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社會廢人
打開紅包的凌軒閉上眼睛，仔細品味著名為魔法的信息。
妖精的閃耀，身為妖精的尾巴三大超魔法之一。
是一種將日月星辰的光輝收集並濃縮起的強大單體魔法。
如果按照fate來算，就是對城寶具。
「這要是有理之律者的能力就好了。」凌軒咂了咂舌。
超魔法是一種比起普通魔法還要強大和複雜的魔法，如果是理之律者的話，或許可以反方向解析。
可惜，他是雷之律者。
梅比斯在感謝完凌軒后就匆匆下線了。
此刻的她一心都系在了歐嘉斯特的身上。
西大路很遠，在前往之前，她需要先取回自己的身體。
[群員『勝利隊的天才』發送了拼手氣紅包。]
看到紅包，凌軒下意識就戳了一下。
「叮！恭喜宿主獲得黑色圓珠筆一支。」
凌軒：「？？？」
「竟，竟然真的可以？！」
野瑞震驚的看着桌面上消失的圓珠筆和筆記本。
在看到梅比斯的紅包后，他下意識嘗試一下。
沒想到竟然真的能發送出去。
勝利隊的天才：「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虛與實的交錯，這到底是怎樣的技術？！」
終焉律者：「只是區區虛位傳輸罷了。」
勝利隊的天才：「說，說話了！」
終焉律者：「......」
摩拉克斯：「呵呵，看來這位朋友也忍不住了呢。」
終焉律者：「吾只是不願與人類有過多交談。」
凌軒：「有沒有一種可能，和你交談的其實不是人類？」
終焉律者：「？」
勝利隊的天才：「！難道群主你們不是人？！」
凌軒：「這麼說有點傷人啊。」
摩拉克斯：「以普遍理性而論，我確實不算是人類。」
凌軒：「我是一名融合戰士，具體情況可以@終焉律者，她比較有發言權。」
純白的空間內，名為終焉的存在眉頭微微皺起。
找不到
就算十三核驅動的她竟然也完全窺探不到群聊的一絲奧秘。
叮！
忽然間，腦海里一道提示音響起。
讓她忍不住看去，就看到了凌軒融合戰士的發言。
終焉律者：「@凌軒，你……對我很熟悉？」
凌軒：「宅女？」
終焉律者：「……」
終焉律者：「傲慢，嫉妒、冷漠、憎惡、貪婪、絕望、放棄、戰爭、欺騙，這就是名為人類的本質！」
勝利隊的天才：「這……」
他這個人類無辜躺槍。
凌軒：「什麼極端的右翼分子，你說你戾氣這麼大，你爸媽知道嗎？」
終焉律者：「......我不過是在訴說人性的醜惡。」
凌軒：「如果我是弱者，那麼請消滅我。否則我必讓你滅亡！」
不知怎麼的，他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這句話。
終焉律者：「......」
勝利隊的天才：「額，群主你沒事吧？」
凌軒：「有感而發罷了。」
看着終焉律者的發言，鍾離微微皺眉。
摩拉克斯：「這位朋友，我覺得你太過極端了。」
摩拉克斯：「雖然我不知道你經歷過什麼，但人類也有許多閃光點，勇氣、善良、勤勞、友愛、舍己等等，這些人性的美好你不能說它不存在。」
摩拉克斯：「光與影並存，我們不能一概而論。」
身為人的神明，鍾離無時無刻都在愛着人類。
就算是再怎麼殘忍的魔神，也會給予麾下的子民一片安棲之所。
這麼仇視人類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終焉律者：「呵，你說的這些是多麼渺小可笑，所有美好的詞語，不過是強者壓迫弱者的借口罷了。」
叮！終焉律者被群主凌軒禁言一小時！
凌軒：「我說，差不多得了，都過了五萬年了，該放下了吧？就算去復仇，也不是你認識的人了。」
對於終焉律者，凌軒還是有點頭疼的。
畢竟上個世代的律者過於理性。
加上沒有愛莉幫忙，導致律者人格會完全侵蝕主人格，連人格分裂的機會都不會給。
就像一串代碼，會完全成為崩壞的使徒，執行着毀滅人類的程序。
簡單來說就是一根筋。
「嘖。」
月球
王座上的身影，第一次發出了不爽的聲音。
窺屏的野瑞心裏一驚。
五…五萬年？！
摩拉克斯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心裏不由出現了一個想法。
這個名為終焉律者的群友，已經『磨損』了！
凌軒：「大家不用理她，你們當她是個啞巴就行。」
摩拉克斯：「群主，這樣的存在...很危險。」
凌軒：「放心吧，她被封印着呢，就是因為太狂了。」
摩拉克斯：「這樣嗎？我這裏有着一種名為『鎮龍痕』的封印陣法。」
凌軒：「啊這」
凌軒：「蒙德的可莉曾經說過：罩子越大，嘟嘟大魔王越壞，終焉律者就是這樣的情況。」
鍾離疑惑的看着凌軒的信息。
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他看不懂。
凌軒：「好了，我們跳過這個話題，你們還有什麼想問的嗎？沒有的話我下線嘍。」
勝利隊的天才：「我需要消化一下今天的信息。」
摩拉克斯：「@凌軒，我有一個問題，不知可否請群主解答？」
凌軒：「你說」
摩拉克斯：「群主知道我往生堂客卿的身份，那想必也知道我另一個身份。」
凌軒：「你是指塵世七執政之一，璃月的岩神岩王帝君摩拉克斯？」
鍾離看着群里的信息輕笑一聲。
摩拉克斯：「距離我建立璃月已逾三千七百年。」
勝利隊的天才：「三，三千七百年？！！」
野瑞又是一驚。
終焉律者佔據了人類的起源，這個摩拉克斯佔據了人類文明的一半！
他都是在和什麼樣的老怪物對話啊！
摩拉克斯：「在璃月人的眼裏我是永存的神，在我的神諭之下，璃月欣欣向榮，我本以為會一直如此，直到......」
凌軒：「你聽到了一個商人對屬下的誇獎，[你完成了你的職責，現在，去休息吧]。」
鍾離一頓。
隨後釋然一笑。
摩拉克斯：「看來群主已經知曉了一切。」
摩拉克斯：「那時的我便在想，我的職責又是否已完成？」
凌軒：「簡單來說，你是想退休了。」
摩拉克斯：「退休？很形象的比喻。」
凌軒：「所以你現在好奇的是在你離去后，璃月人民和仙人之間的相處方式？」
鍾離張了張嘴，隨後搖頭失笑。
摩拉克斯：「是的。」
凌軒：「應該有初步的計劃了吧？」
摩拉克斯：「是的，現在就差一人入局。」
摩拉克斯：「不知在群主看來，璃月的人民是否做好了迎接下一個時代的準備？」
野瑞獃獃的看着群里的聊天。
天啊！他這是在見證一個時代的更替嗎？！
凌軒：「比起這個，我更想問，你帶錢了嗎？」
摩拉克斯：「……」
凌軒：「當你決定以[鍾離]這一凡人的身份行駛提瓦特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吃飯需要給錢，不趁現在留點私房錢？」
摩拉克斯：「嗯……以普遍理性而論，真是個好建議。」
凌軒：「是個好建議，我可不想我的群員成為一個到處白吃白占，要人買單的社會廢人。」
摩拉克斯：「這種事應該不至於。」
凌軒：「你難道猜不到我為什麼會這麼說嗎？」
摩拉克斯：「額……」
聽完說書，下意識想說『記往生堂賬上『的鐘離沉默了下來。
不用以後，他現在就已經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