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又是一個五年

第二百零四章 又是一個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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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平靜了下來,自那次白蓮宮祭祀大典以後,白蓮宮與朝廷之間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首發江湖也有了它的暗規則。不管你們門派之間怎麼鬧,只要不牽扯到百姓,隨你鬧翻天去,白蓮宮也是不管不問的。當然,前提是被害的一方不會找上白蓮宮求助。

而在此之中受惠最大的就是百姓了。那些個貪官污吏,地主商賈之類,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樣猖狂。雖也不能完全避免百姓受累,但卻也比以往要強上百倍。

如今,白蓮宮的勢力範圍幾乎覆蓋了整個大唐東南方的三分之一。而其他各郡州也都有依附白蓮宮的大小門派,以做百姓求助之門。

諾德布現在成了白蓮宮的巡察使,整年整年的四處奔波。基本都是在白蓮宮勢力延伸不到的地方暗查明訪。一旦發現罪大惡極者,他可用宇文天機特質的報警石預警。話說這個『報警石』……基本是宇文嬋隨口說了句什麼感應器出來,結果愣是被宇文天機給琢磨出這麼個報警石。

宇文嬋回到大觀園之後,一改往日的不停奔波,在家安心做起了小媳婦。彷彿要將以前虧欠樂翼的夫妻生活補償給宇文鷹似的。現在大觀園內就如同其他普通人家一樣,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大家族。丫頭小廝們到了成婚論嫁的年齡,宇文嬋都會給說媒下聘。於是,短短兩年之間,大觀園的人口便翻了一番,基本大多數都拖家帶口的了。好在大觀園地方夠大,院子夠多,暫時還住得下。前些年樂翼他們挖地宮淘出來的土石都蓋了院子,也能解決些住的問題。鷹園現在成了大觀園的別院,除了一眾撿回來的孤兒以外,都住上了下人。畢竟大觀園裏下人的院子並不是很大,那些個成了家的大多住在了鷹園。宇文鷹自與宇文嬋成婚以來,就將經營大觀園當成了自己的事業。畢竟以前他還在回紇的時候,也是個小部族的繼承人。所以對龐大家族的管理與經營還是有一定見識的。

張家青瓷如今越做越大,大觀園的下人們大多都派往各個分店做工。現在的大觀園人口眾多,再也不像幾年前那樣,因為人手不足而累倒人。

嫁到廬州去的鳳錦如今已是三個孩兒的母親。由於自小便沒有體會過家庭與父母的關愛,她對自己的孩子是寵的無法無天。邵雲總說她太寵著孩子了,可鳳錦就是改不了。幸好邵家是軍人世家,也不至於太離譜。即便是這樣,他們家的幾個小搗蛋還是被人告上了大觀園。倒也沒什麼大事,小孩子不懂事,難免得罪人。宇文嬋往那一站,誰都沒脾氣。

蓮兒也嫁人了,嫁給了徐州當地的一名從南詔來的生意人,聽說還是個小部族的三公子。

白蓮宮那邊,無言與張啟兩人從開始的互相較勁變成後來的惺惺相惜。畢竟兩人都是人中龍鳳,時間久了互相了解了對方的脾性,逐漸產生了英雄惜英雄的情愫。因為宇文嬋常駐家中做起了正經八百的小媳婦,他們二人也就沒多少機會爭風吃醋。

宇文天機與雲虛二人,被白蓮宮和白蓮聖城牢牢拴住,基本沒時間找宇文嬋的晦氣。宇文嬋就這樣安安穩穩的,和和美美的與老公和幾個情人過着舒心的小日子。

光隂似箭,日月如梭,轉眼間又是一個五年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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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大唐仍是年年兵亂不止。藩鎮的內患與吐蕃外憂,將傷痕纍纍的大唐折騰的只能苟延殘喘。好在如今民有白蓮宮坐陣,德宗不時的會傳書求助。至於幫不幫忙,那就看宇文天機的心情如何,反正宇文嬋從來都是撒手不管的。

如今的鳳乾與張意二人仍是住在大觀園。老爺子曾經想要提拔鳳乾,卻被鳳乾婉拒了。他不願離開壽州,表示準備在壽州刺史這個位置上一直做到終老。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鳳乾與張意的關係,老爺子早就心知肚明。好在兩方都不曾提起過,而且鳳乾也一直都對張意疼愛有加。老爺子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不知道。

鳳錦那邊已經有了五個孩兒,三男兩女。鳳乾看着眼紅,硬是把他家老三邵震過繼過來做了鳳家的兒子。鳳錦倒是挺樂意,只不過她老公邵雲一直惦念不忘。

張遼與張王氏在去年先後去世,年近四十的張季吟如今還是有些傻愣愣的,不過倒是不影響生活。他老婆張吳氏比他小五歲,是個很賢惠農家女兒。大女兒張珊珊是個特別聰明的漂亮姑娘,雖然才十二歲的年紀,可書房裏的醫書基本都被她看了個遍。她完全繼承了張遼在醫術方面的悟性,小小年紀,就已經可以診治很多病了。她一直都對呂洞賓抱有傾慕之心,沒事就偷偷跑去找宇文嬋,拜託她把呂洞賓叫來大觀園教她醫術。宇文嬋對這個聰明漂亮的小姑娘特別的偏愛,乾脆直接把呂洞賓拽來大觀園長住。對於教徒這件事,呂洞賓倒是無所謂。反正他也是遊手好閒,也就應了宇文嬋。

張珊珊下面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十歲,一個七歲。老大張遠好武,身體健壯,喜歡跟着宇文鷹去鷹園找那些孤兒們習武。那些與宇文鷹一起被帶回來的孤兒們如今分為兩姓,一姓宇文,一姓樂,都是以數字為名。他們都成了宇文家的家將,每人手下帶領十名侍衛,以輪班制在鷹園與大觀園負責守衛。老二張士誠很親他娘,總是跟着他娘在廚房轉悠。而張季吟本人則做起了大觀園的花匠,沒事跟老花匠學習園藝。

就在一切都平靜而安詳的時候,宇文嬋忽然接到徐州的家書,說老爺子病重。宇文嬋大驚,這才想起來歷史上記載的,她那老爹是在兩年後去世的。

帶着呂洞賓火急火燎的出現在徐州節度使府,宇文嬋二話不說,拉着呂洞賓來到老爺子的卧房。

「怎麼樣?!」

看到呂洞賓一臉憂色的出來,宇文嬋急急的趕上前去詢問。呂洞賓搖搖頭,什麼也沒說。很明顯,他對壽命將盡的人,無能為力。

「那……」宇文嬋欲言又止的看着呂洞賓。

呂洞賓沒說什麼,從懷中拿出幾年前宇文嬋經常拿給樂翼用藥的小瓷瓶。宇文嬋默默的將瓷瓶拿在手裏,心裏沉甸甸的。這熟悉的白色小瓷瓶,昭示著又一個親人即將遠去。歲月……不饒人啊!

來到廳堂,宇文嬋整了整神色,換上一副笑臉走了進去。

「嬋兒,你爹他……」張姚氏看到宇文嬋進來,迫不及待的問。

「娘,給您這個。」宇文嬋微笑着把手裏的小瓷瓶遞過去,「這是呂洞賓給的葯,給爹吃了就沒事了。」

「太好了,太好了,阿彌陀佛,老天保佑!」張姚氏把小瓷瓶握在手裏,慶幸的直念佛。

「啊!對了,嬋兒過來,我有事與你說。」張姚氏忽然想起一件事,拉着宇文嬋在太師椅上坐下,「前些日子蓮兒跟着她老公回了南詔老家,說是家裏出了點事。我有些不放心,你也知道那邊的人雜的很,沒有我大唐安寧。你得閑派人去盯着點,也好有個照應。」

「好啊娘,放心吧,我會遣人前去打聽打聽的。」宇文嬋一邊說着,一邊動了去南詔玩玩的心思。這一呆就是五年不出家門,確實很悶。

兩母女又嘮了會家常,宇文嬋便催促張姚氏快點去給老爺子用藥。

呂洞賓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走了,宇文嬋獨自來到曾經住過的偏院,隨意的坐在亭子裏懷念以往的時光。不經意的,發現身邊不知何時立着一人。她抬起頭一看,頓時愣在了那裏。

眼前人一頭斑駁的長發,中規中距的束在腦後。長髯鬢髮隨着輕風微微飄搖,英挺的臉上揚著懷戀與滄桑。

「子都,多年不見,你竟仍是十八歲的模樣。」他一邊說着,一邊坐在了宇文嬋身旁。

「……」宇文嬋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再次遇到多年不見的賀蘭元均,讓她一陣茫然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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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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