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黑暗對話一

王羽也沒有先問鬼老在哪，直接略帶不滿的說道：「在聖神星，你歲數大，叫他們小鬼無可厚非，可我是地球人，地球和聖神星隔著不知道多遠，你怎麼就知道時間概念一樣？也許地球一天，聖神星萬億年呢，這樣算起來，我沒準比你都大，別總小鬼小鬼的好嗎？」

明顯王羽的話，讓鬼老一時語塞，停頓了好一會，才氣氛的說道：「放屁！哪來的那麼多歪理邪說，沒到不死不滅，時間對所有人的概念都是一樣的，各星域時間的概念不同，只是各星域自己的臆測，就像各國長度單位一樣，各有各的演算法，統一了，都是一樣的。」

老鬼邊說語氣逐漸平復，有些諄諄教導的說道：「個別空間里，確有此處一天、他處萬年的情況，但那只是在極少數無靈空間里，進去了沒有任何益處。」

王羽聽著老鬼這新奇的理論，馬上追問道：「什麼是無靈空間？」

老鬼現在心情貌似很好，話也多了起來，隨即解釋道：「所謂無靈空間，就是什麼也沒有，沒人、沒物、沒靈氣，進去了不能修鍊，就算待上萬年，也是白搭，進去時什麼水平，出來時還是什麼水平，還可能永遠出不來，除非達到不死不滅的境界，進去了就耗著，看看耗到最後是什麼，但達到這個實力的，也沒誰腦子有病往無靈空間跑。」

這概念有點複雜，王羽一時也沒想明白，也沒再糾纏，繼續問道：「剛才那個殿下是誰？」

老鬼道：「那個小鬼啊，在凡界被稱為武王、在異界被尊為帝君，他邊上的那幫小傢伙，都是他的手下，本來聖神星有規矩，異界不問凡界事，凡界不以異能掙。凡界也僅有一些低級修真門派，僅供凡人強身健體，增加點壽命。可這個小鬼，娶了魔域那小丫頭后，居然讓部下集體修鍊，他自己是個變態不說，半個魔域也跟他胡作非為，後來就統一了凡界，打服了異界。不過這小鬼比較懶，自己不當皇帝，把皇位讓給他三哥，異界各勢力也不管，只讓他們各抽調一批人隨時聽令，其他還是各界自己管。」

聽了老鬼更加詳細的介紹，王羽也為殿下的精彩人生嚮往不已，本以為是個屌絲逆襲的故事，隨即感嘆道：「他可真是勵志的典範啊」。

沒成想話音剛落，老鬼又暴起了粗口：「屁的勵志！他是和聖神星凡界最強帝國的七皇子換了魂魄，娶了聖神星異界高手最多的魔域獨女，沒這背景，能這麼囂張？你是不知道，那七皇子身體里有宇宙唯一的混沌本源，只要稍加運用就能吊打大部分勢力高手，他那小媳婦，更是魔域從未出現過的聖女，我活了這麼久，魔域的領主一脈，一直都是只生男不生女，他們有血脈傳承的秘法，出生就是神級，成年必達聖級，生個丫頭居然直接就是聖女，隨著年齡的增長，和魔域幾個老骨灰的溺愛，那實力，常人更是難以想象。沒這底子，你想在聖神星各界混的風生水起，做夢吧。別把實力當成兒戲，也別以為那些立國億萬年的帝國都是紙糊的，更別以為那些異界勢力都是鬧著玩。」

對鬼老的話，王羽也是很贊成，畢竟成功都不是偶然，那些一步登天的背後，有著太多的必然了。心中感慨一下后，王羽繼續問道：「剛才你說換魂魄？那殿下原來是誰？」

「地球人，跟你一樣。」老鬼直接回答道。

聽了老鬼的回答，王羽心裡稍安，正像之前殿下所說的一樣，他還真是地球人，聽他言語，看他長相，那殿下也一定是中國人。這就好了，王羽相信，在星際文明的衝擊下，至少，地球人不會害地球人，中國人更不會害中國人。有了這份確認，王羽突發奇想的問道：「你們那有黃頭髮，藍眼睛的人嗎？或者黑色皮膚的。」

老鬼也是乾脆：「有啊，不過數量很少，不管是凡界還是異界都很少。」

王羽「哦」了一聲，又問道：「你們之前一直這樣說話嗎？」怕老鬼不理解，又加了一句：「像我這麼吐字發音嗎？」

老鬼略加思索一下說道：「好像最早不是，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就這樣了，不過現在還流傳一些其他語言和文字，但用的人也不多。據說是按華龍國的語言體系來的，具體我也說不清楚。不過殿下說，聖神星的主要語言和地球差不多，他說這可能跟人類起源有關係，對這些，我也沒興趣了解，以後你跟他在研究吧。」

聽老鬼又提起的殿下，王羽跳躍式的發問又開始回到了殿下身上，好奇的問：「殿下找我，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