「是的」。

「我是在張靜走了之後才走的,因為今天是星期天,所以我準備去公園裏轉一轉,在接到jǐng察的電話,說老師出事了,我就火速趕回來呢!」甄真先生說。

「我是在他之後最後走的,因為我背的一身債,所以想請老爸給點錢我們還債,可是我們吵了半天都沒有什麼結果,最後我也只好走了,但是我走的時候,老爸還好好的在裏面洗澡呢!」他看到我們個個都看着他,連忙為自己辯解。

在jǐng員給他們三個做筆錄的時候,我又回到了那面窗戶旁邊,我記得在我們破門進來的時候,這面窗戶似乎就已經被打開了,風還把窗帘吹的嘩嘩直響。我打開窗戶往外一看,是一條河的堤壩,對面是一條商業街,如果有人從這裏進入的屋子裏殺人的話,就一定會有人看見,所以外來人犯案的機會應該是沒有。

這時,我在窗戶外的上面同樣發現了一些銹漬,這是什麼回事,我不由自主的往上看,忽然覺得上面一定會有什麼線索。

「請問一下,這上面是誰的房間。」我問。

「哦!那是我的,怎麼呢!」張靜小姐說。

「呵呵!沒什麼,只是問一下而已」。

於是,我馬上跑到這一層樓的這個房間。一打開門,就聞到一股油漆味,像是正在裝修。應該是那面窗戶吧!我走向正對着底下那扇窗戶的窗戶。

枱子上面是一層灰,不過讓我感到高興的是,在上面居然發現了一個皮鞋的鞋印,我立刻請來了鑒證人員,請他們把這個鞋印拍照存證。

這下子,證據可以說是找齊了,可是兇手會是誰呢!帶着這個問題,我又回到了下面。

沈督察的部下似乎給那三個人做完筆錄了,為了抓緊時間,我又仔細的觀察他們三個人,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身上一件小東西不見了,而且他似乎也很害怕這件丟失的東西,眼神不停的四處張望,尋找那樣東西。我在看到屍體旁邊那盆長得茂密的盆栽裏面有個閃閃發光的東西,我一下子全明白了。

「怎麼樣!你知道兇手是誰嗎?」思涵小聲的問我。

「嗯!已經知道呢!」我露出充滿自信的微笑。

「那麼,你就說說看啊!」這時,沈督察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她的耳朵還真靈,我怎麼小聲說話都聽得到。

「我想兇手應該就是甄真先生,除了你沒有別人啦!」我大聲的指向他。

「什麼!怎麼會是他!」

「呵呵!你說說我怎麼會是兇手呢!可不要忘記我是倒數第二個走的,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你要是懷疑的話也應該懷疑羅雲啊!怎麼會是我呢!」他輕蔑的笑着。

「是嗎?那麼,甄先生,您在找什麼呢!」我笑着說。

「沒有!沒找什麼東西啊!」他開始有些緊張。

「是嘛!你是不是在找這樣東西呢!」說完,我用穿着手套的手伸進那個盆栽裏面,找出那個已經被氧化了的鐵制紐扣。

「怎麼會在這裏呢!」他驚奇的說。

「沈姐姐,這是第一件證物,也是最重要的一件,您可要收好啊!」我轉身笑着把這件東西交給沈督察。

「什麼意思啊!」

「我想甄先生這麼着急,恐怕這枚紐扣是他逼羅老師吃下毒藥的時候,被羅老師扯下來的,這上面應該會有你和羅老師的指紋,而且你們可以看到,羅老師的手指有點濕濕的,所以我覺得這上面應該還會沾有跟毒死老師的毒一樣成分的毒藥在上面。」我說。

「真厲害啊!」

「呵呵!謝謝誇獎哦!」

「呵呵!不錯的推理,可是我又是怎麼從這個房間里出來的了,不要忘了你們破門的時候,只有那扇窗戶是開着的,其他的窗戶都從裏面反鎖了。」他說。

「你怎麼知道!」我笑着問。

「什麼我知道啊!」

「我說你怎麼知道,只有那扇窗戶是開着的,其他的窗戶都從裏面反鎖呢!」我說。

「我!我!」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嗎?這件事jǐng察可是沒說過,所以除了我們這些發現死者的人之外,也只有兇手會知道」。

「你!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這個好辦,我就現場給大家演示一邊吧!」我說。

「好啊!」於是,我便用手機指示在樓上樓下的jǐng員重現現場。

「首先在張小姐還在裝修的房子裏找一根足夠長的繩子,然後一邊綁在張小姐房間里這扇窗戶的樓上那一扇窗戶,一邊垂下來,把鑰匙串上去,再用一片透明膠粘在rì歷上,把繩子彎曲,粘在這片透明膠上面,牢牢粘好,再把這一頭綁一塊石頭再丟回上面去,等到毒殺了老師之後,再把門窗都從裏面反鎖,跑到樓上去,在把繩子一拉!」說完,在電話里聽着我指示的jǐng員把上面的繩子用勁一拉,撐破了透明膠,鑰匙就順着落到了桌子上面,而繩子也被回收到了上面。

「怎麼樣!你還有什麼話說的嗎?」我說。

「呵呵!證據呢?你說得天花亂墜,最後還要看證據」。

「你要證據是嘛!我有三個,它們現在都在你的身上」。

「什麼意思!」

「大家來看。」我拿起那邊透明膠,大家都聚了過來。

「你們看,這上面沾有一點點的鐵鏽,我還在這扇窗戶的樓上的牆壁上也找到了同樣的鐵鏽,證明甄先生為了嫁禍給張小姐,所以就從她正在裝修的房子裏找了一根沾有鐵鏽的繩子來犯案,而且我們來得很及時,所以我相信甄先生應該還沒有時間去清洗自己手上的銹漬,當然那根繩子也應該還在他的身上。還有就是,我在樓上的窗戶旁邊找到了一個皮鞋的鞋印,還很新,可以跟你這雙鞋比比,就知道你是去過張小姐的房間的,怎麼樣!甄先生,你還不認罪嗎?」我得意的說。

「唉!沒想到栽在你的手上,真是沒想到啊!」。

「阿真,究竟為什麼,你要殺了老師,他難道對你不好嗎?」張靜小姐十分氣憤的問。

「呵呵!阿真,真是太謝謝你啦!現在我終於可以繼承老爸的財產,你是大功臣,以後我會常常去監獄看你的哦!」羅雲得意的說。

「羅雲,你不要得意,jǐng察小姐,真是老師的遺囑,這上面清清楚楚寫清楚老師的意思,他準備把自己的所有財產捐給慈善機構,一分錢都不會給兒子羅雲,您看!」張靜小姐突然把一張遺囑交到了沈督察的手裏。

「怎麼會這樣!她的遺囑肯定是假的,一定是她逼迫老爸寫的。」羅雲說。

「呵呵!老師有那麼多的手稿,隨便找一張去對照一下就知道這遺囑是真的還是假的。」張靜小姐說。

「怎麼會這樣!」

「恐怕是老師得了末期肝癌了吧!」我說。

「你怎麼知道的呢!」張小姐顯得很吃驚。

「哦!我看到老師的手一直摸著自己的肝臟那裏,估計一直不舒服,所以我猜的」。

「是這樣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甄先生在聽到我說的話之後,異常的後悔。

「他怎麼呢!」思涵問我。

「我猜,可能是甄先生對張靜小姐有意,或者說是他們已經是男女朋友關係。而當羅老師得知自己已經患了末期肝癌的時候,覺得時rì無多,所以準備在最後的rì子裏,把自己的知道的都傾囊相授,而在他們兩個之間,可能老師覺得張靜小姐的天賦更勝一籌,所以對她更為照顧一些。所以深愛着張靜小姐的甄先生就對老師有所誤會,認為他在搞自己的徒弟,所以才殺了他吧!」我說。

「至於為什麼要用剛剛那個方法,我想是甄先生想通過來陷害張靜小姐和羅雲先生」。

「這又是什麼意思呢!他不是喜歡張靜小姐嗎?」思涵說。

「可能是因愛成恨吧!」

最後甄先生坦白了自己的罪行,坐上了jǐng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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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偵探東方瑾之初生之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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