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張揚被廢
掛了電話,徐曉撥通了徐梅的電話:
「我問過了,他涉嫌賭博,人贓俱獲。要想撈人,你先準備二十萬。」徐曉說道。
「二十萬?哎呦喂,殺了我吧,我從哪去弄那二十萬啊!」
徐梅在電話那頭又哭又嚎。
「沒有二十萬就等着他在裏面被判刑吧。」
「徐曉啊,姑姑聽說你發達了,能不能你先把這錢……」
「你吞的我家那房子就值二百萬,怎麼,二十萬拿不出來?」徐曉道。
「那房子我賣了,給張揚買了一套新的,還貸著款呢!」
徐梅一邊哭一邊嚎,突然她發現自己說漏了嘴:
「哎呦徐曉啊,你別逼你姑姑啊,我可是你親姑,你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呀……」
哼,親姑?我這天煞孤星怎麼不剋死你丫的!徐曉恨恨的想。
「一天時間,沒有二十萬,張揚就坐牢!」說完徐曉就掛了電話。
兩個小時后,徐梅就揣著二十萬找到了徐曉。
「徐曉啊,你可一定要救你表哥,他還是個孩子,真進了大牢,他這一輩子可就完了。」
徐曉拿過錢,顛了顛,正好二十萬。
「放心吧姑姑,張揚馬上就能出來了,您回家等著吧!」
這二十萬,就當是利息了,現在,我要去收本金了!
一輛平治停在a4酒吧的門前。
徐曉從車上下來,門口的保安一看徐曉的車,熱情的替徐曉打開酒吧的大門。
「我找你們的老闆。」
徐曉對服務生說道。
「我們老闆不在。」
「你一個端酒的,怎麼知道你們老闆在不在?」
徐曉眸光一冷,一瓶酒砸在旁邊的桌子上,酒瓶渣子碎了一地。
「哎呦喂,這是哪路的神仙,怎麼到我這小破廟裏來了?」
一個頭頂羊駝髮型的瘦子帶領着一群混混,弔兒郎當的走了過來,手裏的彈簧刀一下彈出來,一下又縮回去。
徐曉見那刀一伸一縮的,強迫症又犯了,他欺身上前一把抓住那彈簧刀,用手輕輕一彎,那彈簧刀竟然被徐曉生生掰彎了九十度!
那瘦子一見徐曉的手段,心中一哆嗦,那彈簧刀就被他扔到了地上。
「哈哈哈,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好身手,好身手!」
瘦子帶頭鼓起掌來,一邊鼓掌一邊環顧四周,身後的小弟一見瘦子這樣子,也跟着鼓起掌來。
「神經病吧?」徐曉心中暗想。
「你是這家酒吧的老闆?」徐曉問道。
「沒錯,在下陳建彪,人們都叫我彪哥。」陳建彪說道。
還彪哥?長的跟個螳螂一樣。
徐曉暗自想着。
「聽說張揚在你這裏賭博欠了錢,他欠了多少?」
「欠了賭債五十萬,和我借了五十萬,加上利息二十萬,一共一百五十萬!」彪哥算道。
「你算錯了,是一百二十萬。」徐曉道。
「如果是你替他還,一百二十萬也是可以的。」
彪哥一臉欠揍的道。
「我不會替他還。他還你的錢,歸我。」
「啪!」
彪哥用力一拍桌子:
「兄弟們,揍他!」
說着揉搓著拍疼的手第一時間縮到了那群混子後面。
陳建彪身後的二十幾個混子一擁而上,可是還沒等陳建彪眨眼,那二十幾人竟都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剛剛,發生了什麼?
陳建彪不敢置信的用手揉了揉眼睛,又用手揉了揉眼睛。
怎麼回事,是自己磕葯磕多了嗎?
「我告訴你,張揚欠你的,不是一百五十萬,也不是一百二十萬,是二百萬。這二百萬限你一個星期之內要上來。」
徐曉說道。
「一個星期之後,我來取。」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吧。
「來人!把張揚那個混小子給我找來!」
陳建彪像個瘋子一樣怒吼。
「彪哥,那小子被抓局子裏去了。」
一個混混提醒道。
「把他給我撈出來!媽x,自己在局子裏混吃混喝,讓老子在這挨打,媽x!趕緊把人給我撈出來!」
「是!彪哥!」
另一邊,張揚走出公安局,打開手機給徐梅打了個電話:
「媽,我出來了。」
「出來就好,出來就好!媽這就去……」
「嘟嘟嘟……」
電話被掛斷了。
~~
張揚頭上的黑布袋被人拿了下來。
他剛剛在警局門口和徐梅打着電話,突然身後來了一輛麵包車,還沒來得及反應,他便被車上幾人拉進了車裏。
然後,他的頭上就被套上了黑布袋。
「這是哪,你們是什麼人?」
張揚嚇得哆哆嗦嗦。
「怎麼,不認識你彪哥了?」
陳建彪嘴裏叼著一根煙,走了過來。
張揚一看陳建彪,嚇得嘴哆哆嗦嗦,話都說不利索了。
「彪……彪……」
「彪你大爺啊!」
陳建彪抬手朝着張揚就是一巴掌。
張揚的鼻孔里流出了兩行鼻血。
「嗚嗚嗚……彪哥……錢我一定會還的。您再給我點時間。」
「你不是有十個手指頭嗎?你的時間多的是,不急哈。」
陳建彪抬手招呼了一下手下。
手下心領神會拿過一隻斧頭。
張揚一看,立馬尿在了褲里。他的手被按在了桌子上,嚇得大哭起來。
「現在,咱們把該乾的事先干嘍。」
陳建彪說着,一刀就切了下去。
「啊啊啊啊……」張揚捂着手在地上痛苦的打滾,他的小手指掉在傍邊,被一個混子一腳踢飛。
一隻德國黑貝跑過去,一口叼起那隻手指嚼了起來。
「記住,你欠我的是二百萬,一分錢都不能少!」
「彪哥,我欠您的不是一百一十萬嗎?」張揚一邊打滾哀嚎一邊問道。
「上次是一百一十萬,現在物價飛漲,利率也得漲,不然你讓你彪哥去喝西北風啊?啊?」
陳建彪又朝張揚身上狠狠踹了一腳。
「我知道了彪哥,我這就去湊錢。」
張揚哭的鼻涕泡和鼻血一起嘩嘩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