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歸來已是空虛
葛菲被強大的能量造成的氣壓弄昏了過去...。
「小子，小子，醒醒。」
「怎麼了，老爸？」
「還問怎麼了？你都快遲到了，起來吃點東西我開車帶你去。」
「哦..」
為什麼感覺時間如此循環，有何作用，如同一個閉環一樣循環往複。
葛菲看了看牆上的一張海報，我們在混亂中涅槃重生，海報上是一個巨大的塔和一個巨大的飛船。
「悖論和巨塔，悖論最後的一搏，你們的世界如此悲壯，你們為了所謂的和平而戰，最後換來的是這種循環嗎？」
葛菲收拾好了書包，最後看了一眼海報上的字，無奈的笑了笑。
「你還打算睡到什麼時候？」曙光在拍葛菲的臉。
呃啊啊~我做了個夢嗎？
「不然呢？你夢到了什麼。」
「你不知道的東西。」
「人類文化嗎？」
「一個悲壯的史詩。」
「哦？有意思，說我聽聽。」
葛菲說了發生在另一個世界中的故事，悲壯，激昂，婉如真實的世界一般，反抗，鬥爭，不會放棄，這番話把曙光聽的都有點迷在其中了。
悖論最後撞向了巨塔...巨塔未能被摧毀。
「最後都是失敗，還不如放手一搏吧？」曙光站起身
「謝謝你讓我知道了這個故事，很有趣的故事，如果厄普西隆輸了的話，換來的依然是盛世嗎？所有人其實都是被控制的，只不過厄普西隆的做法過於直接了。」曙光說完就走向了準備落山的太陽。
「等等，死神先生。」
曙光停了下來，微微轉過臉頰。
「我們以後還能再見嗎？」
「吧命天看看」
「什麼？」
「語用常的魔惡是言發向反。」
「...」
曙光走去，走向已經要落幕的光芒，他反反覆復的說這句話。
我們逆風而行，以風為劍，烈風是我們的羽翼，天空是我們的戰場，紫色的世界，終將會在焚寂的烈風中走向終結。
每一個字，每一點情緒都在這句話下凝鍊，葛菲想起了那些戰爭，最後的放手一搏。
「烈風終究會平息..不，不可能，烈風是永恆的。」
葛菲緩緩起身，看着已經毀滅的城市，他的幻想不知道為什麼進入了現實..，他轉頭看見背後有一座無比宏偉的通天巨塔，飛機的引擎和激光聲轟徹天地，悖論發出藍色的光，最後撞向那個紫色的巨塔。
bong！悖論的墜毀，砸向了他，巨塔依然還在運行..
「我究竟在哪裏，我到底怎麼了？」
他的幻想結束了，但是他身邊已經沒有了色彩，他來到了黑暗中...彷彿如同深海一樣的黑暗。
葛菲的背後有一隻無形的手在他的頭上，幾根看不清的絲線纏住了他的身體。
一句聲音十分小的話。
「你會在黑暗和混亂中涅槃重生的。」
葛菲一時間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周圍的黑暗褪去，他回到了所謂的現實，已經沒有什麼悖論和巨塔了。
幾架飛機從天空中疾馳而過。
「什麼？」
原本的災民們回到了街道，城市混亂不堪，原本的建築成為了殘骸，曾經的繁榮變成了灰燼，但只有一個人屹立在街道的中心。
「天哪，孩子，你沒事吧」
「這個孩子怎麼了，快點看看他受沒受傷。」
「他是沒逃嗎，趕緊把他搬上擔架，去讓醫生檢查是不是嚇壞了。」
「我很好。」葛菲突然發出了聲音，而且低沉，感覺已經沒有了靈魂一般，有力無氣。
「天哪，孩子，你是不是很渴或者很餓，阿姨這裏有吃的。」
「謝謝，但是我不餓也不渴。」警察們接到了難民們的報警，把葛菲帶回了警局。
「姓名？」
「葛菲。」
「年齡？」
「17歲。」
「職業？」
「學生。」
「聽着孩子，你看上去面色很差。」民警看了看他的臉，眼睛已經失去了光澤，變成了淡灰色。
「我很好，我從來就是這樣的，別擔心我，這只是給我帶來厭煩。」
「孩子聽着，我們請來了心理的醫生，希望你能配合一點。」
「好的。」
「你好，老師。」
「你好。」
心理的諮詢已經改變不了什麼了，或許吧。
「老師，我感覺自己活了17年，目的究竟是如何？」
「活了十七年，歲月輾轉間就過去了，你經歷的磨難，會在你心中埋下成長的基因，希望你明白，鼓起勇氣。」
「是嗎，我感覺過去的再久也很無聊，我覺得思想受到了阻隔，沒有目標。」
「你有自己的樂趣嗎，有了興趣，目標自然會躍然心上。」
「樂趣...沒什麼，我感覺自己很好，而且我也不想聽什麼了，謝謝老師。」
「你究竟怎麼了，孩子？」
「或許是一些心事煩擾到我了吧，需要一個人開敞心扉吧，現在好多了。」葛菲回頭朝老師笑了笑，這壓根就是假話。
葛菲走出了警局，夜色迷人，彎月掛在天空，葛菲停下了腳步，翹首以盼天空，感覺天空真黑，光芒無比稀少，他踩着的地上卻有無數的色彩。
「奧林匹斯山啊，站在神的立場上說話的無恥之徒們？」
葛菲突然被一個人勒住了脖子，這個人是葛菲的朋友，叫做達科。
「你小子怎麼進警局了？」達科鬆開了手，葛菲咳嗽了一會。
「拿去。」達科抽出了一根煙。
「嘖嘖嘖。」葛菲甩了甩手，表示自己先走了。
「喂，你小子，究竟怎麼了，話也不說一聲。」
「沒什麼的，夥計。」
「明天還去網吧嗎？那邊的網吧聽說就很大，賊酷。」
「...不想去。」
「變死了還？」
第二天，葛菲來到了新家，一座新城。
「第二天來了，我卻依然是這個模樣，失去了死神先生的我，哎。」葛菲看了看日曆，還有一周就要回校了，現在是去別的好學校讀，等到學校重新弄好后再回去。
真是讓人作嘔，多少可笑，好學校里的人究竟是什麼樣子呢？一群盯著書本不看路的傢伙？
葛菲戴上了耳機，一首歌從他空虛的靈魂心底播出，悲壯且動人的旋律波動了他的心弦。
fromchaos。