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昏倒——見色起意!?

1,昏倒——見色起意!?

一句話簡介:超越精神病來愛你~

日本繁花似錦的銀座,是一個越到晚上越歌舞昇平的地方。街道一片靜寂,但每隔幾步遠的居酒屋、酒吧、風俗店、藝伎坊里卻是另一番景色。

卸下了白天的體面,在居酒屋裏,同公司的前輩後輩一起吃飯吹牛,在酒吧里,同齡人沒差別的感嘆著白日生活的酸甜,在風俗店裏,白日體面的各行各業人士撩著各式各樣的女公關,在藝伎坊里,頂尖的上層人士享受着夢幻的境遇。

在這樣一個表面平靜內地里暗潮洶湧的銷金窟里,有一間正熱鬧的理髮店。

它坐落在銀座的最黃金的地段,雖然看門頭,只有一方小小的樓梯是向上進去的。但二樓整層的燈火通明告訴着你,它的不一般、它的格調和繁華。

「凇先生,銀座大廈三樓的媽媽桑來了,她說今天她有一位重要的客人要來,請一定幫她做一個好看的造型,她提前了好久預約。」

即墨凇唯一的學徒小優,對着正在給兩周前約了造型的藝伎,整理頭髮的即墨凇道。

「優,我知道了,讓媽媽桑先到隔壁座休息一會兒,即墨馬上就過去。」即墨凇溫柔地聲音任誰聽了都會不自然平靜下來。

小優沉醉著,傻傻地「哦」了一下,也不動就盯着行雲流水般,把釵鬟當畫筆揮舞的藝術家即墨凇,犯著花痴。

直到媽媽桑都有些着急的上來,才抱歉地鞠著躬,把媽媽桑帶到了即墨凇指定的位置。

這裏是一個小隔間——這棟樓原本是一個小洋房,二樓被隔出來后空間很大、層高很寬。於是在即墨凇的安排下,又在原有的基礎上加了這麼個隔間,這裏就是他vip客人的專屬空間,旁邊還有一個屬於他的小休息區。

「凇先生,媽媽桑可是預約了的,時間就要到了。」軟綿綿撒嬌的嗓音不難聽,卻也不算悅耳。

即墨凇轉着藝伎頭上的最後一支花釵,「今天應該能夠讓松本先生眼前一亮的,白鶴小姐。」

「謝謝,淞先生,我也希望松本先生可以開心。」白鶴小姐笑笑,抬眼煽動了一下眼眶上精緻的羽翼道。

媽媽桑眼神微愣地凝視白鶴小姐,嘴角的微笑仍舊繼續洋溢着,兩人相互點點頭,算是打招呼,然後白鶴小姐就離開了。

「瑞香小姐,今天想要做一個什麼樣的造型?即墨今天有幾款推薦的!」溫柔地話語間沒有廢話,只有撫慰人心的潤。

回過神來的媽媽桑,很開心聽到即墨凇叫她的花名,已經不會有幾個人這麼叫她了。

她原名佐見香,花名瑞香小姐。

「今天整形醫院的醫生要過來呢,所以媽媽桑今天一定要漂亮年輕呢。」佐見香嬌俏中帶着得意回答。

即墨凇溫和地點頭,「那就給瑞香小姐做個夙月鎏水髻,這個用上的珠釵,瑞香小姐喜歡可以留下,不喜歡的話,明天讓黑服送回來就好了。」

佐見香對着大方鏡點頭,「這樣年輕的花色,媽媽桑還能用?」也不用即墨凇接話,她接着笑,「造型好看,媽媽桑就送錢過來。」

即墨凇溫柔地擺正佐見香的頭,臉上帶着若近若遠的暖,開始用指節分明白暖玉般溫潤的手攢著花。

片刻時間,一個香鬢留邊,過橋留須的簪花髮式就做好了。

「今天瑞香小姐的和服顏色穿得很嫩,這款少女留情的髮式最適合不過了,頭髮上就不要再加什麼了,簪子可以固定好。」

即墨凇提示著佐見香動作幅度不要大,今天只有一個簪子,卻也適合和服的涓涓小意。

「眉眼處,即墨給添上幾筆,可好?」溫潤細如流水地聲音在耳邊問著,讓人不禁點頭。

正震驚於這樣少女懶散地髮式,竟莫名地合上了她的和服的佐見香,乍一聽聞耳邊的聲音,下意識的點頭,絲毫不覺即墨凇是在毀壞她自信無比的妝容。

一點調色,粉中帶着淡淡地白,畫眼線的細筆,幾乎在下筆的瞬間就現了花型,添一點墨色,一瓣初開的櫻瓣及顯。

「不知瑞香小姐可還喜歡,動亂了你的妝面,即墨抱歉了。」即墨凇站在自己的作品身後道。

「太美了,淞先生的手果然妙極了,太可愛了,太不可置信了。」接連的驚訝都表明著佐見香的喜愛。

「你喜歡就好,是你本人的條件好,即墨只是把你最好的一面放了出來。」即墨凇如溫玉般地嗓音再次安撫佐見香的驚訝。

小優再見到佐見香的時候,也是傻傻地愣了好久,直到佐見香微仰著頭,好笑地給了她一個媚眼,下樓去了。

小優才『蹬蹬蹬』地上閣樓驚嘆著,「淞先生真的好厲害,這個造型好像《未聞花名》裏煙花大會女兒的造型呀。」

「優,現在幾點了?我們還有預約嘛?」即墨凇問著正花痴小姐姐的二次元少女。

「現在已經10點多了呢!但今天的預約沒有了,淞先生可以早點下班,下面也只有兩位顧客在洗頭髮。」對於工作小優還是很優秀的。

即墨凇點頭,關上他梳妝台上所有的蓋子,他輕輕地、舒緩地一根一根地放鬆著自己的手指。

對小優道,「明天預約的客人減少兩個,我明天想多睡一會兒。」便下樓去了。

在一男一女的星星眼中,即墨凇漸漸地談出他自己的理髮店——水沫。

小優剛要點頭,隨即明白是什麼了之後,就在即墨凇的身後想要說點什麼,但又停住。

淞先生也累了,給他一天休假吧。

明天幾個預約中的名媛小姐姐可以說明一下只養護頭髮,下次凇先生再給他們設計獨家的髮式。

做好打算,小優就在收銀台算著今天一天的進賬,她表示這個時間是她最開心的時候。

順着樓梯下去了的即墨凇,盯着靜寂地街道,揉着手指慢慢地走着。

偶爾經過一個居酒屋,聽着裏面昭和時代的歌,還跟着顛一顛手腕,之後就漸漸遠行。

快11點鐘,背離銀座繁華的小街道,靜謐的可怕,但即墨凇很喜歡,他有車,但他不喜開,這樣的小巷也只適合漫步。

一個轉角就快到他的家樓下,卻在即墨凇轉彎的時候,撞到了一個溫熱的肉體。

他確定那是有溫度的,不然他會直接丟開的。

剛想說讓那人站好,卻發現撞到自己身上的力道絲毫沒有減輕,反而加重了。

他...他這是昏迷了!?

雖然即墨凇自覺188的身高在日本算高的,但也不至於把人撞到暈倒吧!

「先生,先生,你醒醒?你有沒有什麼事兒?」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那人身側好像『咚』地一聲掉下來什麼東西來。

即墨凇常年高抬手挽髪的力氣還算大,他雙手扶好現在全身心暈在他懷裏的人,歪頭去看這人身邊倒了個什麼東西。

行李箱!?這人是剛從機場過來的嘛?

因為看不清楚行李箱上條碼的文字,即墨凇動了動身上的人,單手把人扶靠在他肩頭,然後緩緩地蹲下些。

這是來自中國飛日本的箱子,所以這個人是從中國來的?

「先生,你是從中國來的嘛?」

激動的心情讓平時腦子很好的即墨凇一時犯了傻。

他還在昏迷,好像並沒辦法兒回答自己。

緩過來的即墨凇,沒有再說話,把人扶到了轉角街邊小吃店前的涼椅上。

沒有身份信息,也沒有行李箱的密碼,他隨身的包包好像也不見了。

現下怎麼辦?

大使館應該關門了,他好像還在高燒,醫院需要證件和保險。

即墨凇掀開靠在他懷裏的人的劉海兒,抹上了他的額頭,難怪身上透過衣服都這麼燙,這額頭怕是可以煎雞蛋卷了。

低頭,即墨凇想確認一下他是個男孩子還是個女孩子,卻被一張冰玉色般得臉給吸引。

這是一張中古男性的臉,不似韓國愛豆的精緻,也不似中國藝人的粗獷,是一種中時代的古典美,就是不知道睜眼嬌笑後會不會更儂麗俏嫣。

私心裏,即墨凇打算把人帶回家,而不是送回店裏。

放下貼在那人額間的手,即墨凇覺得自己的手更加的燙了,他做了這麼久的造型都沒有見過這樣嬌艷純潔的一張臉。

單手把人攔腰扶起,一隻手拿着那個半大不小地拉杆箱,即墨凇成功轉彎,向著自己的房子走去。

雖然他走的是靜謐小道,但他家卻是在高樓大廈里。

東京是一個繁華的國際大都市,並沒有太多京都唐朝的建築,這裏還是以高樓大廈為主。

出電梯,即墨凇拿出鑰匙開着自己的房門,他第一次開心,自己買得房子夠大,怎樣都不會吵到鄰居。

他喜歡造型,所以家裏的畫板顏料會有很多,他又喜歡各式古典美,家裏的發簪、帽沿更多,他需要空間來擺放。

當然還有衣服,造型——不單單是臉,還有臉以下的衣着打扮。

燈亮的那一瞬間,即墨凇總算是看清楚了,這個人的整個樣子。

說實話,他要不是先看到得臉,並非他身上胡亂穿着的衣着和稀爛八糟地頭髮。他覺得他會在第一時間繞道而行,或者直接把人交給日本的警察處理。

這張臉真的很絕美,讓他都不怎麼嫌棄他現在髒兮兮地打扮,反而滿腦子都是怎麼把這個人收拾的好看,收拾的配得上他這張臉。

放好這人的行李箱,即墨凇直接進了浴室,先把浴缸里的水放滿,給他清洗一下。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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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工作那就有偷懶的機會,做了萬年的神總結出來——醫院!就是一個很好偷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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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就是知道這是首都他才借用職權之便,把自己放到了一個國家的最高安全的城市,怎麼…怎麼就比一般的治安差的地方還要亂!!!

等等……我是個神,要怎麼樣也是我怎麼樣你,要壓也是我壓你,怎麼……怎麼!!!

不對,有沒有搞錯!?師弟變老公!?

*私設架空現代背景。*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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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神經病後我掉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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