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潔的少女被聖子騙去做了不好的事情呢

純潔的少女被聖子騙去做了不好的事情呢

「對了,每個人都披上件斗篷吧,減少一下不必要的麻煩。」

白岑突然停下瞥了一眼三個穿着華麗的少女,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六件斗篷分別交給了五人五件,然後自己率先套上了一件。

糯糯和哈沙接到手便沒有一絲猶豫的套上了,埃倫娜三人猶豫了一下,也紅著臉把斗篷套在了自己身上。

不是,穿個斗篷臉紅什麼?

白岑表示不理解,不過這不關自己的事情,她們聽話就行。

「好了,走吧。」

白岑看着眼前的五個高矮不一的粽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三個的穿着實在太過惹眼,雖然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三人非富即貴,但你不能保證每一個人都有腦子。

至於為什麼自己和糯糯哈沙也要穿?三個正常人帶着三個粽子說不好會因為奇特的組合而導致事情變得更糟。

那死老頭總是能給我找一大堆亂七八糟的麻煩事啊。

白岑心裏默默的盤算著。

這個世界的等級劃分由低到高:初知、成徑、可觀、出眾、資深、入殿、明靈、超凡星輝、月芒、日曜。

每級又分為下中上半步四個階段。

然而自己這一個隊伍里,可以說是人才輩出。

什麼概念?

那個白帝城明面上的冒險者公會實力第一,被稱為力壓一代天驕的無雙驚艷之才的半步入殿級劍盾戰士,在自己這個表面上由孤兒和不知名的寒門子女組成的小隊里,能夠技壓兩個新人,排到倒數第三了呢~

不過這都是理論而已,白岑敢肯定如果真的生死相搏,後面那三位嘰嘰喳喳的少女綁到一塊也不夠公會榜上那個面癱一個人殺的。

至於現在已經17歲的梅歇依然是入殿級白岑倒是沒有什麼意外。

畢竟入殿以後再想往上走的話,那路子擱玄幻世界是要遭雷劈的。

這裏的雷劈不是指的渡劫,而是天譴。

入殿級以後要想要上升一個小段就要去偷,去搶。

偷誰?搶誰?老天爺唄。

所以擱白岑前世的說書人嘴裏,這個世界的高端戰力有一個算一個,全是「奪了天機,註定不能長命之輩」。

老城局距離北城門並不算遠,白岑胡思亂想的功夫便到了。

只是白岑一行人走到北城門的時候天空已經恢復了常態。

不過問題不大,除了黃昏以外,世界總是陰沉的。

灰霧將人們與天空隔離開以後,人們彷彿習慣了世界上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沉重的暗色調,即便人們不依靠光照也能根據大自然的特性以及循規蹈矩的鐘錶分辨光陰,但晝夜之分在人們眼裏其實差別並不大。

除了白帝特有的黃昏以外,現在世界公認的晝夜界限也不過是擔心人員調度紊亂而自我界定的。

但冒險者這一極其隨性的職業顯然不需要這種約束。

所以即便是已經到了晚間休息的時間,城門口來往的行人仍是絡繹不絕。

人均一身厚重麻布衣的白岑一行人在人群中的回頭率卻出奇的高。

原因無他,武器、乾糧、營帳、旅燈什麼都沒帶。

不然呢,總不能是因為四個女生的傲人身材能透過一件厚秋裝和一件大斗篷展現在路人的面前吧?

更何況,埃倫娜和梅歇還說的過去,皎葉年紀還小,沒什麼好說的。

至於糯糯嘛.......嘖嘖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出了城我要跟你打一架。」

只是想到某個16歲的嬌小少女的時候不小心瞥了她一眼,白岑便迎來了糯糯惡狠狠的目光。

嘖,默契過高有時候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大人們這是要出城吧?小的我剛才不經意的一撇,尋見大人們或有些許急事,出門忘了帶旅燈,正好我這小攤上備了一盞,還有兩罐燈油,一併30銀幣折給大人們了。」

小販站在白岑的左前方微微拱手,一臉笑容,只見他帶着一頂黑色的瓜皮帽,一身深灰色布衣的外面套著一個花紋鑲邊的深褐色小馬甲,如果再配個算盤的話妥妥影視劇當鋪夥計的標準形象。

好傢夥,這貨還真敢要啊。

市面上流通的貨幣為金銀銅,換算的比例為1:100:10000

一個正常的旅燈的市價在3銀幣上下浮動,燈油一罐則是一銀幣。

30銀幣足夠白帝城一個正常平民近一年連吃帶住的基本開銷了,相當於前世三萬元左右。

開張吃半年啊。

當然你可以選擇摸黑出去,在白帝城附近做些簡單的任務囤積一下財富,準備好遠行的道具以後再做打算。

不過白岑沒有偽裝成窮人的意思,也沒有多做解釋,精明的商販們清楚的知道,沒錢買物資的冒險家是不會把錢用在除了隱藏自己一無是處的斗篷上的。

白岑沒有說話,只是伸出自己的手,一根裝着精鐵箭頭的箭矢隨着一道微光的閃動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上。

「失禮了。」

小販看到箭矢,也不再多言,保持着職業性的微笑後退幾步回到了自己的攤位上。

周圍的目光也頓時少了不少。

空間儲物裝置在這個世界裏並不罕見,至少不會有人因為大小未知的空間儲物裝置而去招惹一群不知深淺的斗篷怪人。

小插曲過後,白岑一行人便沒有什麼阻礙的從北城門離開了白帝城。

走了一段距離以後,白岑尋了處人煙稀少的地方停下。

「從白帝到霽月城大概要一周的行程,這一路雖然沒有什麼大的隱患,但維持光亮必要的,埃倫娜,這事兒要辛苦你一些了,沒關係吧?感覺到吃力的時候,可以告訴我,我會和你交接。」

「隊長放心吧,為了這次的冒險我可是做了充分的準備,作為一個法師要供應一個隊伍的光照術以及常駐增幅魔法這種常識性的問題可是難不倒我的哦~」

埃倫娜自己的拍著自己的胸脯回答道。

聽到埃倫娜的回答,白岑表面上維持着讚賞的笑意,心裏卻樂開了花。

這哪是什麼常識啊,大部分法師其實並不會施放光照術來作為照明的光源的,而是使用錢財配備防風防雨的旅行油燈來進行光照,畢竟為了防止突發事件的發生,法師們都要保證有充足的藍條來應對外出遇到的各種危機。

雖然作為一個客觀級以上的法師,每時每刻的回藍量就已經遠超一個光照術所消耗的藍量了。

但都說是法師了,誰又會為了省下那點小錢而去拉下面子充當電燈泡呢?至少據白岑所知,除了他和糯糯以外也就只有一個資深級的法師在干這種略顯丟人的勾當了。

現在來了個免費苦...呸,學徒以後,他自然要把這種鍛煉術式技能熟練度的好機會讓給新人了。

【大地堅固】

【通行之風】

【魔法警戒】

【生機盎然】

......

埃倫娜從懷裏掏出自己那根翠柳模樣的小手杖揮舞著,一刻不停的為眾人附加了數十個常駐的增益類法術。

五顏六色的光芒從小隊六個人的身上散發出來,其中最為強烈的來自光照術的暖光讓這片昏暗的森林一下子明亮了起來。

這玩意可比旅燈好使多了.jpg

「嘿嘿嘿,如果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回去了。」

「嗯」

看着歡快的跑回梅歇和皎葉身邊的埃倫娜,白岑和糯糯對視一眼,諾諾的手在背對着埃倫娜的地方對着白岑極其隱秘的朝着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白岑搖了搖頭。

見白岑搖頭,糯糯顯而易見的嘆了一口氣。

還是小看她們了啊。

一般常駐增益類技能的施放總消耗是不會超過法師自身的恢復速度的,所以白岑所謂交接的謊言其實是騙局,一旦接下了這個任務,絕大部分的學院派法師其實都會堅持到底,而不會選擇半途而廢,因為面子。

所以接下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任務是新人普遍性的錯誤,並不是問題的關鍵。

關鍵在於,新人是新人,不是智力障礙者。

被坑去當附魔圖騰單純是因為信息差。

絕大多數,在這方面都會有所保留,恢復量數據化為100的話,大部分人只會施展60-80消耗的常駐增益類技能的。

而白岑當時剛成為入殿級法師,在保證同等人數且保證常駐法術正常情況運作的同時,最大能力是維持光照術的同時附加13個左右常駐增益類技能。

而埃倫娜的增幅卻輕鬆的突破了兩位數。

哪怕只是兩個小階級的跨越,但關聯上大段位的問題以後都變得極其難以逾越。

這個世界的大段位之間的界限可是極其清晰的,要不也不會出現半步這一段位。

資深法師埃倫娜?

嘖,被人發現謊報自身等級可是大忌呢。

可是......我現在可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帶着面具的陰暗冒險家啊。

這些複雜的東西關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冒險家什麼事呢?

普普通通的冒險家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呢~

「先去史萊姆山地刷一下庇護,然後順着大路一路向南前往霽月,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

「那麼,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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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的任務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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