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花組——哥哥,回家吃也一樣
即墨凇一句,「你拿主意,」就陪著兩個人喝茶,壓根兒不管木下信玄忙前忙后。
木下信玄嫌棄地看了一眼即墨凇,起身出去。他還知道一些菜單上沒有的菜,這些他要去問問主管,那才是這家店的精粹。
出了門,木下信玄就察覺到了不對,相比於他剛才進來時,整個店好像安靜了下來,但並沒有人到他們包間清場,所以???
招手找到他相熟的經理,剛想問點什麼,卻發現那人面部表情奇怪,一副『您怎麼還在這兒?』的表情!
木下信玄準確的理解他心裡的意思,臉色一正,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問,「怎麼回事兒?」
那經理也著急過來,「木下先生怎麼還在這兒?」
木下沒有說話,一臉冷色的盯著他。
經理急忙解釋道,「我們頂頭的老闆要下來,清場了。」
木下信玄有些莫名其妙,「我在的包間為什麼沒有接到消息,甚至還有服務員在點菜?」
經理一愣了,順著木下信玄來的路,回望過去。
「???」
木下先生是從那個包間走出來的?
意識到自己想到了什麼,經理急忙開口確認,「您是從雨字型大小包間出來的?」
沒等木下信玄說話,經理接著問,「那個包間的少年您認識嘛?」
要是是跟他們扯上了關係,自家老闆可能還要再委婉一點,木下信玄這條線可不好惹。
這下,換木下信玄更是一臉的疑惑加警惕了。
見狀,經理算是明白了,那少年他們認識,且現在他們就在一個包間里。
對了,他剛才還見到了惠子小姐吧!
這這這!!!
不行!他要下去把老闆先攔住,搞清楚裡面的主客到底是誰再說?怎麼也沒有人跟他提個醒!
「木下先生要什麼,我去幫您吩咐,店裡出了點事兒,上面有人來審查,包間里沒關係,場外我們清空了。」經理也是人精,立馬就調轉了話風。
木下半信半疑,卻也在經理的推搡下回到了包間門口,跟他說明要什麼,就被推了進去。
即墨凇盯著一臉懵逼的木下信玄,「怎麼回事兒?被人趕進來了?」
他也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兒,甚至更多。
外面太安靜了!
完全不是他剛才帶梁辭進來時的樣子,隔壁兩頭的包間,他進來時還有人,現在卻安靜的能聽見小院的滴水聲,但仍舊沒人來打擾他們這一桌,不正常!
木下信玄很快理會到了即墨凇的言外之意,「說是有人來,似乎是想來認識我們的作家!」
倆番言論明顯不一樣,即墨凇喝茶的手一愣,看向一旁安靜地有些不正常的梁辭。
沖著他來的?
日本!他應該是第一次來,沖著他來的?
花魁的事兒,就算有後續也不會這麼快,所以到底是哪兒出錯了?
「主家點的菜是什麼?」
「......銀花!!!」
即墨凇手中的茶杯立刻拍在了桌子上,神色陰沉地凝視著木下信玄。
木下信玄自己說完都一臉的震驚。
看看一旁有些微微吃驚的惠子小姐和整個人想要靠近即墨凇又不敢的梁辭。
「......冷......冷靜......!」
可現在的情況怎麼讓他們冷靜,銀花——拆開就是銀座的花組,這個組織,他們這些老世家可沒少在他們手上吃虧。
現在好了,自己送上門來了。
但黑手黨和他旗下的產業不會有太多的牽扯,也就他們商場人知道,政界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怎麼會直接清場,這樣大張旗鼓來找麻煩呢?
木下信玄還是下意識的認為,花組是找他們麻煩的,並不是針對梁辭。
即墨凇看一眼便知道木下信玄在想什麼,壓下一點火氣,他察覺到他嚇到了梁辭。
心平氣和的在梁辭的耳邊說了些什麼,梁辭兩隻手緊緊地握緊了即墨凇的西服,跟著就要起身。
木下信玄起身阻攔,搖搖頭,壓著即墨凇就要坐下。
他剛才是被硬逼進來的,不是別人講情面送他進來的,也就是說人家絲毫不介意得罪他和惠子小姐,或者說目標不在他和惠子小姐身上。
「你,最近在銀座,有接觸很奇怪的事兒嘛?」木下信玄在即墨凇的耳邊問。
壓著人,硬生生地把即墨凇給按了回去。
梁辭不懂,但即墨凇怎麼做,他就怎麼做。
他不怕,只要即墨先生說,他就不怕。
即墨凇沒有管惠子小姐,把梁辭安頓下來,拉著木下信玄到了庭院風景這邊。
認真回,「沒有。」
木下信玄給媽媽桑去了一個電話...
片刻,他對著即墨凇搖搖頭,「媽媽桑沒有得到消息,你應該沒有暴露。」
末了,木下信玄震驚的發現,在場只有一個人能有問題——梁辭!
惠子小姐笑笑開口,「我聽說銀花的老大是一位年輕人,而且還是一個同。」
她坐在一旁喝茶一直沒有說話,卻觀察著在場人的反應,結合她知道的消息,她笑著盯著剛才梁辭抬起整張臉時的絕色。
大概是長期寫小說,梁辭的白皙接近病態的透明,五官天設,大概是女媧娘娘的炫技之作,膠原蛋白很滿的臉頰,讓少年看起來還沒有斷奶。
周身害怕人的氛圍,更是確定了少年身上的病嬌感,她這樣一個深諳bl文和電影電視的大小姐,都覺得他不是美攻就是病嬌受。
即墨凇神色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是思考著他帶梁辭去過哪兒,怎麼會招惹到這個人。
木下信玄一臉的不可置信,所以真的是沖著梁辭來的???!
「坐下。」
即墨凇盯著宛如雕塑的木下信玄,冷靜的發號施令。
現在的情況,他們一時半會兒出不去,但他敢保證既然他們如此大張旗鼓,就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
木下信玄僵硬著脖子點點頭,坐到了惠子小姐的身邊,想問不敢問的表情,在一邊糾結的臉都不再陽光帥氣了。
梁辭並不知道他們得出什麼結論,即墨凇坐回來之後,他就傻愣愣地開口問,「我們不走了嗎?」
不等即墨凇安慰,梁辭又問,「飯可以不吃的,哥哥不用為難,我們回家吃也一樣。」
軟綿粘糯的聲音,讓惠子小姐更開心了。
一聲『哥哥』叫到了惠子的心坎上,她兩眼放光的盯著梁辭,這個男孩子真的很招人心疼,不怪即墨凇這樣保護有『興趣』。
------題外話------
大家元旦快樂,跨年了!!!
一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