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放洗澡水也要量力而行呀!

66,放洗澡水也要量力而行呀!

梁辭臉一紅,他最開始住進這間房的時候,他就想過要是即墨淞能做他的監護人似乎很不錯。

見梁辭埋頭不語,即墨淞也不催,這幾天的相處,他算是知道了梁辭的一些小習慣。

比如說現在,梁辭不是不願意,而是害羞。

以前他老是誤會,現在他知道等等梁辭,等梁辭收拾好他的思緒,就能再跟他說話了。

「哥哥,真的願意嘛?可我的國籍……」梁辭的思維跳躍,不似常人。

相處了這麼久,即墨淞早已習慣,便跟著梁辭的話道,「以工作的名義,只要你還是作家,在日本留多久都可以。」

再不然,錢權就是個好東西,移民或者是只是在日本定居養老,他也不是辦不到。

梁辭的眼神亮晶晶的,知道有這樣的辦法,他安心點頭,「那我先去準備明天的書?」

即墨淞揉著梁辭的腦袋,微微一笑,「好。」

同梁辭一起起身,送梁辭進了書房,「今天想吃什麼?」

站在門口的梁辭歪著頭,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轉動著,像一隻正在思考的倉鼠,可愛極了。

即墨淞又想抬手摸摸梁辭的腦袋了,可梁辭快他一步,「哥,不許摸我的頭。」

他不反對戀人之間的親密行為,但即墨淞現在的眼神明顯就是再看一隻可愛的寵物,他,不是。

即墨淞淺笑,「好好,又不是還在長個的年紀,哪那麼多的忌諱!」言罷,搖搖頭,「不說想吃什麼,我就隨便做了啦哈~」

「要吃沙拉蝦和三文魚,再要一碗亂燉湯。」梁辭快言快語道。

好似不說這麼快,即墨淞就真的隨便做了。

見即墨淞正在系圍裙,梁辭彎腰倒退會腦袋盯著即墨淞。

正在埋頭找合適的刀的即墨淞,邊系邊點頭,「今天吃米飯,有魚我就不額外做肉了?」

梁辭把頭縮了回去,只留聲音道,「嗯。」

兩人中間隔了一堵牆,一個賢良淑德會做飯,一個才高八斗會養家。

即墨淞曾經幻想的小日子,就是這樣,可好像有點什麼不對勁!

搖搖頭,他懶得去想,給梁辭做好飯,才是現在的關鍵,他外外祖母說過,要抓住喜歡的人,首先要抓住他的胃~

正經日子過了一周,昭月離也躲了一周,可該來的總會來。

直下燕稻再一次坐在了昭月離,銀座大廈的辦公室里。

「閣下考慮的如何了?」直下燕稻也不是拐彎抹角的人,他把武士精神發揮到極致,乾淨利落地問。

昭月離正頭疼,他眼下接下了京都新新勢力的攤子,那可謂是千頭萬緒。

還有老世家在一旁虎視眈眈,如不是即墨淞身邊的郁野先生一直從旁看著,他怕是還要一番周折。

「直下先生,我不知道您為何這麼著急,但是現在這件事兒急不來的……」昭月離喝著水,忙坐下歇歇腳道。

也不等他放下杯子,直下燕稻一副我等著你後面的話在的樣子。

昭月離無法兒,只得接著說,「他現在在溫柔鄉里出不來的,你也不要試圖去打擾,會適得其反的。」

昭月離悄悄看了一眼直下燕稻,覺得這人現在怎麼又這般穩得住了,老世家的劍道還是有規矩呀!

「您怕是也知道,他一鳴驚人了,就把所有的攤子給了鈴木、我和木下,您看…」

話說到這兒,直下燕稻自是明白了。

只見直下燕稻沉默了好一會兒,就在昭月離以為他要想通了,準備走的時候。

突然開口,「就是花魁宴那天來的精神病?」

此話一出,昭月離的臉色都有些變了。

厲聲道,「直下先生怕是知道了些什麼,可那位可不是神經病,他只是學者症候群患者,跟精神病差一點呢。」

昭月離的轉變,讓直下燕稻驚奇,他怔愣地盯著昭月離看了好一會兒。

「…那…那少年人,真有這麼大魅力?」話問出口,直下燕稻就覺得有了答案。

更甚至,他一直沒有弄明白的,為什麼新老勢力,或者說是即墨淞會摻和進來,又或說是會跟昭月離合作的原因了。

——一切怕都是因為這個少年人——梁辭。

昭月離在下一瞬,就直接開口警告,「你不要想著用他做點什麼,沒等即墨淞怎麼你,我現在就會把你關起來。」根本不給直下燕稻面子。

直下燕稻眼神微縮,手漸漸摸到了腰間的劍上,神色嚴肅正經道,「我不會傷害即墨淞的。」

這話在昭月離看來,可不是承諾,而是變相的警告他,直下燕稻可能會對梁辭出手。

昭月離一個起身,「你說我現在打電話給即墨淞怎麼樣?」

直下燕稻沉默起來,手從劍上拿了下來,「他是即墨淞的愛人,我必不會怎麼樣他。」

劍客的話還是誠信的,昭月離面色微緩。

他在送走了直下燕稻之後,枯坐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打電話給即墨淞說明情況。

梁辭——他現在容不得梁辭出半點兒事兒。

正在飯桌上的兩人,你來我往著,絲毫沒有日本飯食的私人禮儀。

梁辭本就是國人,親友間講究的少,即墨淞早年接觸老一輩人,也吃過大通鋪,所以也能接受,便打鬧起來。

吃過飯,又到了洗澡環節,這是即墨淞現今每天又煩惱又痛苦的時候。

因為這個時候的梁辭總是鬧人。

浴室摔跤,那都是常事兒,無奈,只能是他幫著洗。

可心愛之人就在眼前,能看能摸不能吃,他的心每天都跟貓爪撓一樣。

今天梁辭倒是安靜,自己就進了浴室,也沒有撒嬌,倒是叫在洗碗的即墨淞一片訝異。

怕梁辭整出新的幺蛾子,即墨淞手腳加快著。

果不其然,不過即墨淞腦子裡才想,就見梁辭白襯衫濕透,褲子也不知道在哪兒,頭髮滴著水,臉上、眼睛上,甚至是睫毛上都是水珠子。

即墨淞趕緊放下手中的最後一雙筷子,一個箭步到了梁辭的身邊。

「怎麼搞的?怎麼就不能好好等著我?嗯?」雖然語氣帶著微微責怪,可他手上幫梁辭處理的速度一點也不慢。

不用兩秒,梁辭就到了他的卧房,整個人像一隻白斬雞般,身無寸縷的躺在了滿是即墨淞味道的被子上。

「淞,我,我,我就是想給你放水泡一下溫泉,你,你,你不是給我做飯了嘛……」

即墨淞聽懂了梁辭的意思,不就是說,他做了飯,梁辭就想放好洗澡水嘛!

可那也要量力而行呀!

------題外話------

可以催更,哈哈~

過年我們家親戚巨多,我爸有9個兄弟姐妹,我忙著各種帶小孩,額(?__)?

新書沒有,老書也沒有完結,尷尬(︶︿︶)=凸

現在復工了,我應該會回復更新,對不起大家了~

新書就來,大綱細綱都差不多了,就看每章怎麼寫好玩好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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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神經病後我掉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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