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發簪——銀座大廈大幕拉開之砸樓

50,發簪——銀座大廈大幕拉開之砸樓

愣神站在扶梯前的即墨凇,頓了頓放在扶梯上的手,拍拍梁辭環在腰間的手,「......那你也要鬆手....讓我上去拿呀!」

只要你想戴,這本就是為你設計的。

梁辭並沒有立即放手,他貼著即墨凇的脖頸,把下巴放在肩頭,在即墨凇的耳側道歉,「....對不起....」至於接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表達什麼。

即墨凇側過臉,滿目溫柔與欣慰,「不用,戴在你的頭上當然要你喜歡。」

也不等梁辭再說些什麼,即墨凇拿自己的鼻頭蹭蹭梁辭的鼻頭,「有喜歡的嘛?送給你?」

梁辭沒有任何猶豫,「我要你剛才手上拿得那支。」

「這仍舊是不喜歡的意思嘛?」即墨凇哭笑不得地調侃道。

梁辭說要,是因為他知道它意義非凡,並非喜歡。他們都是重形式的人,大概是這就是玩藝術的人的共性吧!

「可是我不想送給你,我想自己保留怎麼辦呢?」即墨凇跟梁辭的眼神對視,眸中像是藏著大海一般深邃。

像是在吸引梁辭來探尋其中的秘密,而梁辭就是那麼做的,直愣愣地問,「為什麼呢?」

他真的沒有不喜歡,他只是看到不是那個鳳尾簪,下意識里才會抗拒。

「這個因你而打造的,我要自己保留。」即墨凇說得自然卻輕描淡寫。

梁辭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眼尾微紅,有些局促道,「那我能夠戴嘛?」

即墨凇扒拉開梁辭環著他腰部的手,錯開兩人在肩頭凝視的眼,一步上梯,拿下簪子道,「本就是想你戴,我才做出來的。」

梁辭眼尾一時像是被晚霞暈染過,整個人都像是在太陽的溫柔中,他點點頭,慢慢地說出了他心中所想。

「那我喜歡的簪子,哥哥是不是也能送給我嘛?」

即墨凇點頭,「只要你喜歡。」

梁辭回身,逛眼滿室琳琅,他在一堆鳳尾釵中找到了那個簪子。

「我要這個。」堅定不移且無比認真。

即墨凇的眼神一直跟著梁辭的視線在走,他大約知道了在梁辭的心中一直是有選擇的,就像是他心中想要把手上這支給他戴上一樣。

只是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呢?

一邊思考,即墨凇一邊拿起了發簪,「這個可是貴女和妃子的象徵哦~不像其他簪子那般沒有限制哦~」

梁辭搖頭,他不在意那些。

他只想這枚他第一次見,就產生了嫉妒情緒、就愛上了即墨凇這人的簪子,能夠戴在他的身上。

即墨凇取出發簪,把尾部的簪棍取下,將整個簪頭托在了梁辭的手中。

「這枚簪子,也可以這麼用,代表『鳳凰浴火,展翅永恆』。」

言閉,兩個人,一人手心一枚發簪,出了即墨凇的收藏室,兩枚簪子意義不同,卻都是對對方的心意。

再次回到房間,即墨凇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你見過這枚簪子嘛?」

梁辭坐在鏡子前,他看著手中的簪子道,「是的。」抬起眼,看見即墨凇又道,「第一次你告訴我,我能在這間房子里自由逛逛的時候,我看見的....」

「哦,為什麼會喜歡?」即墨凇輕聲問著,像是怕打擾到梁辭的思路一般。

他記得梁辭不喜歡配飾的,他身上沒有一件飾品,連男性習慣的手錶都不曾有。

梁辭的視線回到那枚簪子上,沒有動腦袋,「不是的。我是......嫉妒......」沉思道。

「什麼意思?」即墨凇驚訝。

嫉妒!

並不是一個好詞。

「......我說了......哥哥不能生氣.....好不好.....?」梁辭沒有迴避也沒有左右言他,直視鏡子里即墨凇的眼神,諾諾咧咧地問。

即墨凇手一頓,虛虛地整理著梁辭脖頸兒處的茸毛。

簪發時,不管什麼事兒,即墨凇都不會停下手,這算是破例了。

「你說,沒關係的,我都在......」

梁辭彎著嘴角,埋頭笑得不是很明顯道,「我嫉妒能夠戴上它的人.....」嫉妒能夠嫁給你的人!

收回手,即墨凇瞳孔微微有些瞪大地盯著鏡子前的梁辭。他不是梁辭,他的經歷讓他能夠很好的在人前控制面部表情。

頓了好一會兒,即墨凇又動起了手,自然道,「呵呵~不用嫉妒,它是你的了......」

是嘛!

梁辭盯著眼前的簪子,有意忽略即墨凇身上磁場的變化。

那你是不是我的呢?

下一個瞬間梁辭就陽光明媚的笑了起來,哥哥,既然你這般縱容、寵著我了,那不妨再寵一點,變成我的好不好?

梁辭笑自己,真的是有人疼愛,便肆無忌憚起來。但能夠放肆難道不是恰恰說明,被寵愛的人才有資格有恃無恐嘛!

摸著簪子,梁辭仰起臉,笑得人畜無害,「吶~哥哥,能不能先戴這個,我想看看好不好看~」

即墨凇放下要帶上的簪子,接過梁辭手中的發簪,「好~」

一瞬間,兩人的氛圍又回到了以前。

片刻。

戴好簪子的即墨凇站在梁辭身後問,「喜歡嗎?」

梁辭點頭,「哥哥,就是看到它,我才覺得這個房子很有溫度....」讓我想要攻佔、侵略。

「是嘛!藝術都是相通的呢!」即墨凇忽略梁辭眼神中的攻擊性,隨意道。

梁辭點頭。

兩人又試完了即墨凇手中的簪子,才罷休。可最後那枚簪子被梁辭戴在耳後,就不讓即墨凇取下啦。

他笑著說,「我要戴一天,晚上哥哥回來,再給我取。嘿嘿~這樣不是我的,也跟是我的沒區別,哈哈~~」

即墨凇被衝擊到,一時也沒有強求。梁辭的這個做法兒和說法兒,讓他中心其實是開心的,這點是他怎麼都迴避不掉的。

心緒有些亂,即墨凇陪著梁辭吃完飯,就逃出了二人的空間。

他怕他會忍不住遐想。

梁辭卻像個沒事兒人,他知道即墨凇下午這個時間,是正常出門的工作。但哥哥明顯不自在的模樣,讓梁辭開心,不是完全不開竅就好,啦啦啦~

-

晚間,梁辭帶著一直的好心情,準備去一下即墨凇帶他去過的超市,他的零食沒有了,他要下去買。

在日本呆久了,他也習慣了一些,除開最開始的陌生感,梁辭覺得他更喜歡大城市的人情冷漠,這樣彷彿不再是他一個人是個個體,而是每個人都是一個個體。

給即墨凇發過去消息,梁辭拿著那個帶有宣誓權的房卡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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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凇看到梁辭發過來的消息時,想過第一時間回去,但想到自己家門口,也不是很遠,應該沒事兒,就放棄了。

再者,他也提議過讓梁辭自己出門,這樣太小心翼翼,是不是會關心過度,讓梁辭有所誤會,才會表現出那樣的情緒!?

是的!

即墨凇覺得是自己給了梁辭錯覺,導致兩個人都有些錯覺,畢竟梁辭並不是知道愛情是什麼。

這是他對梁辭最大的誤解,也造就了昭月離之後讓他嫉妒的地方。

-

在銀座大廈的頂樓,昭月離接到了一個月一次的拍賣會信息。

「也就是俗人,才會看得上這些孩子。」昭月離有些無聊的盯著露台溫室發過來的資料。

他身後的小弟連忙,「是是是,不過這次,我們介入嘛?」

昭月離搖頭,「這些事兒,我們從來都不知道,我們只是租給他們場地而已。」

小弟翻了翻資料的頁面,「這個是父親借貸被其父拉開抵債的大學生,這個要處理嘛?」

消失一個人,不算什麼,但是消失一個正在正常上課的大學生,就有些不好辦。

「交待下去,讓人告訴他們,拍賣會可以,把屁股擦乾淨。我們是保障這棟樓的安全,但是不保證政治上的安全。」昭月離抽著煙,閃爍著眼中深淺不一的黑命令。

他不是慈善家,閑來無事,他心情好救下一個兩個,那是他看得順眼,現在他沒那個閑心思。

「是,具體拍賣會開場時間是下周的周日晚上的10點。」小弟拿著資料彙報。

昭月離點點頭。

想著梁辭接觸了日本的出版社,他有更多的時間在日本,那自己的機會就更多了,只是即墨凇是個麻煩人物。

背對著昭月離的桌子上,有一份異常明顯的文件,攤開的第一頁就是即墨凇的照片。

-

「哥,出事兒了。」

小優一臉幸災樂禍地跑上來,盯著收拾好準備回家的即墨凇喊道。

「???」

即墨凇臉色掛上了不耐,事兒多,耽誤他回去陪梁辭。

就在剛才他已經收到,梁辭安全回去的消息。

「木下信玄被人打了,三樓媽媽桑的場子也讓人給砸了。」小優一臉興奮,完全不是出事兒的表情。

即墨凇放下手中的背包,直徑下樓。

銀座大廈距離他們店真的不算遠,走走就到。

進入三樓媽媽桑夜總會的大廳,即墨凇看到了滿目瘡痍。

原本在門口的吧台,像是被人拿著鎚子砸過,深陷進去一大半,背後牆上的酒,基本沒有一瓶是完好無損的。

大廳內的供人跳舞的圓台,早已面目全非,沙髮式的卡座基本都看得見裡面的彈簧。兩人高的吊頂鏤空燈,沒有一盞是完好的,中心的水晶燈更是整個砸在了正中間的dj台上。

即墨凇都看得有些心驚肉跳,「這是誰下的手???」昭月離是不是太久沒出山,沒人管了!

小優本來還玩笑的臉上,也褪去了笑意,冰冷像是一個剛從監獄里出來的大姐頭。

聲音里的溫度都不見了回,「不知道,我接到消息就過來了。」

不等兩人再交流,主管事務的黑服上前,「即墨先生,媽媽現在在頂樓,您看???」

即墨凇跟小優對視一眼,兩人一同轉身,往頂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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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神經病後我掉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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