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魚

抓魚

「他已經進去了,交給你了」「我辦事您放心」一黑衣人掛了電話,淡淡道開始吧。

炎炎烈日,照射大地。芳依依感受着熱氣,在夢中熱的驚醒。見到眼裏的寬闊視線,看着周圍的泥石路,而自己正躺在地上。「奇怪了,我怎麼來到這了。不是在城裏嘛」視線又轉了轉,發現邊上還有個水井。機智的去掏手機,一摸不對勁,這身上的衣服挺厚,仔細的看了看,像古風的衣服,但比較糙。摸的也不細膩,衣服也像洗了好多次的,幾乎白色,還有些沒洗褪色的青色。「看這衣服,應該命苦。難道我穿越到我看的小說里了?可好像沒看過古風類的啊」「咳咳,這是特地給你準備的禮物。」一聲松懶得男聲輕輕傳來。「誰?」「你看不到我的」「那你能看我洗澡?」「咳咳,你願意可以的」「...那我不虧了?」「...,在大部分時間我都不存在,所以也就看不到」「那小部分時間正好碰到洗澡呢」「....,換個話題吧,我可是正人君,再說了你看看自己吧」芳依依聽完看了看四肢,發現有些營養不良的瘦黃。捏了捏肚子,比較滿意好歹比較瘦,吃吃就白了。想來不會虧待自己,好歹說有禮物的。然後她低頭看了看腳,呆了會「wc,我36d呢,這男兒身吧」「咦,你之前有嗎,我咋不記得」「那也沒這麼平吧」芳依依摸了摸喉結,發現還好沒凸起,聽聲音也不粗。順便快速的劃過下方「咳咳,給你找得是女的,和你同名,正巧她昏迷了,你就成了她」「那她呢?」「看天」芳依依抬頭望去,只看到平常的白雲藍天。只見芳依依雙手合十,參拜了一下。「阿彌陀佛,施主苦海無涯,這因果我來承擔」半響沒有聲音,芳依依急道「喂,你不能接一下?讓我心裏接受些」「啊?那這因果你接好了」芳依依鄭重其事的拜了拜。「喂,我的禮物呢」「叫我小紫吧,禮物就是你來到這裏啊」「這裏?」她看了看半天都沒人的地。「我在這裏造國嗎,人都沒有」「額,離這不遠就是涅城。原來她流浪到這的,只是沒走到」芳依依沉默了下「有吃點嗎,我餓了」小紫也不知道哪弄的,直接有一些吃的出現在她面前。有魚有菜還有飯的,芳依依看着面前吃的,心想她當時有吃的應該就不會昏迷吧。默默的吃了起來。

在一處偏僻的小鎮上,夜晚靜悄悄的,些許路燈照亮黑暗,在光亮聚集處,還有個酒吧在開業,進進出出的行人,證明著這裏還有煙火氣。在吧枱,一穿格子襯衫男子喝着酒。聽着邊上人聊天,想着要找的人。突然有人勾搭了上來,他看着來人「有事?」那人說着「看你一個人,挺孤單的,來走一個」說着幹了下去。他看着那人喝,自己也喝了起來。一瞬間,那人朝他揮來。他眼角看到殘影,拿着酒杯的手向下摔去,身體向後一拱。酒杯砸歪了那人揮向心口的一刀,只是傷到了肋骨。好在他習慣了,隨手拿了個擺件當武器。被身後一人拿棍打了,身形撞向一邊。那人揮刀砍來,用擺件擋了一下。擺件也破了大半,趁機給拿刀人一腳絆倒。剛想補上幾腳,被持棍人打斷,在挨了幾棍后。他拿桌盤當暗器丟去,在壓倒持棍人後。奪門而出,而酒吧里的人們就像看了場鬧劇,又自顧自的玩。持刀男幫持棍人扒開碎渣,眼神示意了下,兩人也追了出去。而襯衫男在來到外面,選了個燈光少的方向跑去。在一棟高處樓頂,黑衣男子吸著煙,看着襯衫男走的路。又吸了兩口,丟掉還有大半的煙。拿起消音狙,對着他身後來了兩槍。看着他倒在地上,拿起對講機給剛剛出來的兩人指明方向。「處理乾淨些」說完又點了根煙,瞄了眼剛剛那方向。「咦,有點意思」原來那地方沒有了身影。而在黑暗的小巷裏,襯衫男正大口呼吸著,身後兩個眼偏離了心臟,沒有讓他當場涼涼,但也痛苦難受。想着被誰出賣的可能,緩了緩,踉踉蹌蹌的走入了個荒廢的樓。不久后,得到指令的兩人找來了這裏,看着地上的血跡。一人用手摸了摸「還沒幹,應該在附近」。兩人仔細找了找在十幾米外發現血跡,跟着血跡追了過去。在廢樓二層的一角,襯衫男扶牆蹲著,他的視線開始眩暈,模糊了起來。感受死亡來到,他解脫的笑了,想來之前的他們也是這種感受吧。聽着樓梯那傳來的腳步,慢慢感受最後的時間。終於他們來了,見到他們襯衫男咳血說道「我能知道是誰嗎,我這樣子你們都不用動手了」兩人面面相覷,還是對他搖了搖頭。持刀男正想給個痛快,身後傳來聲音「就讓他這樣吧,好久不見老陳」襯衫男聽着聲音,視線都清晰了不少,抬頭看向兩人身後。只見黑衣男慢慢走出月光下,對他一笑。「抱歉了」襯衫男苦笑「原來是叫你來,難怪我沒消息」「沒辦法,沒完成影響以後生意,我們只收錢不是嗎」說完黑衣男蹲下給他遞上煙點上。襯衫男吐出口氣,倒了下去。

「醒醒醒醒,別睡覺」襯衫男感覺眼皮被人翻著,在黑暗中掙扎了一段時間,他醒了過來,眼前人看着他醒了,放下了翻眼皮的手。襯衫男看着模糊的黑藍,揉了揉眼睛。視線慢慢恢復起來,看着眼前的藍衣男子「你是鬼差嗎」那男子點點頭「你陽壽以盡,特來帶你走,跟我走吧」襯衫男思考了下「那個?我不是被打死的?」藍衣男子毫不在意的說「都一樣,都一樣」說罷走向了一旁消失不見,襯衫男看着消失的地方,還沒準備好走去。一隻手伸出抓住了他「走了」襯衫男被拉扯進去。安靜的樓道里,三人保持着靜止狀態。半響后,才幽幽活動起來。三人互相看了看,像回憶什麼。黑衣男看了看周圍「你們兩回去好好休息,明天還有事」兩人稱是,結伴而行,低聲說着話,好像也還沒明白怎麼出現在這。最後兩人聊著聊著,想起是老大訓話,他們才來的。而黑衣男在他們走後,又四處看了看。最後看向遞煙的位置,然後也離開了。

嘩啦啦的瀑布下,一位古銅色壯漢在吃着剛抓的魚,吧唧吧唧的吃着。藍餘一出現在他身後「喲,老竹乾飯呢」老竹回頭看了一眼,嘴角還帶有魚血。「稀客稀客,你怎麼來了」藍餘一坐在一旁「我給你一場造化,你要不要」老竹無語的說「你把我送出去我就謝天謝地了」「你別拒絕嘛」說着抓向一邊虛無,把襯衫男抓了出來。襯衫男緩了緩有點暈的腦袋,看向了周圍樹林瀑布湖水自語到「這是地獄?」老竹看着黑紅傷口的人「哪拐的?」藍餘一無所謂說道「那拐了,這是我送老竹你的禮物啊,他就給你了啊」下一秒人就消失跑了。老竹無語的看了看天空某處,轉頭問起襯衫男叫什麼。襯衫男看着他不對勁的身體比例,老實回答陳林。「陳林今後你就是我待仆了,去抓條魚」陳林一愣「我沒死嗎?」老竹看了看他「想死也容易,要嘛」陳林被莫名的恐懼侵襲,全身開始顫抖,頭痛異常。靈魂似乎離體了,看到了奇怪的天地。下一瞬天地清明,不好感也消失,吐出了一口渾氣,精神也好了點,看着壯漢有了種恐懼。而老竹淡淡道「抓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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