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蘇醒

第4章 蘇醒

……

刺眼的陽光,讓我不得不睜開眼睛,眼前的是那片天空與水面,平靜而又美麗。

「我又回來了?」

環顧四周,我情不自禁的回想發生的事情

莫名其妙的被車撞,本以為飲恨西北,又莫名其妙的來到這片地方,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就又掉了下去,然後頭就很痛,彷彿腦海住進了另一個人,身體也破破爛爛,然後……

然後發生了什麼?我聽到了求救聲?看到了一個怪人,正當我還想思考下去,突如其來的頭痛,又讓我停下了思緒,正當我平復心情,想要調整狀態的時候,突然感覺背後出現一個人,與我對背而立。

「陷入混亂了嗎?」

那人似是關心的發問

「你是?」

我反問,但他卻沒有回答我

「一切才剛剛開始,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再睡在這裏了哦」

「?」

他在說什麼?我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剛想問他,他卻繼續說話

「好不容易有了能夠拯救什麼的力量,可不要白白浪費了,你的未來還如同白紙一樣,等着你去譜寫故事呢!」

「不要在這裏,停下腳步啊……」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些話又是什麼意思?回答我!」

我向背後之人發出質問,但卻沒有了回應。

就在這時,天空中回蕩起了陌生的聲音,很遠,又很近……..

「……事吧!」

我疑惑的抬起頭,想要尋找聲音的來源,就在這時腳下再次下陷,我又掉了下去……

「沒事吧?沒事吧?喂!」

緩緩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個少年的身影

「太好了!醒過來了!」

看到我蘇醒,少年緊張的臉總算舒緩過來

「你剛剛一直面露痛苦之色,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

「你是?」

我疑惑的發問

「啊!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灶門炭治郎,你半年倒在我家的門口,傷的很重,有映像嗎?」

「倒在門口……」

我回憶著少年的話,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

「房子裏的人呢?那對母女還好嗎?都得救了嗎?」

聽着我的詢問,炭治郎面露苦色

「大家都死了……僅剩的禰豆子也變成了鬼」

「什麼!混賬……」

我憤怒的錘向床邊

「我沒能守護住哪怕一個人嗎?可惡啊!」

看着床上沮喪的我,炭治郎出聲安慰

「沒關係的,不是你的錯,至少禰豆子沒有徹底死去,我一定會治好她的」

「你救了我吧,謝謝你」

我聽着少年的安慰,也逐漸平靜了下來,說出了感謝的話,然後慢慢發現了話語中的重要信息

「等等!禰豆子?灶門禰豆子?」

聽到我的詢問,少年也是不解的回答

「是啊,她是我的妹妹,怎麼了嗎?」

而我則是繼續發問

「你說你叫什麼名字?」

「灶門炭治郎啊,我的名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少年歪著頭,疑惑的看着我

而我則是陷入了沉思

發生了什麼?我不是被車撞了嗎?是來到了鬼滅之刃的世界了?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炭治郎說話了

「對了,我去把老師也叫來吧,他也是一直擔心你的呢!」

「老師?鱗瀧左近次?」

聽到我發問,炭治郎先是一愣,然後笑道

「你認識老師嗎?」

「啊……不,不認識的」

我趕忙否定,炭治郎看我沒有繼續說下去,則是一蹦一跳的出了門去。

而我則是思考起了自己的事

「穿越了?到了鬼滅世界裏來了,不得了啊,我一個普通人來這又有什麼用啊?加餐給鬼嘗嘗異世界風味?」

我正低頭思考着,才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和之前不一樣了,原來的自己雖然說也不算胖,但並不是什麼健美身材,屬於一般水平,但現在的身體是什麼,渾身健壯的肌肉,身體中彷彿有着巨大的力量,在這副身體的刺激下,剛剛還在思考自己一個普通人怎麼在這個世界活下去的我,先前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腦中,我立刻想到了,如果這是鬼之刃的世界,我之前保護的是炭治郎的家人,那不是說我在意識模糊間交手的那個奇怪的男人,其實是鬼舞辻無慘嗎?我和無慘交手還活下來了,而且,雖然之後的記憶不清晰了,但我一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是發出了一顆火球吧!

想到種種,我立刻起身在屋子裏尋找能能看到自己樣子的東西,結合之前的種種記憶,和那片奇異的空間以及短暫的與敵人交手時的火球,以及最重要的,剛剛說話的聲音,我一直沒注意到,一切都不一樣了!

最後我終於找到了一個裝着水的木桶,從水中的倒影,總算是看到了自己的樣子

幾絲垂下的劉海,以及向後梳去的尖尖黑髮,下巴上的十字刀疤,已經最重要的,那如天空般湛藍的魔晄之眼

「扎克斯……」

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自己能夠發射出火球,為什麼自己會進到那片水天一色的奇妙空間,以及……為什麼自己會身受那麼重的傷出現在這裏,一切都豁然開朗了。

自己原來是和最終決戰後的扎克斯融合了嗎,那時候的扎克斯不是死了嗎?為什麼會和自己融合在一起,還有,原來我是用那種身體和鬼滅世界的大boss鬼舞辻無慘交手還活下來了嗎?這都沒死也太命大了吧!

正當我感嘆自己命大的時候,炭治郎已經帶着鱗瀧左近次回到了屋中,看到我已經從床上下來,鱗瀧左近次立刻飛身來到我面前,然後四處檢查了起來

「身體已經沒事了嗎?能夠自由行動了?傷口怎麼樣?都癒合了?……」

一連串的發問搞得我有點愣神,更何況鱗瀧左近次還帶着奇怪的天狗面具,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隨後便趕忙回答

「沒事的先生,你看我,好著呢!」

說罷我舉起了手臂甩了甩,示意自己沒事,鱗瀧左近次也終於是放下心來了

「真是不得了的身體素質啊,受了那麼重的傷,村裏的大夫都說沒救了,沒想到啊,只是昏迷了半年就能夠恢復成這樣嗎?」

感嘆完我的身體后,鱗瀧左近次指了指床邊說道

「沒事的話就把衣服穿好,在別人家裏光着身子亂跑成何體統!」

聽到他的話,我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都沒穿衣服在裸奔,也是趕忙道歉

「對不起,剛剛醒來沒有注意到,我這就換衣服」

我拿到衣服的時候才發現,床上那堆被補得東一塊西一塊的衣服就是之前扎克斯身上穿的神羅一等級特種兵隊服,雖然破破爛爛,但也勉強算是能穿了

「這?」

我轉頭看向兩人,炭治郎也是無奈搖頭

「你的衣服實在是太奇怪了,我這段時間找遍了附近的裁縫,也沒有誰見過你的衣服材料,沒辦法只能補成這樣了……」

看着炭治郎委屈的小眼神,我也是趕忙回應

「沒事沒事,你能幫我留下它我已經很感謝了!」

隨後便手忙腳亂的套起來,在穿衣服的時候,炭治郎也開始了他的提問

「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我先是一愣,旋即才想到自己一直沒有告訴他們名字,趕忙回答

「我叫……」

剛想說出自己的名字,隨後又想到,現在這裏並不是自己的世界,而且這個身體也是扎克斯的,那麼,我還需要用自己原來的名字嗎,這樣對扎克斯來說又如何呢?我慢慢沉默,隨後下定決心

「我叫扎克斯.菲爾,你們叫我扎克斯就可以了」

最終我還是決定直接用扎克斯的名字,這樣也算是對這具身體的尊重

「嚯嚯~奇妙的名字啊,看來閣下並不是本國人吧」

鱗瀧左近次靜靜的思考着

而炭治郎則是迫不及待的張口

「扎克斯啊……那扎克斯先生,之前……」

炭治郎剛想發問,我便打斷了他

「叫我扎克斯就可以了」

「這樣啊,嗯!那扎克斯,我想問你一下,當時我家裏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請你告訴我嗎?」

果然是這個啊,我心中也是清楚,既然自己出現在了那時的現場,炭治郎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線索的

「抱歉,炭治郎,那時候的我已經身受重傷了,趕到你家的時候,一切都太晚了」

我無奈的回答

「嗯……這不是你的錯」

炭治郎也是再次安慰道

「那兇手呢?你知道是誰嗎?那個奇怪味道的主人。」

炭治郎問出了最重要的問題,而我思考了一下后回答道

「那是一個可怕的男人,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是誰,但那個男人像怪物一樣,當時情況緊急,我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好在他最後還是離開了」

「是嗎……」

沒能打探出仇人的消息,炭治郎也是低下了頭

「沒事的」

這次換我安慰他

「以後一定會再遇到他的,到時候,我們一起把這筆賬全討回來吧!」

炭治郎也是點頭

但一旁的鱗瀧左近次卻是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那個人的相貌呢?你還能回想起來嗎?」

看着突然抓過來的鱗瀧左近次,我也是吃了一驚

「不記得啊,當時我已經意識模糊了啊」

「是嗎……」

鱗瀧左近次無奈的放開了我的手,隨後喃喃道

「沒能抓住把柄嗎,鬼舞辻無慘!」

「鬼舞辻無慘?」

炭治郎疑惑的提問

鱗瀧左近次也是緩緩道來

「這世上只有一隻鬼可以用自家的血把人變成鬼,他就是距今一千多年以前,第一個成為鬼的男人,他就是鬼舞辻無慘,殺害你家人的一定是他,我個人覺得,他很有可能知道讓鬼變回人類的方法」

聽到此話,炭治郎也是重新燃起了希望,隨後又看向了另一邊的床上——妹妹禰豆子安靜的睡着……

「禰豆子也睡了半年嗎?」

我明知故問的出聲

「嗯」

炭治郎也是老實的回答

「都已經睡了半年了,很顯然不對勁啊」

「好可怕啊……會不會早上醒來就噗通一下就死掉了呢?好害怕啊」

炭治郎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一定沒事的!我不是也睡了半年嗎,現在不也是醒過來了,禰豆子一定會好起來的,只是她比較貪睡罷了,放心吧!」

我則是給炭治郎打了一記強心針

「嗯……」

向我輕聲回應后,炭治郎便站起身來,在向我們二人告別後,便準備出門開始一天的訓練

「真是堅強的孩子啊……」

鱗瀧左近次感嘆道

「是啊,他不應該接受這麼殘酷的命運的,明明處在這個年紀,卻要背負着如此沉重的枷鎖」

我也是接着鱗瀧左近次的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扎克斯,你是哪裏來的呢?」

突然的提問讓我一愣

鱗瀧左近次的氣場也變得有些逼人

「說實話,我沒見過你這種長相的人」

「你的衣服也很奇怪,不像我知道的任何地方的服裝」

「最重要的是,你身上的傷,不是一般的兵器打傷的吧」

一連三問,我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雖然鱗瀧左近次是一個好人,但我也不敢隨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便解釋道

「我也不太清楚,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在那片樹林里了」

這是真話

「身上的傷口是為了保護朋友與敵人戰鬥留下的,也的確是受到了致命傷的程度,自己能活下來說實話我都很驚訝。」

我也是撓了撓頭,將事情告訴了鱗瀧左近次

「嗯……你是說你是神隱之人嗎?」

「誒?」

我沒搞懂鱗瀧左近次的話而他也是娓娓道來

「傳言山神會愚弄獨自旅行的路人,讓其迷失方向再將其帶到未知的地帶,將其玩弄於股掌之中,從而欣賞旅人無助的表情」

「真是惡趣味的神啊……」

我無奈回答

「算了,反正只要身體沒事,總有一天會明白這些的吧!」

鱗瀧左近次也是不再追究,隨後再次看向我,靜靜的對我說

「話說回來扎克斯,你要不要成為老夫的弟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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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鬼滅世界當特種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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