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變成了豪門闊太
霍景然一把抓住丁凝秋的手腕:「女人,我找你找了六年!」
丁凝秋愣住了。
難道這枚紐扣的主人恰好就是霍景然?自己只是隨口瞎說的啊!
「不不不,霍……」
她話還沒說完,又聽霍景然吩咐手下:「通知李管家,讓府里的人都出來侯著,迎接太太!」
丁凝秋再一次愣住了,太太?
她好像聽明白了。
勞斯萊斯在一棟大別墅前停了下來,門前的空地上站立着好幾排穿着制服的男男女女。
一下車,所有人躬身:「少爺,太太。」
這一刻對丁凝秋來說猶如做夢,她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似乎明白了什麼。
泡在按摩浴缸里,被溫暖和舒適包裹着,丁凝秋興奮地拍打着水花。
這時,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來看了看,是冷月打來的。
她猶豫了兩秒,還是接通。
「阿秋,你看到我的項鏈了嗎?」
「沒有。」丁凝秋毫不猶豫地回答:「你那條項鏈那麼寶貝,我可不敢碰。」
「那好,我再找找。」
丁凝秋嗯了一聲,眉頭微微粥了一下,隨即又展開,加大了聲音:「阿月,你跟老張說一聲,那狗屁任務老娘不做了,工作老娘也不幹了,我辭職,從今天開始,我和組織沒有任何關係,不要來找我,不要打擾我,我只想過平淡安穩的日子!」
沒等冷月說話,丁凝秋就掛斷了電話,長出了兩口氣,將手機扔在了浴缸里,臉上緩緩露出了笑意。
洗完澡,穿上了女傭呈上來的絲綢睡衣,丁凝秋一個凌空撲騰,撲在了鬆軟的大床上。
這大床比她之前睡的小霉屋裏的硬板床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一想到從今往後住在大別墅里,吃喝都有人伺候,變成豪門闊太,還能霸佔霍景然那樣的人間尤物,丁凝秋心裏便一陣狂喜。
沒過一會兒,女傭又送來了果盤,晚些時候,擺了一大桌子山珍海味,吃的丁凝秋肚子都漲了起來。
剛吃完飯李管家領着她上了樓,在這裏,一排一排的名牌衣服,春夏秋冬,四個季節,各種時尚流行款式應有盡有。
鞋子擺滿了足足六個架子,滿牆的名牌包琳琅滿目,令她應接不暇。
至於口紅化妝品這些,另擺滿了一個屋子,出來后,丁凝秋兩條腿都軟了。
翌日,一身名牌的丁凝秋帶着保鏢們出了門,來到了江陵最繁華的商業大廈。
霍景然贈予的一張黑卡讓她瘋狂購買,身後的保鏢們提着大袋小袋。
坐在限量版勞斯萊斯里,丁凝秋戴着墨鏡,斜靠在車窗上,看着窗外。
忽而,她看到了那家西餐廳。
身後跟着六個黑衣保鏢,令丁凝秋一進店就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太享受被人矚目的感覺了。
西餐廳的經理一看這種陣仗,立刻笑臉迎了上來:「小姐,您裏面請,裏面請。」
丁凝秋不作聲,走到靠窗的位置,伸出手指敲了敲桌子。
正在用餐的一對男女不由得抬眸疑惑地看着丁凝秋。
經理自然明白丁凝秋的意思,他忙對那對男女說:「不好意思,兩位,麻煩你們換個位置,這單我買了。」
那對男女雖然不情願,但無奈丁凝秋身旁站着六個黑衣保鏢,不得不起身離開。
丁凝秋這才滿意地坐下。
經理忙轉身招了招手:「那個誰,趕緊過來收拾!」
冷月忙走了過來,正要俯身收拾,丁凝秋伸手摘下了墨鏡。
「阿秋?」
一旁的經理也瞪大了眼睛:「是你?」
「沒錯,是我,肖經理。」丁凝秋翹起了腿,一雙新買的靴子鋥亮。
「如果我記得沒錯,你之前罰我刷了兩千個盤子,還罵我,對吧?」
「我……」經理低聲囁嚅。
「如果你現在跪下來自己打自己兩個耳光,我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丁凝秋冷冷道。
「阿秋?」冷月瞪大了眼睛。
「小丁啊,我……」
「跪下!」丁凝秋突然暴喝了一聲。
經理迫於Yin威只得跪下自己打了兩個耳光。.
「很好,你可以走了。」
經理走後,丁凝秋抬眸看了冷月一眼,淡淡道:「坐下吧。」
冷月坐了下來,眼神里充滿了疑惑。
她不敢相信,同自己並肩作戰了八年之久的好姐妹,如今變的這麼冷酷暴戾。
「阿秋,老張同意了,不過要你守住不該說的。但我想知道,你為什麼突然要離開?我昨天給你打電話,一直打不通。」冷月問。
「手機被我扔了。」丁凝秋看着窗外,偶爾瞥冷月一眼:「實話告訴你,我早就想離開了,其實我的身份是豪門太太,我早就結婚了,對不起,阿月,之前我隱瞞了你。」
「你說什麼?」冷月有些傻眼。
「如今你也看到了,我也不想再裝了。」丁凝秋冷冷道:「我該回到我自己的生活中去了,今天我就是來跟你告別的。」
說着,她招了招手,保鏢們把大袋小袋放在了桌子上。
「這些是我送給你的,權當是咱們姐妹一場的訣別禮,從此以後,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永不再見。」
說罷,丁凝秋戴上了墨鏡,帶着那些黑衣保鏢,離開了西餐廳。
回到大別墅,丁凝秋好生觀察着手中的項鏈,又看了看霍景然西服上的紐扣,想起了小庭和小涵。
她忽然明白了什麼。
六年前,她與冷月一同參與代號x計劃,到江陵大酒店去抓捕目標。
然而丁凝秋意外邂逅了一個有錢的翩翩公子哥,就把任務拋到了腦後,等想起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組織上對這件事大為惱火,直接降為了組織里最低等的級別,記了大過。
而冷月同樣因為失責被降級,但丁凝秋記得,x計劃過去兩個月,冷月就查出來懷孕了,又死活不說出來孩子的父親是誰。
江陵大酒店又是霍氏集團的產業,而冷月平時視若珍寶的項鏈上的紐扣又與霍景然西服上的紐扣一模一樣,難道說冷月那天晚上和霍景然有過一夜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