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章:大戰山峭

二十八章:大戰山峭

我和我師姐在北方山嶺的後山崖露台上發現了一隻十米高的山峭大猴子。

我用龍角槍捅了它一槍,我師姐用單管獵槍打了它一槍,好像對它有一點用的。

反正我們擺脫了那些小猴子山峭的跟蹤后,回去觀察那隻大猴子山峭,它正趴在山崖露台上,捂著屁股嚎啕大哭呢!

我和師姐看著天有些晚了,就準備回去吃飯了。

我想著之後再來找這個山峭吧,山峭大猴子它這麼大,我還要捅它十幾槍才能捅死它吧!所以這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我們要學水滴石穿,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個大道理我是懂得,所以這個山峭大猴子,要慢慢的給它放血。

我跟我師姐回去山腰的山洞,然後我看到我龍角鄉上沾著屎了,我叫我師姐去幫我洗槍去。

誰叫她喲惑我去捅那個山峭大猴子的,她不激我,我會發現我只能捅它腳脖子,和它屁股嗎?

你看看把我龍角槍都弄髒了,你能不幫我洗?

師姐說我矯情了,不就是點屎嘛,去洗洗么就是了,然後她就被我跟著,我親眼見她只是打算用雪搓乾淨,讓她用雪洗完之後,用火燒燒就沒味道了。

我師姐還問我這個龍角槍給會被火燒壞掉,我告訴她不會,我燒鍋洞做飯的時候燒過了,我的龍角槍還是耐得住燒的。

然後我看我師姐拿著我的龍角槍稀奇了,看她在山洞裡把龍角槍烤了半天,然後拿來讓我變小成小鈴鐺,拿著眼睛睜多大的搖鈴鐺玩。

真呢是,我師姐多大人了,這麼像個小娃娃呢!

等我熬好稀飯,喊我師姐來的時候,我發現我龍角槍的槍尖上,就紅色的琉璃槍尖上居然有一小點綠色的,怎麼洗也洗不掉。

我說問我師姐怎麼辦?要不是她激我,我的龍角槍槍尖會粘上洗都洗不掉了的屎嗎?

我師姐笑呵呵的就不說話了,然後我把她問煩了,她說要不然就把她自己賠我做媳婦,然後我就不敢說話了。

我師姐這種說,我總感覺她是現在是膽子越來越大了,明目張胆的是饞我的身子了,現在我們在山格拉拉裡面,我還跑不脫,所以我不敢再招惹她了。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我師姐帶著她的單管獵槍練槍,把那些山峭小猴子打死掉一些。

我師姐說我們打不過那個山峭大猴子,就把這些給它送吃的小猴子嚇跑,餓它個七八天,我們可能就能拿到廟骨裂面具了。

我想想是對的,我師姐是真的聰明的。

那個山峭大猴子大是大,但是笨重了,冬天又逮不著什麼東西吃,所以都是小猴子在樹林里找果子給它上供。

我拿著龍角槍,日日開著玄眼也是發現點用處了,能一下子打到那種小猴子了。

我一個大劈,左砍,直捅,基本能打死一個小猴子。

或者有的時候,我師姐和我配合的很好,我的龍角槍小猴子躲開以後,師姐的單管獵槍就直接就能幹廢一隻小猴子。

三天之後,山峭大猴子身邊的小猴子差不多都跑了,主要是它沒吃的,就逮起一隻小猴子放在大嘴裡嚼巴嚼巴就吃下去了。

我看著費事了,第五天我就沒耐心等師姐說的它虛弱的時候再去打山峭大猴子。

今天晚上雪地的天上有個大月亮,我告訴我師姐,我要去捅山峭大猴子了,問她去不去。

我師姐說急什麼,我說我想家了,想阿琴嫂子了,我不想在這耽擱時間了。

我師姐聽聽我的話,就說我沒出息了,沒有一點男子漢氣概。

我告訴她我不在乎她咋個說,我決定的事就要去做,十頭牛都拖不回來的那種。

我告訴我師姐,今晚月亮亮了,那個山峭大猴子肯定想不到我大晚上的去捅它,她要是不想去,就留山洞裡,等明日來後山崖瞧瞧我,不行么把我零件找找齊給埋了,就不枉我認識她了。

等到後半夜的時侯,我出發了,人在後半夜睡的最深死,我想著這個山峭大猴子也是一樣的。

我師姐看我起來了,也不說哪樣,就跟我身後,不知道為什麼,我師姐跟我去,即使她沒什麼做用,我都很安心。

我帶著我的龍角槍,悄悄的借著白色的月光靠近後山崖台,現在小猴子跑了好多,所以我很輕易的就接近了那個山峭大猴子。

現在它被我捅了屁股五天的話是就趴著睡覺的,大晚上的打呼,它那個鼻孔是像兩個水桶一樣的風箱,呼吸的時候就把草地上的雪卷進他鼻子里,然後往外呼氣的時候,就把那個化掉的雪水吹出來,然後身子附近都是一地的水,然後山峭大猴子就趴著睡覺嘛,因為它屁股被我龍角槍捅了。

它就直愣愣的趴著睡覺,然後眼皮離地上是很近的,我大概是站著就能夠到它的眼皮了。

我讓我師姐在樹林後面等我,她本來想跟著我的,我把她按回去了。

我拎著龍角槍跑過去的時候,扒開那個山峭大猴子的眼皮,趁著它睡覺的時候,就朝著那個大眼珠中間捅了進去。

龍角槍直接留在外面半米,正在睡覺的山峭大猴子嗷的就跌跌撞撞的亂起來。

我直接拉著龍角槍,被掛在了八米多的空中,大概有一個房頂高了。

現在那個山峭大猴子在疼的亂舞,我被搖的頭昏眼花了,後來它安靜下來了,直接一巴掌呼過來。

沒得法,八米多高我直接縱身一跳,腳落地疼的要死。

那個山峭大猴子大吼一聲,我顧不上腳疼,回頭看,它把我的龍角槍好像一整個上都拍進了自己左眼裡,自己傷害自己。

這種匕首插進眼窩裡的致命傷,山峭大猴子還是沒死,它眼眶裡綠色的霧氣騰騰,好像要修復它的傷口。

然後我發覺我還可以感應到龍角槍的存在,我就直接讓那個龍角槍,把它那些槍身中空紅色琉璃裡面存的三昧火火全部灌了進去。

看著山峭大猴子左眼窩裡冒火星,我就忍著腳疼,跑遠一點了,我覺得它可能要發狂了。

我跑到樹林邊,我師姐問我有事沒?我告訴她我腳疼,疼的我坐在地上不想起來,她說一會兒她背我。

山崖露台上,那個10米多高的山峭,不斷的哀嚎,拍打著它自己的左眼窩,想把那些燒出眼窩子的火星子撲滅。

結果它好像滅不掉這火,山峭大猴子只能在那個山崖露台上又蹦又跳的,後來直接就掉下那個山崖去了。

我看著它掉下去了,心裡頭想著,以後要去叫小道士不要在山崖邊邊看出太陽,也不要在那點打坐,萬一打瞌睡就掉下去了,還要麻煩我去找找他,把他埋了。

因為是天還沒亮,只有月亮,我和師姐沒敢去直接去山崖底下找它。

我的龍角槍都跟著掉下去了,我師姐說等明天我們再下去找它吧,反正它又跑不掉。

然後大月亮還照在雪地上,我師姐背著我,我環著她的脖子,不環著她脖子沒得法,她跟我一樣高,背著我的時候,我抱不著她的肩頭。

我發覺她的身子軟軟的,出汗的時候香香的,我懷疑是那種香香的沐浴露腌入味了,和腌乾巴差不多吧。

大月亮底下她背著我,半天我也沒想起來要和她說點什麼話。

我拿到山峭大猴子的廟骨裂面具,這次的玄眼鍛煉好像差不多結束了,這次的北城之旅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我該回家了。

不知道為什麼師姐背著我在雪地里一腳深一腳淺的顛簸走路的時候,我想起回家,居然有點失落和高興並存了。

我不知道怎麼說,在北城三個月,我見過一些人,經歷了一些事,留下了一些回憶,但到了該說再見的時候,我就有點優柔寡斷了。

我和師姐又在山洞裡圍著篝火,睡到了天亮。

天亮以後,我腿疼的癥狀有所好轉,腳脖子消腫了,克膝頭也不疼了。

最後我想的是山洞裡面還有一個小的山峭猴子,我問我師姐要不要把它放了。

我師姐說不行,然後就用單管獵槍把它打死掉了。

她說這種會說話的都算是妖魔鬼怪,讓我不要有什麼同情心,我的同情心只要留給她這種人類就行了。

我不知道這些山峭算不算妖怪,它們應該沒來過人類的地盤上,反到是我們是來到它們地盤上的,我有一小點傷感,我師姐要敲敲我的肩膀告訴我,不要傷感了,我在這種人就是優柔寡斷的心善。

如果今天我們把這個小山峭放回去了,萬一其他地方還藏著一個山峭大猴子呢,萬一我們被它一堆那個10米多高的山峭圍攻呢,我們根本就打不過,我想想也是,我師姐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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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的不開心,我回去和八婆念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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