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我完美的兒子!你終於回來了!」

z教授看見湯平驚喜的跑到了湯平跟前摸著他身體每一寸。

「怎麼樣,沒有受傷吧!」

z教授語氣就像是一個關心自己孩子的父親一樣,可是他的眼神卻像是在看一副作品。

「報告父親大人,本次任務完美完成,沒有一點損傷。」

「那就好那就好。」

z教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接下來我們要完成一項偉大的實驗,經受過這次實驗后你就可以。」

z教授拍了拍手,兩個白大褂男子拿著一個容器走了進來。

他們就是之前幫湯平檢查身體的三人其中的兩個,不過他們在看到湯平的時候眼神里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尊敬,只有嘲諷和蔑視。

事實上在湯平被注射藥劑后基地里大部分人就對他的態度發生180度轉變,他們會毫不留情的嘲笑湯平,甚至還會上手,z教授一直都知道,但他似乎是認為「這樣做會使湯平認為只有自己是對他好的」所以就沒有干涉。

「這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一條適合你的手臂,只要你接受了這次手術你就可以變得更加強大!」

湯平看向了容器,容器里裝著一隻手臂。

這條手臂從外表來看跟常人手臂沒有不同,可湯平知道z教授絕對不可能讓他移植一條普普通通的人類手臂,否則在十年前他就能做到。

湯平遲疑了一下,原本他的計劃是在未來通過晴之炎來修復自己的手臂,可現在z教授卻帶來了一隻未知的神秘手臂。

「怎麼了,我的孩子?你不願意嗎?」

z教授語氣溫和可湯平知道這是他在給自己下最後通牒了。

他沒有遲疑,回答道:

「好的,父親。」

他在賭,賭這十年裡自己的演技,賭z教授不會害他。

「真是個乖孩子。」

z教授揉了揉湯平的腦袋。

待湯平和兩個白大褂出去后z教授立刻換了一個表情。

「把他殺了。」

z教授按下了藏在耳朵里的對講器。

z教授回到了桌子上拿起紅酒給自己倒上一杯。

「當一個作品不完美了,那就要徹底銷毀。」

z教授看著杯中搖曳的紅酒用另一隻手拿出了一枚指環。

這枚指環造型奇特,外形看起來像是某種動物的角。

「真是美妙的力量啊。」

這教授將指環戴到自己的左手中指閉上了眼睛整個人瞬間被血紅色的霧氣籠罩。

「快躺到床上。」

剛到手術室兩名白大褂就不耐煩的催促到。

湯平也不惱,畢竟跟死人有什麼好計較的。

白大褂等湯平躺到手術台上后連麻藥都沒打直接用刀將他的左臂斷口處割開。

湯平感受到左臂傳來的痛感不過他並沒有叫出聲,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噢,不好意思忘記打麻藥了。」

白大褂像是突然想起來忘記打葯十分敷衍的說了句抱歉,隨後轉過身開始翻找。

t老東西三天之內滅你全家。

湯平心裡怒罵了句。

白大褂再次轉過身,他的右手已經多了一個針管,管子里還裝著黑色液體。

艹!

湯平大叫不好下意識的想要起身,可是他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動不了,像是有什麼東西將自己牢牢地壓住。

「哼,發現了嗎?叛徒。」

白大褂看到湯平的表情嗤笑了一聲。

「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背地裡乾的那些好事嗎?」

白大褂將針筒對著湯平的眼睛再緩緩的滑到他心臟的部位。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逃過洗腦的但是今天你必死。」

湯平努力的想要爬起來,可無論他怎麼使勁身體就像是不聽使喚一般沒有任何反應。

白大褂用力的將針管捅進湯平心臟,將黑色液體盡數灌入。

心臟不自然的開始劇烈跳動,湯平的臉色變紅再到變紫。

「老子不幹……」

湯平雙目血紅,他萬萬沒想到重活一世自己居然會落的這麼一個下場,他在心中不停呼喚著系統,可系統就像是死了一般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湯平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這麼快就死了嗎?我還以為最完美的一號藥劑實驗體能支撐久一些呢。」

白大褂看著湯平已經不成人樣的軀體冷漠的將他拖進了藏屍間里。

黑暗中,

湯平的靈魂一直在漫無目的的飄蕩,他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他就像是一個孤魂野鬼一樣在不停的飄。

「喂!小子,你想不想復活啊!」

一個雄厚聲音突然響起,而湯平在這一聲中終於找回了自己的意識。

「o都忘記怎麼鼓掌了!

「現在左手也回來了,是時候該攤牌了。」

湯平摸了摸自己的左大腿內側,裡面塞著一塊微小的信號發射器。

這是彭格列研發的最新款信號發射器,除了用彭格列自身研發的特殊感應器可以屏蔽所有的儀器檢查,而湯平跟門外顧問定下的暗號就是當湯平捏碎信號發射器后就開始發動攻擊。

「啪!」

隨著發射器的損毀,負責接收信號的門外顧問成員向對講機里彙報。

「睚眥發出信號!睚眥發出信號!」

「發動攻擊。」

對講機里傳來一個爽朗的大叔聲音,隨著他話音落下無數個黑西裝開始朝著基地發動了攻擊。

「報告教授!基地外部遭到入侵!我們有多名同伴死亡!」

一個金髮男子慌慌張張地跑到z教授門前向他彙報。

此時z教授不像往常一般穿著他的白大褂,他身穿的一身血色披風看起來詭異無比。

教授看著金髮男子煩躁的罵道:

「廢物!有入侵者就將他們殺死!這都需要我說嘛!」

「是……是!」

金髮男子慌慌張張地回到,而z教授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指不停嘀咕著。

「怎麼會不見?怎麼會不見?……」

明明前一刻罪孽之角還在他的手指上,可下一秒它就像是煙霧一樣瞬間消失在他視線中。

「我明明已經要吞噬他所有的力量了,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出錯……」

「對了!」

z教授像是想到了什麼,他按下了耳邊的對講機。

「告訴我!湯平的屍體在哪!!!」

「不好意思我的父親,我可沒有死。」

湯平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來。

「不可能!我明明用罪孽之角壓制了你的力量!你不可能會活著!」

「沒什麼不可能的。對了,我想告訴你,這十年你們可把老子給憋壞了,每天要裝成一個高冷男真t。還有,誰t你兒子,老子是你野爹!」

隨著湯平一聲怒吼對講機徹底沒聲,z教授知道湯平已經將對講機毀壞了。

「怎麼會這樣!到底是那一步出錯了!」

z教授像是瘋了一般翻找著湯平來到這裡后的一切資料。

從剛到基地的藥劑注射和洗腦,自己一直樹立的「好爸爸」形象,和他之後完美的聽從自己的指令如同機器一般行動。

這計劃不應該出錯,湯平應該會按照計劃的最終目的變成他的死士,可為什麼他會有自己的思想?為什麼會背叛?

z教授萬萬想不到自己隨便抓來的孩子居然是一個身負系統的掛逼,試問凡人怎麼能比的過掛逼呢?

湯平給三名白大褂來了一個「頭部360度按摩」後走出了手術室。

之前出現在教授辦公室的金髮男子走了走了過來。

「宮廷御酒。」

「一百杯。」

「z教授就在他辦公室里。」

「狸貓背叛我們了。」

「我們已經處理掉他了」

「你去將x區域的人給放出來。」

「你真的要把那些怪物放出來,那些敵我不分的野獸。」

「真要攻擊殺了就是了。」

金髮男子點了點頭隨後就離開。

這名金髮男子是門外顧問多年前的就安插在暗夜的間諜,湯平也是機緣巧合才得知對方身份,在經過多重試探后才得到對方的信任與門外顧問搭上線。

待金髮男子離開后湯平冷冷一笑,x區是這個基地最特殊的地方,裡面關著的只有一種人,z教授「實驗失敗」的殘次品,這種殘次品往往有著超越常人的力量與速度可是沒有理智,如同野獸一般,教授將他們留著只是為了幫助湯平完成「作品的完善」罷了。

z教授的實驗中最終真正活下來的只有湯平一個人,其餘人湯平大多沒見過,但他們卻都變成了像那個長著角的少年一般。

湯平還記得自己之前見過兩次面的一個歐美小女孩。

第一次見面z教授說這是他收養的另一個孩子是他的妹妹,那時小女孩看見他還笑眯眯的拉著他的手甜甜的叫了句哥哥。

第二次見就是三天後,小女孩變成了一個牛頭人身的醜陋怪物,雖然五官長得不同但湯平還是通過左手的胎記認出她來。

小女孩死了,死的很慘。她的半截身體都被湯平用刀撕開,全身血液都被湯平吸收。

「吃了那麼多前菜,終於能吃主菜了。我的父親……」

湯平看著z教授辦公室的方向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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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從家教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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