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桃花運酒店的渣男
好好好，來的正好，女警也鬆了口氣」立刻翻開桌面的菜單點擊個她爸媽最喜歡的菜，接着快速遞過給吳七「你看看想吃什麼。」
「媽還沒問好呢，你搗什麼亂？」大媽有些生氣的坐在一邊喝茶。
「先吃飯，自家女兒還愁嫁？吳七，你剛才說叫你老弟？有那麼老？年紀多大？」以為女警爸來解圍的結果還是圍着相親式問題。
吳七看着對面女警尷尬而臉紅的樣子。
「我先上洗手間！」女警快速放下菜單起身就走。
「兩位要猜猜不？」吳七笑笑打開菜單查看。身旁站着服務員等著。
兩老對望一眼，南方的年輕人都這麼不好意思？故意懵懂呀。
「肯定不超30吧。」大媽快速回應。
吳七一聽立刻就啞口無言一樣，30？相差也太多了吧。。。
「我當警察幾十年，也肯定不超過31或者32，對吧！」女警爸自信滿滿。
不會吧，他們沒有看到我頭上的兩邊白頭髮嗎？我的臉色，皮膚，黑眼圈。。。但看兩老的表情，自信滿滿，怎麼回事我現在變年輕？。。。我這是迴光返照呀？。。。
媽呀，該怎麼轉換話題？。。。
尷尬一會，女警也回來坐下，看着幾人都有些好奇的表情。
「咋啦？」
「領導。。。」
「我叫趙如，不是你領導，別亂叫。」
這傢伙，假小子風格的都這麼直爽嗎，「趙小。。。趙警，你覺我多大呢？」
「關我哈事，無膽匪類，超過30，我大聲叫你大叔。真以為自己是大叔？扮成熟！」
果然是一家人，這都是什麼目游標准？吳七搖搖頭，偷偷笑了一笑，轉頭對着服務員問「請問，你們這裏那個鄭家宜小姐是哪位？」
「先生認識她嗎？要不我叫她過來？」服務員笑問。
吳七快速眼閃一下女警一家裝作看菜單「就點這個青菜好了謝謝。那個是她？」
服務員一邊記錄菜單，「哦——」了一聲往收銀台一指「在哪裏坐着收錢那個就是。」
「好！謝謝了。」吳七合上菜單還比服務員。
服務員立刻離開「小等，菜很快就來。」
服務員走後竟然一陣尷尬的沉默。可能是剛才還在相親價段，立刻就轉變成找別的女孩的場面，多小有些尷尬。
還是大媽神奇的臉色挑挑眼眉尷尬開口的問「小七呀，真不用客氣，一個青菜夠？」
「最近胃炎複發，所以清淡一點。不用太介意。」吳七微笑，結果想像中一樣，就剛才相親式問話，肯定沒完沒了，所以乾脆把想辦的事也順帶出來，把氣氛打亂。
女警的爸爸卻是望望收銀台那邊，嘴邊想問又感覺不好意思問，只好直接抽煙。
「趙警，湘北那邊我沒去過，那邊天氣應該沒南方這邊這麼熱吧？」吳七把話題轉他們家鄉去。
唔？女警趙如從洗手間回來就一直裝作看着窗外，現在才回頭「那可是比這邊還要熱，見過地上冒煙？」
「那還是真是夠熱啊。。。」
「小七，我家有那麼大果園，有時間去湘北記得過去我們家，水果任你吃。。。」
「謝謝。大叔也說說以前怎麼解決民眾投訴的經驗，讓我們學學？」吳七繼續引導。
下面餐枱的氣氛，變成了自賣自吹，老人的回憶殺，聊天日常。
月光高高掛起。
反正也是等著，吳七一個青菜，出賣了自己的時間，隨着女警趙如一家自賣自吹兩三個小時。終於走出桃花運大酒店的大門，四人剛走出一樓大門，吳七就見一個穿着桃花運酒店服務員制服的女孩，正在大門不遠處的路邊打車的樣子。
吳七快步走出說了一句「趙警，有點事，先行一步。」
大媽看着吳七「現在小夥子追女孩都這麼拚命？專等幾個小時下班？」說着還看了看女警趙如「早叫你不要剪個男人頭，男不男女不女，老伴要不你去找以前的同事給她找個男的直接結婚得了。」
中年男人還真的想了想，「明天我就打電話給以前的同事問問。」
「爸媽！早就知道你們來準是這事，媽，誰剛才還說隨便不行不行的，一連悶了幾個？怎麼現在就隨便給我找個人嫁？」趙如有些不爽，當初說來看她，她就知道肯定是逼婚。
「隨便也是緣。。。」大媽沒說完，路邊已經傳來女聲的怒叫。
「渣男！！你還敢來！」
女警聽到渣男，兩字正義感狂升，快步走出大門。
大媽大叔也快速跟上。。。大媽「小七是渣男？」看看女警爸爸。
女警大步就走上前「他欺負你？」指著吳七問，向打車的女孩問。
吳七卻是沒什麼心情理會女警，擋在女孩前面不想讓她打車很明顯的身體語言「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認識小麗？鄭家宜小姐。」吳七有些激動了，微微有些怒氣。
「認識不認識，關你什麼事，就你個渣男，錢用完了？又來找小麗拿錢？還是你也想分一分，小麗的賠償金？」穿着酒店制服的女孩，怒氣爆根凸出。
「如果不是為了你還債，小麗每天加班那麼晚？疲勞過度，走路會看走紅燈？會讓車撞飛？你他嘛的還是人嗎？你就是個賤人！」
吳七突然目露凶光一閃「你確定是被車撞飛？車牌還記得？」
「人家沒你那麼賤，主動停車叫救護車，賠償。我在現場親眼所見，你爽了吧。社會敗類，賤人，我操你。。。」大爆粗口。
吳七聽着無動於衷，猛力五指抓了抓額頭，咬着牙根。這怎麼回事？交通事故？看女孩的樣子真不像說謊，本來是查下蹤跡，結果感覺走進一個深淵？
「的士！停車！」女警不知何時叫停一部的士，「別說了，推著女孩上車，你先走。下面我來搞。」
「女孩上車凶目一登吳七「看你什麼時候，出門撞車死你！賤人！呸！」車快速開離開。
女警才回身緊緊訂著吳七「是不是應該說說怎麼回事？」
吳七看着車離開瞬間也變得另一個樣子，輕浮的笑笑，「尷尬了！見笑！先走啦！」說完根本沒給女警逼話的時間，快速走到一邊的電動車，上車開動而去。
這傢伙到底幹了什麼事。。。女警一時也想不通，但也插不上話，總不能吵鬧幾句就插回派出所逼問吧。
「兒女啊，以後識人還是長些眼的好。老伴，你說這南城怎麼搞的？好好的突然就是一個渣男？」大媽搖搖頭有些疑惑。
女警的爸爸卻是沉默一會，「截車吧，事情沒那麼簡單。」他的經驗能感到，吳七凶目一閃，瞬間變了另外一個人一樣。
女警點點頭，舉手就打來車，上車一路上。都保持沉默，她始終對吳七了解不多，也就是見過幾臉，說幾句話的程度。會是渣男？這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