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第二百九十八章

「誒?第一次吐納會有這玩意?」廖決疑惑起來。「該不會我的本源之氣也是我第一次吐納時出來的吧?」

「想什麼呢?她是因為體質原因,吐納相當於梳理經脈,你又不能,你的本源之氣是我偷的。」

「什麼時候的事?」

「你開始修鍊后第一次鬼壓床。」

「哦,所以說你還是偷了?」

「怎麼?你敢打我?你打得過我嗎?」

「……雋永你在哪?」廖決一臉悲傷的走開了。

「就算你天賦再強,也抵不過我沉澱了數十萬年的修為,更何況,你還沒那麼強的天賦呢,還想打我?」臻御默默地補了一刀。

「你不是人!」

「如你所說,我本來就不是人。」臻御無所謂,反正這種事,他否定不了。

「我還是回家吧。」

「那我也回去吧,反正也沒什麼是了。」

「你們兩個是準備死家裏面嗎!」列逡於忍不住大喊道。

「唉,沒辦法啊,又沒人和我倆打架,無聊啊。」

「好吧,當我沒說。」列逡於很自覺閉上了嘴。

這兩個傢伙誰打得過?一個不死,一個不滅,心還都特別的臟!簡直就是移動的位面撕裂者啊,畢竟這倆真的手撕過位面……

「你這表情,列逡於,你是不是又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臻御突然看向了列逡於。

「算是吧……」

「關於我和廖決的?」

「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吧!」

「開玩笑,養了你幾十年,這都讀不懂,那我都不用活了。」

「咦……等等,難不成我當時留下吳琴點時候你也……」

「哦,你說那事啊,我早就算到了,不然你以為引魂香誰點的?」

「啊?」

……

「原來,你和列逡於是這樣的關係啊。」說實話,周天靈也挺震驚的,她都不知道臻御有過關係這麼好的人。

「什麼關係?」

「父女。」

「哈?」臻御眉頭一皺。「我怎麼可能有這種女兒?」

「得了吧,你要是不喜歡,早扔出去了。」

「……師傅你是怎麼知道的?」

「不告訴你。」

「不告訴我我也知道。」

「那你倒是把頭轉過來啊。」

「不要。」

「你啊,怎麼跟個孩子一樣?」

「不告訴我我就不直面師傅,感覺下一秒會被直接看個光一樣。」

「反正早就看了個遍了,還差這一次?」說着,周天靈直接把臻御推倒。

「咦,難不成,師傅你真的偷看我洗澡啊?」

「你說呢?」

「那個……我來的是不是有點,不是時候?」列逡於探出頭來看了看,然後就發現了這個能顛倒她世界觀的一幕。

「列逡於,你給我滾出去!」

「好啦好啦,我只是想回來拿個東西而已,也不知道你真的找到媳婦了,我還以為廖決是騙我的。」列逡於的手突然變得奇長無比,直接從塔頂拿下來一塊石頭。「那我先走啦,以後再見。」

「這丫頭……師傅?」

「怎麼了?」

「你還不下來嗎?」

「為什麼?」

臻御頓時閉上嘴。

好像的確沒什麼原因能讓師傅離開哈。

「所以,晚安。」

「啊?」

……

「唉,又喝完了。」一名白髮男子晃了晃酒壺,便扔到一邊。

「這可是草藥弄成的藥酒,你當水喝,怎麼可能喝不完?」一旁的男子一手敲著算盤,一手拿着葯。「我說過,一日三次,你倒好,半天三次,黃連、苦參、龍膽草、木通,穿心蓮各五錢,斷魄葉,困心柳,散魂花各三錢,論喝這種良藥,你應該是第四人了。」

「第四?」

「第一人臻御,因柳言清唱仙,服了百年有餘。第二人廖序貞,因食好友江玉懷骨肉服了七十年之久,應該是出關時才斷。第三人東方易,走上不歸路,與自己兄弟姐妹永遠離開,服了十三年,死於開源,所以也只服用了十三年,你要是再加點油,你也能進前三了。」

「呵……」男人沒有否定。

「寅邱白,我問你,如果雪凌雁她知道這種事,會死的是你還是我?」男人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一臉嚴肅的看向寅邱白。

「你問這事幹什麼?」

「一日夫妻百日恩,她要是回來發現我給你喝這葯,我容易被切成片。」

「得了吧,她巴不得我受點苦呢。」

「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男人一臉哀怨的看着寅邱白。

「反正橫豎都是死,倒不如再幫我一把。」

「我說了多少遍了,那玩意只能延緩,真正的葯還得靠你自己找。」男人癱在椅子上看着寅邱白。「你也該給自己放個假了,上一次來,你還是一頭雄獅,如今已經病入膏肓了。」

「就算是這樣,孩子們依舊沒有長大,我還得去狩獵。」寅邱白站起身。「拜託你了。李圇」

「知道了知道了,最後一年的份,如何?」

「有你這句話夠了。」寅邱白站起身。「不過,有一點要糾正一下,臻御服了百年有餘,並不只是柳言清,他送走的九百多人,都被他下了同心咒,他們死時的痛感,都傳到了臻御的身上,所以他不得不服這種葯。」

「哦?稀奇。」李圇撐著自己的頭看向寅邱白,但他早已經不在。「一天天的,我這個玩毒的,都快變成大夫了。」

「只可惜啊,這天下,只有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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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發現似乎並沒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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