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六章:冥府異事

一十六章:冥府異事

八婆問了我去不去冥府跟她一起去救她老公,也就是我們全指派的小師叔,然後告訴她我可以跟她去的,然後她就帶我去了。

我們走進理髮店左邊的甬道,我背著她老公的理髮用的工具箱。

然後我們一直在甬道里借著頭頂透明瓦片的投下來的光7折8折的一直走。

然後我感覺整個甬道就是在往下的螺旋通道吧。

八婆就是在一直帶著我往下繞圈走,然後我們走了半小時,到了一個房間的時候停下來了,這裡也有一個紅底黑棺。

這裡屋頂上也有一個採光的透明瓦片,然後投下一小點光亮,可以看見房間里有一個紅黑的棺材,然後上面落滿了厚厚的灰,還有兩條胳膊粗的黑漆漆的大鐵鏈,交叉綁著這個棺材。

其實我現在再想那個八婆的老公,也就是我的小師叔是不是就在這個棺材里躺著。

難道這裡就是冥府嗎,我看八婆也不說話解釋。

她自顧自的一捏法訣,然後拿出頭上的那個木簪子化作一柄桃木劍,反手一下子就把那個棺材上劈的火花四濺,然後那個粗粗的鏈子就嘩啦嘩啦的掉了下來。

然後八婆一腳就把那個棺材板給踹開了一半。

然後我發現那個棺材里就開始冒光了,冒那種綠色的光,然後白色的霧氣開始從裡面冒出來了。

這霧氣騰騰的帶著冷冰冰的感覺,我想著和扇冰棒家的冷庫一樣,八婆家以後不搞香寶蠟燭,也可以扇冰棒賣。

看見我發獃,八婆就打了我一下,招呼著我往棺材裡面走。

那個十六紮的紙人就守著棺材。

白色霧氣散開一些,我才發現那個棺材里原來是有一個向下走的通道。

現在我開著那個玄眼,也就是那個白色的眼睛,然後看那個通道除了冒白色的氣,然後裡面還有綠色的光,打在帶著三圈詭異花紋瞳孔的大美人八婆的臉上,我就不覺得滲人。

要是她還是那個老太太的樣子,我就覺得很嚇人了。

臉長的好看一點,燈光嚇人都嚇不到我。

然後我見八婆直接走了進去,踩著向下的樓梯,隨著咚咚聲整個人都消失在棺材的白霧裡,我也就沒有猶豫,背著那個理髮匠的工具箱,也就小心翼翼的踩著樓梯追了下去了。

是木質的樓梯,有些年代久遠了,上面的大頭釘都生鏽了,人走上去咯吱咯吱響,真擔心它不結實。

我們順著這個綠光照耀,但白色煙霧繚繞的樓梯一直往下走。

我感覺這個樓梯好像沒什麼依仗,是凌空懸空的樣子。

煙霧中,八婆一點不擔心踩空樓梯,一直不停的走。

她的身影有點遠了,我怕跟丟了,我只能狠了一把心,不去看兩側的凌空,直直看著她的背影追了下去。

然後我還以為之後的樓梯,都會一直是這種煙霧繚繞綠光的樣子。

然後往下走了一段的時候,那些煙霧個綠光都沒有了。

你就可以感覺到,這地方沒有光線,但是你可以看到腳下老高八高的懸空樓梯,說實話,看清楚我離地面有多高的時候,我腿軟了。

這種能看到東西的感覺,就像陰天多雲一樣,你明明看不見太陽,但是整個世界都是亮的清晰的不得了。

我看清楚樓梯和地面后的高度后,速度平白慢下來三分。

我還以為冥府是一個黑漆漆陰森森的地方,結果只是感覺像我們那天陰多雲的時候,

我看到的沒有太陽,卻能看見東西的狀態一樣的。

我從幾百米高的懸空樓梯往下看,這裡的土地大多數是黑色的,有點蒼茫空曠的感覺。

然後天空鍍的一層灰濛濛的背景,半空中也不見個風,不然這麼高,我一定會被吹掉下來,摔成個稀巴爛的。

我就感覺有點危險了,不像八婆說的那樣安全,我開始後悔沒和阿琴嫂說一聲了。

木板樓梯百千折,高度有幾百米,大概大墳上從山頂走向山腳那種感覺。

我不明白這個樓梯為什麼平白從天上或者說我們那的地底,直接懸到這裡的黑色大地上。

反正我感覺這裡的天空是有點低低矮矮的,有可能還沒有一個大墳上的山包包高吧。

下了懸空樓梯,我踩實在黑色的大地上,就和踩在泥巴地上一個感覺,很軟。

我好奇的拿起黑色的土看了看,不是煤炭,應該真的是黑色的土,有股子腥臭味,八婆說是血染過然後幹掉好多年形成的。

她催促著我往前有,我看到一條黃色的河,裡面一定有好多泥巴,八婆就帶著我沿著河邊走。

她讓我不要掉下去了,不然就只能帶著我的骨頭架子和著湯湯水水回去給阿琴嫂了。

我就下意識的離黃色的河邊遠一點,因為我看到一片粉紅的花瓣掉在上面,立馬就變成了一個小黑點,這河裡流的不是水,可能是硫酸,我是讀過初中的人,我們老師說過的東西我都記得的。

再往前走的時候,我們路過一個紅色的土地,這裡種著好多花,但是是一些我沒看過不知道名字的花,這是一個好像小花園一樣的地方,種著一片又一片不同顏色的花。

八婆說,等一下我們會路過花中間的小路,七種不同顏色的花的,我可以選一朵帶走,但是也只可以選一朵,不然在這裡種花的那個老害怕就要提著拐杖打我了。

我問她是哪樣老害怕。

她說是個比她還老的老太太,她就是個老害怕,年紀輕輕的直接喜歡上了那個勾魂的黑無常還追到了冥府來,然後黑無常也是有意思,直接不敢勾她的魂,就一直讓她住在冥府這點種花了。

我們順著花間小路走,過了黑色的一片土地后,果然見到了紅色的土地上長的一大片花,然後這些花的顏色還有樣式都是各式各樣的。

我就看到近處是一片藍色的像蓮花一樣的細長七瓣花瓣,然後中間是黃色的花蕊,但是它就不是我見過的蓮花,也不是我見過的任何一種花,反正就很奇怪,這裡的花我一種不認識。

走過第1個花圃的時候,我就看著路邊稍微大點的一朵藍色花,我就摘了下來。

然後八婆說我倒是個知道滿足的,一來就知道把花摘了。

不像門派的其他人,還想挑挑揀揀,最後什麼都沒撈到。

她盯著我,讓我把那藍色的七瓣花瓣吃掉,花芯待會丟在黃色的河裡。

我吃完七瓣藍色花瓣以後,把黃色的花蕊拿在手上,準備待會丟在黃色的河裡。

吃完七瓣藍色的花,然後我就感覺眼睛裡面有點癢和小痛,我的玄眼自己關了,然後我什麼都看不見了。

我再次急急如御令~開眼

然後我才發現,只有我開眼才能看到冥土的東西。

在打開眼睛看的時候,發現我的眼中似乎是多了一種藍顏色玻璃透鏡,感覺就是白色上面多了一圈藍,我可以看到冥土的天上飄著些白色的,藍色的,紅色的靈一類的東西。

我的玄眼加上了藍色,現在我的左眼球好像是藍白兩色花紋的玄眼了。

八婆跟我說,藍色的玄眼主要是辨靈的時候用得到。

我告訴她我除靈的時候,我白色的玄眼也能看到靈,八婆說白色玄眼只能看到實力不行的靈,難怪我只用拳頭都可以把那個藍色的小靈打散了。不是我太強,而是他太弱了啊。

我現在有了藍色的辨靈眼,以後難道用眼睛就可以把靈瞪死嗎?

後來八婆告訴我,我這個天賦是比較適合專門修鍊全指派的玄眼了,到後面她會找人專門教我用玄眼的。

她還有些抱怨,我真是給她生事了,因為她說她擅長的不是玄眼。

八婆比較擅長的是扎紙人,然後用桃木劍砍人,然後大師伯比較擅長的是算命,然後在背後給人家給陰招。

反正遇到事了,大師伯不能保證讓你過得更好,但他一定能讓你過得更差,所以八婆說,不要輕易去得罪我大師伯。

本來你只是個拉肚子的小事,他都能讓你直接拉到血崩而亡的那種。

反正求到大師伯頭上就是好事辦不成,但你得罪他,壞事一定辦得準的那種。

我想想和大師伯相處下來,他不是那麼壞的人啊!

我給八婆講講,她咂咂嘴,說我這個小娃娃就是被他憨厚的大漢形象給騙了,我大師伯年輕的時候多小心眼呢!

就因為一個人說了我們全指派小師妹的壞話,就讓他拉了一個星期的綠豆屎,最後去醫院切了半拉屁股。

八婆講完大師伯的壞話,突然平地摔了一跤。

我問她是不是大師伯乾的,她就不說話了。

然後我也平地摔了一跤,我也就不敢說話了。

大師伯這個會咒人的事情我是不知道的,等我回去了,我想去大墳上問問他怎麼咒人。

看他一定經常用,說不定沒什麼代價呢。

因為有些人不還我錢,我也想咒他拉肚子,最好就拉一天的綠豆屎,然後讓他住院花我的錢去。

我們接著往前走,然後我看到了不同顏色的鮮花,有就像一個手巴掌的伸出來的那種血紅的花,它花瓣有六瓣,也有像那種黑白色的紙,折出來的花,但它不是紙花,還有著烤麵包的香氣。

要不是八婆交代過我只能采一朵,我就帶兩朵回去給阿琴嫂和二寶嘗嘗看了。

走到花間小道的盡頭,這裡有個小茅草屋。

茅草屋門前坐著一個臉上皺紋拖到地上的老太太,怪不得八婆說她是個老害怕。

八婆說她至少三百多歲了,一天天不切實際的喜歡黑無常,還在冥土定居,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就是腦袋有毛病。

我看著她很衰,有氣無力的還抬頭看了我一眼,她就坐在花圃旁邊,手裡拿著個長長的竹竿子徒勞趕著的那些去啄她花的鳥。

竹竿子看著很慢,每次都能噼噼啪啪的把鳥打炸成一團紅霧,籠罩在花圃上方。

那種鳥有點像烏鴉,就一整個鳥都是黑色的,然後有一雙紅色的眼睛,當然這也像是烏鴉,唯一不像烏鴉的是,它紅色的一雙眼睛會發出紅色的光芒。

它們會趁那個老害怕打盹的時候,就來偷吃她的花,然後同伴被打爆以後,就呱呱呱叫著飛走了。

八婆帶著我過去的時候,我就瞟了老害怕一眼,然後她看我拿著一個黃色的花蕊還是有點生氣的感覺。

但八婆問她看什麼看,你還好意思看,然後她躲閃了一下八婆的目光,好像沒有計較我採花的事了。

之後八婆才說,這就是他們家不成器的老祖宗了,她太爺爺的妹妹。

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老祖宗的份上,八婆說她早就打她一頓了。什麼年紀了多,還發花痴,能不能正常點。

看著八婆很氣憤的樣子,這是她的家事,我不出聲,阿琴嫂都說過,對上人家的家事,我不要上趕著瞎摻合,免得裡外不是人。

我們繼續往前走,我把花蕊丟進黃色的河水了。

走了一段路了,我才發現這個地方是有點破敗了,黑色的土地上到處是亂糟糟的殘根斷壁。

殘根斷壁就是東一堆破磚頭西一堆破木頭,然後中間散落著一堆土堆。

這種景象我見過啊,我想冥土一定發生過一場大地震,不然不會這樣的。

然後可以看出來,冥土這個地方是住著人的,或者說是住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的。

我們繼續往裡走,過了一個石頭拱橋的以後,我們就遇到了一個戴著黑帽子和一個戴著白帽子的人攔住了我們。

八婆跑過去跟他們嘰里呱啦說了一堆,反正講的不是外國話,也不是我們那的話,我聽不懂,然後他們放我們過去了。

而且我看這兩個人對八婆還蠻恭敬討好的樣子,然後依稀可以聽見他們叫她八姑奶奶了。

反正我聽見了。

我就有點奇怪了,是不是八婆之前打過他們,他們怎麼這麼害怕她呢?

繼續往裡走,這裡面多了一些完好的紅磚灰瓦房,但好像見不到什麼活物的樣子。

我覺得這裡原先應該有人,但現在卻全都躲在房子里,偶爾看得見窗洞有眼睛偷偷的打量我們,我看過去的時候它們就藏起來了。

八婆都不帶正眼看他們的,直接穿過了這些規整的建築。

然後我們來到一處寂靜之地,這裡孤零零的立著一座9層黑色鐵塔。

那種血烏鴉啄在塔檐上,發出叮叮噹噹的打鐵聲,也有愣頭愣腦的血烏鴉一個俯衝,撞在塔壁上擦出一抹耀眼的火花。

其實這個塔,跟我們那個小沙壩修的白虎香塔差不多一個樣式,就是塔高了點而已,漆的紅線要靠近才能看得出來。

這鐵塔到處都是洞洞,然後塔頂的那個雕塑還直接破掉了,看不清楚是個什麼造型的雕塑。

一整個塔都是黑漆漆的,只有那個塔底的門是紅色的,門上面還包了些銅銅釘。

八婆法訣一掐,拿著木簪化成的桃木劍,一劍劈飛了漆紅銅釘的塔門。

她招呼著我走了進去,然後我們看到鐵塔的第1層是用大鎖鏈,鎖著一條細長細長的龍骨頭,不是那種外國的龍,是我們自己的這邊的這種龍。

好像死的就剩下龍骨頭了,上面都落了一層灰了,八婆讓我把理髮箱里的工具拿出來,然後去把那個龍角鋸回來,我自己拿回去給自己搞一個專屬的武器,反正我自己想怎麼搞怎麼搞,她是把材料給我了,做師傅的責任她盡了,剩下的事我自己搞定。

然後我從那個理髮師的那個工具箱里找到一個小鋼鋸,然後我就去鋸那個龍的龍角。

那個龍的龍角長得有點畸形,其實也不是畸形,就是很像那個鹿的角一樣,是很大一個樹枝一樣。

我爬上了三個人高的龍頭骨,然後準備找了一個龍角比較直的地方,然後這個地方鋸下來就比較像一根棍子或者說比較像一根古代人家用的那種紅櫻槍,模樣也像,鋸下來的一截龍角就是一根尖尖的木頭長矛一樣。

我拿著龍角從龍頭骨上滑下來,八婆帶著我繼續往上爬鐺鐺鐺的鐵樓梯。

期間我們又看到了很多很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說藍色的那種靈,然後他跟我看到的那個小孩子的靈不一樣,他是很五六米高的一個不知名生物的靈,反正就是一大坨,大概有一面牆這麼大,他唧唧歪歪的咆哮了一聲,然後八婆嫌他煩,隨手從小荷包里丟了個紙人出去。

然後紙人迎風便漲,就變成一個大大的紙人,然後把他抓起來打屁股,然後他躲在角落瑟瑟發抖,就沒有再啊嗚嗚嗚的叫了。

紙人說他要把這個靈吃了,八婆讓他老實點,別一天事不幹,就想著吃東西。

八婆帶著我繼續往上走,反正一遇到有跟八婆炸刺的奇形怪狀的東西,八婆就從她那個小荷包里捻出一個小紙人,然後丟出去就變得好大一個,之後紙人就把攔路的奇形怪狀的東西打一頓。

這些紙人的性格也不一樣,有愛說話的,也有沉穩點的,打完怪物就聽八婆吩咐,從不提問題。

八婆帶著我一直往上走,走到第9層的時候,然後我們終於看到了她老公,兩條大粗鏈子把他鎖在第九層。

這裡很乾凈,看來被鎖著的他也有天天打掃的習慣,難怪我們上來的時候下面這麼多灰塵,應該是他丟下去的吧!。

八婆的老公~理髮師~我的小師叔還是那種笑臉蛤蟆精的樣子,而且還是我小時候看到過的那種老頭樣子,一點都沒變老也沒變年輕。

全指派的陰封印真的好用啊。

我就識趣的站去鐵塔第八層,給人家說話。

我在八層看著一個紙人在逗狗一樣的逗一隻身上長著好多骨頭的超級大狗。

紙人他把一根骨頭扔出去,然後那個超級大狗不去撿回來,他就拿著一根德髏棒掄它,然後它就聽話的很,就跟人家養狗家的訓狗一樣。

然後等八婆帶著她老公下來的時候,我小師叔倒是沒在意那個紙人與狗,然後他看著我笑笑,真的是太像笑著的蛤蟆精了,他說我這個頭髮又亂了,等回去以後給我打理一下,看在我來救他的份上,到時候收我一塊錢就行了。

當我們三個人走出那個塔的時候,我發覺我們就被一小堆奇形怪狀的人給包圍了,或者說一小堆會發光的妖魔鬼怪給包圍了。

我就見到了,打頭的四個人,包括剛才橋邊見到的那個戴黑帽子和戴白帽子的。

他們身側有一個牛頭人,還有一個馬頭人,另外一些小嘍嘍是一堆穿的前清衙差的那種衣服的人。

我也不見八婆害怕,她小荷包一打開,直接拿了出來就一大疊小紙人,然後平地起風的丟出去直接化成幾百個樣式各異的紙人站在我們身後,然後八婆掐著法訣,直接這些小紙人就把他們全部打的落花流水了。

天空的白霧低下一個三層樓高的腦袋,是一個彎腰瞪著三四米黑漆漆大眼睛打量我們的黑色巨人,他腦袋上左邊有個大包,右邊也有個大包,我突然冒出一個想法,用繡花針去把它這兩個大包的氣放了。

他瓮聲瓮氣的讓八婆婦夫適可而止,蛤蟆笑臉的小師叔也掐了個法訣,打開了陰封印,然後我發覺這個小師叔長得也是很拿得出手的,現在他很親和的,和八婆這種大美人樣子也是很般配的。

他溫和笑著讓我把他理髮的工具箱給他,他笑起來就感覺這個人是個好相處的人,讓人感覺暖洋洋的很親切。

完全不像他之前老頭樣子的那種蛤蟆精的笑容。

小師叔法訣一掐,理髮箱的工具飛出一堆變大,直接九層鐵塔砍得火花四濺,最後拆成了一堆廢鐵堆。

那個大腦袋抬起來,深入到天空的雲霧中,瓮聲瓮氣的讓我們趕緊離開冥土。

我看不見他的身影了,或者是我的玄眼修鍊的不到位吧。

我們三個通過那個連接的那個理髮店底下房間棺材的懸空樓梯走了回來,正式離開了冥土。

從棺材裡面出來,八婆把那個棺材蓋給它蓋起來,小師叔他又埋怨八婆把棺材上的鐵鎖劈斷了,他又要買新的鐵索來了。

八婆直接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錘,然後把他從那種長相陽光一點的中年大帥哥,打成了笑臉蛤蟆精的老頭形態。

看著好像是沒我事了,我就說我要走了,然後我小師叔就非得拉著我,說要給我理個頭髮,然後我就沒有拒絕。

主要是他說我現在亂糟糟的樣子,男人的頭髮的話,總是要打理的利落一點。

然後他幫我我剪了頭髮以後,我就去菜市場找阿琴嫂了。

她說我剪完頭髮還是好瞧的,以後可以花功夫多打理一下,她每個月就給我兩塊錢去剪頭髮。

回來以後,我覺得我去了一趟那個冥土好像也沒怎麼出力,就好像去搞批發一樣。

先是弄了一朵花吃下去,就弄了一朵藍色的,像蓮花一樣的七瓣花吃下去。

然後看了一下冥土的風景,然後還弄了一個做武器的龍角。

這龍角都和我差不多高了,中間好像還是空的,幸好我壓了試試,還算結實,我要拿來做個什麼武器呢?

八婆也不告訴我要怎麼做,我就覺得這個龍角我把它修理一下打磨一下,可以做一個紅纓槍一樣的東西,或者做一個像孫悟空的木棒一樣的東西也可以。

其實要是能做成噠噠噠冒火花的衝鋒槍才厲害呢!但我想想是不可能了,主要是我不會做衝鋒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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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的不開心,我回去和八婆念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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