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華山比劍

來到華山腳下，少年和東方教主正步行在市集之中，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少年對教主說。

「東方教主，我覺得我應該換一身衣服，這樣總會太顯眼吧。」

「好啊，我們去市集買一身。」

東方教主幹脆的回答。

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少年從不久前就發現了，越是接近華山，東方教主的興緻就越高。「喂，這身怎麼樣？」

「這不是教主以前男裝時的裝備么。」

「沒錯，我就是喜歡這個款式，老闆，這套我要了。」

「我還沒說喜歡……」

「我花錢唉。」

「說的也是……」

換裝完畢后，少年看上去總算比較像中原人士了。

「嗯，除了這把劍以外，看上去就和個普通書生沒兩樣。」

因為我本來就是學生啊。

少年在心裏如此說道。

「不過你的這把劍不錯啊，我以前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劍。」

少年的劍原本是妹妹按照洋式細劍打造的，而且劍柄和劍套都是純白sè，上面僅有一點綠sè的花紋裝飾，倒也十分jing美。

「這是西洋劍，好看吧。」

「好看是好看，在中原也可以算是獨一無二了，就是不知道使劍的人是不是。」

東方教主邊說邊壞笑了一下。

「走，我們這就去看看你配不配的上這把劍。」

說完，東方教主一手抓住少年的肩膀，施展輕功，向華山奔去。

在登思過崖的過程中，東方教主為了試驗少年是不是真的不會輕功，曾有一瞬間鬆開了手，而瞬間血sè全無的少年也證明了他真的不會輕功。

「喂，我嚇得可是差點把手裏的劍都丟了。」

好不容易再次踏在土地上，少年雙手撐住膝蓋說。

「好了別抱怨了，知道我帶你來這裏的目的么？」

「思過崖啊，肯定是讓我和風清揚前輩比劍吧。」

「不錯，風清陽既然得到了我師父劍術的真傳，而你又勝過得到風清揚真傳的令狐沖，我自然想讓你們倆一較高下。」

「哇，東方教主你還真是熱血啊。」

「比試武功不是很有趣么？這樣，如果你能贏了風清揚，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都可以嗎？」

「當然，我ri月神教的教主可是說一不二的，好了，風清揚你不要再藏着了，快出來吧！」

東方教主突然抬高了聲音。

原來風清揚早就發現了他們，正躲藏在一旁，聽到東方教主的呼喊這才現身。

「我說東方姑娘，你怎麼動不動就上我們華山，這裏可不是你家的花園。」

東方教主輕輕一笑，說：「風清揚，我今天來，可是給你解悶來了。」

「解悶？我看見你就頭疼，你還是快快下山吧。」

風清揚一手叉腰，別過頭去，脾氣到像個孩子，少年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小子是什麼人？」

「他么？他正是我帶來給你解悶的，這小子劍術無雙，我帶他來和你比劍。」

風清揚一聽，轉過頭來，上下打量著少年。

「劍術無雙？要和我比劍？哼，我看你們還是回去吧，老夫我不想比劍。」

「先別急嘛，風老先生您肯定是看不上我這位小兄弟，不過我說一句話，說過之後，如果您還不原意比劍，那我們就此下山。」

「趕緊說，說完就下山。」

風清揚擺出一幅掃地轟人的態度，不過東方教主倒是不急不忙，逐字道來。

「我這位小兄弟名叫霍劍華，前幾ri令狐沖和他比劍，可是輸得一敗塗地。」

「此話當真！」

「那還能有假，否則我怎麼會帶他不遠萬里來到華山思過崖呢？」

風清揚立刻走到少年面前，開口問道。

「喂，小子！當ri，比劍，你可確實勝過令狐沖？」

「是，晚輩的確勝過令狐沖。」

「那令狐沖再比試中用的是什麼劍法？」

「當然是獨孤九劍。」

「不可能！」

風清揚一揮衣袖，轉過身去。

「獨孤九劍可破天下萬劍，一定是你們兩個聯合起來捉弄我。」

東方教主聽了莞爾一笑，說：「這獨孤九劍能破天下萬劍是不錯，只是，令狐沖他修習時ri尚淺，自然是敵不過我這位霍兄弟了。」

東方教主語氣激中風清揚，他回過頭來大聲說：「這麼說來，假如令狐沖純熟獨孤九劍，才有可能和這位小兄弟一交高下？」

「不錯，不過恐怕得勝的還是我這位霍兄弟。」

「哼！」

風清揚怒喝一聲，對少年說：「霍兄弟，來，你說說，你是如何破了令狐沖的獨孤九劍的？」

少年雙手抱拳，恭敬地回答：「其實晚輩並未破了獨孤九劍，只是耍了點小花招。」

這一下，風清揚的好奇心更重了，他連忙問：「快仔細說說。」

少年輕點了一下頭說：「我當ri與令狐沖比劍，知道獨孤九劍的要旨是只攻不守，因此我若防守，則必無還手之力，因此我也只攻不守。」

風清揚點了點頭。

「這樣一來，你二人便可互相牽制，好，好辦法。」

「之後呢，我二人因為都只攻不防，所以劍刃始終未碰，只是不斷地躲閃進攻罷了，因此我決定防守。」

「防守？」

風清揚有些不解。

「不錯，我開始用劍防守，令狐沖自然就是用劍攻來，然後我想起來東方、啊，東方姑娘說的，獨孤九劍是敵人越強就越強，而敵人越弱，威力也越小的劍法，因此我就在每一招上，逐漸放慢動作，果然令狐沖沒有察覺，出劍速度也隨着我的節奏慢了下來，之後。」

「之後，你就一招反擊取勝對不對？」

「風前輩說的對，之後我趁他以劍刺過來時，突然用全速以劍柄擊他手腕，然後反擊。」

「不錯、不錯。」

風清揚聽完仰天大笑起來，接着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能想出這種妙計，難怪令狐沖會輸，不過這其中的關鍵在於東方姑娘對你的指點是不是。」

其實是我從電視里看來的，少年在心裏想，不過還是答道：「沒錯，前輩。」

風清揚點了點頭，看來是對少年甚是喜愛。

「好，老夫就和你比試比試。」

說罷，風清揚側向出掌，手指一屈，便以內力將一把華山派長劍從石洞吸入手中。

「等一下。」東方教主突然說，「咱們有言在先，我這位霍兄弟可是毫無內功，所以只比劍法。」

「老夫是劍宗前輩，自然是以劍術分高下。」

「另外，還有一個條件，不知道你肯不肯答應？」

「但說無妨。」

「好，如果我這位霍兄弟以劍術取勝，那麼肯請您老人家將獨孤九劍傳與他。」

東方教主第一次用上敬語，雙手抱拳，可是臉上的笑容卻逼中風清揚。

「這……」

風清揚有些為難。

「怎麼，難道堂堂劍術神通風清揚會輸給一個江湖小輩不成？」

東方教主似笑非笑的口氣讓風清揚怒氣上揚。

「好，我答應你，不過若是我勝了，你就要告訴我你的真正身份，東方姑娘。」

東方姑娘一甩袖子，向後轉身，坐在了石頭上，渾身上下霸氣之sè竟然猶勝男人。

「爽快，霍兄弟，你就將全部的本領使出來，領教一下真正的獨孤九劍吧！」

「沒錯，小兄弟，你勝過令狐沖的本事，讓老夫我見識見識！」

說罷，風清揚擺出架勢，少年雖然沒有什麼信心，但是為了不負東方教主的期望，也凝神息氣，準備全力以赴。

「哈！」

少年大喊一聲，向風清揚一劍刺去。

風清揚雙腳站立不動，只用jing巧的出劍角度，將少年的攻擊一一化解。百招招瞬間過去，少年的劍始終未觸及風清揚分毫，而風清揚自始至終未挪一步，未攻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