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東子之死

第八章東子之死

我去旁邊的水池洗把臉,拿着鑰匙離開了,白起待在院子裏打拳,我看到后,想起來我得到的獎勵,十二路譚腿,不知道用出來會是什麼樣子,晚上跟白起過過招,看看效果。

開着車,我來到鎮子上,時間雖然很早但是菜市場里已經有不少的人影,很多大爺大媽都來買菜,只為圖一個新鮮,我來到菜市場逛了一圈,買了一天的菜,順便割了十斤肉,買了一條煙,又跑到商業大棚里買了一些女士衣服和裙子,高跟鞋,運動鞋都買了,為了給呂雉道歉有些誠意,我又買了香水和化妝品,不過內衣卻讓我犯難了,呂雉是什麼罩杯,那我也不知道啊,只能大概的跟店員比劃了一下,這才似懂非懂的買了幾件,隨後我靈光一閃,又買了兩件肚兜,等到我回去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七點半。

剛到院門口就發現,院裏子停著一輛貨車,白起跟一個胖子在爭執着什麼。

看到我來,白起像是看到了救星說道,「洛子,趕快過來。」

我東西都沒拿,跑了過來問道,「怎麼啦。」

貨車旁的一個胖子說道,「你是修理廠的人。」

我笑道,「我是老闆,是不是來修車的。」

胖子有些惱怒的說道,「我就是來加個氣,去跑高速又不是不給錢,結果這個人死活不讓我用工具。」

我頓時明白了,白起肯定以為這兩個人是來偷東西的,於是掏出煙說道,「他剛來的不懂事,大哥我來給你加氣,是所有輪胎都加嗎。」

看到我遞煙,胖子態度有些緩和的說道,「嗯,你看着辦吧,順便再加點機油。」

「好咧,哥,您先坐一會。」

我打發白起去麵包車上拿東西,又告訴他把衣服拿給呂雉,這才忙活着生意,貨車輪胎打氣是靠着測量工具的,前輪和後輪的氣壓都是不一樣,打完氣我又檢查了一遍機油,缺了一點,補上之後,這才通知車主。

胖子付了錢,在我耳邊說道,「謝了,兄弟。」

「沒事,沒事,祝大哥一路順風。」

我忙完了準備洗手,又來了一輛越野車開進院子,今天的生意有點好啊,我暗自嘀咕著。

等到車子停下來,來到車子旁邊問道,「老闆,做保養還是打氣啊。」

「做保養,順便洗個車。」

車主下了車,將鑰匙遞給我,然後家做到一旁的椅子上玩着手機。

我將車開到架子上,白起跑下來說道,「洛子,有啥需要幫忙的。」

我一看的確可以教白起一些技術,這樣一來也不至於什麼都不知道。

於是在換機油的過程中,反覆強調了該如何去換,什麼螺絲,用什麼扳手,用什麼型號的機油,每個機油又是多少錢,白起聽完之後一臉的懵逼,於是我換了一種說法。

「這個螺絲就是一個城池,這個扳手就是攻城車,把城池攻破,見過裏面作惡的軍隊放出來,直到沒有了,在把城池一關,這個機濾就是地方大將,是必須要除掉的,然後換成自己的大將,這個遙控器就是將旗,上就是衝鋒,下就是撤退,這上面的機油蓋子就是城門的正樓,將自己的大軍全部排下去,這裏有一個油標尺,你可以當做排兵佈陣的沙圖,只要到了這個位置,就說明軍隊到達了指定地點。」

聽我這麼一說,白起這才明白過來,大手一揮說道,「不就是攻城嗎,這麼簡單。」

我笑着將車子發動起來,檢查有沒有漏油,確認無誤之後,把車子開到院子裏洗了一遍,白起對於這個噴水槍極為好奇,洗車是最簡單的,白起學起來也是最快的,用他的話說就是給戰馬洗澡,一定要一絲不苟。

在我和白起忙活的時候,呂雉穿着一件我挑選的連衣裙走了下來,鞋子也不是繡花鞋,而是我買的女士三寸長高跟鞋,走起路來一點也沒有不適應的感覺,看來呂雉在樓上適應了一段時間。

現在的呂雉頭髮盤起,上面扎著一根鳳釵,五官秀美,雖是素顏,但雙目氣質絕佳,嘴角旁還有一顆黑痣,身穿黑色連衣裙,s型的身材完美的體現出來,腳下踩着一雙銀色的高跟鞋,腳脖白嫩透紅,現在的呂雉極其有魅力,少婦的性感迷人,高傲冷艷,在樓的過程中體現的淋漓盡致,呂雉直接去了廚房,留下了我們三個大男人獃獃的目光,相互對視。

白起說道,「看我幹嘛,我是武將,只管衝鋒陷陣。」

車主道,「想不到老闆娘如此風韻十足,小兄弟真是有福氣啊。」

我急忙擺手說道,「這是我一個遠房表姐,過來玩幾天而已,不是我老婆,而且她已經結婚了,孩子都有了。」

車主這才低下頭繼續玩手機,只不過時不時抬頭看向廚房的眼神出賣了他,要不是覺得進去廚房有些無禮,我覺得他肯定會去搭訕的。

我快速洗好車告訴了車主可以付錢了,他這才有些不舍的開車離去。

我和白起洗完手,我去到廚房一看,呂雉在熟練的切菜做飯,看來這是在地獄里學的知識,於是我就蹲在台階上陪白起聊著天,我抽著煙,順便給白起一根,教他抽,這個憨厚的漢子咳嗽的不行,最終放棄了吸煙。

我樂的不行,還想教唆白起再來一根,呂雉的聲音在後面說道,「快過來,吃飯了。」

我這才停下作弄白起的念頭,去廚房把飯菜搬上桌,相貌嘛,不敢苟同,也不知道這黑漆漆的是什麼菜,不知道味道如何。

呂雉有些不好意思的撩著耳邊髮絲說道,「在地獄里只學過理論,這是我第一次實踐。」

我笑着說道,「第一次嘛,已經很不錯了,真沒看出來呂姐還會做飯。」

年輕的時候都是我在家裏做飯,不過夫君天天在外飲酒作樂,倒是沒吃上幾回我做的飯菜。

「那是他沒福氣,我先嘗嘗。」

白起已經迫不及待的嘗了一口,隨後表情微微一變,連忙吧啦幾口飯,結果表情更是古怪,隨着白起的幾次表情變化,這才咽下了第一口飯菜。

看着呂雉期待的小眼神,白起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呂妹子,好手藝。」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我心中咆哮,不知道要不要下筷。

呂雉這時夾了一筷子菜放到我的碗裏,含笑說道,「昨夜的事情,算是誤會,今日就當我來賠罪了。」

我連忙擺手示意都已經過去,看着碗裏散發濃濃醬油味道的菜,我心下一橫,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拿起筷子就要咽下去,結果手機響了起來。

「汪,汪,汪,汪汪汪汪。」

我趁機拿起手機說道,「誰啊。」

「少洛,是我。」電話那頭傳來王東虛弱的聲音。

「東子,你怎麼樣了,還算順利嗎。」

「出了意外,不太好,我需要去你那裏躲一陣子。」

「行,我就在廠里,要不要我去接你,大概多久能到。」我聽到東子的聲音有些不對,有些急切。

「不用,十分鐘之後我就能到。」

王東說完話就掛斷了手機。

我這個時候一點吃飯的心情都沒有,急忙說道,「我一個朋友,出事了,可能受傷了,最好準備,我去拿醫療險。」

我跑到維修室翻找著醫療險,做機修難免會受傷,醫療險里紗布,止疼葯,創可貼,雲南白藥啥都有,抱着醫療箱我又在想要不要打120的電話,不過響起王東乾的事情,我就放下了手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白起抱起一個打木板放在地上說道,「放心吧,洛子,戰場上什麼傷我沒見過,到時候我來包紮。」

呂雉也說道,「我也有一些經驗,準備好開水和毛巾。」

我聞言又去廚房燒了一壺開水,從樓上帶着兩條新毛巾下來,不一會一輛我熟悉的轎車快速的行駛過來,進入院子后一個急剎車,斜停在院子裏。

我急忙打開車門,發現王東抱着一個包裹趴在方向盤上,胸前全是血液。

「白哥,來幫忙。」我急忙大吼,拖着王東的身子把他拽了出來,我和白起將王東放在木板上。

「東子,東子。」我拍著東子蒼白的臉,他絲毫反應也沒有。

「冷靜點,把這個包裹拿走。」呂雉在一旁指揮着,雖然笑傲有準備,但我面對這一刻,還是慌了手腳,聽着呂雉的話,我抓着包裹準備帶走,卻發現東子的一隻手死死的抓住包裹。

白起將其手掌一拉,這才讓我把包裹拿走,我看也不看包裹一眼,直接扔到一邊,雖然知道這個是東子拚命都想保護的東西肯定不凡,但在我眼裏和桌上的飯菜一樣,沒有絲毫興趣。

白起拿着醫療箱裏面的剪刀劃開王東的衣服,呂雉拿着熱毛巾擦去血液,這才看清了東子的傷勢,胸膛上有兩處傷口,而且有些泛白了。

「這是劍傷,應該是刺中了腎臟,再加上失血過多,看傷勢,是很久之前唄刺中的,能活到現在都是奇迹,很難醫救。」

白起皺着眉頭,這種傷勢,失血太多,基本上可以宣告死刑了。

「白哥我求求你,救救他,他是我兄弟。」

我抓住白起的手,哀求道。

白起嘆了一口氣說道,「人進入院子的一刻就已經死了,他一直提着一股意念才撐到現在,肯定有什麼事情想要拜託你,不然不會到這裏才會送掉這口氣。」

呂雉見過手放在王東的鼻尖下,過了一會說道,「沒氣了,已經救不活了。」

我失魂落魄的呆立當場,想着和王東過往的一幕幕,眼淚從眼角滑落,白起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到了一旁,眼神里也都是落寞,死人白起和呂雉見的太多了,尤其是同甘共苦的兄弟,這種滋味,他們都比我明白。

「東子。」我看着王東的屍體,眼眶一紅,想着東子交代我的話。

「要是我回不來,麻煩把這張卡,交給我母親。」

「東子,你放的去吧,我一定會照顧好你的母親。」

我趴在東子的屍體上痛哭,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十分內疚,要是我當時阻攔王東,是不是他就不會死,是我害死了他。

正當我我心中自責不已,思緒混亂的時候,又有一輛車開進了院子,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赤手空拳帶着帽子,一個背上背着兩把短劍矇著臉,看着趴在屍體上的我,走了過來。

帽子男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哼,真能跑,還不死了。」

蒙臉男子呵斥到,「中郎將,先找東西。」

「知道了,斬屍。」

帽子男抬眼一掃邊看到我丟在一旁的包裹,臉上一喜,走到我身邊拿起包裹說道,「找到了,我們走吧。」

蒙臉男子看到后也是送了一口氣,點點頭準備離開,正當帽子男從我身邊走過去多時候,我抬起手抓住包裹的一角,沉聲說道,「是你們殺了東子。」

帽子男嘴角一笑說道,「小子,我知道你和他關係不一般,不過我們不是你能夠招惹的,你最好放手,不然我就卸掉你的手。」

白起這時候站起身來到帽子男的身邊,語氣不善的說道,「你剛剛說,要卸掉誰的手。」

帽子男有些不耐煩的看了白起一眼說道,「還真有不怕死的,老子心情現在很不錯,不想動手,趕緊滾。」

白起的身子紋絲不動,眼神里開始凝聚了殺意,帽子似乎感受到白起有些不一般,鬆開拿着包裹的手,雙手抓住白起的胳膊,一手掐肩膀,一手按住關節行,朝下一扯一拉,白起手臂用力一鼓,肌肉翻滾,掙脫了帽子男的雙手。

「咦。」

帽子男輕咦了一聲,再度出手,可白起沒有給他機會,爆喝一聲,一拳打來,帽子男側頭躲避,身子一蹲包住白起的大腿一個翻滾想要將白起摔倒,可無論帽子男怎麼使勁,白起都是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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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安魂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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