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第3章 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王爺!」

心有打算的時錦,扯著身上的衣服,楚楚可憐地說,「臣妾衣服臟,不宜見客,王爺可不可以代我去陪陪我妹妹?」

時苗是北傾澤的白月光,作者筆下早有定數。

想來,她只需讓兩人見面,火花就會在兩人間綻放。

「好。」

北傾澤本想拒絕,但他又好奇起時錦那所謂的早有定數,應下說,「給你一刻鐘時間換衣服,一刻鐘后,你自己到後花園來。」

他倒要看看那個出賣了他,還讓他心甘情願去死的女人是個什麼貨色?

倘若聽到的不是心聲,這種事,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會相信的。

花語苑,房中。

圓臉大眼,長睫瓊鼻,紅唇白齒……

看着鏡中粉色長裙的少女,時錦無趣地砸了砸舌。

穿書後,她不僅名字與書中炮灰時錦一模一樣,就連長相也是如出一轍。

若不是這及腰的長發,以及臉上尚未完全長開的稚嫩,她覺得她只是換了一身古裝而已。

罷了罷了,既來之則安之,先看看情況再說。

一刻鐘后,在丫鬟的帶領下,時錦到了王府後花園見時苗。

只是……

「王爺,時苗呢?」

時錦四下看了一圈,也沒看到時苗,只得進到涼亭問北傾澤。

「走了。」

北傾澤看着手中文書,頭也不抬地回。

「走了?」

時錦微愣,繼而問着她關心的,「那你看到她了嗎?」

「沒有。」

北傾澤從文書中抬頭,看向時錦,如實道,「她並沒有進府。門房去叫她進府時,她已是離開了。」

「離開了?」

時錦一怔,旋即道,「王爺,明天是臣妾的回門日,時苗應該是來叫臣妾回時家的,屆時你和臣妾一起回時家吧!」

既然時苗回去了,那她就把北傾澤帶去時家。

書中時錦,就是今天被北傾澤休回時家的。

可不知為何北傾澤這次認定她下毒后就要她命,逼得她不得不自證了清白。

如此一來,休書一事就沒了,明天也就不會有時苗假惺惺帶她到王府為她證清白一事了。

要想北傾澤和時苗見面,也只能另想辦法。

「你自己回去,本王這兩天身體不舒服,哪兒都不想去。」

北傾澤聽着時錦心中的兜兜轉轉,不動聲色地拒絕。

「可是……」

時錦剛想爭取,就被北傾澤沉聲打斷,「怎麼?在王妃眼中,本王的身體還沒你回門重要?」

話中的強勢與冷意,容不得被忽視。

「不是。」

時錦口不對心地從齒縫裏擠出兩顆字,迅速找著對策,「臣妾只是覺得,王爺既然身體不舒服,那臣妾的回門就往後推一推,等王爺身體好了,我們再回去。」

不把北傾澤帶去時家,那回門也就沒必要了。

時家於她,不對,是於原主而言,那就是個地獄,還不如待在這王府自在。

在王府這幾天,雖然也會被下人冷落嘲笑,但至少不會挨餓挨罵挨打,不會過得豬狗不如。

「本王身子骨向來不好,也不知何時能好起來。」.

北傾澤垂眸,掩下眸中的真實情緒,做出一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模樣道,「王妃還是不要等本王了,本王雖然也想和王妃一起回時家,但奈何本王這身體……」

時錦不是時家大小姐么?

怎麼就會被下人冷落嘲笑,挨餓挨罵挨打,過得豬狗不如了?

「……」

時錦很想拆穿北傾澤的借口,但她忍住了。

這北傾澤指尖泛黑,一看就是長期中毒的主,說身體不舒服,並無不對。

「對了,王妃的嬸嬸不是說王妃的醫術比城中很多大夫都厲害么?要不王妃給本王看看,倘若能止了本王這頭疼,本王明天就陪王妃一起去時家。」

北傾澤心中那絲期待與渴望,在聽到時錦的心聲后,被瞬間勾起,再無限放大。

這個女人連脈都沒替他號,僅看他手指就判定他長期中毒……

就這份能力,那也是他身邊的人無法企及的。

他想聽聽這個女人是否能醫好他。

何況這些天,他確實是頭疼。

「……」

時錦沉默間,北傾澤繼續有目的地說,「王妃不必害怕,本王也不是不通道理的人,即便王妃醫不好本王,本王也不會降罪於王妃的。」

時錦暗暗翻了個白眼。

她什麼時候害怕了?

她只是不想醫而已。

要知道,自十年前,她就沒有醫不好的病,解不了的毒了。

「王妃!」

北傾澤盡量讓出口的嗓音,聽起來不那麼拒人於千里之外道,「還不快過來給本王看看。」

沒有解不了的毒嗎?

這個女人是不是太過自信了點?

今天,他就要看這個女人是真有本事還是只會說大話?

「好!」

時錦上前,手指搭上了北傾澤伸來的手,號起了脈。

這也是個讓北傾澤和時苗見上面的機會,她還是抓住了的好。

只一接觸,時錦就看向了北傾澤輪椅上的雙腿。

北傾澤的脈像雖然怪異,但並不是殘疾者的脈像。

怎麼回事?

難道北傾澤的腿是裝的?

可北傾澤在書中從頭到尾都是坐在輪椅上的。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王妃可診出了本王為何會頭疼?」

北傾澤黑瞳微眯,瞧著時錦的目光變了。

這個女人……醫術當真不容小覷。

一個簡單的號脈就號出了他的腿沒毛病,這可是沒人做到的。

為了讓那些人放鬆警惕,他起就坐在輪椅上,鮮少有人知道他的腿疾是他裝的。

「王爺,你的頭疼是風寒導致的,臣妾給你開點葯,你吃后就能痊癒了。」

時錦忽略掉北傾澤的腿疾,收手,針對北傾澤的頭疼道。

她沒說北傾澤是中毒,免得北傾澤覺得她窺探了其私隱,進而要殺她滅口。

況且,她開的葯只能解北傾澤一時的頭疼,想要根治,那就必須解毒。

但北傾澤這毒是從母體帶來的,解起來就有點費心思。

以着她和北傾澤現在這種淡淡相交的關係,她還沒必要去費那個神。

「那就有勞王妃了!」

北傾澤聽着時錦心中的彎彎繞繞,面不改色地對侯在亭外的管家說,「福伯,備紙筆!」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開的葯,與他人開的葯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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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殘王會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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