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順一順他的怪脾氣

011 順一順他的怪脾氣

自許澤林受封后,每五日就要上一次朝,日日還要去皇城帶着禁軍巡查,留在府內的時日少了很多。

沒了許澤林這難伺候的主,錢矜笙也清閑了不少。

不過她這一清閑,就有些無聊了。

想要出府逛逛,奈何許澤林的侍衛看得緊,真是一步也不讓她出府去。

錢矜笙閑的無聊,府內也沒什麼人認識,只能在府內轉悠,轉悠…

轉悠着,她就在後門不遠處,撞見從外邊回來的阿碧。

「阿碧,你去哪兒了?」

阿碧這小姑娘面上有些不高興,聽見人喚,回過神來:「矜笙姐。」

「怎麼了?愁眉苦臉的?」

阿碧只好一五一十道:「我娘病了,今日我領了工錢出去,就是給她送錢買葯的。」

錢矜笙一聽,頓時覺得不好。

人嘛,生老病死是常態,但餘下的親人沒辦法不傷心。

「你娘還好嗎?」

阿碧點點頭,「我娘挺好的。」

她隨後又嘆了口氣:「其實就是裝病,為了從我這裏騙錢貼補我哥。」

「這麼偏心?」

錢矜笙皺眉不悅。

是了,古代重男輕女的思想深厚,富人家且會如此,貧窮人家更甚。

阿碧繼續道:「我娘從小到大最在乎的,就是我哥,因為我哥欠了賭債,她就把我給賣了,也是我運氣好,沒被賣去窯子裏。」

錢矜笙一聽,火氣就上來了,「這還是親娘嗎?她這樣對你,你還管她作甚!以後領了工錢自己留着花,聽見沒有。」

阿碧無奈,「我娘那人潑婦慣了,在家也是說一不二,我要是不聽她的,她就得鬧。」

「她敢!她一平民,難道還能來將軍府鬧?她要來就來,到時候給轟出去,你別管就是了。」

阿碧覺得錢矜笙說得很有理。

錢矜笙繼續給她灌輸思想,「你哥已經長大成人了,你不需要管他,而且你被你娘賣了,你與他們也不算一家人了,賣身錢也算是報答她的生養之恩,以後他們的事情你可以不用管。」

「可是…」

「我知道,你覺得良心上過不去嘛,畢竟那是你娘你哥,以後若是她們找你幫忙,合情合理的事情你可以一幫,但如果是賭債這種過分的,直接拒絕,你沒有理由一直幫你哥,懂嗎?」

阿碧愣愣的點頭,內心覺得這話很有理。

「你哥這種人,你越幫他還賭債,他越要去賭,得給他一點教訓,才能讓他長記性。」

阿碧繼續點頭,「我明白了,謝謝你矜笙姐。」

「不用謝,我反正也無聊,跟你說說話也挺好的。」

「矜笙姐,你去將軍那裏伺候,過得好嗎?」

「不好,將軍那人難伺候!事多得很!」

錢矜笙吐槽,一手搭著阿碧的小身板,兩人一起轉悠。

「這樣啊!那還是洗衣房好些。」

錢矜笙一想到自己不能出府,就覺得無聊且煩。

她突然一機靈,不然找個機會,把阿碧調來主屋。

主屋就她一個丫鬟伺候許澤林,怪累的。

每天伺候他穿衣洗漱,泡茶端水研墨,他這些日子不在府內還好,一在府就頻繁q她。

不如想個法子,讓許澤林同意阿碧進主屋打雜?正好跟自己作伴?

可是一想想要去求許澤林,頓時覺得有些棘手,許澤林肯定沒那麼容易答應她。

這事還是以後再說吧。

阿碧見她愁,從懷裏掏出一包糖來,分給錢矜笙,「這是我娘給我的,矜笙姐你吃。」

「真好吃。」

是梅子糖,酸酸甜甜的在嘴裏很清爽。

傻阿碧,一個月的工錢就換了包糖,怪可憐的。

等等。

工錢!!!

今天發工錢?她為什麼沒有發工錢?

錢矜笙一向愛財,就算在這虛擬世界也不例外。

沒有錢,還怎麼享受生活?怎麼體驗口腹之慾?

沒有工錢,她就算能出府,又能做什麼呢?一顆糖都買不到,錢矜笙盯着手裏的糖憤憤不平。

狗許澤林,居然不發她工錢?

因為工錢的事情,錢矜笙立刻去找了張洵,「為什麼沒給我發工錢?」

她少說也在這裏幹了小半個月的活了,工錢怎麼能不結她的?

張洵面對她的追討,直接甩鍋,「給不給你發工錢,那是將軍決定的,將軍不發話,我可做不了主。」

錢矜笙氣得跺腳,好個許澤林,居然這麼黑心,想讓她當白工?

張洵見她這麼生氣,直接道:「不如,你去求求將軍。」

錢矜笙瞪眼,她要是去求許澤林就管用,就不會先來找張洵了。

張洵看出她的猶豫,鼓動她:「不試試怎麼知道?撒撒嬌,或許將軍就心軟答應了。」

「呵!」

錢矜笙有些不屑,還撒嬌?

她就沒撒過嬌,怎麼撒?

上一刻還在不屑的錢矜笙,下一刻就跑回主屋,見許澤林回來,開始嬌滴滴的撒嬌控訴。

「將軍,那張管家太過分了,他欺負奴婢~將軍可要為奴婢做主啊~」

因她的哭訴,許澤林抬眼,瞧見她后立斂住眉頭。

她生了張巴掌大的臉,五官本是嬌媚的長相,偏她又身形嬌柔,膚色雪白,稍一扮弱,淚眼汪汪,便會令人心生憐心。

錢矜笙假意掩面哭泣,實則根本無淚,她覺得自己這演技,簡直可以稱得上矯揉造作,自己都快吐了,恐怕不能騙到許澤林,或許還會遭一頓罵。

為了不挨罵,錢矜笙趕忙繼續加戲,總得試試,萬一成功了呢?

她拉住許澤林的寬袍衣袖,輕輕搖晃,用自己最嬌柔的聲音喚他:「將軍~將軍~你可要為奴婢做主啊~」

聽着她如此的聲音,許澤林心中頓時煩悶,問她:「張洵怎麼欺負你了?」

許澤林的反應卻出乎她的意料,沒有太嚴厲。

錢矜笙立刻說起自己工錢的事情:「全府上下都發了月例錢,就奴婢沒有,奴婢懷疑張管家私吞了奴婢的銀子。」

她使勁給張洵潑髒水,裝作不知這是許澤林的意思,給他留足了面子,只待他為自己做主。

但許澤林卻不忙不慢問她:「你又出不了府,要銀子作甚?」

錢矜笙一聽,氣就來了。

感情這傢伙不僅關着自,還想讓她當白工?

不行!

好不容易來了次古代,雖說是虛擬的,但也要逛逛體驗一番,才不枉她受此罪。

於是她便一起求:「那將軍…能不能許我出府?」

她一提到出府,許澤林心中立即起疑,眉間染了寒意。

「不能!」

想要銀子出府?無非是想要逃跑。

錢矜笙見他不悅,趕忙解釋:「將軍,奴婢是個俗人,也愛銀子,況且,奴婢是女子,總要出門採集私物的。」

末了,她還補充一句,「奴婢要出府絕對不是逃跑,不信將軍可派人看着奴婢,可成?」

聽她的解釋,令許澤林面色緩和了些許,但也沒立刻答應她。

「你待在府內本就是為了贖罪,何來工錢一說,再者能不能出府,且看你的表現。」

錢矜笙一聽,心中已經開始問候許澤林祖宗八代了。

好啊,真是想讓她做白工,萬惡的資本家!

還看錶現,簡直就是職場pua。她表現得還不夠好嗎?天天看他臉色,揣測他的心思,生怕惹他不高興了。

就是對着她父母,都沒這麼討好過。

「你不服氣?」

許澤林目光一掃她不滿的面容,長眉如劍,氣勢如宏。

錢矜笙頓時如蔫了氣的茄子,垂著目諾諾應他,「奴婢沒有!」

她敢不服嗎?

錢矜笙氣急,沒討到錢,只能含怨作罷。

要離開主屋時,卻被突然叫住了。

「去叫張洵來,有事吩咐他。」

錢矜笙翻了個白眼應下,隨後不情不願去找張洵。

張洵一聽將軍叫自己,毫無耽擱的就去了主屋。

將軍這次喚他來,是為了送禮是一事,將軍如今升遷,自然是要講究些人情往來的。

雖說陛下最不喜朝臣拉幫結派,但也免不了要做些面子,免得得罪了人,在朝堂不好行動。

將軍吩咐完人情的事後,便無話了。

張洵要退下時,卻又被叫住,他頓足好一會兒,也不見將軍發話。

「將軍是有何事吩咐奴?」他開口問。

只見將軍目光伶俐掃他一眼后,有些惱怒道:「往後,她的月例,你照着規矩發。」

張洵立刻明白,這個『她』是誰,於是點頭應下,這才終於走出主屋。

張洵揣度將軍那語氣,是在怪他不給錢矜笙發工錢?

在今日之前,張洵還特意去詢問了赤羽,赤羽是最了解將軍的人,他的原話是:「將軍沒吩咐的事,咱們就不要自作主張。」

看來…自己這回做錯了?

沾染了女人的事情,張洵越來越摸不明白將軍的心思了,索性這事以後就少操心。

他回到賬房,立刻就準備了一等丫鬟的月例三兩銀子,交給了錢矜笙。

錢矜笙拿着銀子,有些愣,「這是我的工錢?」

許澤林不是不給她工錢嗎?怎麼張洵又送來了?

張洵見錢矜笙,立刻有了個念頭:「你是不是在將軍面前說我壞話了?」

錢矜笙含糊笑笑:「什麼壞話?」

見她如此,張洵篤定了,「好你個沒良心的,我給你支招,你居然告我的狀!」

「我都不知道張管家在說什麼?」錢矜笙裝不明白。

張洵氣結,但也無可奈何,一甩袖子離去,嘴裏還念叨著:「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錢矜笙得了銀子,立刻高興了,也明白這是誰的意思。

她收回之前的話,許澤林心也不算黑,就是死鴨子嘴硬,喜歡說反話。

以後她多撒撒嬌,順一順他這怪脾氣就好了。

學會了新招數對付許澤林,錢矜笙心裏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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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的男主都是BE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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