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大傢伙

將雞蛋裝進口袋之後，楊小飛便對着大楊村的大楊河走去，現在是三伏天，熱的要死，他想去河裏面洗澡，泡泡舒服舒服，弄不好還可以在河邊摘幾個西瓜啃啃。

小黑則是非常懂事的跟在楊小飛的後面，小黑是一條公狗，那個玩意不時的會露出來，通紅的，而且非常的大，比起村長家養的那一隻寵物狗不知道大了多少。

「死狗，你也浪了，小心哪一天我把你閹了，給你這麼多的機會讓你把張桂花的那一隻寵物狗給辦了，你怎麼就是拿不下來。」

楊小飛看着小黑那通紅的玩意，一面想着小黑這麼大的玩意要是真的把張桂花的那隻小狗給辦了，真不知道會是啥樣。楊小飛想着，下面便是硬了，還好穿的是一件大褲衩，不是太壓迫。

「你也想是吧？***你也想了。」

楊小飛看着自己下面鼓鼓的，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孤獨的一個人弄著，那滋味，說不出的美妙。然而如今已經十六歲的他卻未曾嘗過女人到底是個啥滋味，想到這個就來氣，上一次去大楊村的中學想要偷窺一下，等了半天愣是沒有一個女的，一個個男的露著長滿了雀斑的屁股拉屎，差一點沒有把楊小飛噁心死，最可惡的是一個男的還拉稀，咚咚咚的跑到廁所就脫褲子。

楊小飛情知不妙，然而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撲啦啦一聲，黃橙橙的屎就如同噴泉一般噴涌而出，那真是一個涕泗橫流，泡沫飛濺，直炸的楊小飛滿臉都是，就差進嘴了，好在楊小飛沒有張嘴。

吃了虧也只能閉着嘴，飛也似的跑到池塘洗了一遍又一遍，從此之後楊小飛的那個玩意足有好幾個月才在楊小飛千呼萬喚下有了些許的好轉，終於在一個夜晚，他露著小**睡覺，半夜的時候感覺到有一個濕乎乎的東西在舔自己，從夢中蘇醒過來，卻是看到小黑那發着綠光的雙眼，差一點沒有把楊小飛嚇的丟了魂。

「死狗，你想嚇死老子守寡不成。」

楊小飛一面拍著小胸脯，一面罵着，情知犯錯的小黑低着頭雙眼看着楊小飛，卻不離開楊小飛的襠部。

「還看。」

楊小飛還想罵，卻是驚駭的發現，小**翹起來了，而且綳著都有些疼，這是自從楊小飛發育開始到被意外嚇到之後第一次翹起來，這讓楊小飛如何不興奮，抱着小黑就是親了又親。楊小飛恨不得起床給小黑煎兩個雞蛋，可是想了想，隨即就對着小黑笑着說道：「嘿嘿~~小黑啊，你可是我的救命恩狗，明天我給你做好吃的哈。」

小黑自幼便是被楊小飛收養的，這些年和楊小飛更是親密無間，楊小飛的一個眼神小黑都知道是什麼意思。（明天你起早的話，村頭的廁所應該還有熱屎，不然就被人掏糞的掏走了。）此話才是楊小飛的畫話外音，小黑懂，楊小飛自然也懂了。因此小黑根本就沒有在意楊小飛，而是趁著楊小飛高興之際，伸出自己的舌頭在楊小飛那直挺挺的一柱擎天上一舔，楊小飛發出了有生以來第一次最為舒爽的吼叫之聲。

夏天的午後，知了在大楊河沿岸的柳樹上叫個不停，楊小飛看着那破光粼粼的的大楊河，說是大河，也就十幾米寬，可是卻有好幾千米長，自從楊小飛懂事之後便是想要知道這條河到底到什麼地方，可是沒有人知道，最後他問了他最為敬愛的語文老師，答案是大海·····

可是已經有兩個月沒有下雨了，河面不是那麼的寬，已經有着溝壑的邊緣裸露出來，水流卻因為這樣反而流的更為急促，這條河養育著大楊村的人，村裏面的每個人對於這條河都有着與生俱來的情感，那是溶於血液的親情。楊小飛也不例外，因為他同樣是烤著這條河成長起來的，在大楊河的上游是堰塘，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水了。

「這樣下去，莊稼可就都要旱死了，就是這條河恐怕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

楊小飛也就這麼一想，他家的那一畝三分地早就承包給了別人，給自己一點口糧就好。餓不死，也發不了家。現在就算是一年不下雨，他也最多會感慨一句，再不下雨沒有人洗澡，我怎麼偷看啊。

在大楊河的中央地段有着一座石橋，這座石橋的年代已經無法考證，也沒有人去考證，只是那雕刻在石橋上模糊的字跡顯示著歲月雕刻的洗禮。

「小黑，你也好久沒有洗澡了吧？」

看着因為乾旱而顯得有些發黃的河水，一改往日的清涼之感。楊小飛便是有些不爽，剛開始還在說這死老天怎麼樣和自己沒有關係，現在卻又在心裏面罵起來這個青天白日了。

突然楊小飛發現在他前方不遠處一棵水柳的下方坐着一個人，看其摸樣應該是在釣蝦子。楊小飛認出來了這是村裏面的二愣子，張蘇。由於小時候發燒，雖然治好了，卻把腦子燒壞了，自此之後便是傻傻呼呼的，雖然生活還能夠自理，

卻終究只是一個智商停留在四五歲的人。

張蘇和楊小飛一樣大，都是十六歲。在張蘇八歲的時候，他的妹妹便是降生了。張家算得上是大楊村的一個大戶了，三個兄弟不說，除了老大張招遠是一個兒子之外，另外的二兄弟張招地和張蘇的父親張招富都有着兩個子女。不僅僅如此，張家的子女各個都是上學的好手，在學校全部都是拔尖的存在，這也是張招富為自己有一個傻兒子而感覺到不自在的地方，好在自己的小女兒也是非常的聰明，這在一定的程度上彌補了一下兩口子的遺憾。

這些對於楊小飛而言都沒關係，他唯一關心的不過只是張招地的女兒張雪兒，在鎮上的中學上初二，今年十六歲。而且為人非常好，在楊小飛的心裏面，張雪兒就是一個天仙一般的人物，有文化，會讀書，最為重要的是太漂亮了，而且發育的也是幾乎完美。

突然楊小飛的思緒被打斷了，他發現小黑正看着自己，楊小飛一個不自在，自從自己那個玩意恢復了之後，他便是不自主的去想男女之間的事情，尤其是他比以前更加的想念張雪兒了。現在如同被小黑看穿了一般，伸腿就要踢小黑，小黑一弓腰便是躥開了。

「你個死狗，看我哪天不把你扒了皮。」

楊小飛罵着步伐卻是沒有絲毫的停留，已經來到

了張蘇所在的地方。張蘇正看着水裏面的一個用竹節做的浮漂。浮漂順着水流不時的動着，張蘇就這樣看着。滿頭的汗水，他也不在乎。現在是下午一點左右，這是三伏天最熱的時候，雖然在河邊，可是這熱氣就如同長了眼一樣老是對着人身上撲過來。

「二愣子，在釣蝦呢？」

楊小飛看着張蘇竹樓裏面**個紅撲撲的大龍蝦，和旁邊的一個藥瓶子裏面裝着的蚯蚓，問道。

「呵呵~~~~嘿嘿~~~`蝦。」

二愣子是別人私底下稱呼張蘇的，反正他又不會在意，只見二愣子轉過頭，發現楊小飛，嘿嘿一下，隨即指著河裏面的浮漂，傻傻的說道。

楊小飛知道，這準是張招富給二愣子弄好的讓他在這個地方釣蝦，現在河水不是很多，前一段時間村裏面的人可沒有少抓魚，大的小的，捉了回家吃不了腌成魚乾慢慢吃，對於這個食物還不是很富足的時代，這可是少有的美味。不過很少有人會捉蝦子，一來沒有多少肉，二來麻煩，吃着還要用很多的油炸，吃菜都沒有油，哪有油炸龍蝦。

原本已經打消了洗澡的念頭，因為河水看起來不是那麼的乾淨，如同剛剛下完雨一般。可是現在蹲在河邊，後背是熱浪，鋪面而來的卻是水面的涼氣，這讓楊小飛有些安奈不住了。

「二愣子，我們一起洗澡吧？」

楊小飛看着二愣子，隨即問道。

「蝦···呵呵···嘿嘿··蝦····」

張蘇卻是指著自己的浮漂傻傻的傻笑道，這讓楊小飛着實無語，自己怎麼這麼傻，和一個傻子浪費口舌。不過他也不好意思打擾二愣子在這個地方釣魚，可是看看其他的地方水又好像不是那麼的乾淨。

「一個傻子，管他幹什麼。小黑，你先下去我隨後就來。」

楊小飛看着小黑，隨即一派正氣凜然的說道。

小黑盯着大眼睛，看着楊小飛，隨即吐著鮮紅的長舌頭，舌頭上不住的滴著涎液，卻是半天沒有絲毫的反應。

「***死狗，看我有一天不把你給閹了。」

楊小飛說着已經將自己的背心和大褲衩脫了，十六歲的他身體正在發育的時候，**也已經長出來了卻也只是幾根，只是現在熱的受不了，那玩意就如同一個秋霜打了的小茄子一般。

「二愣子我下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來？很涼快哦？不要怪我把你的蝦子都趕跑了。」

楊小飛似乎是在自我安慰一般，這樣掩耳盜鈴的事情，對於他而言貌似已經做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只是回應他的依舊是二愣子那招牌式的傻笑。

河泥被河水沖刷的很乾凈，河底是細軟的沙子。楊小飛慢慢的踏入水中，原本能夠沒過他的頭頂的河水，現在最深的可怕也不過只能夠到他的胸口。感受着河水的清涼之感，楊小飛也不管那麼多了，頓時便是在河水裏面撲騰起來，濺的水花飛濺，不斷的撞擊著河岸，張蘇原本便是將自己的雙腳放在河裏面，這樣便是不會太熱。現在見楊小飛在河水裏面玩的如此歡暢，

就算他的心智不高，可是作為人的本能還是在的。

只見張蘇將釣竿放在一邊，慢慢的脫了自己的衣服，穿衣服這樣的基本的生活料理他還是可以

做好的。

小黑也是一個撲通便是跳進了河水裏面，露著喲個烏黑的頭和那冒着汗水的小鼻子，對着楊小飛便是遊了過去。

楊小飛猛的發現自己的身後有着一個一米多長的黑影，差一點沒有把楊小飛嚇的魂都飛了。

「靠！！！你個***，嚇死我了你。」

楊小飛一把抱着小黑，腳丫子順便在小黑的蛋蛋上碰了一下，翻身便是騎在小黑的身上，讓小黑帶着自己游泳。這下子小黑可不幹了，喝了兩口河水之後撲騰著便是從楊小飛的手中逃走了。

楊小飛還想罵小黑，卻是驚駭的發現張蘇已經將衣服脫完了，在對着他走來，此時河水已經漫過他的大腿就要抵達三角地帶。楊小飛這不看不要急，一看之下頓時就傻眼了，因為二愣子的那個玩意實在是太大了和驢蛋子一樣，比起自己的不知道大了多少，而且那烏黑的濃毛。

「二愣子，你那玩意怎麼那麼大？」

楊小飛吃驚的看着張蘇問道，然而回應他的只是二愣子的傻笑。

二愣子的那個玩意，現在還是軟的，可是楊小飛一對比，就算自己的硬了起來，也比他這個大不了多少，更不要說二愣子地方這個還是軟的，還有那濃密的黑毛。

不知道為什麼，頓時楊小飛的心裏面如同遭受了什麼重擊一般，他的手不自主的便是摸著自己的小**上，如同在摸一個稍微粗一點的麵條一般。原本就焉了吧唧的小弟弟，此刻如同害羞了一般，徹底的萎掉了。他原本是上了初一才退學的，在退學之前他可是村裏面公認的天才，更不用說自己的母親是一個教師，從小自己就受過非常良好的教育。對於人體的發育楊小飛還是了解的，可是這個差別也太大了吧。

此刻二愣子那玩意已經徹底的沒入水中，在河水的波盪下，更顯的大了。

楊小飛已經沒有絲毫的心情洗澡了，一個無法擺脫的想法在他的心裏面回蕩，那三年都沒有絲毫反應，在自己青春期三年都沒有絲毫的反應直到昨天晚上才被小黑舔直了。原本他看到那些大人的那個玩意以為是自己年紀還小的緣故，現在看到二愣子，這個和自己一般年紀人卻比自己的不知道大了多少，作為男人最為革命的存在，最為脆弱的存在，現在竟然是錯過了最好的發育期？這樣的想法一旦產生，楊小飛的心便是如同在這三伏天別人扔進了冰窖一般，渾身都是哇涼哇涼的。

他爬上岸，小**在兩腿之間無力的晃動了一下，小黑似乎也感覺到了楊小飛此刻的心情一般，抖動了幾下甩掉了自己身上的水。跟在楊小飛的身後。

驕陽下，一人一狗。

西北方向的天空，大團大團的蘑菇雲緩慢的堆集著，遙遠的天際，那一條黑色的細帶般的存在。雨要來了，三個月未下滴雨的大楊村終於要迎來一場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