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包場牌——花魁的下場

54,包場牌——花魁的下場

不止是大廳的人在議論是誰來了,連各個包間里坐的人都在考量來人的分量。

即墨凇和昭月離坐了進去,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即墨凇周身還是溫文爾雅的氛圍,可他眼中的冷色如深潭寒冰一般瘮人心骨。

昭月離更為直接,他臉色鐵青,埋首玩著手上的戒指,從頭髮絲都能讓你察覺到他的攻擊性。

「下面遞上來的消息是,主持人加塞了一個拍品,作為中場的壓軸出場。老爺子那邊已經在過來了。」鈴木智給了一個準確的消息。

即墨凇點頭,接過鈴木智遞給他的其他信息,絲毫不關心下面已經開場的拍賣會。

「小優查的這個是她的猜想?還是真的?」即墨凇拿出一張照片,不悅問。

鈴木智彎下腰來看了看,「姐,確定的八九不離的事兒,她才會跟你說。」

他姐鈴木小優辦事兒比他靠譜,這是鈴木智不得不承認的。既然照片都有了,那麼聯繫起來猜,也不是沒可能。

即墨凇把照片摔到了昭月離的眼前,「這件事兒,現在看來就是有意為之。你打算怎麼做?」

拿起照片,昭月離陰鬱地眼神更是慎人,「既然敢做,我就要他有來無回,這件事兒你不好出手,我來。」

「慢著,」即墨凇本打算點頭,又猶豫了,「這件事兒,我是不方便出手,但我能夠提供給你更好玩的方案。」

帶著玩味的話,昭月離再一次體會到了這個男人的可怕。

昭月離自認是一個陰險自私的人,他第一見即墨凇時察覺到了這個人的不同,現在他更是體會到了這個人的遊戲人間。

他是那種玩味的活,不在乎任何,若非責任,他可能都不會活下去。

彷彿世界沒什麼值得他留戀的,更沒有什麼是能讓他停住目光。

這樣的人,最可怕了——一個沒有弱點的人,他想做什麼做不成?

昭月離停下手上的動作,等著即墨凇接下來的話。

「既然她自持美貌,那我們就以之壓制,傳話新任花魁,讓她帶人去截胡。昭月離,你幫忙出手把那位的產業壓制一下,我會讓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去求花魁找松本先生,這就當是我送給她連任花魁的見面禮了。」即墨凇的手輕點著膝蓋道。

鈴木智跟昭月離對視一眼,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打擊人,自古攻心為上。

即墨凇這不單單是斷了上屆花魁羽木倉月的財路,還用其最得意之處打擊她的信心。

當真是無毒不丈夫。

只怕這屆花魁會成為過得最慘的一屆了——落得一個千人騎萬人賞的地步。

這個時代下的花魁走上20世紀戰爭年代的花魁才走的路,實在是令人毛骨悚然。

「事情就這樣照辦。哪那位願意出手的人呢?就這樣放過了?」昭月離也有了玩的心思。

他想知道即墨凇是怎麼打算的,絕對不會是這般簡單。

即墨凇掃了昭月離和鈴木智一眼,十指交握,「商人,站得越高摔得越慘,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們就讓他終身監禁可好?」

「哥,打算怎麼做?在我國這個可不好實現。」鈴木智一臉興奮,昭月離也是一臉的茫然。

他常年走在法治邊緣,但從來都沒有反利用過它。

「金融犯罪十年,人口買賣二十年,最後加上花魁的一條命,你們覺得呢?」即墨凇靠著沙發背,輕飄飄地吐著字。

所以花魁一年後的命運還是會走向死亡!?

「不是......」鈴木智不懂就問。

「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有機會她就會往上爬,就會想要翻身。」理一理身上的西裝外套,即墨凇平淡道,「一直找人盯著我嫌煩。」

鈴木智看了眼昭月離,見他也一臉平靜,他覺得自己還是嫩了點。

啊!他也想像姐姐一樣跟著即墨凇,不想在西區守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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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即將迎來我們中場的壓軸產品......」

「來了來了,哥!」鈴木智聽見話,從平板上抬起頭來喊。

可他眼到之處並沒有看到那兩個人,視線上移,不知什麼時候,即墨凇和昭月離早早就已經到了看台處了。

既然不叫我!

鈴木智一個箭步就到了看台,也不管房間里的大屏上其實也是可以看到的。

「......上好的成色,這天使的臉蛋兒,此外......」

不等台上的人介紹完,昭月離看到了那張被抬起來的臉,他立即就從看台上跳了下去,即墨凇不是純武夫,稍慢一步。

幾乎是下一刻,即墨凇也下去了。

他的外套剎那間就蓋在了梁辭的身上,另外一腳直接踹翻了介紹的主持人。

「等會兒,再來收拾你。」言罷便不再搭理他,對著一旁的工作人員道,「給我掛包場牌,他是我的。」

「包場牌!!!」

不等誰說點什麼,下面的人已經炸開了。

來著的都非富即貴,可也沒誰敢掛包場牌——包場,顧名思義就是這件『商品』不管主拍人心中是什麼價,你都要付!

也就是變相給了一次,主家無條件勒索的機會。

但他們也有拍買的權力,轉瞬就有了抱怨聲和罵聲。

昭月離也意識到了梁辭渾身無一寸沙,把身上的風衣脫下來,將梁辭整個裹起來道,「你處理?」

「嗯!」即墨凇點頭。

兩個人在一瞬間達成了共識,昭月離帶梁辭去休息室,即墨凇留下來處理,一會兒再跟上。

昭月離抱著人就走,場館的護衛沒明白情況,自是要阻攔,可誰攔昭月離就踢誰,「讓開!」

隨著二人跳下來的鈴木智呵斥,「滾開,老爺子都不敢攔我哥要的人。」

總歸是鈴木智的最後一句話管用,一時之間沒有任何人敢再上前,昭月離才快步離開。

即墨凇站在台前,「打擾各位雅興了,接下來的拍品,不管在座的眾位以何價拍下,我即墨凇以gy的名義附上其一成作為賠償。」接著鞠躬。

底下的人卻沸騰起來。

gy——那是除開上個世紀流傳下來的高奢品牌外,這時代唯一一個興起的高奢品牌。

其市場價值幾乎要壓下,傳統起來四大珠寶高定的總市場價值。

霎時間,底下人也就沒了反對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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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神經病後我掉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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