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張:是誰打擾了我的美夢?

第一張:是誰打擾了我的美夢?

「美人~過來,讓朕好好瞧瞧。」鄒帆躺在龍床上,對着身邊的一位美女比劃着。

「臣妾不敢當。」一個女人嬌柔的聲音傳來,帶着七分的妖媚,三分的柔情。彷彿一開口便能讓男人言聽計從。

鄒帆虎軀一震,雖然他知道這是夢,但是這女人的聲音也屬實把鄒帆驚到了:從小到大我是白活了二十多年啊,居然有女人有如此攝人心魄的聲音,只一聲就讓我完全淪陷了啊!

「怎麼了,陛下?」那個女人彷彿察覺到了他的心思,款款走到鄒帆身前,抬起頭望着他。

當看見女人的臉時,鄒帆忍不住一聲驚呼,天底下居然有如此美貌之尤物,不用說什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就算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

女人沒有說話,她彎下了腰,把臉緩緩湊近了鄒帆的耳旁,用帶着香氣的聲音輕聲細語道。

「如果陛下不介意的話,臣妾可以與陛下共度春宵哦。」說着,女人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在鄒帆的額頭上輕撫了一下。

儘管女人的手指觸感冰涼,鄒帆的額頭卻感到十分燥熱,臉上頓時從脖子紅到了耳根,嘴裏也乾澀得要命。不是因為他以前沒有做過春夢,而是因為這次所夢見的,實在是太……太迷人了。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估計都經不住這樣的挑逗吧。

「不能這樣,要保持理智,剋制住自己!」鄒帆心中暗想,雖然他明知是在夢裏,自己怎麼做別人根本看不見。但是面對如此妖艷嫵媚的女子,心裏彷彿產生了一種戒備之感。不由自主得竟想到了他曾經聽過的一句話

「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值得懷疑。」

想到這裏,鄒帆咽了咽口水,沒有動,他決定先克制一下,讓心裏那顆躁動不安的小心臟暫且平復下來。

可是,還沒等鄒帆緩過來,女人又把臉湊了上來,這次女人湊得更近,她的粉唇離鄒帆的臉僅有幾公分,鄒帆甚至能感覺到女人溫潤的呼吸,那顆尚且被克制住的小心臟又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既然陛下如此不主動,那麼就由臣妾先開始吧。」女人看着鄒帆的雙眼,莞爾一笑,她直起身,把一雙芊芊玉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間,輕輕一拉,腰帶便緩緩滑落下來。

鄒帆此時大氣都不敢喘,心裏既緊張又興奮,雖然他也看過一些島國文件,然而那畢竟隔着一層屏幕。面對如此漂亮的女人在她面前親自寬衣解帶還是頭一次,雖然他明知道這只是個夢,但還是對這種場景充滿了期待。

「果然,我終究還是沒有脫離色胚的本質啊?」鄒帆心裏感嘆道,想着盡量把視線移開,腦袋卻如此不爭氣似的,怎麼都轉不過去。

女人見鄒帆如此表現,只是微微一笑,接着微微抖了抖肩,薄如蟬翼的衣服便往下滑了一截,露出了她那如凝脂一般雪白的肌膚。

鄒帆此時已經完全看傻了眼,腦子裏早已一片空白,心裏除了無比的興奮外,那种放手一搏的衝動也早已按捺不住了。

「今宵有酒今朝醉,管他那麼多幹什麼?」鄒帆已經下定了決心,他慢慢的抬起手,伸向了女人身上那件已經褪去大半的衣物…………

「來吧!即使這只是個夢也知足了!」

可是鄒帆不知道的是,他在觀看一些島國文件時所遇到的「以下內容請付費觀看」之類的場景,馬上就要在他的夢中重現了。

就在鄒帆的手剛抓住女人的衣角,下一秒就準備往下拉時,一股強烈的眩暈感傳來,緊接着,顱內的劇痛隨之襲來,伴隨着強烈的耳鳴聲。

「呃啊啊——!」鄒帆痛苦地大喊著,漸漸的,他夢中的景象彷彿像融化的蠟燭一般,各種色彩扭曲著,翻滾著,似乎如同有生命了一般,掙扎着想逃離什麼。

鄒帆強忍着劇痛,朝相反方向看去,可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一個黑色的洞口,在大口吞噬着他夢境中的景物,每吞噬一點,黑洞彷彿也增大一圈,漸漸的,鄒帆的整個夢境都消失不見,呈現在他面前的只有一片黑暗。

「咔嚓——!」一聲彷彿玻璃被打碎的脆響傳來,還沒等鄒帆反應過來,他的腳下忽然一沉,然後整個人便直直地向著無邊的黑暗墜去。

「救命啊——」鄒帆歇斯底里地大喊著。緊接着,整個人彷彿觸電一般從床上彈起一尺多高,身下那張單人床單薄的床架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嘎——」一聲脆響,即使是清醒著的人,也會被這一聲震得耳膜生疼。

這一聲脆響把鄒帆徹底拉回了現實。他揉了揉依舊隱隱作痛的額頭,慢慢睜開雙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熟悉的公寓天花板。

「剛剛夢裏是什麼鬼東西?好端端的打擾老子的春宵大夢。」已經毫無睡意的鄒帆從床上爬起來,一肚子火氣。俗話說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擾人春夢者不得好死啊。

說到做夢的經驗,鄒帆可以說是十分的豐富。從小到大,每個晚上,鄒帆基本上都會在夢境中度過。不僅如此,每天早上醒來,鄒帆都對他夢裏的景象記憶猶新,就像真實發生過一樣,不,是比真實發生過還要深刻,每一個細節他都能完美地複述,分毫不差。

在小時候,鄒帆被小夥伴們被稱為「故事大王」,原因在於小朋友們每次講故事時,鄒帆都能夠次次不重樣地講出一個又一個妙趣橫生的故事,這使得當時的鄒帆收穫了不少人氣。每當有人問他這些故事從哪裏來時,鄒帆總會雙手叉腰,一臉自豪地說:「這些都是我夢裏想出來的。」

每每這時,大人們總會一笑置之,而小朋友們則通常會表示強烈的嫉妒「你胡說!明明是你看的書比我們多,那些故事肯定都是書上的。」而每次遇到這種情況,鄒帆與他們爭論無果時,便會用出他萬能的殺手鐧。

「你們要是再不相信我,下次我就不給你們講故事了!」

一般來說,每當鄒帆說出這一句話,那些不服氣的小朋友們都不再吭聲了。而有那麼幾個比較倔的,說以後再也不來了。鄒帆也不和他們理論,但是到了下次輪到鄒帆講故事時,他們總會把頭湊過來,豎起耳朵仔細聽着,生怕錯過什麼一樣。鄒帆那是看在眼裏,樂在心裏。

漸漸的,長大以後的鄒帆意識到了這種無節制的做夢所帶來的問題,特別是在上學以後,那就是每天早上都會困得睜不開眼睛。為了應對這個問題,鄒帆竟慢慢學會了控制自己的夢境,什麼時候該做,什麼時候不該做,他已經可以掌握得十分熟練。只是在對於夢境內容這一方面,他似乎沒有太多的掌控能力。

不過好在鄒帆平時不怎麼做噩夢,印象中他只做過兩次噩夢,一次是小時候在外婆家被老鼠咬了,家人連夜把他送到醫院打疫苗,這次經歷也稱為了他的童年陰影。至於另一次,鄒帆也記不大清,只記得當時十四歲的他從夢中驚醒,而一覺醒來,夢裏的內容卻忘得一乾二淨。而這也是鄒帆自從有記憶起唯一一次醒來以後記不清的夢境。

儘管如此,鄒帆每次做夢時都從來沒有被中途打斷過,即使半夜被人叫醒也不例外。像今天這樣的事情還是頭一回。

「奇怪,為什麼我的夢會被中途打斷?」鄒帆思索著,儘管他是一個多夢的人,但是對於夢境的知識並沒有太多的研究,因此一時間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就是你分手的借口~」一陣魔性的歌聲打斷了鄒帆的思緒,原來是他的電話響了。

「誰啊?這麼晚打電話?」鄒帆抱怨著。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已經是凌晨兩點半,這個時候打電話來的人,屬實有點大病。

「喂,誰啊?大半夜的找我啥事?」鄒帆看都沒看是誰打來的電話,沒好氣的問道。

「我靠,你晚上竟然會接我電話?」一個驚訝的聲音傳了過來「我還以為你還在做春夢呢……難道說,你也被吵醒了?

在聽到這個聲音的第一刻,鄒帆馬上反應過來是他的好兄弟黃柯打來的,正想回他幾句時,鄒帆聽到了黃柯話中的「也」字,頓時隱隱約約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大對勁。

【作者題外話】:萌新小白第一本書的第一章,請多多關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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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公解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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