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債

要債

安竹魚不可思議的抬頭看着妻主,然後伸出手去膽大妄為的摸了摸蘇羽安的額頭,倒是也沒發燒。

蘇羽安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突然覺得有點可愛,蘇羽安長這麼大戀愛可都沒有談過一次,一下子被別的男人摸額頭既然有些害羞。

語氣也溫柔了下來:「別摸了,我沒事,吃飯吧」。

安竹魚吃的很謹慎,拿着嘴巴裏面的窩窩頭小心翼翼的啃,然後趁著妻主不注意偷偷的把剩下的窩窩頭藏到了衣服裏面。

蘇羽安看着這個不大聰明的男人,這藏東西也不是這麼藏的把,窩窩頭這安竹魚的衣服裏面形成了一個鼓包,就像是一個胸。

不過蘇羽安倒是不打算管,只是這個男人一直背着個乾屍怪嚇人的。

「趕緊的把飯吃飽了,把你背上那個滲人的玩意弄個地方埋了」。

安竹魚一聽到妻主要埋了自己的孩子,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難怪妻主今天和平時不一樣,還對自己這麼好沒有罵自己也沒有打自己又讓自己上桌吃飯。

原來都是因為想要讓他活生生的埋了自己的孩子。

他還想着娃娃今天有口福了,待會兒她就把窩窩頭弄點溫水化開,餵給孩子。

但是沒想到妻主讓自己把孩子埋了,安竹魚從桌子上跪下來,抱住蘇羽安的腳脖子不斷的磕頭。

「妻主我求求你了,不要埋了孩子,她也是條命啊」。

此時因為父親劇烈的晃動孩子也睜開了眼睛,然後哭出來了聲音,彷彿也在祈求蘇羽安不要埋掉自己。

蘇羽安倒是被嚇了一跳,摁住安竹魚的肩膀,戳了戳這個乾屍一樣的玩意,居然是個活着的孩子。

就都乾屍了還能活着,這也實在是扯淡吧。

但是蘇羽安戳了戳確實是有溫度,還活着。

連忙吧安竹魚拉起來:「你別激動,別激動,不埋了不埋了!」。

安竹魚這才起來,擦乾臉上的淚漬,蘇羽安嘆了一口氣,現在這一頓是吃飽了,可是下一頓吃什麼呢。

蘇羽安看着安竹魚:「我睡糊塗了,你記一下還有誰家借過我們家東西或者是糧食沒?我去討回來不然咱們得餓死」。

安竹魚始終是難以相信妻主會做出這種事情,不過就算是不相信也不敢說什麼。

反正蘇羽安吩咐什麼他就做什麼就對了。

把借過她們家東西的一一都列舉了出來:「張家借過芋頭,番薯還有兩個雞蛋,一個鋤頭,一隻母雞,李家借過碗椅子,柴火番薯,鞋墊……」。

蘇羽安算是知道家裏為什麼一窮二白只剩下一張床和桌子了就幾樣少得可憐還是破破爛爛的傢具,這感情都讓別人給借完了。

蘇羽安用木炭在牆上列了一個清單出來,別的先不想,先把自己家的東西要回來先,有借無還還以為她好欺負。

不過自己是不好欺負,蘇羽安轉身看了看這個帶着孩子的瘸腿男人,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等一下我去把咱們家的東西要回來,可不準再借出去了」。

為了安全起見於是嚇唬了嚇唬安竹魚:「你要是敢把東西借出去,你就帶着孩子去別人家蹭飯去吧」。

嚇得安竹魚頓時就,可憐唧唧的點點頭。

蘇羽安深吸了一口氣,現在吃飽了可是有力氣,這些村裏人家明明知道蘇雨安家都窮的揭不開鍋了還來借東西,明顯的就是一個個的想要佔便宜。

現在該挨個去算賬了,蘇羽安一手提着棍子一手拿着家裏唯一的只剩下一半的砍柴刀,又看了安竹魚一眼。

「你提個籃子,我們去要回我們的東西去」。

安竹魚背上的孩子還在鬧:「妻主,能不能先讓我把孩子喂一下」。

蘇羽安看着這兩個生命體隨時都會掛掉吧。

點了點頭:「嗯」。

然後安竹魚便小心翼翼的把那窩窩頭拿出來用水化開,還時不時的看蘇羽安的臉色,還好沒有因為自己偷偷的藏吃的鬆了一口氣。

蘇羽安看着那窩窩頭,她發誓要不是實在是餓的不行了她是絕對吃不下這噎死人的東西的。

突然看着安竹魚喂孩子的場景覺得好是可憐,好歹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夫郎和孩子,既然她接手了,就肯定不會讓這父子倆餓著。

蘇羽安對於原主的記憶模模糊糊的,只是一些片段而已,突然好奇的問了一句:「這孩子叫什麼名字啊?」。

安竹魚停頓住了:「還沒名字」。

這蘇羽安就來興緻了,自己讀了那麼多年的書總算是沒白讀,雖然門門成績不合格,也是個在職校混日子的,但是這取名字還是難不倒自己。

那小孩遇到自己絕對是一件超級幸運的事情:「就叫蘇幸,幸運,幸福」。

安竹魚聽到之後突然對蘇羽安跪拜:「多謝妻主賜名,我一定會好好的養大的,將來一定能嫁出去的時候嫁個好價錢」。

蘇羽安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這男人的三觀震碎了她,這意思不就是養孩子是用來賣的。

並且動不動就下跪讓她十分的不爽:「你以後不準跪,給我起來,孩子也不是用來賣錢的」。

安竹魚趕緊的起來,生怕妻主生氣要打他:「是妻主,竹魚知道了」。

把孩子餵飽之後,就開始了收債的路子。

剛剛去過的鄰居家張嬸子越想越不得勁,她居然被這麼個廢物給欺負了,這要是傳出去了還要不要在村子裏面抬頭了。

說罷就要拿着鋤頭去找蘇羽安算賬,哪知道剛剛打開門就看見蘇羽安站在門口了。

「我現在後悔了,不想給你們三天時間,把從我們家搶的東西都還過來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張嬸子看着蘇羽安囂張的樣子,也不甘示弱:「你個窩眼子的東西亂叫什麼,你哪個看到我們家搶了你家東西,就你們家連我們家的雞窩都比不了」。

突然背後的安竹魚扯了扯她的衣角,然後指了指張家院子裏的一隻母雞:「那就是我們家的雞」。

這時張叔卻出來了,「你血口噴人什麼你家的那隻雞早就病死了給埋了,這我我家的,難不成你們兩個想當強盜?」。

和這種刁民講道理是講不清的,蘇羽安直接一個刀砍在了門上,就是從張嬸的不到十厘米的旁邊砍過去的。

「今天要麼把我們家的東西還給我,要麼我今天就劈了你們家,你們信不信?要去報官可啊,你們自己做了什麼心裏有數,看看到時候是你們吃牢飯還是我吃牢飯,就算是吃牢飯也是因為不小心失手砍了你們哪個人」。

這些人大多都是欺軟怕硬的主兒,見這氣勢立即慫了,但是嘴巴裏面卻還是罵罵咧咧。

「不就是一點吃食嗎,我們家不稀罕,就當是送給你們做慈善了」。

蘇羽安倒是不理會反正東西要回來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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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家有廢材要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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