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2

碎2

「卧槽,小心點,別把他噎著了啊!」

坐在前排那個扯下老奶奶臉皮的清秀男子。

一見這孩子嗷嗚一口吃下糖后明顯有些面色漲紅。

急忙背過身子給那孩子的後背拍了拍。

咳咳....

細小的幾聲咳嗽,那孩子憋紅的臉又恢復了回來。

這一下可把抱着他的那青年差點嚇到了。

連忙後知後覺地抱起孩子。

「我的小祖宗啊,有事你倒是說啊!」

「你要是沒了,我們也差不多了啊!」

那孩子嘴上的膠帶被慌張的青年徹底撕了開。

丟到了一旁黏在了車內門上。

「請我叫元元,我不叫小祖宗。」

元元嘴上的膠帶被撕開立馬反駁道。

然後就看着那粘在車門上的前不久還給自己封著嘴的那個膠帶。

看着看着。

就坐在青年的大腿上,探頭想把粘在車內門上的膠帶重新粘回嘴上。

「誒呦!我的元元啊,不要鬧啊!」

青年一把抓住因為探頭差點就要頭着地的元元一隻腳。

元元小小的一隻就像個洋娃娃。

青年抓着也不費勁,單手就抓住一隻腳,倒吊著就拎了起來。

元元被倒掉著就拎了起來,還有點小生氣。

自己作為人質。

你不封我嘴是不是看不起我

就在元元倒吊著想開始鬧地時候。

看到了最左側那個看着自己而且同樣被綁着的一個少年——楚銘天。

楚銘天也有些懵的看着元元。

那眼神就好像在說,為啥這傢伙跟我一樣被綁,為何畫風如此天差地別

此時的楚銘天渾身都有血污身上的衣服還髒兮兮的顯得很落魄。

手腕都是青紫色的,後腦勺也是血干。

元元愣了愣,本來小腳就想着踹那領着自己一隻腳的那個傢伙的手也停了下來。

眼神獃獃地看着那渾身血污的少年,眼中的黑色瞳孔不易察覺地有一瞬銀芒閃過。

眼看這孩子不再鬧騰了,青年也把他安穩地放回了大腿上。

「你是叫.......楚銘天對嗎?」

被青年安安穩穩放回腿上的元元扭過頭看着那還被封著口的少年。

楚銘天沒有說話。

嗯。

也不能說話,畢竟嘴被封著。

「好久不見!」

元元看着楚銘天露出了微笑。

然後又抬頭看了眼抱着他的青年。

「請問,我能不能先解開這個繩子一會」

「嗯」

還沒等青年反應過來,懷中的元元身上綁的嚴嚴實實的繩子應聲鬆開。

然後元元就想在青年的大腿上站起身。

「卧槽!」

「見鬼了,這繩子誰綁的這麼松!」

抱着元元的那個青年被嚇了一跳。

嚷嚷着就拿起解綁的繩子再次捆了起來這次捆得結結實實。

像個粽子。

整個車內除了開車的人都轉頭看了過來。

畢竟這青年被嚇到的聲音不小。

嗯。

之前地文雅也全沒了。

「唔.....就解綁一會,就一會。」

元元抬頭看了眼手上拿着死結繩的青年有些哀求道。

說完青年手中的死結應聲解開。

前一秒還捆得嚴嚴實實的繩子此刻也完全沒有困在元元身上。

前面的那個清秀男子經過剛才噎住的事眼神也一直盯着。

他也一直注視着這裏的一舉一動但他完全沒發現這元元是怎麼解綁的。

這一刻不僅把抱着他的青年嚇傻了。

就連車上看過來的所有人都嚇傻了。

瞬間所有人的瞳孔都是一縮。

「卧槽!」

「見鬼了!」

「靠!這小子有問題!」

抱着元元的那個青年頓時一身冷汗有些害怕地看着那坐他腿上的孩子。

「磨磨唧唧的!連個孩子都看不好!」

身旁抱着楚銘天的那個刀疤臉也沒把這當回事。

就繩子解個綁就當見鬼那這世上鬼多了去了。

電視上不也經常有各種掙脫捆綁的把戲

伸手就拎起了元元的后衣領。

然後元元就被領了起來,被塞到了楚銘天身旁。

嗯。

刀疤臉兩個大腿元元一個,楚銘天一個。

兩個孩子坐在一個大人身上,顯得很和諧。

「繩子拿來!」

刀疤臉伸手朝青年要道。

「不是!這小子是真的邪乎啊!」

「少廢話!」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

坐到楚銘天的元元看了看,被五花大綁的楚銘天然後又看了一眼被反綁着已經因為關節扭曲發紫的手腕。

楚銘天還有些懵,不明白為什麼這跟自己一樣的人質畫風如此不正常。

下一秒元元就伸手一抓,一扭。

啪嗒!

啪嗒!

嗚!

楚銘天下意識地因為疼痛叫了一聲,不過因為嘴上被封著膠帶只能發出嗚聲。

就在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元元的小手直接把楚銘天扭曲的手腕關節扭了回去。

「你欠我一個人情,長大后還我。」

小小一隻的元元,抬頭與楚銘天的眼睛對視了一眼,然後就準備從刀疤臉的大腿下去。

也是這時刀疤臉也拿到了繩子。

「呵,這小不點居然還會正骨。」

刀疤臉說着就拿起繩子準備將眼前這孩子捆起來。

然後繩子就好像完全有了意志般,一套在元元身前就莫名其妙地沒勒住。

「我靠!見鬼了!」

刀疤臉怒罵一句伸手就想把想從他大腿上溜走的元元再次拎起來好好綁。

可一伸手卻抓了個空,就像抓到了投影一般,整個手穿了過去。

楚銘天的眼神就像見了鬼一樣。

就連看到這一幕的副駕駛位上的婦女的眼神也滿是驚恐。

而刀疤臉的手也是愣在了遠處。

驚恐!

震怖!

看到這一幕的全部人眼睛都蹬直了,不敢相信看到的這一幕。

下一秒元元就若無其事地重新爬上了那滿眼驚恐的青年腿上,手上還拿着繩子。

「諾!繩子!給我綁上。」

元元站在青年腿上伸手示意手上的那捆繩子。

「卧槽!有鬼!」

「這特么的這單生意拐的是鬼!」

青年瞳孔巨震害怕到就想伸手推開站在自己腿上的那孩子。

元元看到這一幕,也沒有說話就這麼拿着繩子站在那青年腿上。

青年想要推開元元的手也穿他而過。

「綁我!」

元元淡淡地說出這句話。

連續慌張了幾秒推了好幾下都發現還是摸不到實體。

而自己也沒被攻擊后,青年慢慢冷靜了下來。

「你!....你是人是鬼?!」

「我沒點特異功能,至於你們大費周章拐我嗎?」

元元顯得有些生氣然後扭過頭眼中一抹銀色閃過。

看向已經把槍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的那個男人。

「還是說,你覺得普通的子彈對我有用」

疾馳的五菱宏光之內。

元元直視着那對準他額頭的那黑洞洞的槍口。

被這麼一看這,坐在前面的那個清秀男子瞬間有些拿不準了起來。

手中握著的槍也有些發抖。

「來,綁我!」

看到面前這人這麼慫元元也沒理會轉頭就伸手示意身後的那個青年。

「我又不會害你,要害你,你早死了。」

說完元元還補充了一句。

車內氣氛瞬間冷了下來,青年看着那站在自己腿上的那個孩子,內心有些發顫。

但還是下意識地聽從他的話拿起了繩子。

見手中的繩子被接過,元元重新老實地坐在了他大腿上。

還伸手把粘在車內門上的膠帶撕了下來又粘自己嘴上了。

青年有些怕但還是顫抖著用繩子開始給坐在自己腿上的孩子綁上了。

這次繩子牢牢地綁住了,青年也重新能摸得到這孩子的身體了。

一切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元元依舊側着頭坐在青年腿上看着窗外的景色。

奇怪的是車內安靜地沒有一點聲音。

「老....老大.....」

青年看着大腿上已經重新被綁的嚴嚴實實的元元,有些后怕地看了一眼左邊的刀疤臉。

「不就是是點靈異事件。」

「咱們殺人放火那個沒幹過,還怕這個」

「別管了!就快到地方了!」

刀疤臉對着青年罵道。

「好...好的....」

「小...小祖宗啊....」

青年有些討好地看向坐在自己腿上的元元。

聽到又喊錯自己名字了,元元回頭就是一瞪眼。

「對...對不起啊元元,小..小的要是有哪裏做的不好你一定要說出來啊!」

青年顫顫巍巍地說着。

顯然是害怕急了這種靈異的事情。

元元扭頭看着面露苦澀的青年又看了一眼窗外不知何時下起的雪。

一甩頭。

嘴巴上的膠帶又撕開了。

「冷,我要你的大衣。」

元元扭頭看着身後青年身上的大衣,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薄薄的衣服。

「好!不就是個大衣,我現在就給你穿上!」

青年立馬慌忙拉下大衣的拉鏈脫下大衣就蓋在了元元身上。

感受着大衣的餘溫,元語又把目標看向了前面那個剛把手槍收起來的清秀男子。

清秀男子被這麼一看也有些心神不寧,畢竟這種靈異事件任誰見了心裏不打鼓。

科幻電影他們可沒少看。

「看....看什麼....」

「帽子!」

元元盯上了眼前人的花棉帽。

「嘖,就一個帽子,我還以為是什麼。」

「給你!」

清秀男子鬆了一口氣脫下帽子就向身後甩去。

身後抱着元元的青年一把結果,幫元元仔細地戴上了。

便戴還邊問有沒有夾到頭髮有沒有弄疼什麼的。

看着青年這一副樣子,元語扭頭看着他的眼睛。

「嗯,你是個好人。」

說完元元又像個乖孩子一樣端正地坐在了大腿上,兩隻腳晃悠着提着前面那人的座椅。

聽到這句話,青年那提着的心總算是安定下來了。

干他們這一行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種靈異的東西。

結果今天還真碰上了。

而且這個靈異的人還坐自己腿上。

麻了。

那些在靈異電影上得罪人的死的要多慘有多慘。

所以青年慌的一批。

不過聽到剛才那句

「你是個好人」

他那勾著的心也總算是放下來了。

這句話和他當年表白女神時聽到的一樣,但前者的意思肯定是無法比的。

雖然他們干這活事的時候就知道這次運的人肯定不簡單也做好了必死的把握......

得虧他們這夥人心裏素質強。

元元當然不知道這人心裏在打什麼小九九。

只是看到他慌了就說一句話安慰一下。

車還在疾馳著,不久便入了雪山境內。

嗯。

不知道為什麼。

一個個研究所都喜歡安在跟雪山有關的地方。

五菱宏光很快就停在了一個覆蓋着雪的路牌前。

車門碰的一下打開。

瞬間一股冷意席捲了元元全身。

「啊秋!」

元元打了一個噴嚏搓了搓被綁着的小手。

「手冷。」

元元小聲嘀咕一句。

抱着他下車的那個青年頓時一驚。

直接看向自己這一伙人,然後跑到唯一的一個女的面前,直接把她手上的手套扒了下來。

單手抱着元元,被綁着的元元因為本身就很小一隻,就坐這青年的手臂上了。

然後乖巧地被戴上了偏大的手套。

那女的看到自己手套被扒了剛想罵人但看了一眼帶着手套的元元。

又想到剛才的靈異事件也沒說一句話。

手套戴上了元元又扭頭盯上了那個假警察耳朵上毛茸茸的耳機。

嗯,這次還沒等元元說話。

青年就一把過去把這毛茸茸的耳機搶了過來,給自己手上抱着的元元戴上了。

被搶的假警察同樣也是一言不吭。

然後元元又把視線看向了刀疤臉的那毛茸茸的靴子。

刀疤臉注意到這視線也是臉色一抽。

好傢夥!

全員都扒一件東西是吧?

好在他還有一套鞋子。

就直接把毛茸茸的靴子脫了給了青年。

青年對待元元感覺已經快寵上天了,一邊幫他穿鞋子一邊還問舒不舒服。

毛靴子很大,元元顯然不合適,所以青年往裏面塞了點東西才勉強卡主。

然後穿好鞋子就見下車的司機一言不發地把自己的圍巾脫了下來。

一副很上道的模樣。

遞給了青年。

青年也是立馬就把圍巾給元元圍上了。

嗯。

全副武裝的元元登場了。

就在青年給元元塞好鞋子的時候。

周邊松樹林下厚厚的雪層忽的站起一位又一位持槍的軍人。

他們手托著槍身。

身穿着與雪地融為一體的白色軍裝,衣服上還覆蓋着一層厚厚的雪層顯然是憑藉着松樹林和雪層埋伏已久。

全副武裝的雪地士兵將剛才五菱宏光上下來的8人包圍了起來。

頓時一堆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了他們。

「舉起手來!」

一個粗獷的軍官聲音響起。

刀疤臉和青年立馬把楚銘天和元元兩個孩子放到了地上。

舉起了手,剩餘的假警察那4人也都將雙手舉過頭。

只有元語站在了雪地上,抬頭看着那些拿着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自己的士兵。

當然還有被綁的嚴嚴實實捆與雪地親密接觸的楚銘天沒有舉起雙手。

也舉起不了雙手。

「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不知道這裏是禁區嗎!」

一個單手拿步槍的長官揮了揮手。

頓時一片埋伏在松樹林的軍人手中的槍都放了下來,整齊劃一。

「我們是來交運137研究院的。」

刀疤臉走上前跟軍官交談。

........

....

經過一番交談,軍官不善的視線移到了站在雪地上的元元身上。

而元元也抬起頭直視着。

砰!

一聲槍響。

軍官不知何時另一隻手已經拿着一把老手槍。

手中的手槍還在冒着白煙。

而一發子彈被定格在了元元的面前。

就像是定格漫畫一樣被牢牢地定格在了十厘米開外不得前進半步。

這突如其來的一發槍響不僅驚動了現場的所有士兵也嚇到刀疤臉等人。

一眾士兵猛地再次抬起槍隨時準備火力覆蓋,而靠地近的士兵都瞪大了瞳孔一臉不可思議。

看到那一發被停滯的子彈。

現場軍官手中的手槍白煙散盡。

元元淡漠地伸手抓住那滯空的子彈。

「你,很不禮貌。」

說着將那子彈抓在手中,小手握拳大拇指抵住子彈。

准瞬間就對着那軍官。

碰!

又是一聲槍響。

這一次沒登軍官發命,所有埋伏在此的士兵無一例外都對着在場除了他們軍官的人掃射。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子彈像不要錢似的傾斜而出。

但下一刻他們卻傻了眼。

只見他們傾斜而出的那些無一例外全都停滯在了半空,停滯在了他們身前五米遠。

而他們的軍官則滿眼驚恐地看着自己被子彈貫穿的左手。

雪地上還躺着把染血的老式手槍。

而在他面前,那個全身被衣物包裹的孩子正抬起著右手,然後猛然揮下。

「快卧倒!」

軍官奮力大吼一聲。

嗖嗖嗖!

幾乎是軍官說出這句話的同一時刻,那些被停滯不前的子彈開始反方向前進。

就像對着鏡子開槍,鏡子裏的子彈也會朝你飛來。

反應慢的士兵手中的搶連帶着握槍的手頓時都炸出一片血花。

一發發子彈反向傾瀉而出,松樹被貫穿了一棵又一棵,反應快的也只是堪堪躲過了這一波子彈。

而那些子彈也是擦着他們耳邊劃過。

那是死神的耳語。

之前抱着元元的青年看到這一幕,腿軟地跪了下來,死死地握著胸口的觀音項鏈。

嘴不停地在打顫自顧自神神叨叨地呢喃著。

「我們.....」

「我們究竟.....」

「是綁了個什麼樣的怪物!」

楚銘天錚錚地臉貼著雪地,此刻的他只感覺那雪似乎不再冰冷。

因為眼前的這一幕似乎更加冰冷。

此刻元元回頭環視四周,黑色的瞳孔時不時閃過一絲銀芒。

但也轉瞬即逝。

看到已經沒有不知死活的傢伙再拿着黑洞洞的槍口指著自己了之後。

元元又把視線望向了那滿臉驚恐捂著被洞穿的左手掌心的那個軍官。

「道歉」

元元微微歪頭看着那軍官,眼中是如一潭死水沒有一絲波瀾。

軍官右手顫抖著握著涌血的左手,右手的步槍也早已摔落在了雪地上靜靜地躺着。

頭盔下的瞳孔倒映着那小小的身影,倒映着那孩子身後無比恐懼的死神的虛影.....

「對....對不起....」

軍官腿有些軟,聲音沙啞地還混雜着一些外地的口音。

「哼。」

元元有些小傲嬌地哼了一聲

不在理會後,眼中那死一般的寂靜也不負存在。

現場死一般的寂靜。

不少躲過子彈的士兵喘著氣不可思議地朝眼前望去。

而周圍是不少捂著被貫穿的手在雪地上抽搐忍住不叫的身影。

因為這發子彈貫穿的不僅僅是他們的肉體還有他們的勇氣.......

死一般的氛圍不知何時籠罩在了他們頭上。

就算是在戰場上他們都未曾感受過如此貼切。

元元看着現場氣氛越發凝固,蹲下身子用雪洗了洗手。

本來想洗掉剛才抓子彈的那股火藥味。

嗯。

一洗。

手凍僵了。

「冷了,帶我過去。」

元元穿回手套目視向軍官。

「好....好.....」

軍官揮了揮手。

在巨大的恐懼下,幾名士兵顫抖地從雪地上站起身。

「抱我!」

元元伸手指了一個長的帥一點的士兵。

那士兵當初就嚇尿了。

元元:.......

鑒定完畢偽軍一枚。

然後元元又將視線看向了其他人,頓時不少士兵都大氣不敢喘地低下了頭。

元元:.......

「我要一個漂亮的大姐姐抱着我走。」

元元朝着軍官喊道。

「好...好!」

軍官立馬對着那個嚇尿褲子的士兵揮手示意。

那個嚇尿褲子的士兵裏面連滾帶爬地跑了。

幾分鐘后一個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事的女士兵穿着白色雪地服被叫了過來。

嗯。

是一個很漂亮的大姐姐,至少臉蛋很好看。

元元站在原地嗷嗚嗷嗚地伸手要抱抱。

女士兵一臉疑惑地走了過來,走進了就聞到了血腥味,然後她看到周圍不少趴在雪地上的同伴。

白色的雪地上不時有血跡。

女士兵下意識地就準備拔槍對準自己長官面前的那群人。

「快把身上的槍都丟掉!」

軍官面色對着那敢來的女士兵猙獰地怒吼一句。

女士兵頓時怔了一下,但是軍人的服從命令這種職責她還是清楚的。

身上的一把步槍和腰間的手槍都被她卸了下來。

「過..過來.....」

「抱着...這孩子....回去...」

軍官有些聲音有些斷斷續續。

而元元依舊張開雙手一副快來抱抱我的樣子。

一副人畜無害的天真表情。

就像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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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神性的神,只能靠賣萌維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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