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以心相許

第二十回:以心相許

上回說到逍遙穀穀主就要用手去撕上官秀的衣服,卻倒在了上官秀身側。上官秀坐起來,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年輕男子,這個看上去十八九歲的男子,居然長得這麼俊俏,簡直帥到了極致,與旁邊這個逍遙穀穀主相比,一個是頭雄獅,旁邊這個就是一頭豬。她不由得看直了眼。那年輕男子以為她剛剛被逍遙穀穀主一頓折騰,嚇傻了眼,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眨了眨眼,那年輕男子露出了笑容,她所有的困苦一瞬間被這年輕男子的笑容所融化。

「趕緊跟我走!」那年輕男子邊說邊往房間後面的窗戶走。

「我腿受傷了!」上官秀低下頭來柔聲的說道。

「快!我扶你。」年輕男子折返身來將上官秀攙扶起來,「我們現在要從後面這窗戶下去,你能行嗎?」

「我不行,腿疼得厲害。」

「那我背你吧!」說完,就一把將上官秀背起來,推開窗戶,放好吊索,看下面沒人,趕緊一溜煙似的就到了下面。

上官秀緊緊地貼在年輕男子的背上,手用力的圍着他的肩膀,好像一鬆手眼前的男人就會離開她一樣。

「為了快點離開,我只能這樣先背着你了,在這山的後邊,我栓了一匹馬,我們先跑到馬那裏再說,你抓緊點。」

上官秀聽到,手抱得更緊了,那年輕男子可以感受得到上官秀的心跳,感覺到她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口裏呼出的熱氣在耳邊縈繞,還有那淡淡的體香。

「該死的溫柔。」那年輕男子在心裏說着,「怎麼還有生理反應了。」

到了栓馬處,就聽到下面有高喊聲,「谷主被人暗算了」,「那黃毛丫頭跑了」「快追」,然後就是很多火把陸陸續續的亮了起來,人的喊聲、腳步聲、馬的鳴叫,所有聲音混成一塊,像交響曲。

「我們快走,就一匹馬,委屈你了!」那年輕男子說完就將上官秀扶上馬背,自己一躍而上,坐在上官秀的後邊,馬一抬碲,上官秀乘機倒在他的懷裏,他只感覺她酥軟的身體全部落在自己的懷裏,自己心頭一熱,生理反應更加明顯,他甚至能感覺到她感應到了他的生理反應。一陣風吹來,她的頭髮飄佛到他的臉上,一股香味撲鼻而來,他有一種想抱緊她的衝動。他雙腿一夾馬肚,馬奔跑起來,他順手用左手將她抱緊,軟軟的腰讓他感到酥麻,心跳加快,他能感覺到她的心跳也在加快,胸脯一起一伏更加明顯,這樣的美人靠在自己的懷裏,是哪個男人都不會無動於衷,常言道,男人好色,論跡不論心,論心皆好色。他強壓着心裏那種衝動。不能讓她覺得自己輕薄,他這樣想,他也想就這麼一直跑下去。。。

「現在應該安全了!」跑了約十來里路,在一個大石頭旁,他將上官秀抱下馬,「我們現在先休息一下。」

「謝謝公子相救!」

「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請問公子貴姓?」

「我姓白,你叫我白昊就可以了。」

「小女子上官秀。今天真的謝謝你。」

「也是碰巧遇上你,最近一二年,我聽人說起這個湖萊縣,失蹤了很多女孩子,特別是漂亮的女孩子,所以一般這裏的女孩子出來都不打扮的,要打扮也是幫自己扮丑,我來這裏就是要查清,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做出這麼傷天害理地事情,官府為什麼管不了,湖萊縣——湖萊,這麼美麗的名字,難道要讓那些美麗的女孩子整天蓬頭垢面下去?難道要那麼多的家庭失去親人而傷心下去?這個事總要人來做,所以,我就來了,我來了好多天了,一無所獲,直到看到你,在這個充滿污垢的地方敢有一個你這樣打扮得這麼漂亮的人,所以,我就悄悄地跟上了你,當我看到你拿銀針試毒的時候,以為你是王者,但當我看到那店小二輕而易舉地對你下毒的時候,就知道原來你也是青銅,這麼說,你不生氣吧?」

「你救了我,我怎麼生你的氣,我連青銅都不是,我應該就是個木頭!獃獃的木頭。你這麼有俠義心腸,我覺得你是個好人,我可不可以跟着你,我可以為你洗衣做飯的,我還是會些功夫的,我。。。」

「你會做飯?你真的會做飯嗎?我看你怎麼像個大小姐?」

「不會,」上官秀搖搖頭,「但我可以學,你救了我,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

「你不怕我是壞人?」

「你明明是好人啊!」

「你不怕我剛剛說的話是騙你的話?」

「你真的騙我的?」上官秀說完,身體往後挪了挪。

「看,害怕了吧?」

「不,我相信你,我看到你的眼神我就相信了你,我不會看走眼!」

「外表不一定是真的,你要知道『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白公子說得是。」

「還叫白公子?叫我白昊就可以了,來,過來我抱抱。」

「你??」

「開玩笑的啦,看看你的腳傷的如何?」

月亮已升在正空,很是明亮,藉著月亮,上官秀看到面前的這個白公子臉上透著一臉壞笑,但在這極帥的臉上,看起來壞壞的,痞痞的樣子又讓人覺得着實可愛,這是一種什麼心理啊,上官秀心想,怎麼有那種想讓他抱的感覺。

「膝蓋上方受傷了,我自己看下。」因為在大腿上,上官秀覺得還是不能給這個男人看,說完自己又有些害羞。她側過身子,背對着白昊,將裙撩起,露出白白的大腿,而膝蓋上方這個位置有一團淤青,位於白色之中,淤青更加顯眼。

「還好,沒有傷到骨頭,你拿了跌傷葯么?」上官秀小聲的問。

「我們習武之人,跌傷葯不離身,當然有拿,來,給你!」白昊說完就將跌傷葯背着遞過去,無意中碰到上官秀的手,突然有種觸電的感覺,腦中突然空白了一下。「該死的,怎麼剛剛沒有這種感覺,是情急之中不會有么。」白昊心想。

「啊!」上官秀叫了一聲,是跌傷葯剛剛塗上去的那一瞬間的痛。

「怎麼了?」白昊以為發生了什麼事,趕緊轉過身子,首先看到的是白花花的大腿,再抬頭看上官秀,看她痛得咬牙咧嘴,四目相對,上官秀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臉上出現一陣紅暈。

「你這樣更美了。」白昊邊說邊塗藥邊用手去揉淤青的部位。

上官秀準備掙扎但又很順從的隨白昊塗藥揉腿。大家一時無語,聽得見蛙叫蟲鳴。

「我們江湖兒女,不必計較太多。」白昊眼睛看着官秀,「你看,我幫你都背出來了,你還有點計較這個。」

「我們現在怎麼辦?」上官秀沒有接白昊上面那句,而是反問道。

「你先睡一下,我放會兒哨,明天我們去報官,在逍遙谷我們栓馬對面那個房子關了好多女孩,今天晚上為先救你,那些人我都沒有時間去救,而且我一個人肯定也救不了,所以,為避免打草驚蛇,我只先救了你,而你必須要先救出來。」

「你為什麼要先救我?」

「我聽到二樓賭博的人說,很多達官貴人在賭你,而在賭你之前,那逍遙谷的谷主先要佔有你,然後再將你給他們中賭贏了的人,所以,我不得不先救你。」白昊停頓了一下,眼睛望着上官秀的眼睛說,「而且,我看上了你,從第一眼起,你的美麗已經住進了我的心房裏。」白昊說完就從背後抱着上官秀。

上官秀出來了這麼多天,也有疲憊,今晚又經歷了這些,頓感自己想找個依靠,眼前這個男人是如此的瀟灑倜儻,叫她如何不心動,現在她不去想他是人是鬼,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反正他已經救了自己,要不然現在都被那頭豬一樣的男人在蹂躪,最後還不知落到哪個壞蛋手裏,想着想着便順勢倒在白昊的懷裏。上官秀誘人的體香加上她那酥軟的肉體入懷,白昊抱得跟緊,他能感覺到她的胸脯的起伏,白昊把持不住,將上官秀轉過身來,四目相望,情深似海,白昊將嘴唇壓上去,上官秀閉上了眼睛,世界似乎就這樣停止在他們的纏綿中。。。

一抹陽光透過樹枝,地上撒落一地的太陽,一隻小松鼠爬上了樹枝,驚起了樹上的鳥,鳥急叫着扑打着翅膀飛翔,一顆鳥屎往白昊他們頭上方灑落去,白昊被鳥叫聲驚醒,見一白狀物下來,趕緊用劍一檔,鳥屎落在了劍上。上官秀睜開她那漂亮的眼睛,輕聲問道,「怎麼啦?」

「沒怎麼,是鳥給你送來了早餐。」白昊說完將劍上的白狀物給上官秀看。

「你好壞!」上官秀粉拳在白昊身上一頓亂捶。白昊將嘴唇送了過去,甜蜜的味道在樹林間散開。

「來,我看看腿好得怎麼樣了?」白昊撩起上官秀的裙,看了看傷,用手摸了摸淤青的地方,「還痛不痛?」

「就一點點痛,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我們該走了,現在報官去,這個越快越好!來!上馬。」

湖萊縣衙。

「報告縣太大人,在下白昊,此女為上官秀,昨天晚上在客棧先是被下迷藥,后被送至逍遙谷,差點被谷主所玷污,幸好我及時趕到,救了她出來,我發現在逍遙谷一處房處,被關了很多這樣的女子,我一個人難以營救,所以,特來報告給縣太大人。」

「她被下迷藥,后被送至逍遙谷,你是怎麼知道得這麼一清二楚的?」縣太大人問道。

「湖萊縣,失蹤了很多女孩子,特別是漂亮的女孩子,而且,這裏的女孩子出來一般都是不打扮的,要打扮也是幫自己扮丑,這些縣太大人應該比我還清楚,我來這裏就是要查清,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做出這麼傷天害理地事情,所以,我見上官秀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肯定不是當地人,不知曉這個情況,而那些綁架女孩子的,一看上這種女孩子,肯定會下手,所以,我便暗中跟隨,如我所料,果然他們對他下手了,我一路尾隨,才知道原來是逍遙谷乾的這些事。」

「白昊,你可知道,如果你是謊報,可也是犯法。」縣太爺厲聲說道。

「在下當然明白,如若不實,甘願受罰,縣太大人儘快派遣人手,以免有變。」

「好,我現在即刻安排人手,你在此稍等,等下引路。」

「好的,我們在此靜等縣太大人安排。」

白昊等人能否解救在逍遙谷的女孩脫離魔爪?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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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嘯凌雲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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